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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你是说那君若辰吧?他怎么会知道此事?”
八爷脸色也分外不好看。
一开始他是因为苏悦儿才对苏盼儿动手,可现在,却是他自己不想让苏盼儿活!
程老居然为了那丑丫头踢自己两脚。
这笔帐,他不敢和程老算,自然要记到苏盼儿头上。
他原本以为,这许多衙役打着官府的名义去抓人,量那程老也不敢和官府的人作对。怎么现在还是出了问题?
“八爷啊八爷!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原本抓到了人了呀,可是……”
这边苏司空哭得伤心,那边君若辰却一脸笑容跨进衙门后方的住所里。
刚刚一跨进门,天上突然飘洒无数落叶,悉数往脖子里钻。
他赶忙抖了抖领子:“雪儿,快下来!大姑娘家家整天爬树掏鸟窝,要是让娘看到了,你可就有好受的。”
院中大树上伸出一个小脑袋。
“辰哥哥,你别总是拿娘来压我好不好?我好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你就让我喘口气,好好玩耍几天吧!”
她嘻嘻连声笑,纵身从树上跳下,利落的拍拍了手,拍掉上面的泥尘。
“不好,娘今儿一早还来信,让你尽快回去。”
君若辰一脸正经色,瞧她一眼,转身继续进屋。
“啊?娘又来信了呀!你不会又出卖我了吧?”
她顿时惨叫不已,追着君若辰进了屋:“辰哥哥,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把我供出去了?哎呀!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哥哥呀!每次都是你出卖我,哼哼哼!”
她气得一阵跺脚!
“行了,行了,你看你那嘴撅得,都能挂上一打酱油壶咯。”
君若辰无奈得摇摇头:“你呀你,几时才能长大?我已经回了信,说是想你了,打算让你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先说好,只此一次喔!”
君若雪原本乐得大笑着拍手,听得后面的话,忍不住撇了撇嘴:“辰哥哥每次都这样,都不让人家多开心一会儿。真是的……”
正巧丫鬟送上了冰糖银耳羹,君若辰随手一挥,将下人赶走,这才亲自舀了半碗。
“你还说?嗯!是谁每次闹得人仰马翻的?”
君若辰忍不住笑了:“这里可不比京城。家中有爹娘宠着你,还有圣上明里暗里护着你。这是偏僻地方,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跟爹娘家里人交代?无论如何,不可恃宠而骄,明白不?来来来,赶紧过来喝些冰糖银耳羹润润嗓。”
“人家哪有恃宠而骄?每次你都这么说!哼!”
君若雪气鼓鼓地,不过还是上前坐下,端起了碗:“京城一点儿都不好玩。那些人表面哄着我,背地里却一个劲儿说我坏话。我才不要和她们玩。再说了,你是我亲哥哥,我来找你,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这话倒是真的。
君若辰暗暗叹息。若雪早在出生时,就已经注定今后要走的路。
那是份荣耀,又何尝不是枷锁?
从小在束缚中长大,这也是若雪性格有些叛逆的主因吧。
不过,她虽然叛逆,心地却不坏,整人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是以大家也愿意宠着她护着她。
“知道了。不过,你也该知道,辰哥哥来这里,可是有重要任务,可不能陪你玩家家的。”
君若辰抬手弹了弹她的小鼻头。
“什么重要任务呀?”
君若雪一脸不依:“你可是治国安邦之才,就算圣上直接放你一个大理寺正三品,那些朝中大臣也不会有异议。你倒好,偏偏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乡下来,真是的……”
“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文雅些!”
不等君若雪说完,君若辰手中的折扇头就已经敲上她额头上:“所谓祸从口出,辰哥哥究竟还要教你多少次?还有……”
呱啦呱啦,君若辰一开始说,便犹如黄河水滔滔不绝。
而某个为了使坏,半夜就爬起来的小女子却早已靠着椅背,和周公厮杀得正欢。
窗外,两个黄鹂落到树梢上,放声鸣唱着。
又飞起,欢叫落到另一棵枝头上,叽叽喳喳着。
八爷盯着那两只黄鹂,恨不能将它们抓下来,直接拔了毛用火烤了!
“这君若辰到底什么来路?这君姓可是不多,京城里恰好就有一位,也不知道是不是……”
八爷直皱眉头。
这也怪不得他不认识君若辰。
平日里有事冲到前头的都是七爷,而他只需要跟在七爷身后吃香的喝辣的。
这也造成他认识一大群京城里的狐朋狗友,对于另外那些不喜欢出入风月场所的大家子弟,他反而因为层次不够,并不熟悉。
“这……小人倒是没听说过此事。”
苏司空深埋着头,眯缝眼里小眼珠子不住打着转儿,万般算计在心头:“不过看他年纪轻轻,就如此风度翩翩,想必也是哪个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公子哥儿吧?”
他故意将八爷往错误上引。
☆、213。第213章 果真色胆包天!
其实他早就知道君若辰的来历。
据说是京城君家最年轻有为的公子哥儿,是被当作君家传人来培养的。只是,他这样在皇城里也能横着走的大人物,为何会屈居到永泽县这样的小地方来?
虽然一县的县令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差事,可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未免太过大材小用!
“哼!什么公子哥儿?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生了副好脸皮,到处招摇撞骗罢了!”
听见苏司空夸旁人,八爷那张猪肝儿脸紫红一片。
“那是那是是,他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真要比起能力来,比八爷您可就天差地远了!”
苏司空竖起大拇指将八爷好一通称赞。
“哈哈哈!还是你会说话,说得话八爷我爱听。”
八爷的脸上重新有了笑容:“对了,你昨儿从哪里请来的郎中?我怎么瞧着,七哥今儿的症状,比用那乡下土郎中的药还要差上几分?前几天,七哥可是一直平稳睡着,今儿,他却难受得频频皱眉,开始发烧了。这是何道理?”
“八爷您这是哪里话?这可是县城里最好的郎中了。”
苏司空心中将八爷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一遍。一分银子不出不说,还百般挑剔,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大计,这该死的八爷,他早就命人做了他!
“果真如此?那可真是奇怪了。”
八爷一脸惊奇。
难道说,那个乡下妇人的医术,比县城里最高明的郎中的医术还要好?
这念头从八爷心头闪过,随即又被他否认了。
肯定是碰巧而已!
他打发苏司空离开:“行了,你也别杵在八爷我这里碍眼了。忙你自己的去吧!”
“好咧,八爷您要是还有事情要小的帮忙,尽管到衙门通知小人一声。小人一定尽心尽力,尽心尽力。”
苏司空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暗地里,他的双手握成了拳。
恨不能两拳砸到对方那张猪肝儿脸上!将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皮撕下来。
走到门口,八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了,等悦儿的伤势好转,你就给八爷我送来吧!可千万别给忙忘记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悦儿?果真色胆包天!
苏司空猛一回头。
“八爷你……”
“怎么着?苏司空苏大人,你想过河拆桥不成?”
八爷绿豆眼一瞪,说翻脸就翻脸。
前两日在河岸边,苏悦儿对那秦逸的态度他可看得真真儿的,现在想起,心头还和吃了米田共一样恶心!
面对苏司空的推脱之词,他的态度能好?
苏司空脸色一缓,一脸委屈状。
“哎哟!八爷八爷呀,您这话从何说起呀?就是借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八爷您不敬啊!”
暗地里却把这王八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死王八蛋,自己怕死想跑路,居然还想着拖着他的悦儿,他表面却满脸堆笑:“八爷,再怎么说,我家悦儿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断然没有私奔的道理啊!”
“我几时说要让悦儿私奔?这不是先让悦儿来伺候这八爷我,你准备好婚事不就行了吗?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人。”
“可悦儿一身伤,哪儿能伺候好八爷您,您说是不是?”
苏司空百般推脱。
八爷瞪着绿豆眼瞅了他老半天,眼中升起一股戾气!
突然笑了!
“也罢!这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老子就再给你点时间。三个月之内,我会派媒人上门,到时,悦儿的伤也应该养好了吧……”
“真要有三媒六娉,成为您的妾室,那可就是我家悦儿的福分了!”
苏司空一扫适才的不满,眉开眼笑。
冲着八爷连连打躬作揖,那身肥肉不住的抖:“八爷,小人旁得啥也不说,就扫榻以待媒人上门了。”
原来是要三媒六娉啊!
八爷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成,你尽管准备好嫁妆吧!哈哈……”
八爷仰天哈哈大笑,显得分外开怀。
苏司空也跟着干笑几声,退出了驿馆,慢慢收了笑容往衙门走。
这些年当县丞,他捞了不少油水。
原本分给他在衙门后院的两进小院着实太小,他便在城东添置了一座院子。三进的大院连着宽阔的院坝,前面就是县城中心大街,地理位置分外的好。
只是此次悦儿受了委屈,他这才将悦儿临时在安置在衙门后的右跨院里。
一跨进门,他就直奔苏悦儿住所。
苏悦儿正斜歪在床头养伤,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地,就剩下眼珠子在外。
苏司空有些为难,磨磨唧唧才将八爷要迎娶她为妾事情说了出来。
“爹爹,您怎么就答应他了嘛!”
苏悦儿连他的话都没听完,便赶忙打断了他的话:“那八爷是什么样的人,爹爹您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让悦儿嫁给她,还不如让悦儿死了算了!呜呜呜!”
“别闹!没看见爹爹正烦着嘛!”
苏司空难得对她垮下脸子:“那八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