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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岁当开墨色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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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央,一尾金色的鲤鱼口中不住地喷洒着水流,哗啦哗啦的,凿成荷叶形状的池子,饰以几朵粉色的菡萏,仿佛如真的一般,婷婷玉立,五彩斑斓的鹅卵石铺成于水底,清汪汪的,一眼便能看到尽头,大厅里熏的是荷花淡雅的清香。
拢了拢鬓边的发,微微整理了一下之前不小心压皱的衣角,有多久没有来八秒钟了呢?
“您好,请问几位?”一个高盘着发,穿着一身素色旗袍的女子浅笑晏晏。
我正欲开口,却听得顾睿在一边道:“带我们去鱼肠尺素阁吧。”
尺素在鱼肠,寸心凭雁足。
不知道这个鱼肠尺素阁是否有一封书着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的尺素书。
抬步走在通向鱼肠尺素阁的九曲十八弯上,每走一步,足下便盛开一朵莲花,当真是体验到了何为“步步生莲”,行走时发出铮铮的声响,恍如馆娃宫中木板下暗藏着大缸的响屐廊,曳屐声声,不绝于耳。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顾睿一把拿起烛台,小心地用一只手笼着那一团黄色的烛火,如同捧着一簇光明,凑到我面前,脸上微露凄苦之情。
一时没憋住,看着他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笑岔了气,抚了抚稍微有些平静的胸口,“我们好像还没有彩袖殷勤捧玉钟的旖旎风情吧?”
“现在就有了。”他放下烛台,拿起桌子上的高脚杯,里面泛着紫红的光泽,有细微的一圈涟漪,葡萄美酒夜光杯,散发着醇香。袖口上翻,露出一截红酥手,虽然瘦削但是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和他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谢谢请客。”
和一个关系一般般的人在一起,最安全的就是谈论过去,虽然,我自认为和顾睿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也只能聊一聊曾经和我们都认识的人。
譬如,那个被我们唤作“田伯光”的数学老师,其实,他并不好色,却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叫上了,以至于十几年后的顾睿和我,都忘了他原来姓什么。
也拿出漪漪开他的玩笑,然而他也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不置一词。
“Hey,顾睿尔,你可以很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吞咽了一块牛肉,烤的正到位。
“当然,言无不尽。”
“姜凝眉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我在乌镇已经回答过了。”
“为什么不是呢?我看着那些娱乐头版,你们真的很登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哦。”
其实,郎才女貌也是郎“财”女貌吧,多了一个“贝”字旁,瞬间就高尚大了不少。
“我不会去沾染在娱乐圈中的女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还不忘拿起餐巾揩揩嘴边的油渍。
“伪君子,”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拉着她滑腻的小手时就不这么说了啊。”
“看来我有必要为自己的名誉而辩解一番,”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我和姜凝眉从来都不存在什么,有一句话怎么说,君子坦荡荡,嗯,姑且就这一句吧,她是我们公司的代言人,不过是有一次顺路将她从公司送到了片场,你知道的,狗仔队最不缺便是捕风捉影,断章取义来博得销售量,所以,我便登上了头版头条。”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我再接再厉,想要套出搁浅在他柔软的心中的那个姑娘的影子。
“不需要惊艳的容貌,毕竟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的美貌女子看着电视里的就可以,生活不是舞台剧,只需能与我心有灵犀即可。”
“心有灵犀一点通是最难以寻找的灵魂伴侣。”我咂咂嘴。
“不,我的心中已经入住了一个女子,她没有倾国的貌,也没有艳艳的惊才,然而,她却有着这个世上最温暖的笑容。”他右手拿起高脚杯,晃了晃,红色的酒水潋滟起旖尼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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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留言来砸死我吧

、二十八,顾睿,我身价很高的!

心微微地下沉了几秒钟,说不上什么味道,也说不上什么原因:“难道那个女孩子是徐薇?”我试探道。
“怎么可能。”他颇为诧异。
“漪漪?”我歪着头,筷子戳在菜叶上,搅起一片狼藉。
“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他弯了弯唇角。
我勾起唇线:“好吧,那我就停止窥—视你的内心了,so,goodluckforyoursoulmate,不知道被你这般的人喜欢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是天堂还是地狱?”红色的酒汁在胃中发出灼——热的感觉。我举着酒杯,示意和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我仿佛看见深夜里,余生生搭乘一辆公交车回家,在踏下车门的那一瞬间,高显靠着站牌望眼欲穿,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嘴角呼出白色的浊——气,对着她温暖地笑,“嗨,生生,你终于到了。”然后递给她一双温热的手和一罐带着他体温的酸奶。
我想我是喝醉了,橘黄色的灯光把这一切都点缀地温暖如初,美好地如同一首《诗经》中随时随地可以入画的场景。
“生生,想要试一试吗?”他的声音带着无端地诱或。
“免费吗?顾睿尔,我怕我再也付不起学费了,”我软趴趴地伏在桌子上,脑子迟钝,看不清画面,只记得圈在脖子上围巾带着高显的体温,沾;染着他独有的体味,直直地往心里蹿,“我的心像是被撕烈开了一个口子,风呼啦呼啦地直直往这里灌,”手指指心在的兄膛,“你知道吗,被人抛弃的感觉真惨,就像是在路边流浪的苦行僧般,噢,不,苦行僧比我幸福,因为他们内心有比金坚的信仰,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呼啸的西北风,带着凌冽刺骨的寒意,割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心。顾睿尔,我的心,我的心不见了。我该怎么办?”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怎么止也止不住,反而越来越汹;涌。
“生生,”他清凉的指尖抚着我的发,“至少,我还在你身边。你可愿意呆在我身边?”
我依稀记得他对着我呢喃了这么一句话。
“高显,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可不可以不要甩开我的手?”我伸出手,绞着他的指尖。
他的手微微一顿,不过还是紧紧地把我拥入怀中,好闻的香水味沾——染了一身。
“高显,你换了香水吗?这个味道真温暖,以后就一直一直用这一款吧,可好?”
“好。”细微的声音不可名状。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卧室中,阳光已经渗¥透了布幔,刺眼的光芒布满了整个房间。抚了抚额头,果真,那么清晰的味道,那么温暖的拥抱,还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一切都归于原地,我还是一人躺在自己的被窝中,摆放在bed头的另一个枕头连一丝折痕都不曾看见。
斯人已去,空枕无痕。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从指尖划过,转眼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子裴用一个哈根达斯的冰激凌蛋糕便把我收买了,我颠颠地泡在公司给他做策划,直到18:00,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办公室出来,蓦的接到顾睿的电话,“斜前方45度。”顾睿醇厚的声线敲打在耳膜上,我一抬头,便看见他穿着一件紫红色的T—shirt,一只脚支在他的探险者上,对我颔首微笑。
“这么巧,你在这办公事吗?”我走过去。
“不巧,我在这里等你。”顾睿顿了顿,“上车吧,这边规定不能停车,我已经收了一张罚单了。”
我跟着顾睿到了八秒钟,这间名为爱你八秒的雅间甚得我的心。一面墙都是透明的玻璃,各色的热带鱼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游得很是欢畅。有一只灰黑色的垃圾鱼紧紧地吸附在玻璃上,露出白色的肚皮,做着垂死状。我觉得很有趣,便忍不住用手指敲打着玻璃,那只垃圾鱼见到有人来了,便嗖的一声窜到了水藻下,一时间倒也无从寻到踪迹。
“你看,这垃圾鱼真好玩。”
“垃圾鱼?”顾睿看着我白色的手指点在一处水藻上,想了片刻,“原来你说的是清道夫,那种鱼装死很有一套,今天想吃些什么?”
“就吃牛柳好了。”我看着眼前硕大的鱼缸,又逗弄了一会其他的鱼,才折身回到餐桌上。
顾睿将将点了几个菜,便拿起面前的茶啜着。
“生生,你在法国待了几年?”
“三年啊。”
“那法语水平应该不错了吧?”
“还凑合吧,基本谈话没有什么问题。”
“生生,帮我个忙吧。”顾睿停下手中的筷子,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怎么?”
“下个礼拜我要去法国一趟,但是我们公司的翻译家里出了事,现在找其他的也来不及了,我想你的护照应该没有过期吧?”
“你那些太难了。”我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不难不难,只要简单的对话就可以了,因为这次去主要是和他们熟悉熟悉,不洽谈业务,所以也没有涉及很专业的词汇,要是可以的话,帮帮老同学这个忙。”
那一页潦草的字迹飘在我面前,“顾睿,我曾经在你房间里看到过一本拉鲁斯词典,你会法语吧。”
他停顿了几秒钟:“不会,充其量只会一个笨猪和傻驴,那本词典是为了装点门楣才买的,你没有看见牛津英语词典和其他一些日语、德语的单词本吗?”
我记不太清他的书架上还放着什么,好像是有一本牛津来着,“我出场费很高的。”
他示意我开价。
“我看中了梵克雅宝的那款恋人桥手表。”我得瑟地看着他,哼,看你口气还大不大。
果真,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闲适地在一边敲打着桌子,狭促地盯着他的脸。
“全球限量100只,有钱也买不到。”他拉长一张苦脸。
“所以一般人都是请不起我这种级别的嘛,我可是公主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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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别字表介意,表介意。

、二十九,就让我从一双跑鞋开始忘记你

走出包厢的时候,我听见一句熟悉的日语台词:“我知道时光终有一天会把我们分开,但是,即使如此,在那日降临之前,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少女的声线柔盒,带着不为人知的雀跃的欣喜。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抬头看去,果真,闪闪宽大的银屏上放的是那一部剧。
“《萤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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