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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我能不能不去?”
“不行!”
唉!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于是一个一脸英雄末路的的沮丧的大帅哥,乖乖跟在一个昂首挺胸的大美女后面,走在菜场里,引来无数的目光。
小小的飘窗台上的小小的玻璃小几,摆满了菜,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滕锐和语焉面对面地盘腿而坐,滕锐可傻眼了,他真没想到半年没见到萧语焉,还真是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想当初,她烧个菜,菜谱摆着边上,一边看一边烧,结果还是烧得又黑又糊……哎哎,真是不得不佩服滕老爷子啊!
滕锐小心翼翼地夹了口菜放入嘴里,呀,味道也不错啊!对面女人用幽黑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满是得意之色……一种温馨的小家庭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这时传来一阵门铃声,咦,怎么刚刚回来,就有人来?语焉放下筷子,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竟是徐刚!半年前,方晚暮孩子的事情曝光后,语焉从他的那套空着的公寓当中跑走,他就知道语焉去找滕锐了;结果第二天报纸上就登出了萧语焉为了拉方晚暮掉下楼的事情……
这半年来,如果有空徐刚就会不由自主地跑到这个公寓小区下面走走,希望有一天会突然发现萧语焉回来了;今天他公司回来时经过小区时,和以往一样在楼下的小公园里走走,却惊奇地发现,萧语焉那个窗户的灯光亮了!
于是徐刚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他急匆匆地上来,按响了门铃……
“徐刚!”语焉满是惊喜的眼光看着徐刚同样满是惊喜的眼光,“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快进来!”
“嗯,我经过,看到你的窗户有灯光,就上来了……语焉,这半年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徐刚一边回答一边往门里走。接着他一眼就看到盘腿坐在飘窗台上的滕锐,他稍稍楞了楞,耳边传来语焉的声音:
“我昨天回来的……徐刚,你吃过了吗?和我们一起吃点?”语焉热情地邀请徐刚。
滕锐看着走进门来的徐刚,他的眼睑微微波动了一下,转眼消失得无踪,紧跟着他的唇角勾出一抹笑意,眼神却霸气得咄咄逼人。
徐刚那双桃花眼的笑容渐渐地回来,他很不羁地迎向滕锐带笑的逼人的眼神:“我还没吃过呢!”
“没吃就和我们一起吃吧,我们也刚刚开始,嗯嗯,尝尝我的手艺!”语焉一边说一边把她坐的那边整理干净,重新摆上干净的碗筷,“来,徐刚你坐这儿!”
“好,谢谢!”徐刚也不客气,他一盘腿就坐了上去,接着他的眼光就扫向小桌上的几个小菜,从色香角度看都相当不错,他惊奇地,“语焉,这是你烧的吗?这……这半年难不成你就是学厨艺去了?”
“是啊!差不多!”语焉微笑着,“你尝尝……”
语焉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滕锐身边,把他的身体往里面推:“你往里边挪挪,分点我坐!”滕锐从徐刚身上收回目光,看着语焉,唇角眼角都有抑制不住的微笑,显然很满意语焉的这个亲密的动作。
滕锐很听话地把身体往里挪挪,等语焉在他身边挤着坐下,他就很自然的伸出左手搂着她的肩,然后看向徐刚,很客气地说:“徐先生,要不要喝点酒?”
徐刚抬眼看看滕锐,看到他脸上傲然的笑意,再看看他落在语焉肩膀上的手,目光最后回到语焉的脸上,那清新纯净的脸上带着点微笑,徐刚只是微微一笑,顺口说道:“好!”
“我去拿酒!”萧语焉忙起身去拿了瓶红酒,三个杯子……
小桌上的酒瓶子多起来了,徐刚的脸也越来越红了,他口齿不清地对语焉说:“语……焉,我半年前就会为你在筹备个人钢琴演奏会了……现在你回来了,说个时间,我们把这事办了!我做你嘉宾!”
又是演奏会,都是你什么演奏会,害得语焉现在叫嚣着要独立,呃!还不肯再住我家,滕锐皱皱眉头,一挥手打断了徐刚的话:“得了,徐刚……语焉是我老婆,你就不要想多了……什么演奏会,只要语焉愿意,我也一样可以为她办……而且保证场场观众爆满!”
“呃……滕少,你就别糟蹋艺术了……你那也能办演奏会?呃……什么是艺术?你懂吗?艺术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你有吗?”徐刚很不屑地看着滕锐。
“善于发现美?呃,我老婆美吧?”滕锐也是很不屑地看着徐刚,一把搂过语焉,还把她往前面推了推,“所以你就天天盯着我老婆?这就叫善于发现美?呃……还什么艺术!”
“滕锐……”语焉推开滕锐的手,又好气又好笑,“你喝多了!”
“啧啧啧……艺术是去欣赏美,哪是你想得那样肮脏……”徐刚桃花眼一眯,“凡是美的东西我都会去欣赏,呃,美女也一样……艺术家都懂得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呃……我倒听说过一句真理……你知道是什么吗?”滕锐漆黑的眼睛盯着徐刚。
“是什么?”徐刚惊奇地问道。
“搞艺术的都是流氓!”滕锐一脸的冷笑。
“你……”徐刚终于气结……
“滕锐,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流氓?”语焉的粉拳冲向滕锐。
“呃,除你外……”滕锐忙伸手挡住,辩解道。
……
语焉把喝多的徐刚塞进了出租车后,看着出租车开远,这才微笑着摇摇头,转身上楼。开门进去,滕锐已经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语焉走到他身边,俯身看了看张英俊霸气的脸,又想起刚刚他和徐刚之间的争论,她的唇角不觉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拉过被子帮他盖上,自已则转身去收拾一桌的狼藉。
滕锐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女人离开,他的眼底都是笑意。
收拾好桌上的狼藉,萧语焉这才回到床边坐下,看看依然躺着一动不动的滕锐,她微笑着,一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看你醒不醒!
还是没反应?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了闪,接着向他俯下身子,幽黑的眼眸微微闪着笑意,两片樱红的唇瓣轻轻地拂过他线条分明的唇瓣,还没反应?那就舌头轻轻探入……
突然那侵入的舌头就被男人的双唇紧紧地吮住,男人的漆黑的双眸“忽”地睁开,里面的笑意满满,双手跟着落在女人的腰上,女人一惊,好不容易收回被吮得发疼的舌头,伸手推着装睡的男人:“起来,你也该回家了!”
在女人腰间的双手收紧,男人瞬间反客为主,反过身子压上女人,漆黑的眼底带着点笑意:“回家?我的家就是你!你在哪儿,我的家就在哪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唇瓣就直往她的脖子上钻,他知道语焉那儿最怕痒,果然,那呵出的气息和着鼻息,拂在语焉的脖子上,痒得语焉笑得差点断气,连声求饶。
“还叫不叫我回家?”男人俯视着她,一脸坏笑。
“不叫了!”女人笑声未断。
“那我睡哪儿?”男人霸道逼问。
“我边上!”女人憋住笑。
“不对,重新回答!”男人不满,唇瓣再次扑向她的脖子。
“我身上!”女人缩起脖子,赶快改正。
“正确!”男人终于满意地笑起来。
滕锐终究还是拗不过语焉,当然主要是为了让语焉开心,他没有再反对语焉开个人钢琴演奏会。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徐刚的帮助和筹画下,语焉开始积极为演奏会作准备,一切都在有绪的进行着。
那一天,语焉正在认真的练着琴,门卫打来电话,说是有人送了样东西放在传达室,对方说是很重要,请萧小姐赶快去拿一下。
语焉快步走到传达室,门卫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盒子,语焉接过来,轻轻地打开,她幽黑的眼底有瞬间的呆滞,接着忧伤和慌乱席卷而来,她的脸色开始苍白,她呆呆地站着一直没有反应。
直到边上的门卫轻轻地叫道:“萧小姐,你没事吧?”
语焉这才一惊,赶紧收起东西,转头向着门卫勉强一笑:“我没事!”但是今天的琴是弹不下去了,她决定向徐刚请个假,回去整理一个纷乱的心。
回到家里,坐在飘窗前发了好一会儿呆,语焉才从包包里再次拿出那快玉佩,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的“凌”字清晰可见。
语焉低头沉思了好久,才收起玉佩,慢慢地站起身来,她准备去买些菜,烧个晚餐让滕锐吃,这些日子来,自已忙于练琴,已经好久没有烧过东西给他吃了,也没有好好地陪过他。
语焉一边往外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滕锐打电话,滕锐正在办公室里,听到语焉说要烧饭给他吃,心里一阵暖洋洋的,这些日子好久没有尝过她烧的菜了,她总是忙,似乎比他还要忙……于是滕锐推掉了所有的应酬……
语焉把烧好的菜,摆在飘窗台的小玻璃几上,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一一摆好后,自已也盘腿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等着滕锐回来。
终于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语焉的唇边露出一抹微笑,接着那门打开了,滕锐颀长的身材就出现在门口。
滕锐一眼看到盘腿坐在飘窗前的语焉,还有那小桌上几个精致的菜肴,一瓶酒两个高脚杯,他锋利的眼睛瞬间柔和下来,满脸的笑意,大步走向那个女人,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然后他把他的包放到柜子上,脱去外套挂在床边的挂衣架上,跑去洗了个手,这才在语焉的对面坐下,低头看看桌上的菜肴,再抬头看看语焉:“今天怎么有空烧菜给我吃?”
“想你了嘛!”语焉一笑,半开玩笑地轻声说道。
“嗯……”男人眼底唇边全是笑意,声音开始柔和得发腻,“真的?说说怎么想的!”
“先吃点吧!”语焉却不再和他贫嘴,拿起筷子往他的碗里夹菜,让他先吃点东西,这才拿起酒瓶子往两个高脚杯里倒酒……
“语焉,你的手艺真得越来越好了……”滕锐吃得津津有味,马屁也拍得响当当,“唔……比那国宴的大厨也差不到哪儿去了……”他边说边带着笑意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