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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哪有,他都道歉了。。。。。。”江二提及此事心中不免有些轻微的刺痛感。
“小赫,你什么时候怎么好欺骗了?你自个也是男人,难道还分不清情话的真假?”江野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就这么被一只狐狸拱了怎能咽下这口气。
“他。。。。。。他能为了救我连命也不要,他心里要是没我,怎么可能在那么紧急地情况下推开我。。。。。。他现在身上还有地方没有拆线。。。。。。”江二一副你怎么能污蔑我家官人的模样。
江野气闷地感叹,弟大不中留啊!“我看他倒是恢复地挺好的”。
“啊!哥你怎么知道,医生都说没撞傻都算是有福气了!”
江野来回端详了自家弟弟一会,直到把江二盯毛了才问:“亏你长了一身腱子肉,怎么是下面那个?”
“怎么可能?我可是攻!我是攻!”江二愈喊愈大声,也隐藏不了他的心虚,倒是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那你倒是告诉我,大腿上斑斑点点的是什么?”方才在试衣间时江野差点没忍住揍程墨一顿。
江二吱吱唔唔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偷看江野几眼才低声道:“我总是会有在上面的时候。。。。。。”
江野看着不成器的弟弟,一时心中有不舍,有悲凉,甚至开始感慨物是人非。他深深叹了口气道:“你真喜欢他?”
“嗯”
“非他不可?”
“嗯”江二连续两次坚定地回答,让江野最后一点动摇他的心思也没了。他人虽不在国内,眼线却是不少,怎会不知道江二对着程墨的时候是什么德行。若是他当初,没有程墨立下什么君子之约,至于让他登堂入室叼走自己的心头肉吗?想他,江野也有悔不当初的一天。
江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江二见此,心中无比忐忑不安,爷爷放任不管了,哥哥便是他最有利的后盾。江二喝了口饮料润了润干涩的嗓子,正欲开口,便被江野打断了。
“要和他在一起也行。。。。。。”
“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江二恨不得给江野一个熊抱。
“先别激动,我现在相信你喜欢他了,但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样吧,你成功上了他,我就相信他是真心的,我就成全你们,爸妈那有什么也由我来挡着。”江野端着咖啡的姿势十分优雅。
江二直接呆住了,他哥提的条件也太奇葩了“那什么,哥你难道不要求我留个孩子找个代孕什么的?”
“你要是愿意最好,不愿意我的孩子以后过继一个给你”江野淡淡道。
江二撇了撇嘴嘀咕道:“老婆还没着落呢,还孩子。。。。。”
江野给了江二脑门一下“你听清楚没,在上面,不是让你换个姿势。。。。。。”
江二连忙捂住江野的嘴“哥,你太可怕了,这是公众场合!”
江野斜睨了他一眼道:“怎样,答应了?”
“哥。。。。。。这稍微有点难度”江二见江野眼神瞬间变犀利,有些吃不消,连忙改口道:“你放心,我江小爷是谁啊,肯定不给老江家丢脸。”
江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忽然想起了一事“妈打你电话怎么都不接,你怎么老躲着她,都这么久了。去看看她。”
“哦,知道了”江二霎时情绪低落了。
在咖啡厅外头,等了许久的程墨终于被江boss召见了。在进行一对一极度不平等的谈判后,程墨签下丧quan辱guo的若干条约。却不知回到家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王尔厚的孕夫生活十分惬意,且说,李夫人自打得知自己成了准奶奶后,巴不得一夜之间把X市的婴儿用品搬进李府。王尔厚自然是重点保护对象,被众人捧在手心。王尔厚在家干惯了粗活,这会让他享受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半残废生活,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最后,李夫人与他分分让了一步,王尔厚还负责给李逸准备晚餐,但必须定期到医院产检。
最重要的是,王尔厚稀里糊涂地入住了李逸的房间,每晚在他怀里入睡,简直堪比美梦。
那日,王尔厚昏沉沉地在李逸的被窝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肚皮有些痒,他费力地撩起眼皮来,便看见一个黑色的脑袋贴着他的肚子,在细细地亲吻着,顿时心口暖暖的。
李逸见他醒了,便扶着他坐起,给他腰后垫了个枕头。又给他倒了杯水。“本来想吃过晚饭才说的,但是你总爱胡思乱想,所以我在这说明了。关于你偷偷跑去T镇这件事暂时定性为离家出走。你自然要负很大的责任。。。。。。”
王尔厚闻言,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绞被褥,李逸把他紧张的手握进他的大手里,继续道:“当然,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王尔厚诧异地抬头看着李逸。
惹得李逸想扑过去闻那双水润的大眼睛“咳,我是说,我做的不够好才会让你不信任。”
“不是的,我。。。。。。”王尔厚无从说起,难道要说,是因为你上一世不够关心我,上一世让我等到死也没个结果,上一世负了我。我才这般不信任你,想逃开你。
“总之,戒子我已经送了,结婚也可以,如果你怕国外的结婚证书没有法律效益。我可以把财产转到你名下。”李逸此刻的眼睛黑地深沉,他停了下来,等王尔厚消化,等他的答复。
“我不要你的钱,真的不要。。。。。。”王尔厚早已泣不成声“我相信你。。。。。。”
李逸抹去王尔厚脸上的泪水,吻了吻他发红的眼角道:“你听好了,方才是我的职责或者说是我的承诺。但这不是白白许给你的,你必须做到一下几点:1。无论发生什么,不许离开我。2。不准把事藏在心里,不许私自下决定,你要和我沟通商量。3。不准妄自菲薄,你贬低自己就是在wuru我的品味。4。你要承担起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余下的要求,日后我想到了,你也必须执行。这是保证书,签字吧!”
“啊?”王尔厚不解地看着李逸,当了近二十年好学生的王尔厚从未写过保证书。总觉得这时签保证书实在怪异的很。然而他无暇思考,李逸将钢笔塞进他手里,他糊里糊涂地签了。
李逸这时嘴角上扬的弧度开始变大“你若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趁这次机会招供了,逾期不候。”
于是,王尔厚开始冥思苦想,他想到十万元的去向,便和李逸交代了。李逸点点头,显然早已知道。至于重生这样对于李逸而言太过怪力乱神的事,到底要不要坦白呢?如若说出来李逸会不会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毕竟这不像是怀胎生子有证据可言。
王尔厚纠结了许久,楼下,李夫人见两人半天没下来吃饭,便上楼来喊了。这一打岔,王尔厚就此错过了与李逸坦诚相对的最佳时机。
下楼前,李逸捏着王尔厚的耳朵道:“你不要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王尔厚只觉得,耳垂烫得吓人,他声若蚊蝇道:“什么”
李逸没有回答他,而是牵起王尔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王尔厚手上的那枚戒子。
王尔厚这才顿悟,那枚属于李逸的戒子,他用红绳穿着戴在脖子上,藏在离心最近的地方。可是要怎么送回去呢,是要单膝下跪吗?
作者有话要说: 若文中有什么和谐字眼,大伙帮忙抓抓。
以后若是有缺更的情况,一律在周末补上。
还有,江二是反攻呢,还是不反攻呢,我本人倾向于不反啊
☆、生活
江二吃晚饭的时候双眼就没闲着,先是瞟了瞟程墨逐渐厚实起来的胸膛,再瞄了瞄自己较窄的肩膀,有些郁闷,转而又被程墨还绑着绷带的手给自愈了。不过这时候反攻,算不算趁人之危?
江二乱飞的小眼神,落到程墨眼里便成了媚眼如丝,撩地他心火直往上窜,却是故作淡然地吃着饭。
江二突然“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我吃完了”,两人没事在饭桌上深情对望什么?鼻血差点滴到碗里。
程墨见他碗底还有一些米饭,不由皱了皱眉头“多大了,还剩饭,吃完!”
江二二话不说拿起碗两口扒完,含糊到我吃完了,便一溜烟跑了。
程墨见江二竟不与他呛声,诧异了好一会。
江二趁着程墨收拾厨房的时候,开始了身为攻应做的准备工作。他这样的意识完全来自程墨的影响。他像程墨往常那样,先是铺上了新床单,检查了床头柜的ky和TT。又将卧室里凡是妨碍他反攻大计的东西都清理了,比如皮带和领带必须锁进柜子里,要是被束缚了双手,他的胜算就不高了。比如他自个白天制造的一大堆垃圾杂物,若是压倒程摸摸的时候磕到碰到就不美了,再者程墨要是见到自己将房间弄的这么乱,死命不从怎么办?
江二捣鼓半天将一堆杂物关进了衣柜,终于将房间腾空,只剩下中间那张大床(要不要写成大炕)。他歪头闻闻自己,觉得有些汗味,立马进浴室冲了个凉。
他看着手里的睡衣有些纠结,到底穿不穿呢,穿了会不会太怂,太受,要是只穿着底裤会不会太放荡不羁,吓到小程墨?他纠结半饷还是穿上了,他必须是个温柔的攻。
江二在房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程墨翻牌子,他跑到客厅一瞧顿时不满了,天都黑了,正经事不干,拖什么地,分明是受的属性。“你怎么现在收拾,明天再弄不行吗?”
程墨抬头看他,见眼前人早已洗得香喷喷的,睡衣不知为何扣错了几个口子,领口露出一片结实的肌肉,若是往下窥去,说不定。。。。。。“咳!我明天要去新公司实习了。没空打扫卫生,你先去睡!”
“让家政收拾就好了,快点睡吧,你看都。。。。。。诶,才八点。。。。。。哼我不管你了!”江二垮着脸回卧室了。
程墨不由叹了口气,谁愿意大半夜在这拖地,他这不是为了消耗过多的精力吗?江小眼一点也不懂体谅他。
江二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反思自己方才的行为是不是太受了。他寻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