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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田氏见卢杏儿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忙给她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白大娘气得脸色发白,瞪了卢杏儿一眼向田氏气急道:“大妹子我说的都是实话,也是为你好,怎么就成了挑拨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正是杏儿那话,这于我又有什么好处!我、我——”
“杏儿姑姑,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娘呢!我娘不是这个意思的。”白兰泫然欲泣,委屈的看了卢杏儿一眼。
卢杏儿“哎”了一声轻嗤道:“我说白兰你可别做出这副可怜样子来,像你这副样子的我见过,你做的比起人家来还差远了!想干嘛呢?倒像我怎么了你似的!反正是不是那个意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跟你们争!”
卢杏儿一边说一边转身忿忿走了。
气得白大娘母女俩尴尬不已,连分辨都无从辩起了。
白兰羞臊得脸都红了,眼泪汪汪滚落下来。
“大妹子,你、你这小姑子可真是厉害啊!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可是一片好心为你,她怎么能这么说!”白大娘气得语无伦次的抱怨卢杏儿。
田氏笑道:“白大姐别气,我这小姑子啊,就是这样心直口快!”
白兰嘴一撇,轻轻道:“她还不算是田婶婶家正儿八经的人呢,就敢这样,比田婶婶还能当家……”
田氏只当没听见。
白大娘连忙给白兰使个眼色,叹道:“罢了,以后啊,我不说了!唉,大妹子只要你自己觉得过得舒坦,那就成!我若再多嘴,岂不成了别有居心了。”
田氏虚虚的笑道:“哪有的事!”
卢杏儿气呼呼的往园子里去散心,忽见前边有个陌生男子在池塘边用树枝逗着养在池塘里的五六只肥鸭子玩,逗得几只鸭子嘎嘎的叫个不停,他在那哈哈傻笑不止。
卢杏儿挑了挑眉,打量几眼,心道这是哪里来的傻子?没见过鸭子吗?
她便“喂!”了一声上前道:“你是谁呀?”
纪连瑾转身,冲她笑笑:“你是小姑姑吧?我是纪连瑾。”
卢杏儿“啊?”了一声呆了呆,也不禁好笑,道:“原来是你啊,我真是给气糊涂了一时忘了!”
这不就是昨天跟着小如和阿湛回来的那人吗?
卢杏儿暗暗打量打量他,比自己大上好几岁呢。不过,他既然是小如他们的朋友,叫自己一声“小姑姑”也不算错。
便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纪连瑾眼睛亮了亮,笑呵呵道:“想不到你们家里还有个这么大的花园!还有还有,这些是什么水鸟,怎么长得这么大个,哈哈哈哈,看起来笨笨的还挺有意思的!”
要知道他们家园子里湖中,养的最大的水禽就是鸳鸯了。
看着他大爷兴致勃勃的逗着那些鸭子,卢杏儿无语,“噗!”的笑道:“我说你是哪里来的不食烟火的公子哥儿呀?这是鸭子,你没见过吗?”
“鸭子?”纪连瑾一怔,想了想道:“清蒸鸭子、八宝鸭子那个鸭子吗?”
卢杏儿忍着笑点点头:“嗯,就是那个鸭子!也是烤鸭的鸭子。”
“烤鸭?”纪连瑾眼睛又亮了亮,笑道:“烤鸭我吃过,味道不错!”说着有些神往。
卢杏儿听他这么说、看他这神情,顿时大为得意高兴,觉得这人虽然傻了点,还挺有眼光的。
一挑眉得意道:“当然不错!你还不知道吧?烤鸭、烧鹅就是我们家小如做出来的!”
“真的?”纪连瑾更意外了,笑道:“乔娘子真厉害!”
“那还用说。”卢杏儿笑道:“我们小如聪明着呢。”
纪连瑾呵呵的笑,心道也够凶的……
看了一眼嬉戏的鸭子,卢杏儿笑道:“这鸭子有什么好看呀?倒是过两天做烤鸭、烧鹅吃更有意思。你还想逛吗?走,我带你逛逛去!后边的枇杷黄了,我带你去摘!”
纪连瑾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好啊好啊,谢小姑姑!”
“哟,你可真够酸的!这也要说上一个‘谢’字?”
纪连瑾呵呵的笑,“小姑姑说的是。”
卢杏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句更酸了!
纪连瑾所逛过的花园无不精致精美,修剪照料得如一幅最精致的画卷,却从没见过如此自然随性接地气的园子,一路上逛得津津有味,不时的问卢杏儿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惹得卢杏儿一路好笑。
在最后边一小片果园中,栽种了各种果树将近二十棵。
三棵枇杷是去年冬天带土移栽的,开春之后又是施肥又是浇水伺弄,长得极好,居然都开花、结了满树的果子。
☆、第689章 看什么都稀奇
纪连瑾抬头看到满树的枇杷果,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陌生的喜悦。
那是一种看到果实丰收的喜悦。
“这就是枇杷?真没想到是长这样的!”纪连瑾忍不住惊奇惊叹。
枇杷他自然是吃过的,不过都是用白玉碟子盛着呈到他面前,一颗颗金黄饱满无一丝瑕疵,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不像这树上,青青黄黄、半青半黄、大大小小的都有,而且居然不是一颗一颗的长,是一串一串的。
与所见大大不同,他自然要惊叹一番。
落在卢杏儿眼中,难免又哈哈的嘲笑他傻气。
看到卢杏儿爬树,纪连瑾吓了一跳,忙道:“哎呀小姑姑这太危险,你快下来!”
“大呼小叫干什么呀?”卢杏儿扭头白他一眼,已经在树杈上站好,指着一旁靠在另一棵树树干上的竹叉子道:“快把那个竹叉子拿过来给我!”
纪连瑾又是一呆:“你要那个干什么呀?”
“摘枇杷呀!”
“啊?”
“啊什么?你会轻功能摘到树梢上的枇杷不成?快点,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干什么呀你!”
纪连瑾踌躇着,取了竹叉子过来,却没递给卢杏儿,仰头道:“小姑姑,要不你下来,我上去吧?”
“哟,瞧不起我呀?啰嗦!”
纪连瑾只得老老实实将竹叉子递了上去。
卢杏儿便道:“等会我把枇杷送下去,你给取下来知道不?”
纪连瑾还不太明白这要怎么送、怎么取?也没问,先连忙点头。
卢杏儿一笑,长长的竹叉子伸到一串已经金黄的枇杷处。竹叉子顶端剖开了个口子,她将那枇杷果梗夹了进去。轻轻一扭,“啪”的一声小小的脆响,竹叉子上边稳稳当当夹下来了一串枇杷。
“好、好!好巧的法子!”睁大眼睛一眨不眨仰头瞪着的纪连瑾忍不住拍手喝彩,听得卢杏儿咯咯直笑,觉得小如那两口子带回来这个真是个活宝。
“别光顾着叫嚷,快拿好了!喏,你后头那树上挂着个篮子,是昨儿我放这的,你拿下来装枇杷。”
纪连瑾忙答应一声,取了篮子。卢杏儿已经将竹叉子递了一头下来,他忙将那一串枇杷小心的取了下来。
忍不住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十分新鲜特别的果香窜入鼻中,侵入肺腑,心旷神怡,顿觉天朗气清。
纪连瑾忍不住笑了笑,发自身心的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喜悦。
卢杏儿见了他那副样子只觉得又呆又好笑,忍不住又“噗”的笑出声来。
很快,两人就摘了大半篮子枇杷。
眼看着树上剩下的尽是半青半黄尚未成熟的了,卢杏儿道了声“好了!”,将竹叉子扔了下来,拍拍手,自己也跳了下来。
“小心!”纪连瑾吓得心肝一抽一抽的,忙上前想要接住卢杏儿想到男女授受不清手又硬生生僵住,等他回过神来,卢杏儿早已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
在冲他咯咯好笑:“我说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咱们乡下人,有几个不能爬树的?”
纪连瑾摸摸鼻子,讪讪笑了笑。
“快尝尝,我们家的枇杷可甜呢!”卢杏儿笑着过去提起篮子,挑了一串黄得极好、看着极饱满的递给纪连瑾。
“多谢小姑姑!”纪连瑾笑着接了过去,见卢杏儿拿起一颗剥皮吃起来,便也有样学样。
“如何?我没骗你吧?”卢杏儿笑问。
纪连瑾连连点头,眼睛亮亮的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枇杷了!”
卢杏儿哈哈大笑,好笑道:“你倒是会说好听的话!”
纪连瑾笑笑没反驳,心中却知自己这话是大实话。
卢杏儿和纪连瑾摘了枇杷过来,乔小如和卢湛也已经起来了,而小豆芽和陆九缺已经先吃了早饭上学堂去了。龙小西一大早上山挖草药去了。
见了这么好的枇杷,少不了都说笑赞一番,一起吃。
乔小如、卢杏儿都是爱说话的,纪连瑾也不懂什么叫拘束,一时十分热闹。
白大娘和白兰见他们自顾自说笑,压根没把自己母女当成贵客、当成救命恩人,心里暗暗憋着气,坐在那生着闷气。
田氏拉着卢湛说话,一时也没顾得上注意她们,母女俩心里更气闷不已。
一时吃了枇杷,差不多也该吃饭了,山竹等便预备摆桌子。
乔小如便道:“分三处摆,我已吩咐莫嫂子做菜的时候分三份盛。我们一家在餐厅吃,白大娘母女便在此处,这一位纪连瑾纪公子,在偏厅再摆一张小桌子。”
山竹、杨桃应一声“是”,当即就去了。
白大娘母女傻眼,白大娘忙道:“这、这不是太费事儿了吗?哪里用得着这样!之前不都是一起吃嘛!”
饭桌上可是增进感情的大好机会,而且,也是一家人的象征,白大娘母女当然不肯自己单独吃。
卢杏儿笑道:“之前阿湛没回来,能一样吗?咱们乡下虽然规矩不大,可总不能太不讲究不是?再说了,白大娘前几天可不是还说过男女收受不清嘛!”
说起这事儿卢杏儿就来气。
乔小如认了龙小西做义弟,那便是一家人,况且他是个那么腼腆秀气招人疼的少年。
原本吃饭都是一起的。
可这白大娘母女来了,几句闲话说来,龙小西不肯让田氏为难,自她们来了之后便死活不肯一起吃饭,自己单独吃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