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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使得师父的战力比平时要弱了好几倍。
那矮个魔修也看了出来,不断掐着诀法,大石便跟着不断变幻着,同时地面也好似波浪一般起伏起来,大地颠簸,树木摇晃,极为干扰人的判断力。
墨云邪的脸色十分冷峻,目若电火,往四处飞快扫着,动作上毫不慌乱,又闪身避开一块大石之后,他的右掌之上终于形成了一个火球,随着他潇潇洒洒地一翻手,那火球就携着肆虐的火焰飞了出去。
“师父……”眼瞅着火球并没有朝着矮个魔修,而是斜斜飞了出去,宁封还道师父是眼花看错了,可当他再定睛一瞧,他就惊了个目瞪口呆,只见火球去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刚才那大汉所在的位置。
……宁封真不明白了。这人再禁打,也禁受不住这样三番四次暴烈的攻击啊,更何况,那大汉在先前的一击之后,好像就已经死了。
师父,您确定您此次来是来捉个活口问话的?您一个威力无比的火球砸过去,人家就已经害怕了,差不多该招也就招了,可您又一个火球砸过去,人家就脆弱地死翘翘了,死了就死了,身上总有点蛛丝马迹可寻吧,可您居然又砸了个火球,那岂不是叫人家飞灰湮灭,连个骨头渣滓都剩不下?您这更像是泄私愤好么!!!
“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活的么。” 墨云邪却不以为然,轻轻巧巧地笑笑。
……宁封无语凝噎了。师父,就算再有十个二十个一百个,那也吃不消您的火球啊,您再不“手下留情”,咱们就白在树林中守一宿了,也白来这青峰城一趟了。
宁封已经是心急火燎了,墨云邪却依旧不慌不忙,“你放心,为师心中有数。”边说着边将一块大石反推了出去,右掌慢慢聚集灵力,火红色的光芒闪烁,就又形成了一个火球。
……已经死无全尸了一个,难道再要来一个,师父,您这样还能叫心中有数?那您要是心中没数的话,又会酿成怎样一个惨烈的结局啊?
见徒弟是真急了,墨云邪才瞅着他,眸光明亮地笑道:“傻徒弟,你还是太年幼了,尚不知道魔修的狡猾,为师只告诉你,对付非常之人,必须得用非常的手段才行。”
……师父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啊。宁封蹙眉想了想,才道:“师父,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魔修诡计多端,其实那个大汉并没有死,他只是藏起来了是么?”
……这回换做墨云邪愣住了,只是他又很快冲徒弟微微笑了笑,可等转过头去之后,他又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其实那大汉究竟死没死,他也不清楚,因为他根本就分不出精力去查探,不过管他呢,即便没有死,这下也万无一失地让他化成灰儿了。
但是他能跟徒弟说他只是凭直觉凭经验断定那大汉倘若不死就会从背地里下手,他就补上一个火球让他死透儿了么?无凭无据的,说出来会有损他在徒弟心目中的形象的。
再说那大汉,在墨云邪第二个火球打过来时,他最后用一面金盾抵挡住了火球的爆炸力,又往后一扑才躲过了一劫。等他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左手臂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整条手臂已然不见了,而且身上多处都受了伤。
他恨得直咬牙切齿,又不敢现身,便躲藏在一棵倒地的大树后,只等着墨云邪与矮个魔修打斗露出破绽之时再偷袭,借着这个时间,他正好也休息休息。
在修士尤其是高阶修士对战之中,五感都高度集中,他们过招拆招,感觉都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可实际上只过了须臾,所以那大汉也就是刚刚喘了口气的功夫,就发觉头顶上有一股恐怖的压力笼罩过来,他抬头一瞧,果不其然是个该死的火球。
这一回可真是遇到厉害角色了!他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他明明都藏起来了,那矮个修士的攻击又明明一轮接着一轮,让那主儿根本就分不出注意力来,可他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连一丝出手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又打过来一个要命的火球。
“轰隆隆”他法宝都用尽了,灵力也没恢复,身体又伤又残,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在他的身躯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他败在哪里了,那就是不该跟墨云邪作对。
墨云邪是何许人也,他可是魔教教主,是一帮魔修的首领,魔修一般都阴险狡诈,他能掌控住他们,说明他自有非凡的心计和手段,再说明白一点,自打加入魔教起,这三百年来,他每日做得那不就是想着怎么对付那些不服的魔修么,所以跟他斗狠斗奸,谁也玩不过他。
而他,好几百年来顺风顺水,杀了无数人,做了无数的坏事,今儿个就偏偏栽在了墨云邪的手心里,不是他倒了血霉是什么,不是墨云邪厉害又是什么?
那矮个魔修早已猜出来面前这个又凶狠又暴烈主儿是谁了,他本来还想着与大汉一起联手杀了他,也好去跟主子邀功,却没想到大汉几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火球烧成了灰烬。
他的心中便动摇起来,再见墨云邪神威无敌,掌心之中托着一个火光炎炎的火球,他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战,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一团黄褐色的雾气之中。
想逃?墨云邪冷笑,你当他收下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就仅仅是让他们服侍自己?他可没那么肤浅,他同时也是想把握他们不同的技能,而土遁就是土系功法中一项保命、偷袭的基本技能,会将气息很好的隐藏起来,不是修为高就能发现的。
不过墨云邪有他独一无二的最暴力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既是要逃命,自然会选择相反的方向,他就一个火球从空中砸了下去。他算的很准确,那位置就在矮个魔修的前方不远,不会轰死他,却一定会把他逼出来。
果然,有一道身影从土中跳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再想折转,墨云邪已与宁封飘飘然落到了他跟前。
“还想跑?那这次本尊的火球可不会砸歪了。”墨云邪的面色肃杀森然。
“我知道你就是墨云邪。”矮个魔修脸色惨白,又细又小的眼睛中全是恐惧和死亡,声音中却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凄凉和镇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等等……”墨云邪听着神色一变,急忙想要劝阻,可是已经晚了,矮个魔修的手插入了他自己的胸腔之中,捏碎了心脏,鲜血汩汩涌下。他又怕墨云邪气急败坏之下会糟践他的肉身,干脆念了个诀法,又将身体自爆,顿时血肉横飞,化为万千碎末。
宁封急忙跳出了老远,他看着都傻了眼了。师父,这就是您的心中有数,这就是您的非常手段?其实,这就是您积威甚重,凶狠暴力的反效果好么。
墨云邪一直紧皱着眉,好半天都没有开口。他不过只说了一句话,就吓了吓他而已,那矮个魔修至于这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就不能等他把话说完啊。真是的,他虽然冷酷无情一些,但是只要求求他,他也会区分利害关系饶他一命的。这也太钻牛角尖,太急着向阎王爷报道去了吧。
“徒弟,为师是不是该要你来审啊?”墨云邪若有所思地问道。
宁封一脸凝重幽怨地点了点头,说实话,他都怀有点疑墨云邪是故意的,因为线索这一没,他就走不成了不是么?
第48章 这是前奏
“师父,那您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宁封抬眼看向墨云邪;他并没有埋怨师父的意思;再说他也不敢;可是他却把墨云邪给问住了。
怎么办;天知道该怎么办!墨云邪在心中怒吼,辛辛苦苦守了一夜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他特别想发脾气,但是说到底事情搞砸了还不是要怨他自己;只能说这就是恶名远播的悲哀啊!
他黑沉着脸,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好半天才闷闷地哼了一声。身为一个神通广大的教主,又作为一个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师父,在徒弟用充满迷茫的目光看着他时,他能回答说不知道么?既掉面子又损形象,甚至还会让徒弟鄙视自己,毕竟徒弟已经劝过他了,可他没有听啊。
墨云邪已经是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了,不过面上看起来他却是背负着双手,一副深沉莫测的模样。只是,想来想去,这一时半刻的,他还真没有好的主意,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徒弟冠冕堂皇的说上一句,“先打道回府,哼……静观其变吧。”
不行,墨云邪立马又否定了,以徒弟的聪明才智,一听这勉勉强强的话就全都猜出来了。那究竟要怎么说才能保全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呢?
“哼。”墨云邪又闷哼了一声,不用看他也知道徒弟估计已经开始疑惑了,他若是再不做出回答,他的伪装也就不攻自破了。
就在墨云邪心急地不能再心急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那两个魔修只是听命于人,那他们与他们的主子之间必定会使用符箓、令牌或者是具有传信作用的灵物来互通信息。
人是死了没错,但东西却不会消失啊。墨云邪顿时又自信满满起来,他放出神识在周围仔细地查找了一圈,果不其然就发现了一枚小巧的令牌。便与五大护法使用的令牌如出一辙,这枚令牌也是出入某些特别的地方和接受任务时所用。
有了它,只要背后操控之人发出命令,他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人的所在。墨云邪扭头微笑着与宁封对视了一眼,脸上一派胸有成竹之色,“徒弟,咱们现在就打道回府,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还是师父有办法。”宁封心悦诚服,忙回应了墨云邪一个崇拜的笑容。其实,他更想对墨云邪竖起大拇指来,赞上一句:“师父您真行,从死人身上都能捞到有价值的东西,佩服,佩服!”
那是,谁叫我是师父呢。以往徒弟也没少恭维他,可是这次却是墨云邪听着心中最舒坦的一次,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