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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丫头,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要是把我的小外孙给饿着,冻着了,那可怎么办!甭说别的,还是让我们养着比较好啊。”
亭亭突然被这个问题给绕晕了,明明都没眼的事,她跟老妈还在一起争啊争,想想就觉得可笑。忙应和着老人家的言语点点头,马上就要离家了,这一去至少就要一个月左右,真不愿在这之前跟老妈生出什么间隙来。
轻轻地抱住顾妈妈,亭亭不舍地跟顾妈妈告别,“妈,不要想我啊!”
“又不是不回来了,别那么煽情。”顾妈妈嘴硬的说着狠话,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牵挂。
儿行千里母担忧,亭亭虽然早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在自己的眼里,却始终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幸好她是和哲然一起去的,哲然这孩子,做事情向来井井有条,又不会出乱子,亭亭跟着他,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丫头向来不怎么听话,可千万别给哲然捅娄子,添乱子了。。。。。。
上飞机前,亭亭狠狠地吸了几口空气,哲然看得一阵莫名其妙。“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呢?B市的空气质量真心不怎么好,你还不如
到澳洲后再好好做一下深呼吸。”
“哼,苏哲然你个卖国贼。我要感受一下祖国的美好气氛和夏天的味道,等到了那边,可就变成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和萧瑟的冬天了。”
伸手摸了摸那小脑袋上翘起的一撮毛,只是个傻丫头,昨天晚上硬是要洗头,还不肯吹干了再睡,这会儿那短发张扬的翘着,可真够精彩。
到了澳洲后,亭亭觉得那里的空气的确不错,哲然的家在悉尼的郊区。他们俩个人是打的回去的,亭亭诧异地问哲然,“为什么不让大鼻子来接咱们?”
“我没告诉他们。”哲然云淡风轻的说道,转眼看到那丫头一脸的不解,只好兀自解释着。
“约翰大叔的胳膊废了,我爸自杀后,我妈也想过去死。她一个人去了后山,想从她和我爸相爱的山崖上跳下去,可没想到约翰大叔一直跟着她,在最后的那一刻急忙拉住了她。”说到这儿,哲然微微有些后怕,多亏约翰大叔拉住了他的母亲,救了这世上最疼爱他,包容他的亲人。
“可因为惯力,他们还是一起甩了出去,幸好约翰大叔拽住了长在山崖边上的一棵松树。可他的那只胳膊承受着他和我妈俩个人的重量,挂着那棵树上待了一夜,整整十二个小时左右,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和我妈才被人解救了出来。可从那之后,约翰大叔的那只胳膊就经常抽筋,不能干细致的活了,连开车都很困难。”
“哇,大鼻子真是个好男人。沈阿姨好幸福啊!”亭亭一脸的憧憬。
哲然看着她,心里喃喃的说道,若是换成我,也愿倾自己一臂之力,哪怕冒着终身残疾之苦,也要救你于悬崖之中。。。。。。
高速上的车很少,旁边是那一望无际的原野,见惯了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在这人烟稀少的异国他乡,亭亭心里难免感到一丝淡淡的孤寂。可一看到哲然的脸庞,便想道这一路会有他的陪伴,那种孤寂感便瞬间烟消云散。
出租车停到一座别致的俩层小楼前,并不是什么高档的复古别墅,只是西方郊区里一个普普通通,再平常不过的典型小楼。院子也不太大,里面种着俩棵白茶树,显得格外淡雅。亭亭心中有些惋惜,这个季节真不好,不能看到白茶开花了。
哲然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别急,丫头,你在这带上半年,肯定会看到白茶开花的。”
亭亭苦笑了下,她可从未想过要在这儿待上半年之久。一个漂亮的混血小女孩从楼上飞奔过来,“哥哥。。。。。。”
那小孩儿竟然说着地道的中文,亭亭讶异地看着那个可爱的混血儿,指着她问哲然,“这是你妹妹?是沈阿姨和大鼻子的孩子么?”
哲然抱起了那个满头棕色卷发的小家伙,亲了下,微笑着扭过头来,“可不是嘛,丫头,你看杰西卡和我像不像?”
还没等亭亭好好欣赏一下那个可爱的小美女,却见她抱着哲然,对自己怒目而视,一脸的敌意和防备,“哥哥,她是谁?长得好丑哦!”
亭亭顿时无语,虽然自己没那小混血好看,但她竟然用“丑”来形容自己,真是太伤自尊了。
挥了挥拳头,用一种恶狠狠的表情看着那霸占着哲然的小丫头,“小鬼,再说姐姐丑,姐姐可要好好地揍你一顿,然后把你这张漂亮的小脸用刀子划花,到时咱们看看谁才是真的丑!”
“哼,就凭你。我才不怕,这可是我家,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爸我妈我哥,都会把你打死的。”小孩儿从哲然怀里跳了下来,恶狠狠地白了亭亭一眼。
“呸呸,我可是你嫂子,所以这也是我家。你爸你妈也是我爸我妈,你哥是我老公。老公对媳妇儿肯定会比对妹子亲,这是个不变的真理,知道吗?”亭亭蹲下来,揉了揉那张无比光滑的苹果脸,调戏着这个不大的小孩儿。
“哥。。。。。”小孩儿竟跑到他哥面前告状去了,还带着丝哭声,好像自己怎么了她一样。
“杰西卡,怎么了?”哲然耐心的蹲下来,开导着小孩儿。
“你不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她长得丑,人也凶。”小孩儿眨巴眨巴眼,憋出俩滴泪来。
“哦?”哲然好笑地看着旁边的亭亭,故作深沉地问那小孩儿,“杰西卡,我要是不跟她结婚,就没法结婚了,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你忍心看哥哥这样么?”
“谁说的?哥哥和我结婚吧,我穿上白色的婚纱一定会很好看的,哥哥如果穿上西服也会很帅。咱们一出场,肯定会是教堂里最好看的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今天三更啦
、小姑子的恶作剧
“哟,小丫头;你呀;这辈子都嫁不到苏哲然。”顾亭亭摸着小孩儿的头发,觉得那头棕色的卷发跟狗毛似的;一点都不好看。
“你这个坏女人;抢我哥哥!”小孩儿一下子蹦了起来,冲她挥起了小拳头。
顾亭亭从小就开始陪顾峰练格斗;这小孩儿的拳头对她来说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躲开后,把小孩儿的双臂反扣住;抱起那个怒气冲冲的小孩儿转悠了起来。
小孩子们都喜欢被人悠圈圈;小卷毛转圈的时候又兴奋又开心;可刚把她放下来;就立马翻了亭亭一个大白眼。
亭亭累得气喘呼呼;暗道,这小卷毛不愧有大鼻子的血统,这么重。转眼却瞥见小卷毛那不折不扣的大白眼,不由地气闷起来。真是个不讨喜的小孩儿。
“哲然,你可算是回来了!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变瘦。”沈晴听到院子里杰西卡吵闹的声音,便出来看看,没想到儿子竟然回来了。一时间可把她给乐坏了。
眯着眼瞧了瞧儿子身旁的那个短发的女人,怎么看怎么眼熟,竟长得跟顾家的闺女这么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是亭亭吗?”还没等沈晴说话,紧跟她出来的大鼻子便笑得一脸皱褶,一下子认出顾亭亭来。
亭亭瞧见大鼻子认出了自己,忙兴奋地点点头。连沈阿姨见了自己都要愣上片刻,不知道大鼻子是怎么认出来的。
“阿晴,你看她眉间的那颗痣,不是亭亭还能是谁?”
听了这话,沈晴定睛一瞧,才算明白过来。忙拉着俩个人进了屋,心里乐开了花,她真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亭亭这丫头,那年她知道亭亭因为哲然得了那场大病后,一直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俩和好了。没料到亭亭竟然能原谅哲然,这可真是太好了。
杰西卡忿忿地看着那个叫亭亭的女人,这个丑女人真坏,不但抢走了哥哥,还被自己的爸妈众星捧月般地对待。暗自吐了吐舌头,她可是家里的活宝,怎么会让别人夺走自己的位置,哼,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
这厢亭亭兀自高兴着,并没注意到身旁那愤恨的小眼神。从双肩包里把那张裱好的照片拿出来,递给沈晴。“沈阿姨,这是我妈给您的。”
沈晴看着那张装进玻璃相框的旧照片,感慨颇多,一眨眼的功夫,她们就从少女变成了老妇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眶不由地红了一圈,“亭亭啊,你妈身体还好吗?”
“好着呐,她还念叨着要和我爸过来看您。”亭亭一手拉着沈阿姨,一手拉着大鼻子,眉飞色舞地像个小孩儿一样。
哲然略带怨念地望着她,这丫头真是的,还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扭头一瞥,恰恰看到自家妹妹忿恨地咬着手指,小眼珠滴流滴流地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杰西卡,想什么呢?”哲然蹲下去,把那双小手从牙齿里解救出来。这小孩儿不知道跟谁学的坏毛病,那么爱咬手指。
“哥,你很喜欢那个女人么?”小孩儿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笑得一脸无辜。
哲然隐隐觉得自家妹子在想什么坏点子,可被她这么一问,只好如实回答,“当然啦,她可是哥哥最爱的女人。你可不要欺负她啊!”
杰西卡心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脸上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嗯哪,我一定乖乖听话的。”
“亭亭姐姐,陪我出去玩吧。” 亭亭一扭头,便看到小卷毛乐呵呵地跑到自己身边,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围着自己撒娇。心里不由的柔软起来。
这个小卷毛虽然刚开始不怎么待见她,可不知哲然跟她说了什么,这些天对她特别热情,总喜欢缠着她。亭亭其实很喜欢逗小孩子,况且她还是哲然的亲妹妹。这样一来,俩人便经常一起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乖,等一下好不好?你哥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啦。姐姐对这里不熟悉,万一迷路就不好了。”亭亭抓着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她从小是个路痴,一条街道要是走不上十来遍,她是绝对记不住的。所以这次来澳洲,哲然可是千叮嘱万嘱咐,让她不要一个人出门。
“可是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哥哥又一直不回来。姐姐你就带我去吧,我同学要过生日,我想去买生日礼物。”那双像小鹿一样水灵的大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弥漫的水汽,可怜极了。
亭亭心一软,就硬着头皮答应了。虽然感到哪里不对,觉得小卷毛想要捉弄自己,但还是忍不下心不理会小孩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