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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但相处的方式却和一般夫妻大相径庭。
凤含莺原本性格有些跳脱,当然,那是除正事之外。以前她觉得和云裔八字不合,两人见面总是习惯性的互相埋汰讥讽,做夫妻了也一样,这种状态一点没有有所缓和改变。
凤含莺在家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女王,云裔看着吊儿郎当,却也是个宠妻的,再加上当年生云亭的时候,他看着她那般痛苦,也心疼,所以什么都让着她。当然,凤含莺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儿。她也就和云裔唱反调而已,换了别人,她可没那闲工夫。一句话,那是夫妻情趣。
所以成亲近三年,云裔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候少得可怜,弄得凤含莺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怪遭遭的,不会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吧?”
后面一句话纯粹就是为了化解尴尬的。
云裔失笑,“看来还真是不能对你好,一对你好你就得意了。”
话未说完他立即啊了一声,原来是凤含莺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云裔皱眉瞪着她,她不凉不热道:“不对我好,你还想对谁好?”
云裔一噎,打算终止这个话题。叹了口气道:“小莺,我没跟你开玩笑。这次我去龙城,大约好久都不能回京。龙城…”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神情却是少有的凝重。
凤含莺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异样,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对了,姐夫离开兰城后去了哪儿?他这时候不该去欣城么?”
云墨去了哪儿?他去了雪山。
这几日他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想起前段时间天机子说的话,便越发担忧。他要找到症结所在,不然这样盲目的等待也不是办法。
天机子仿佛早就算到他会来,神情没有丝毫异样,只是叹息一声,眼神里有某种知晓命格却无法改变的怜悯和无奈。
“我不是让你陪着君儿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墨沉吟一会儿,眸光有一种沉静后的深沉。道:“爹,您当真算不出青鸾的生死劫么?”
天机子不慌不忙,“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如何帮她渡过这一劫。”
“若不知症结所在,如何破劫?”
天机子知晓这个徒儿兼女婿的男子并不好糊弄,只是笑了笑。
“当年她历浴火劫和情劫的时候,你不是也帮她渡过了?你是她命中贵人,无论她遇上什么样的劫难,都会因你而止。”
云墨没有因此而放松,目光更为深沉,忽然换了一个问题。
“爹,上次您为什么阻止我杀洛水兮?她和青鸾的劫有关?”
天机子顿了顿,看着他平静似随意的神情,终究只是长长一叹。这个徒儿心思太过深沉,今日他既然来了雪山,有些事情若不得到确切的答案,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他摇摇头,“不是君儿,是你。”
“我?”
云墨眸光微动,笑了笑。
“我不明白。”
天机子没回答他,只是淡淡道:“总之你记着,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能杀她。”
“如果她伤害青鸾呢?”
“那也不能杀。”
天机子语气平淡却十分坚决,直直看尽云墨的眼睛。
云墨瞳孔微缩,眼底浮现浅浅涟漪。天机子虽然淡泊名利乃世外高人,但对唯一的女儿却是十分疼爱。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能说出这番话?
“爹…”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天机子闭上眼睛,一挥袖,缚魂绳落入云墨手中。
“我将缚魂绳给你,但你要切记,洛水兮不可杀。你可以锁住她的魂灵,将她封印,但不可伤她性命。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可以。”
云墨捏紧了那缚魂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天机子坐着不动,“前世债,今生还,终究要有个结果。”
云墨眯了眯眼,却没再说话。
天机子静默了好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已经知道了吧?”
云墨还是不说话,神色似被白雪朦胧覆盖,看不真切。
天机子又默了默,而后叹息一声。
“她携怨恨而生,必定扰得这红尘大乱。”
“她的恨所为何来?”
“前世孽债。”天机子眉眼不动,
云墨不由的笑了,眼神里看不出写的到底是什么。
“前世…”
他眼睫垂下,脑海里破碎的记忆一片片跳跃而出,却始终无法衔接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因为我么?”
天机子没说话,神情漠然。
云墨闭了闭眼,睁开眼的时候神情已经恢复平静。
“爹,我想在雪山住几天。”
天机子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人间正在打仗,你不去欣城,在这里做什么?”
云墨只是浅浅微笑,“我现在觉得,当年没和您学习天象命格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就是不知道,现在学还来得及么?”
天机子看了他一眼,大约猜测得出他的用意,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
云墨但笑不语,眼神幽深难测,像席卷的浪花,将所有的波涛汹涌全都压在眼底深处。
天机子看了他半晌,又闭上了眼。
“随你。”
就这样,云墨便在雪山住了下来。
凤君华收到消息的时候,有些诧异,搞不懂他此举何意。这些天她心神不定,总有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这一晚,她再次从噩梦惊醒,额头上大汗淋淋,心砰砰跳个不停。
乐枫听到声音走了进来,“宫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发梦了?”
凤君华脸色有些白,声音微微沙哑。
“现在什么时辰了?”
乐枫给她倒了杯茶,道:“快寅时了。”
寅时…
她沉吟着,这时,外面惊雷划过,震破天际。一道亮光逼近,透过窗扉打进来,照得她面色苍白如纸。
她心中陡然一跳,疼痛乍然而至。
乐枫走到窗边,一边关窗一边奇怪道:“白天日头还暖着呢,怎么就突然打雷了?”她声音一顿,忽而惊讶道:“下雪了?”
凤君华原本已经下床,闻言皱了皱眉。
“下雪?”
乐枫转身,“对啊,下雪了。”她纳闷道:“北方天气寒冷,但这还不到九月,怎么就突然下起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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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惊天秘密(高潮必看)
九月飞雪?
凤君华怔了怔,然后她走到窗边,又是轰隆一声打雷声,闪电劈裂窗户,亮得渗人。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些。
乐枫讶异道:“只见过打雷下雨,这九月飞雪也就罢了,怎么还边打雷边下雪呢?宫主…”她说完回头看向凤君华,发现她脸色异样的惨白,眼神空洞得毫无焦距,茫然中透着无法预感的恐惧。
“宫主,您怎么了?”
乐枫有些担心,“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属下这就去唤太医…”
“不用。”
凤君华一把拉住她的手,力道却大得让乐枫都感觉疼痛。她面色更为惊异担忧,“宫主,您…”
凤君华这才意识到自己抓痛了她,连忙松手,脸上带一抹苍白的笑。
“我没事,你下去吧。”
“宫主…”
后面的话在凤君华微闭上眼的动作自动吞咽了下去,她转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外面雷声越来越大,雪也越来越大,不过一会儿,窗外树枝就积了厚厚一层雪。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一夜的雪只怕前所未有的凶猛。
北方天气寒冷,往年最早的时候也是十月底才开始下雪,而且起初的时候都很小。这才不过九月初,却下起了茫茫大雪,比之雪山上的积雪更厚更浓。
雪山…
凤君华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他在雪山。
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站在山顶上,负手而立,遥遥看着北方。
就在一刻钟前,天机子夜观天象,神色微微惊异而叹息。
九月飞雪,大祸临头。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手指一根根收紧,似乎在犹豫挣扎什么。
半晌,他转身,朝着一个山洞而去。
自从莫千姨的遗体被移到雪山后,天机子便日日守在她的冰棺前,今夜却没有。
云墨走向那冰棺,低头看着那沉睡的女子,久久凝思。
……
这场大雪来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奇怪的是,北方大雪满天,冷得骇人。南方才刚刚入秋,一滴雨水都没有。如此反差的气候,不得不让人惊异。
因为这场雪,北方的战事不得不停了下来。
慕容轻寒站在城楼上,低头看着荒芜一人的大街,两旁建筑屋顶全都积压了厚厚的雪,似乎要将屋子给倾覆倒塌。这般浓重的夜色,也盖不了那般冰雪般的白色。
肩头一暖,他回头,楚诗韵给他披上了一件白狐裘大衣,柔声道:“这里雪大,小心身体。”
慕容轻寒拍了拍她的手,回头看向纷扬不断的大雪,眼神怅然。
“这场雪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停。”
楚诗韵蹙了蹙眉,“今年这雪下得奇怪,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夜里就突然下雪了,而且还下得这般大。我瞧着,怕是有些不同寻常。”
慕容轻寒若有所思。
楚诗韵抬头看着他,“轻寒,你在想什么?”
慕容轻寒笑了笑,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想,这雪来得奇怪,大概要下好久了。大雪不停,也就不会开战,将士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