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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沈清佑也是长得极好的,还穿上了霸气的黑色劲装,可气势上竟被蔺昂生生压下去了一截。
众人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摄影机定格在蔺昂走向沈清佑的那一瞬间,导演大喊一声卡,“你是刚刚化形成人,对主人的目光应该是带着依恋。”
沈清佑在听见主人时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眼神中颇有中高高在上。
重来一遍,蔺昂的目光还是那种冷淡,颇有些无欲无求的味道在里面,如此反复十几次,导演的耐心被耗尽了,咆哮道,“我是让你用剑看人的目光,不是让你用看贱人的目光去看!”
场面一时安静无比。
有几个工作人员强忍着笑意,形容的很贴切,一针见血,就是听上去让人忍不住想笑。
沈清佑自出生来还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侮辱,话粗理不粗,眼前这个男人,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弱小的蚂蚁,仿佛抬起脚就可以碾压。
他对自己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偷偷拍了张照片,中途休息时,沈清佑把照片发给了贺淮,过去这样的事很平常,他看不顺眼的贺淮自然会帮他处理掉,可这次,对方只是简单发了四个字:不要招惹。
沈清佑收到短信时险些要将手机捏碎。
毕竟是带资进组,导演只能最后耐着心让蔺昂在吃饭时间找找感觉,不过目前蔺昂的兴趣完全被手中的盒饭吸引了。
“装盘仓促,盐撒多了,油温没烧热就把菜倒了进去翻炒,”最后他总结道,“这个厨师一点也不专业,尤其是这个鸡蛋,别说没做出金黄色,竟然炸的有点散了,真是低水平的代表。”
蔺安和用筷子把鸡蛋从蔺昂的饭盒里夹出来传送给寇秋,继续埋头吃饭。
寇秋咬着鸡蛋道,“谢谢你。”
蔺安和摸摸他柔软的发丝,“你开心就好。”
蔺昂盯着只剩青菜的盘子:……还是人吗?
午饭后重新开机拍,蔺昂一直没在状态,最后导演也对他没什么要求了,只要用看人的目光去看沈清佑就好。
故事里此时沈清佑重伤在地,眼中里带着愤怒和不甘,这点他现在完全是本色出演,效果出奇的好。
这就是森森的演技啊,完全来源于真情实感。
蔺昂饰演的梨花宝剑从树后慢慢走出,来到沈清佑面前,低头看他,“起来。”
原著里这一幕很感人,一人一剑,从此相依为命。
可惜蔺昂说话的口气却是高高在上。
沈清佑因为愤懑一时竟忘记了动作。
蔺昂看向导演,“他不起来,要我踹一脚吗?”
导演咬牙切齿道,“不用加戏。”
“哦。”
多灾多难的拍戏生涯在夜幕降临时终于画上一个不怎么完美的句号。
酒店房间里
寇秋,骄傲面对面而坐,门没有锁,愤怒推门走了进来,“介意加入个第三者吗?”
他说完不给其他两人回答的时间,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介意也没关系,我早晚会插足的,说,你们背着我在讨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骄傲冷冷道,“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愤怒用脚趾头想了下,估计自己白天卖队友的事情被揭发了。
寇秋给自己泡了杯红茶,“我没时间跟你闲话家常。”
骄傲,“很高兴我们在这点上达成了共识,既然这个蠢货都交代了,我们不如开门见山的谈条件。”
寇秋,“什么条件?”
骄傲,“合作。我们需要你做饵,引勤劳出来,而你可以利用我们找到虚荣。”
“先别急着回答,”骄傲道,“虚荣来无影去无踪,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交集,除了我和愤怒联手,没人能引他出来。”
寇秋,“我倒是看不出勤劳有哪里吸引你们,值得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不是吸引我们,”愤怒抢过话茬,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是要阻止他和懒惰勾搭在一起,一不作二不休的世界你永远不会理解有多么恐怖。”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已经预见了一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寇秋:我有什么技能?
蠢作者:你最厉害了,你是豌豆射手,雌雄同体,可以自攻自受哒~
☆、第89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落地窗外是一片黯淡的星光。
寇秋站在窗前,身体被柔软的窗帘遮蔽了一部分,半个侧脸陷在阴影当中,“沉默,睿智,不可捉摸。”他回头看向骄傲,眸若星辰,“勤劳难道不是该不论日夜,披星戴月的的劳作?”
“没有人真正与他有过接触,”鳌胜道,“我们多方打听消息,关于他的传言有很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不爱动。”
寇秋蹙眉。
鳌胜难得严肃下来,“本体不可能脱离原有的品质属性,勤劳一定能有他专门的表现方式,只是我们不知道。”
寇秋,“你们要我做什么?”
鳌胜站起来,“幻觉妄想。”
“那是精神病。”
鳌胜,“是让你进行有系统、有组织的妄想为主。”
“极端精神病。”
鳌胜,“我们是从你身上分裂出的个体,一种性格在你的身上只占30%,在我们身上就能释放到100%,你只要想如果是你会怎么做,然后把这种色彩发挥到极致,就能推算出勤劳的样子。”
时间过去几十秒,寇秋缓缓道,“做家务。”
愤怒抢在鳌胜前冷哼一声,“看看我们就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了,记住幻想时千万别把自己当人看,起码别是正常人。”
寇秋淡淡道,“已经成为习惯,一时改不掉。”
鳌胜赶在愤怒说什么前把他拉住,“我不打扰你,尽快给我答案。”
万籁俱静,寇秋一人盘着腿坐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
月光拂在他身上,寇秋打了个呵欠,事实证明冥想这种事情不太适合他,于是转而用脚腕把被褥一勾,卷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见门口有叫嚷的声音传来,迷迷糊糊可以听见自己的名字和几个常见的骂人词汇串联起来。
寇秋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开门,鳌胜双手插着腰站在门口喋喋不休骂道,“说,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往我被子里塞蛇!”
见寇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鳌胜一时有些心虚,悄悄往后挪了两步,又重新找回场子,“告诉你,我不是吃素长大的,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胸前多了个鞋印。
叫醒一个有起床气的人是要担当生命危险的。
“地上凉。”充满磁性的嗓音,蔺安和不知何时走过来,把拖鞋捡起来,俯身为寇秋穿上。
寇秋现在穿着宽松的睡袍,头发因为不好的睡姿打了几个狮卷儿,睡眼惺忪,完全是一副外物与我何干的样子。
宽厚温暖的手掌和脚底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寇秋依旧是神游状态,转身就准备回去闷头睡。
“走错了,房间在左边第二个。”
“哦。”寇秋换个方向飘移过去,走进门。
鳌胜眼睁睁的看着寇秋顺着蔺安和所指的方向走到和自己房间截然相反的地方。
“那是谁的房间?”
“我的。”蔺安和冷冷道,说完走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上。
鳌胜:上过大学有智商的禽兽好可怕!
少年蜷缩在床上,身子显得格外瘦小。
蔺安和盯着瞧了良久,最后摇头道,“还是太娇弱了。”
寇秋这一觉睡到日照三竿,最后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
他揉揉眼,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在跟门外的人交谈些什么。
蔺昂把脑袋探进来,“得手了?”
蔺安和,“他还太小,我又不是禽兽。”
话音刚落,就听床上传来声音,一个枕头准确砸到他头上,寇秋坐在床上,冷淡道,“禽兽,快说你什么时候跑进我的房间。”
蔺安和淡定道,“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寇秋想了想,早上的记忆模糊不清,好像是有这么一幕。
蔺安和,“这是身体依赖症,临床表现为总是想贴近亲近的人。”
寇秋直勾勾看他,“你为什么骗我?”
蔺昂在蔺安和开口前嘲讽道,“兴许因为他是个好人。”
蔺安和,“想打架?”
蔺昂实话实说,“你打不过我。”
蔺昂和寇秋的戏份都在下午,上午几人窝在一间房间,各种K歌,中间还附带一只小花蛇伴舞。
寇秋把蛇拎过来,“你怎么过来的?”
花蛇尾巴尖一勾,蠢货,当然是爬过来的。
寇秋虽然听不懂蛇语,但观察那两颗豆丁眼,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蔺昂握着麦克风,长发飘逸,很有星范。
寇秋嗑着瓜子,“他唱的真好,都唱哭了。”
蔺安和凉凉道,“是岔气了。”
蔺昂高音上不去,但就是快没气的时候也要稳住,天地间被他渲染的一片鬼哭狼嚎。
寇秋伴随着如此**的唱功,开始再次思索自己的勤劳状态是什么样子。
蔺昂则是一直唱的很嗨:嗷~~
寇秋过滤掉浓重的噪音,问蔺安和,“你觉得我勤劳吗?”
蔺安和没有立刻回答他。
是说谎话哄他开心还是说出真相让他不要心存幻想,他连续进行一连串的逻辑思考和数据比对,最终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还是昧着良心道,“很勤快。”
寇秋,“你又骗我。”
蔺安和,“我不想让你伤心。”
寇秋,“那我勤快吗?”
蔺安和看不懂他的微表情,“如果我说懒……”
寇秋冷冷道,“那我就对你取关。”
蔺安和重复之前的答案,“你很勤快。”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听寇秋道,“你要是骗我。我就拉黑你。”
蔺安和:……
寇秋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回答,“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