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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找副队长。”
“我也没办法。”谭暮赭的脑袋从背后冒了出来。
媒体上天天喊人权,喊监管,他们这些部门也不能随心所欲啊。其实要是早几个月的话,谭暮赭是不怕的,大不了背个处分帮队员把对方揍一顿先。可这次他借调来香岛是带着任务的,要尽量避免节外生枝。
“昨天我妹妹给我打电话,说考虑接受了。”
事实上,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虎斑猫爸爸是杨氏珠宝的员工,动点手脚让他失业轻而易举。
“杨嘉实是有前科的。他之前追求一个女孩子没追成,就让对方的父母丢了工作。杨氏珠宝在香岛实力不低,他开口了,大多数企业都会给个面子。对方后来好一番折腾才重新找了工作。我爸快退休的年纪了,这时候被辞退,工作不好找。而且,就算我爸主动辞职,也不能保证对方就能罢休。”
“我妹妹说,她想过了,与其连累爸爸,不如试着交往看看。”
虎斑猫妹妹的意思,男人都差不多,说不定处着处着就喜欢了。别人想搭上豪门还不得呢,她也算是遇上机会了。反正她现在还没男朋友,答应了也没什么。
“我不能让她受这个委屈。杨家有钱是不假,可杨嘉实那样的人,怎么能算是好人选!”虎斑猫越说越气,“我一想到自己参加特警队,出生入死保护的就是这样的人,就……就……”
“淡定,除了这种人,我们还保护了很多好人。”猫头鹰安抚他,“陶教官,你觉得这事怎么解决比较好。”
陶洛看着他们,“你们都说不能往死里打了,我也不能犯错误啊。”她还是觉得打一顿最简单,不过,既然有规矩限制,另想办法好了。
“先训练,让我想一想。”
中午,齐希杰的电话过来了,让陶洛下午出去看热闹。这边的事还没想好呢,不去。陶洛回绝了。
“你那边是不是有别的热闹啊。”齐希杰追问。
“你想掺和?”陶洛道,“有个纨绔骚扰良家女子,你要仗义出手吗?”
“可以啊。”齐希杰大包大揽,“说,是谁,比钱我从来不输。”
不就是纨绔么,靠的还不是钱。齐大公子眼里,能用钱解决的事从来就不是问题。
用钱砸人没意思。陶洛懒得多说,直接挂上电话。
钱多了干什么不好,凭什么要用在这种事情上。而且她刚刚问了一下,才发现,香岛的富家公子质量严重参差不齐,与内地比起来,好的很好,差的,要更差。
联想到之前在B城时整顿风气的事,陶女侠又该重出江湖啦,只是这一回,估计要换个方式。
让猫头鹰和虎斑猫把杨嘉实的相关资料查好给她,陶洛琢磨了一会儿,很快有了决定。事情宜早不宜迟,晚上就开始吧。
这一夜,香岛一如既往。纸醉金迷的继续纸醉金迷,浑浑噩噩的继续浑浑噩噩,努力奋斗的,也继续在努力奋斗。除了陶洛和谭暮青,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白天的训练课,陶洛精神抖擞地来了,对虎斑猫和猫头鹰的殷切眼神视而不见。只是在下课后又找他两要了其他纨绔的资料,一转身就又走了。
“陶教官打算怎么做?”虎斑猫心里着急。
“不知道,应该有计划了吧。”不知道为什么,猫头鹰就是对陶洛很有信心。他是近距离感受过陶洛对付歹徒的,从歹徒换到纨绔,应该不是问题吧。
虎斑猫想,哪里能不急,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妹妹。打个电话问问吧:“阿慧,今天那小子还在缠着你吗?”
“我今天还没见到他。”何慧也正在奇怪,“他该不会是放弃我了吧,还是哥你又做了什么?你别再打他了,没用的。”
“我知道。他没来最好,你安心上课。”虎斑猫挂上电话,看向猫头鹰,“我妹妹说他今天没去学校。”
陶洛的动作有这么快?猫头鹰不确定了。就算相信陶洛能帮上忙,这速度,这效率,不可能吧。
“没看时间?练习时间到了。”陶洛瞪着他两。别想找理由偷懒。
“对不起。”两人赶紧收回思绪,认真练习起投掷。
这边,谭暮青看着陶洛手上的一叠资料:“怎么多?你打算弄到什么时候。”
“不用全部。”陶洛将资料扔给他,“你帮我挑吧,最有代表性的来上几个就成。”她在香岛呆不久,真要一个个弄过去也太麻烦,来上几个杀鸡儆猴,相信就有效果了。
至于挑谁,她懒得选。
谭暮青翻起资料。挑就挑吧,这帮子纨绔狡猾,干的糟心事不少,偏又没到达犯罪那条线,让陶洛去折腾一下也挺好。
这时候的杨家,杨嘉实还在房间里没出来。
昨晚上做噩梦了,没睡好。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去。中午就不去找何慧吃饭了。他想,先补眠吧,下午再说。
电话打断了他的补眠,是他在学校收买的男同学:“杨少,何慧马上就要下课了,您中午要来吗?”不来的话,他们就不去占座了。
“本少爷去不去你都得占座!”这些人太没眼色,何慧是他看中的肉,他不去,座位也不能空着,那是给别人的靠近留机会。杨嘉实心情不好,口气更不好。
挂上电话,他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做噩梦绝对是他人生最糟糕的体验之一。几个小时的补眠不但没补充好他的精神,反倒越睡越累,一闭眼,脑子里就有黑影在打转。
第86章 祖宗
杨家父母很忙; 杂七杂八事一堆,白天基本都是在外面; 对儿子的管束自然会少了很多,最起码; 再晚起床都没有人会来吵他。
家里的帮佣打扫屋子; 见少爷的卧室门锁着也不觉得奇怪。有钱人家公子哥的事; 最好不要有太多好奇心; 她只要老老实实干活就能领到薪水。
扫地擦桌,干完后回自己房间休息,杨嘉实没人打扰,一上午加一下午都被他睡了过去。等到醒来; 太阳已经有了要下山的迹象。一看时间,离吃晚饭也不远了。
杨嘉实拨了个电话出去:“何慧现在在哪里?”
“在回宿舍的路上。杨少; 还要跟吗?您什么时候过来,她刚刚打包了一份餐点,回了宿舍的话; 应该就不会出来了。”
负责通报何慧行程的男同学心里很郁闷。杨少和何慧的拉锯战拖了快两个月,真是有耐心。谁退一步都好; 这事赶紧结束吧。
这两人受得了,他们这些助阵的都快受不了了。虽说杨少给了不少好处,可他们毕竟还是学生; 做这样的事脸上还是不太好看。要不是怕得罪了杨少,都不想赚这钱。
“行,你们几个轮流看着; 她要是出门,你再跟我说。”杨嘉实挂上电话进洗漱间,计划着等会儿是不是把何慧叫出来一起吃宵夜。
这妞最近态度有点松动,估计离得手不远了。杨嘉实得意洋洋,就知道本少爷没有搞不定的女人。至于手段是不是惹人讨厌,他才不管。
没有风度?拜托,那玩意值多少钱,他只是个纨绔好不好!装绅士是那些精英们要做的事情,比如他老爹。反正杨家有的是钱,就目前的财产,他花上几辈子都花不完。
杨嘉实对自己的定位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吃好玩好混吃等死,做一个没有压力的香岛纨绔。
对着马桶放完水,接下来就是将自己打扮得帅气逼人出门去。谁说男人不护肤,杨嘉实大少爷往脸上抹着洗面奶,哼着歌一抬头。
“啊啊啊!”杨嘉实受刺激了,他的头发!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在这个问题上,男女都一样。
可是,这会儿出现在镜子里的那个他,为什么顶了一个秃瓢头?还不是正经的秃瓢,而是像清朝人一样,额前的头发没了,后面半个还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下他要怎么见人?更关键的是,他的头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泡沫都顾不上洗就出了洗漱间,床上,根根黑丝赫然摆在枕头边。
杨嘉实扑向自己的大床。一百多斤的体重陡然压下,黑丝受到冲击飘了起来。飞飞扬扬,飘散在他的头上、脸上,还有地上。
“我的头发……”杨嘉实不敢置信地眨了几下眼。头发还在眼前飘,这是真的,难道昨晚的梦也是真的?他一咕噜爬起来,冲进家里的收藏室。
翻箱倒柜一阵翻,翻出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满脸肃容的一男一女,似乎,真的和昨晚见到的一模一样。
杨嘉实脑子混乱了,他颤抖着手将照片放在桌子上,规规矩矩拜了两拜:“祖爷爷祖奶奶,你们在那边要是过得好,别来找孙子我。要是不好,我给您二位烧香烧纸,也别来找我。”
家里的帮佣听着楼上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自顾自低头干活。
杨嘉实手脚打着颤回到卧室,发了好一会呆后才想起来脸上的泡沫还没洗。进洗漱间后凉水一冲,镇定终于慢慢找了回来。
“不对,哪里有什么鬼魂,是有人恶作剧吧。”他想,可是,昨晚的梦和现在的头发,又如何解释?想起昨晚,他不由自主一阵哆嗦,该不是真见鬼了吧?
昨天晚上,杨嘉实好梦正酣,忽然被冻醒了。
睁眼一看,窗户大开着,风吹得窗帘一下一下飘,似乎还有阵阵冷气往屋里钻。
十月的香岛有这么冷吗?杨嘉实觉得不对头,还有,谁把窗户打开了,不知道少爷我在睡觉!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叹气声。
“唉……”
又一声“唉……”
怎么回事?杨嘉实循着声音转过头,借着月光,他看到窗户对着的另一角,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女人对着他唉声叹气。
“我在做梦。”杨嘉实想,可是,最近没看什么辫子戏啊。还别说,这女人挺漂亮的,恩,还有点眼熟。
“唉。”女人又叹了一口气,“小嘉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你说什么呢。”杨嘉实张口想说话,忽然发现声音憋在嗓子眼里就是出不来。我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