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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苏紫嫣玄乎的来历,再听到苏紫嫣在大殿上不到一刻钟就推测出凶手是谁,尹睿震惊,但没有亲身经历的他仍抱有一丝怀疑,遂问道,“她真的没有杀孙大人?”
“没有。”司马文曦笃定道。
“哥,你怎么如此肯定?”
“直觉。”
“……”
“射杀孙大人的长箭是从东南角射下,她出现的位置在西北角。”司马文曦说道。
方向感极差的尹睿比划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两个方向是对立的。
“也有可能是她杀了人,然后再跑到西北角……”
“若你是刺客,会如此蠢?”司马文曦反问。
“呃……这个……”
“杀了人不逃,反而现身等着被抓?”
“呃……好像有道理。”顿了顿,尹睿又道,“那她为何会出现在皇宫?”
“不知。”司马文曦摇头。
想起自己出现时看到的状况,当时苏紫嫣躲在金鸣身后,左躲右闪,尹睿道,“她好像不会武功。”
司马文曦若有所思,没有应声。
“没有武功,却出现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啧啧,此女来历着实让人好奇。”尹睿摇头晃脑的说道。
顿了顿,尹睿又道,“皇上不是命你审问她,可有审出什么?”
“也不算一无所获。”不待尹睿再问,司马文曦紧接着说道,“不过不能告诉你。”
尹睿:“……”
司马文曦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她的事,你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尹睿愣了愣,乖乖的点了点头,在他心中,司马文曦可是大英雄加崇拜偶像,别人的话可以不听,但偶像的话,还是要听的。
转而想到自己父亲交代的事,尹睿挠后脑勺,吞吞吐吐说道,“我爹让我问问哥,今晚的事,你怎么看?”
“自然是用眼睛看。”
“……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说看,你什么意思?”
“行了,咱哥俩也不说两家话,我就直说了,哥,你是不是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此前有些不确定,不过,既然在你府中动了手,应该也只有他了。”
听得尹睿满脸问号,“谁?”
“司马文逸。”
“五皇子?!怎么会是他!”
“只可能是他。”
尹睿一甩长袍,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司马文曦说道,“洗耳恭听。”
“皇嗣之事你可知?”
“怎么能不知,如此大的事,轰动楚北。”
“皇嗣之事看似是三皇子所为,但这其中破绽甚多。”
“什么破绽?”
“三皇子母妃早逝,由姨母德妃抚养,其与德妃感情虽不若母子般亲昵,当是有感激之心,平日与五皇子明争暗斗,向来也不让德妃参与,为的便是保护她不受牵连。而且,谋害皇嗣之事一旦揭穿便是死罪,行此事自然会计划周密,格外小心,三皇子如此精明之人,怎可能傻到让近亲之人为之。”
“哥的意思是?”
“宫中没有皇后,德妃与贵妃共同打理后宫诸事,若是德妃倒台,受益最深是谁?”
“当然是贵妃了!我明白了!”尹睿一拍桌子,终于开窍,“贵妃是五皇子的母妃,所以此事与五皇子有关?”
司马文曦点头,“皇上应该也猜到了,只是没有证据。”
“那今晚的刺客跟五皇子又有什么关系?”尹睿还是不明白个中牵连,问道。
“德妃一案,关键线索便在孙毅,但孙毅却在大殿上被公然灭口,睿弟以为,孙毅一死,对谁最有利?”
尹睿抠了抠了脑袋,道,“孙毅已经将德妃牵扯入案,他一死,真相就同他一起进了棺材,如此看来,自然是对真正的幕后黑手五皇子最有利。”
“这等简单的道理,你都知道,五皇子自然也知。”
被鄙视了的尹睿犹不自知,还点头称是。
“五皇子要转移视线,自然得出现新的目标人物,我猜,他应该已经安排了转移视线的棋子,可惜那颗棋子还没派上用场,就被突然出现的苏姑娘打乱了计划,为了稳住当时的局面,他便将计就计,将杀人的罪名推给苏姑娘,事后又怀疑苏姑娘乃三皇子之人,故而这才动了杀心。”
“按照哥的意思,五皇子的目标是苏姑娘,可为何又对白若莲动了手?”尹睿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若是一开始只对苏姑娘下手,我反而有些不确定,苏姑娘来历不明,不排除有仇家追杀的可能,另外,她到底是谁的人也不知,除了五皇子对她有杀机,三皇子同样也有嫌疑,但他今晚却对白若莲也下了手,对苏姑娘和白若莲都有杀机的人,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白若莲得罪五皇子了?”尹睿幸灾乐祸的问道。
“是白家得罪了他。”
“哥,快说说,白家怎么得罪了司马文逸那个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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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十九章:隐藏在心底的人
司马文曦瞧他一脸八卦的模样,只觉一时好笑,“近些时日,五皇子一直在处理汶县赈灾之事,如今国库紧张,五皇子便提议赈灾银两可向富商筹资,皇上听后觉得甚好,便将筹资一事交给了五皇子去处理,白家乃楚北首富,若是筹资,自然先得拿白家开刀,白老爷子又出了名的守财之人,五皇子想从白家筹得银两自然不易,几厢往来,白老爷子承认愿出一万两白银,但也向五皇子提了条件。”
“啧啧!”尹睿摇头感慨,“堂堂楚北首富,才出一万两白银,着实抠门了些,不过,我倒是佩服白老爷子,出钱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向司马文逸提条件!司马文逸肯定肺都气炸了!哈哈哈!”尹睿大笑道。
“哥,后来呢?”
“银子失窃了。”司马文曦轻描淡写的说道。
“……”尹睿一时愣住,“失窃了?也就是白老爷子答应的一万两白银最后打了水漂?”
“这,便只有白老爷子知道了。”
“哥,什么意思?你怀疑银子失窃是假?”
“五皇子精明,银子是否失窃,岂会不知,他紧盯白家不放,便说明银子还在白家,并未失窃。”
尹睿听后恍然,拍手大赞道,“财迷耍猴精,这梁子结深了!好戏好戏!以司马文逸瑕疵必报的性情,怎可能放过白家,对白若莲下手已算手下留情,按他以往个性,没掀了白家,已算仁慈。”
“他也没打算真将白若莲杀了,不过是想给白家一记警告,金鸣遇到白若莲时,她正被山贼围攻,想来,应该也是五皇子的手笔。”
一旁的金鸣听到自家主子说到那日的山贼之事,有些委屈,但委屈归委屈,也只能站在一边,呐呐不敢开口,因为他擅作主张救了白若莲,主子已是不满,再提此事,他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金鸣闭紧了嘴巴,继续默默听两人聊天。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尹睿道,“所以,今晚在我尹府动手的也是司马文逸的人。”
想到自己父亲交代的另外一件事,尹睿顿了顿,又道,“哥,你真打算让白若莲去报官?”
司马文曦瞥了他一眼,“你爹让你问的?”
“嘿嘿嘿!”尹睿挠头傻笑,“若论智者,我就服哥你!”
“你告诉你爹,不用担心,白若莲不会去报官。”
“哥,你确定?”
“确定。”
“你如何确定她不会去报官。”
“报官对她有何好处?”
“这……不是可以抓到凶手?”
“抓到了又如何?”
“这个……”
“白家眼线众多,若真想彻查此事,哪需官府插手。白若莲遇袭之事传到白老爷子耳中,白老爷子也该明白是谁动的手脚,既是明白,报了官又有何用,官府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商贾得罪皇子,白老爷子也不可能为了无凭无据之事,将五皇子告上公堂。”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白若莲不知道这些道理,非要报官怎么办?”
“她又不是白痴。”
“……”
“再者,就算她不知,她身边那个丫鬟也知,白老爷子千挑万选给她选了这个女谋士,若是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岂不平白担了谋士之名。”
尹睿拍了拍胸脯,“听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见司马文曦看着他,他赶紧又改口道,“不不不!是我爹该放心了,呵呵呵!呵呵呵!”
“对了,哥,这个节骨眼上你出京城,是打算去哪儿?”尹睿又问。
“蒼山。”
“去蒼山做什么?”
“答疑结束,今日就到这。”司马文曦起身,不再理他,自顾自的走进里屋。
“唉!哥!你别这样……”尹睿还待追上去继续问,被金鸣拦了下来。
“睿少爷,主子一宿没睡了,您行行好,让他歇会儿吧。”
尹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好吧。”
……
清晨的鸟鸣唤醒万物,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户斑驳跳跃进屋,一切朝气蓬勃,屋外,水珠顺着树叶脉络挂在叶尖,闪烁着明亮而纯净的光泽,大地的湿意腾腾升起,滋润花草绿叶舒展开放,屋内,油灯还没熄灭,微微晨风吹得星星火苗摇曳,司马文曦坐在案几前,看着手中之物,不知所想。
外屋,金鸣左思右想后,决定还是将随身行李拿出来检查一番,看见静静躺在锦盒中的黄金御甲,他莫名松了口气,转而又想到自家主子说的话,黄金御甲在这里,可主子怎么说给了苏姑娘?
金鸣怎么想也想不通,总感觉自从遇到苏姑娘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