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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键在哲然的手下灵动的跳跃,那清泉般地乐符一点点滋润着她早已荒芜的青春。 亭亭想起第一次听到这个童话的场景,当时家里的CD机正在播放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妈妈问她是否喜欢这曲子,她点点头,然后妈妈就给自己讲了这曲中隐逸的童话。
当时小小的自己就在想,要是有一个人能这么守护着自己,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该多好,只是她并不是公主,所以她的身边既没有骑士也没有王子。。。。。。
曲子并不长,哲然不一会儿就弹完了,起身向自己走过来,嘴角向一边微微地勾起,眸色隐入一片迷蒙的烛光之中,“丫头,猜出来了么?”
“哲然哥哥,我真爱死你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说过的话,弹了这首《梦中的婚礼》,人家好感动哦。” 亭亭故意学了下台湾偶像剧中小女生的强调,捏声捏气地说道。
哲然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脸的浓情蜜意忍不住换成了说不出来的憋屈神色。这丫头还真是不安常理出牌!嘴角抽搐了下,将兜里的那个天鹅绒戒指盒放到圆桌上,也不再继续说什么,坐了下来,兀自切着面前的牛排。
看着那粉色的戒指盒,亭亭的小心肝差点要蹦出喉咙眼来。啊啊啊!哲然这是要给自己求婚吗?可为什么他现在一声不吭呢?难道刚刚自己傻逼的行为惹恼了他 那他会不会改变心意了?他要是讨厌自己了,那该怎么办啊?
亭亭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有个时光机可以把时间倒流。哎,早知道哲然今晚要向自己求婚,她就不这么故作聪明地幽默了?
吃着地道的法氏牛排,她却觉得自己的味蕾都变了,连一向爱吃的美食都变得味同嚼蜡,吃起来难受得很。亭亭越想越不舒服,小小的不快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地积累,蓦地瞬间爆发了。
俩只手啪的一声,把餐具重重地放到木桌上,亭亭心虚地瞧着对面的苏哲然。那人正挑着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她不由地咳了咳,然后就不经大脑地说出了一句让她自己都吃惊的话来。
“苏哲然,咱们结婚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儿不是应该男方说的嘛!而且,她这样说,算是向哲然求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的妈妈母亲节快乐。
小雅妹妹生日快乐哦
、初夜
“嗯。” 哲然闷声应了一下,垂下了眼睛;低头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烛光有些昏暗,通过迷蒙的光晕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但是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亭亭心里一阵委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那小鼻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跟着蹙了下,苏哲然却突然笑出声来;“丫头;我很高兴。”语气是说不出的柔和。
亭亭抬眼望去;烛光下;哲然笑得如此开心;眼睛快弯成一条缝了,橘黄色的暖光落在他下垂的睫毛上,望向她的眼神像浸在暖暖的柔波里。亭亭觉得自己真是脑残了,怎么觉得他这痞子样分外好看。
回去后,俩人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都聊着,竟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亭亭嫌坐着不舒服,就顺势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哲然的大腿,好不惬意地玩着手机游戏。哲然拿着iPad;不停地翻着国内外的新闻,看到不爽的地方给亭亭抱怨一句。
亭亭撇着嘴,不以为然地玩着植物大战僵尸,“哲然,你这么啰嗦,真可以去做央视的特约评论员了。”
“一般人我还不跟他说呢,丫头,你要懂得珍惜机会啊。”捅了捅身上那个专心致志玩游戏的女人,哲然无奈地摇着头,着实不知道那个幼稚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别打扰我,我已经到第四关了。”亭亭不再搭理他,想一心一意地玩游戏,马上就要冲到最后一关了,绝不能在此刻分了神。可接着那如春水般温凉的男低音却不经意地萦绕到耳旁,“我爱你!”
她一下子愣住了,身体僵硬了起来。哲然这个闷骚男从未这么直白地说过爱她。哇,他竟然对自己表白啦,幸福的小泡泡蓦地从心底涌出,腾腾地冒了起来。
亭亭也不继续玩了,一个鲤鱼打挺便跳到沙发上,兴高采烈地准备迎合一句。却不想哲然手里的iPad居然传出了汤姆猫的回答,“我爱你!”经过汤姆猫的变声,哲然略带严肃的腔调顿时转成了汤姆猫可爱的语气。
她尴尬地站在沙发上,原来哲然在用变音软件和汤姆猫说话,根本没自己什么事,悻悻地坐了回去,拿起手机来,只这一会儿,植物便被僵尸给吃个干干净净。也不想继续玩下去了,便在一旁听着哲然和汤姆猫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其实只是哲然的话变了一个调调而已,可听起来却好笑得很。
“你为什么学我说话呢?”哲然用一种恼怒的语调说着,汤姆猫也随即跟着学起来,变成了戏谑的语气。
“你知道么?我喜欢上了一个傻丫头。”哲然憋着笑,偷偷瞥了眼身旁的顾亭亭。还没等汤姆猫学着说下去,亭亭便撅着嘴,把iPad夺了过来,关了Talking Tom 的语音软件。
摸着腮帮想了想,她又饶有兴致地打开了Talking Tom;开始乱七八糟地兀自说着,“苏哲然是个大坏蛋!”;“苏哲然是个闷骚男!”;“苏哲然是这个世上我最讨厌的人!” 她说一句,汤姆猫便跟着说一句。
哲然在旁边乐呵呵地听着,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忍不住想笑,绷着嘴一直憋笑,虽觉得自己憋笑的样子特别猥琐,可又不想笑出来打断她和汤姆猫的对话。
“虽说我这么讨厌他,可还是会忍不住地想他。”亭亭嘟了嘟嘴,一脸的无奈,“怎么办啊?”
哲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用手圈住亭亭的腰。亭亭感觉腰上一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手足无措起来,“你干什么啊?苏哲然,你流氓!”
他看过来,有点挑衅,眼睛黑白分明,还带着着明显的内双,睫毛又长又浓密,真是漂亮。摇摇头,一副假正经的神情,“是么?我流氓?丫头,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流氓。”
亭亭这会恨不得咬掉舌头,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白痴的话,这话可真是引人遐想啊!见他一脸得意的望着自己,就伸手去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然后送到唇边一点一点轻柔地亲吻她的指尖,十指连心,那亲昵地吮吸就这样一丝丝暖进她的心底。
她没由来的觉得心头一软就由着他没有动。从指尖到骨节再转到指腹,哲然吻的很认真,一根根吻完后,放下她的手就倾身向那微张的小嘴吻了过去。一时间撩人的吻悉数压了过来,像是要把人腻死在这难耐的甜蜜之中。
亭亭只觉得哲然的舌头灵巧极了,压过自己的牙齿,上颚,所到之处竟全都留下灼灼的温度,攻城略地般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都占满,满满的溢着柔情蜜意。她闭上眼睛忍不住开始回应,一点点的把唇舌之间的千般缠绕化作一罐蜜糖,融在口腔,甜的让人禁不住就想要心潮澎湃。
哲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亭亭被他这么一抱有些发晕,顺势往他怀里一歪,任由自己被他带到卧室的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
看见面前亭亭透着情/欲的微红脸颊,哲然觉得那张小脸透着无与伦比的美丽。心里不免为之一动,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闷起来。接吻的水渍声混着两人纷乱的鼻息,一时间整间卧室都漂浮着暧昧的情/色味道。
哲然带着一些急切渴望,轻抚着亭亭的周身,不再似原先的轻柔,触到她左侧腰间时,明显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便起了玩闹的心思,一遍遍地触碰那里。亭亭像被电击住了,浑身不自主地颤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苏哲然,你。。。。。。。坏人!”
“丫头,可以吗?”哲然喘得厉害,嗓音莫名的低哑起来,像是许久不曾说话一样。
亭亭不由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可那双眼睛氤氲着迷蒙的雾气,水灵的双眼被酝染成画,说不出的柔媚。哲然忍住内心的躁动不安,顺着她的腰慢慢往上抚摸她的背,将她的耳垂含住,感觉她颤抖了一下,哲然再次沙哑的问道,“可以吗?”
“嗯。”声音散在暧昧的夜风中,低得几乎听不出来。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哲然轻吻着她的脖颈,觉得她虽不好意思却还要装作镇定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的手缓缓抚上了亭亭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地打着圈引来她一阵颤抖,另一手在胸前用指尖揉搓她挺立的乳/房,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惹得她咬着唇呻/吟起来。
亭亭抬起垂放在俩侧的双臂搭上了哲然的肩,白皙纤细的手指绕进他的发间。他那柔亮黑顺的头发缠在她的指尖上,绕成了指缝的柔情。哲然坏笑了一下,俯身压下她。那灼热便撞在她的腹间,隔着薄薄的面料磨蹭着。感觉她插在自己发里的手抖了一下,又坏心眼的蹭了蹭她。亭亭忍不住低吟出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哲然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不由地又肿胀起来。
衣服摩擦着衣服,只觉得狂躁极了。俩人都感到空虚起来,什么都变得还不够,也不知道是谁先脱去了谁的衣物,就坦诚相对了起来。
亭亭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儿,羞涩使她扭开了头,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进入了一个异物,轻柔的抚着她内壁的皮肤,这才意识到那是哲然的手指,不由地捂着脸,害羞起来。一根,俩跟,三根,那手指慢慢地一点点充满了她。蓦地那几根手指突然一起撤离,一个灼热的东西瞬间进入,顿时她脑中白光一闪,感觉什么东西破蛹而出。
她倏地睁开了眼,看着哲然的刘海已被汗水打湿,衬得那轮廓分明的脸颊分外迷人,这是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啊,如今她已经刻上了他的烙印,完全属于他了。这水/乳/交融的真实感尽管痛得厉害,却让她的内心填充得满满的。。。。。。
“疼么?”哲然感到一股温热的血流包裹着他的那个地方,瞧着身下的丫头白着一张小脸,忍不住心疼起来,强忍着自己,不敢再动半分。
“一点都不疼,苏哲然,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不行啊?”亭亭纵然脸色煞白,可还是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