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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反思自己方才的行为是不是太受了。他寻思了一会觉得,今晚决胜的关键是秀出他最傲人的部分。于是他趴在地上先来了几十个俯卧撑,然后,撩起上衣,检查自己完美的肌肉线条。
恰逢程墨推门进来,霎时被眼前美景晃晕了眼。
江二见程墨眼睛微眯,有些紧张,立马拉下了衣摆。
程墨转移视线环视了周围道:“你收拾的?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我向来很听话!呸!爷这是这是心疼你。。。。。。”江二反驳道。
“好好,知道你心疼我”程墨摸着江二的背开始日常的顺毛“今天怎么不玩游戏了?这么早睡得着?”
“系统维修。。。。。。”江二含糊道。
“哦,那睡吧!”程墨无视江二奇怪的眼神,洗涑完靠着床头坐下,便开始看财经杂志。
江二跃身跳上床,程墨也只是拾起被震落的杂志,翻到方才那一页,继续阅读。
江二盯着程墨半饷,见他不为所动,便跨坐到程墨身上。程墨此时,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别闹!”。
江二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怎么这么熟悉,立即惊醒,改用两手撑在程墨身侧,将其照进自己伟岸的身影里,用深情款款的眼神传递信息。
程墨叹了口气,腾出一直手来扣住江二的脑袋迫使他靠近自己,吻了吻他的唇道:“乖,早点睡!每天都来,你受不了!”
江二气闷,这么敷衍的亲吻算什么?“你放心,今晚是你受不受得了,爷会很温柔的”说罢,江二俯身去咬程墨的喉结。
程墨被逗笑了,沉着声道“你会吗?”
江二瞬间激动了“程摸摸,你以为爷这身肌肉是白练的?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yu仙yu死!”
程墨哪会乖乖就范,自己一只手还未痊愈,和江二这个精力过于旺盛,一身腱子肉的二货斗争当然不能用武力。他趁江二嚣张时候,一手握住了小江二,不轻不慢地揉捏起来。
“嗯哼。。。。。。程墨你犯规,你放手手。。。。。。”江二被伺候时而舒爽时而疼痛,瘫软在程墨身上,生理眼泪都泛出不少来。
“让你多学点”程墨笑道。
江二迷离着双眼,只见程墨一副奸笑模样,另一失守还拿着本破杂志,顿时羞愤难当,敢情收拾自己只是小菜一碟。他费劲力气,夺过程墨的杂志扔了出去。
程墨微微加了点力道,江二的尖叫声就伴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了。
两人转头一看,均是一愣,衣柜门被杂志一打便弹开了,里面涌出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程墨厉声道:“江小眼!”
江二立即紧绷了神经“到!”
程墨下床,清理衣柜里的垃圾 “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在卧室吃薯片,掉地毯上怎么办?没吃完的汉堡能塞在衣橱里吗?江小眼,我西装上粘乎乎的是什么?”
随着程墨愈发阴沉的脸,江二早把反攻大计抛诸脑后,只希望程墨能宽大处理。
“江小眼,这个月你别想再吃零食!连个棒棒糖都不行!”程墨甩了甩手上不知明的酱料。
“凭什么!”禁食零食,简直要了江小爷的小命,江二非得据理力争不可。
程墨上前一把扯开江二前襟,恶狠狠道:“就凭我能让你yu仙yu死!”
次日,江二躺在床上背对着程墨,不愿搭理他。
程墨也知自己昨晚过分了,摸着江二的背讨好道:“还疼不疼?先吃早饭好不好?”
江二往床边挪了挪躲开程墨的手,他总要觉得自己反攻不成反被jian,太过于丢脸了。
程墨只好拿着碗坐到床的另一侧,江二刚想反身,却是牵动了伤口。程墨立即给他揉起了腰“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先吃饭好不好,吃完我随你处置!”
“你少骗我了,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我什么时候能处置你了,都是你在收拾我!哼!我要上你,你给吗?你根本心里没我。。。。。。”江二哑着嗓子委屈道。
程墨绷着脸防止自己笑场,他亲了亲江二的脸颊,江二顿时没那么变扭了。程墨早将他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顺毛不过是手到擒来。“我心里怎么会没你?要不然战况也不会这么激烈是吧?”
程墨摸着江二红透的脸继续道:“谁上谁下,这不是各凭本事吗?”
“嗯”江二觉得此话有理,但又觉得程墨有拐跑他思路的嫌疑“昨晚你耍诈!”
“没说你不能耍诈啊!你积累的经验多了,自然就会了”程墨道。
“那你等着!”江二翻身爬起,端起碗开始大口喝粥,昨晚消耗那么大,方才装委屈,快饿死了。
江二吃了几口,突然放下勺子,咽下嘴里的饭才问道:“你不生气了?”
“什么?你把垃圾装衣橱的事?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要再自己收拾房间了,零食也不能在卧室吃,知道吗?”程墨舀起一勺粥递到江二嘴边。
“知道了”江二犹豫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道:“那我能吃棒棒糖吗?一根也行。。。。。。”
李怀平去B市开了个会,接着马不停蹄地去南方考察去了,等他回到家时已一月有余。李家与宋家的斗争,他完全抛给儿子李逸处理了,年纪大了总是想要安稳一点。小辈之间的蹦达打闹,他也无心参与。
想起这个儿子,从小便是X市公子哥里的佼佼者。阴的很,坏事没少干,黑锅都有人心甘情愿地背。虽说,在外玩得疯,事业也搞得风生水起,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范。然而让李怀平皱眉的便是李逸的性向问题,对李怀平这种年纪的人,别说知道双xing恋是什么,就连同xing恋都是个完全陌生的词汇。而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毫不吝啬的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时候,李逸也就十六、七岁,最为叛逆的时候,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李怀平最怕的是工作的时在酒店碰到开房的李逸,若是怀里搂着的还是个男的,李怀平的血压都能瞬间飙高了。前些日子,他也耳闻,李逸为了个男的失魂落魄,他撺掇妻子干预过,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身为一个与儿子关系僵硬的严父,最怕的就是开导这种儿女情长的事。况且,对方是个男的,这么多年了,他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个坎。
正在烦恼如何与儿子在同一屋檐下和平共处的李怀平,没有察觉到大厅里的佣人都不知踪影。他搁下行李箱便瘫坐在沙发上,正欲闭目养神却瞥见对面有个男孩怯生生地看着他。李怀平习惯性地挺直了背,冲男孩点头微笑。以为是李夫人请的客人。
王尔厚手里还抱着本儿童漫画,正在做胎教。他见来人和李逸有几分相似,估摸着是李家亲戚,便壮大了胆子招呼他:“您好,李夫人在后院,您先喝口茶,我去喊她。。。。。。”
李怀平见男孩把他当客人了不由好笑,正欲开口解释,却被他起身的模样吓着了。
王尔厚想着总得给客人倒个茶,五个月大的肚子确实是活动不便,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李怀平见状起身去扶他“你别动,这茶不用倒了。”李怀平将王尔厚按回了沙发。不由奇怪道:“你这肚子,不会是。。。。。。生病了?”
王尔厚红着脸连道没有,上一世也有不少人这么问他,他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淡定,不过是他比别人特殊些,是个会生孩子的男人。现在,李逸便是他的退路,他有什么可怕的。
李怀平有些不解,见男孩羞涩模样不由劝道:“年轻人切莫讳疾忌医,我有一个老友是个中医,让他给你瞧瞧。。。。。。”
“李怀平!你才有病呢!胡说什么!有你这么咒孙子的吗”李夫人谩骂道,她手上拿着一束鲜花,刚刚从后院摘下来。她一大早就领着张妈他们在后院忙活,要个孙子腾出一块玩耍的空地。完全忘记了丈夫今天回家。
李怀平,虽身居上位者,实际上是个惧内的,他下意识地耳根一抖,不由警告地看了李夫人一眼。两人感情一直不错,李夫人也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平时在外人面前,甚至在李逸面前,都是一副小鸟依人模样,关起房门来,李怀平不就得什么都听他的。
“哟,我忘了这件大事了。。。。。。”李夫人连忙将花插进花瓶里。挨着着王尔厚坐下,拿过湿巾擦干净了手才怜爱地摸了摸王尔厚的肚子。
李怀平不免有些吃味“你成天忙些什么,都忘了我今天要回来。。。。。。”他看着自家老婆的手还在那孩子的肚皮上,神情更是温柔地掐出水来,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声“与之,你这是干什么。。。。。。”
李夫人瞪了他一眼,仿佛被扰了好事“这事,本来应由李逸告诉你的,但是你看他最近忙得两脚不沾地,天没黑都回不来。我就替他说了。”
王尔厚闻言一愣,有些紧张地看着李夫人,不会是要告诉这位叔叔他怀孕的事吧?
“小厚不怕,他就是个面瘫。”李夫人拍了怕王尔厚的后背又对李怀平道:“老李,你可坐稳了,别吓趴下,丢了份。。。。。。”
李怀平不禁觉得好笑,难得见自个老婆这么大岁数了还和刚搞对象那会似得,有个新奇玩意儿,都要这么咋呼一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对面沙发,慢腾腾地说:“我坐稳了,你可得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老李啊,你要当爷爷了!不用再被大伯家那娘们闲话了!”李夫人乐滋滋道。
“什么?”李怀平手一抖,茶泼到了地毯上。“李逸那小子搞大哪家女孩的肚子了?”
李夫人呵斥道:“胡说什么?”她偷偷看了王尔厚一眼,见他脸色有点白,对李怀平愈发不满了。“你懂什么,这年头只许女人怀孕?”
“哈哈”李怀平笑了两声道:“难不成男人也能生孩子?”李怀平视线落在了王尔厚高隆的肚子上,顿时噤了声。他半饷才找回声音“小伙子,你这肚、肚子。。。。。。”
王尔厚已明白过来,这人是李逸的父亲,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叔叔,我没有生病,我肚子里有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