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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持人把那大大的蓝色的心型钻石项链挂在萧语焉的脖子上的时候,台下所有的人都有瞬间的安静,语焉那袭淡蓝色的晚礼裙和蓝色的海洋之心,交相辉映,把本来就清新脱俗的女人,衬托得如一个刚从天外轻轻降落人间的蓝色仙子,美丽、清新、不食人间烟火……
萧语焉似乎在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幽黑的眼底闪现紧张和慌乱,看看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又转头看看台上的主持人及拍卖师,最后把眼光落在那个神秘嘉宾的代理人身上,她努力地整理着思绪,走到他跟前,轻声说道:“谢谢你的主人,但我不能接受这一份礼物!”
代理人微微一笑:“对不起,萧小姐,我只负责竞拍,并把它送给你,至于收回不是我的工作,如果有机会,你自已还给我们主人吧!”他说完向着语焉鞠个躬,很有礼貌的匆匆退下舞台……
语焉稍稍蹙眉,一抬眼,在不经意间又对上滕锐那一双漆黑锋利的此时还带着审视的眼睛,然后看到绕过他手臂的纤细的手指,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然后她装作一脸平静地走下台!
竞拍会后是舞会,这时乐队上场,萧语焉的工作到此结束,她走向后台化妆室。滕锐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只到消失在化妆室的门口。沉思片刻,他慢慢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迈向化妆室的门口,就在这时,他看到徐刚手拿两杯酒往里面走去,滕锐皱了皱眉,稍稍停了停脚步……
化妆室里,语焉把脖子上的项链拿下,装回盒子里,准备交还给主办方,委托他们把项链还给它神秘的主人!这时就见徐刚走进来,想到起先徐刚帮她解的围,语焉稍停住下手中的活,看着他走近。
依然是邪邪魅魅的笑,桃花眼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语焉:“萧小姐,那项链很配这裙子,也很配你的气质。”然后他把手中的一杯酒递给语焉,“为了萧小姐的美丽和迷人干杯!”
看着伸在眼前的酒杯,语焉眼睑微微一动,忙微笑摇头拒绝:“对不起,徐先生,我不会喝酒!”
“嗯……”徐刚嘴角一勾,向着语焉眨眨眼,不相信的样子,“萧小姐看起来不像不会喝啊……唔……就一杯,给点面子?”
“不,我真不会喝……”
“萧小姐不会喝酒?真是挺能装的,就像明明是婊子,却要装贞洁一样!”萧语焉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一个女人端着个酒杯,满脸讽刺的笑,款款走进门来,站到徐刚身边,正是前面拉扯徐刚的那个女子。
语焉吃惊地看着那个对她满脸不恭的女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看到徐刚转向身边的女子,语气暧昧:“呵,然然,你一边去……乖……”那个女子噘嘴不理他,继续盯着语焉。
估计是吃醋了,语焉这样想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手臂一紧,那个叫然然的女子一把拉住她,冷冷地说道:“萧小姐,我们徐刚叫你喝的酒还没喝呢!喝了再走!”
“对不起,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喝!”对然然的无礼和傲慢,语焉的语气也开始冰冷。
“不喝也得喝,否则你别想走!”然然显然就是故意要刁难她。
语焉冷冷地看着眼前霸道无礼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甩开她的手,提脚欲走。
“你敢甩我手?”然然勃然大怒,拿着酒杯的手跟着一挥,一杯红酒向着语焉的脸上泼去,语焉一闭眼,红色的酒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经过裸露的肩膀,一直流到胸部,蓝色的晚礼服的胸前也是一片湿……
语焉咬着唇瓣,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努力控制着自已……
走到门口的滕锐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情景,皱起眉头,傻女人,你就不会反抗吗?方晚暮的身影紧跟着出现在滕锐的身后……
徐刚楞了楞,忙拉着然然的胳膊:“然然,别这样,走走……”然然却不听,冷笑一声:“我今天就替我姐姐出口气,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嚣张地抡起一掌就往语焉脸上打去。
滕锐拉下脸向里面走去……
看着那条向她挥来的手臂,语焉眼底的怒火升起,她一伸手抓住那条手臂,跟着反手一扭,然然一声尖叫,被结结实实地翻倒在地上,手臂被语焉抓着扭在背上,不能动弹。
滕锐眼底的光亮一闪,再次停下脚步,唇角勾起一抹微笑:防狼招式!这女人还真用上了,只是没有用在男人身上,用在了女人身上……
被摁倒在地上的然然又羞又恼,她愤怒地尖声大叫:“萧语焉,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语焉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手,然然从地上爬起,这下子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咬牙切齿地瞪着语焉。
徐刚惊奇地看着萧语焉,真没想到她竟还会有这一手……
语焉不再理王然,转身拿起装着项链的盒子,准备出去把它交给主办方,王然看着语焉手中的项链盒子,冷笑一声,充满讽刺和恶意的声音跟着响起:“萧语焉,我滕锐哥哥不要你了,你又睡到谁的床上了?才换来了这条项链?”
滕锐哥哥不要你了——一语焉一直回避的一句话,现在有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字一句重重地落在她的心里,如一把把尖刀,把语焉的心一片一片地切碎,扔了满满一地,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失神地站着,手中的盒子落在地上,眼睛雾气跟着升腾。
滕锐眼底的阴霾骤起,他大步上前,双手像钳子一样钳住王然的双臂,怒声低吼:“王然,谁让你说这话的?是王蔚吗?”
王然没想到滕锐会突然出现,看着他满脸的阴霾和怒气,手臂被抓得生生地疼痛,惊恐得说话的声音也断续起来:“滕锐哥哥……不是……是她先打我的……痛啊,放开我……”
“你活该……”
语焉没有看他们一眼,也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项链盒子,径直往门外走去。
滕锐来不及搭理王然,他重重地扔开她,王然后退两步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徐刚没有看坐在地上的王然,他的眼睛跟着语焉往门口去了……
“语焉”,滕锐大步追上语焉,一伸手勾过女人,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语焉这种表情,这个小女人真得重重地受伤了!而他的心也终于不能再装冷漠,他没有不要她!他要和她好好谈谈!
滕锐“倏”地回头对着另几个人低声吼道,“你们几个给我滚出去……”徐刚笑笑还想说什么,却被王然拉着走出门去;方晚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出门去。
滕锐这才低下头:“对不起,语焉……”女人身体像块石头一样僵硬冰冷,小脸蛋苍白冷漠,她的眼睫毛低低的垂着,长长密密地如展翅欲飞的蝴蝶,唇瓣依旧樱红,此时却好像没有什么温度。
“放手,滕先生!”语焉的声音如千年冰川般的寒冷。
“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们好好谈谈……”滕锐没有松手,他低低地说道,“我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滕锐,我们不要再纠缠不休,太累!”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平静,苍白的脸上有明显的疲惫,“我不想再这样跟你耗下去了,再见!”
滕锐的心隐隐地疼着,他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主持人开门进来,看见里面两个人的模样,稍稍吃了一惊,语焉趁机甩开滕锐的手,转身向门口走去……
把项链托付给主办方后,萧语焉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独自走出大门,那辆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门口,依然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为她打开车门,语焉坐上,往咖啡厅而去,今晚她还有一场演奏……
门口的滕锐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车子,眼底满是阴霾和伤痛,那颗渐行渐远心终于使他开始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22 想你不要走
十一点,钢琴声戛然而止,当萧语焉起身准备下台的时候,幽黑的双眸突然定格,眼前站着一个人,石雕般的五官,那微笑如春风拂面,点点的温暖着她的心窝。
“俊彦!”语焉惊喜地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陆飞飞说你在这里弹琴!”凌俊彦的声音依然那样柔和,和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冰冷的、嘲笑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语焉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有点酸。
两个人在咖啡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凌俊彦狭长的眼睛打量着语焉,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地开口了:“语焉,你瘦了,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还是他对你不好?……”他到京城无意中看到报纸上登着滕锐和方晚暮的八卦,他的心就痛了,不知道语焉能不能承受的了!
语焉微微一楞,马上猜到凌俊彦肯定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了,她掩饰地一笑:“俊彦,我很好,只是近来没有休息好……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
“没事就好,报纸上的八卦不能信的……”凌俊彦似乎稍稍安心了一点,
“嗯,是啊……”语焉忙附和着。
凌俊彦停顿了好一会儿,低低的声音才再次想起:“语焉,凌海集团总部搬迁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我过两天就去美国了,一时半不会回来了,以后可能就定居在那边了……”
语焉楞了楞,她的鼻子有点发酸,酸得眼泪直往外冲,凌俊彦也要走了,但是她不能挽留他,虽然她也想挽留他,她一时嚅嚅地说不出话来!
语焉的不舍让凌俊彦的眼底的光亮一闪,试探着:“语焉……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跟我走……明白吗?”
“嗯,我明白的。”语焉的声音低如蚊子叫。
滕锐的车子停在咖啡厅的门口,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了根烟,眉头稍皱,没有焦点地望着咖啡厅的门口。从前,即使吵架即使冷战,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心的感觉就会很近,所以就一直纠缠着,无休无止……
可是现在,心的距离越来越远!那种就要失去语焉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他的心突然就痛了!滕锐急着想和她好好谈谈,放下他的傲气和自尊,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