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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李逸拿起筷子戳了两下饭道:“张妈来一下”。
“少爷,饭不合胃口吗?”张妈见李逸碗里的饭一口未动,问道。
“这饭有点硬,煮烂点,菜里的盐少放点”张妈正疑惑少爷什么时候改了口味了,又听李逸接着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吃饭?不要错过饭点了。”
张妈也是个人精,顿时明了,李逸喜欢男孩这事李府是无人不知晓,连道晓得。
李逸见张妈要去忙活又补充道:“晚上煮点宵夜”他记得中午王尔厚没吃几口饭。
李夫人见此都要气饱了,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就这么被勾走魂了,就怕那人不在乎,到头来要怎么办。“我今天把话搁这了,你们这事我不管了,你爸出差回来,你自己解释。”她顿了顿又道:“他要是再离开你,甭管你多喜欢,我都不会同意!”
李逸瞅着自己母亲的眼角有些红,心里多少有点闷闷的“我吃不了亏,妈你多吃点菜”说罢给李夫人搛了一筷子青菜。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的时候用手机码的,真是太机智太勇敢了└(^o^)┘
夜里还有一章
☆、孩子(上)
王尔厚在李府呆了数日,虽睡的房间与李逸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却是没见到李逸几回。李逸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王尔厚只是能瞥见他的车绝尘而去。
王尔厚来了李府,当真是来还债的,只是阿玉姐和张妈并不给他安排工作。张妈还时不时给他弄点点心,他十分过意不去,却又馋的很。他现在云孕吐现象减轻了,饭量倒是增加了不少,可是和大伙吃饭的时候也不敢多盛点。他只能舔着脸把张妈准备的点心下了肚。接着,又央着张妈给他点活干,张妈被他缠的受不了,才让他在厨房打点下手。还直嚷着,他是李逸的私人保姆,她张妈可使唤不得,把王尔厚闹了个大脸红。
阿玉姐,给王尔厚安排了个轻省的活,李逸的卧室和书房都成了王尔厚的管辖区。王尔厚握着钥匙的时候,手直发抖,心里耐不住兴奋。这间屋子是李逸从小住到大的,上一世他都没有机会一睹真容。而现在,他却能仔细瞧瞧,甚至是摸摸那些陪着李逸度过童年的点点滴滴。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发现这卧室并不像他们在朝阳小区的家那样简洁冷冽。这里的装修风格有些怪异,大床对着的那面墙上画着不少机器人,墙边的架子上都是各种手工模型,从坦克飞机到各种迷你枪械等。
而房间其他地方的却以黑白色为主,估计是后来装修的,这面墙却被保留了下来。
王尔厚拿着抹布,细细地擦拭过,那些模型上刻着某年某月某日李逸制作。原来他从小就写了一手好字。
待收拾床铺的时候,王尔厚不禁有些脸热,这床也是king size,被子已经叠好了,他知道李逸的生活习惯很好,起床必定会叠被子。王尔厚扯平了床单,便开始收拾洗衣篮里的衣服,看到那大型衣橱的时候他忍不住打开瞧了瞧。衣服果然都按颜色由浅到深排列着,他一转头便看到衣橱内置镜子里,一个圆润的胖子,他确认般地掐了掐自己肉乎乎的脸。这才三个多月,已经胖成这副样子了,他撩起衣服的下摆,果不其然看到凸起小包的小腹 。他有些高兴,看着状况营养比上一世的好太多了,那时候四个多月了还没这么大。
李夫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少年在穿衣镜面前欣赏自己圆润腹部的光景,顿时愕然。
王尔厚听到声响吓了一跳,连忙拉下衣服“那个。。。。。。那个我收拾房间。。。。。。”他这几日一直避着李夫人,今天居然让她瞧见自己的蠢样了。
李夫人见王尔厚怪尴尬的,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答话,对这儿媳妇她多少还是有些怨言的。同时她又有些内疚,王尔厚之所以离开李逸,虽错完全不在她,但她毕竟也起到了导火线的作用。她再也不愿见到儿子消沉的模样。这一个多月,李夫人和不少国际友人来往,里面就有两个母亲的孩子是gay。李夫人往旧了说也是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在当前看来也是个时尚女士。不消多久也想通了,她不能迂腐到用传宗接代来约束儿子的幸福。既然儿子喜欢,她这个当妈的也得推波助燃才好。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是要搞好婆媳关系吗,李夫人没有经验。况且,谁知这孩子还记恨她不?“那。。。。。。你继续,我就是来拿李逸手洗的衣服的”。
王尔厚连忙去拽李夫人拿起的衣物“这还是我来洗。。。。。。以前也是我洗的。。。。。。”
李夫人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怎么听着像跟他抢儿子似得。“还是我来,我洗了这么多年。。。。。。”
两人争执不下,衣物中抖落下一件底裤,顿时将王尔厚闹了个大脸红。李夫人见他那窘样,最后还是放手了。
“我之前是反对你们,现在也不能算同意。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李夫人拍了拍王尔厚的肩道。
王尔厚不知如何回答,他现在和李逸只是债主和还债人的关系。“我只是还债的。。。。。。”
李夫人愣了愣自行理解成情债了“不要说的这么卑微,李逸他。。。。。。算了你们的事自己捣鼓去吧”。
在李府的日子很安宁,每天除了打理李逸的卧室与书房之外,王尔厚还会在晚饭的时候露一手,累计两辈子的经验,他对李逸的口味拿捏的比张妈还要准。然后,又躲在角落偷偷观察李逸吃饭。
餐桌上的李逸自然知道,这菜是出自谁的手艺。忍不住多吃两口。王尔厚见他胃口大开,心里也宽慰不少。
这些日子李逸都不曾与王尔厚打过一个照面,好像遗忘了他的存在。王尔厚难过的同时,也不免为二审的事担忧起来,最后忍不住去问了李逸。李逸只道,这事不用他操心,被他问烦了才说,下周就开庭了。王尔厚顿时紧张起来,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证人如何如何,证据如何如何。直到看到李逸冷着的脸,才闭了嘴。
李逸看着他,睁着大眼睛,泪汪汪的,一副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便道:“你若是这么闲,为什么不会学校上课?我咳。。。。。。江二给你办了休学手续,你自个去消掉。”
王尔厚惊得一抖,不敢接话,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我。。。。。。我现在不想去,下学期再说吧!”
李逸原想问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得把自己端着,不能表现地太关心对方“随你便!你是不是又胖了,肚子都凸出来了”。
王尔厚羞得满脸通红,努力收腹想把肚子憋小点。
李逸被他害羞的模样逗乐,也不为难他了。
这悠闲日子还没过多久,李府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日,王尔厚正在整理李逸的书房,他偶然发现一排书上都有李逸的读书笔记,便认真读了起来。
这时忽然李逸推门进来了,王尔厚来不及把手里的书归位,只能躲到最里边的书架间。
谁想,不消片刻,又有一人未敲门便进了书房,王尔厚窥看了一眼,顿时有些烦闷,闻雨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一世李逸还是要和她结婚吗?
闻雨嘉没了上一回的狼狈样,相反整个人变得有些嚣张,她一双高跟鞋也是血红血红的,身上穿了件白色的连衣短裙,裸露的双腿十分勾人。
只是这屋内,一个是纯gay,一个心有所属,两人都厌恶她,生生浪费了这美景。
“李逸,你也知道我叔叔做到了那个位置,现在你们李家想要翻身,少不了要我们闻家出力。但是我叔叔也不是毫无干系的人也会帮忙的”闻雨嘉暗示性地用食指在李逸胸口画了个圈。
她自然记得上次李逸在私房菜馆羞辱她的事,但她怎么能放过李逸这块肥肉呢?即便是现在李家处在困境,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李逸这人,内外兼修,这模样要带出去怎能不羡煞旁人。于是她便把上次的事记到了王尔厚头上。
在暗处的王尔厚下意识地咬住了手指,他在等李逸的回答,也在等审判,他不知道他逃了又回是不是赌对了。他不知道李逸会如何回答,会不会腻了他,会不会就此答应了,即便李逸要。。。。。。结婚生子,也希望他能找个好的。自己也是配不上李逸,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只是表面冷漠了一点。却是把人疼到了心窝里,王尔厚都懂,他只是迟钝,现在后悔了。若是自己被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和排斥,定是会心冷的。那么就让李逸找一个知冷知热的温婉妻子也好。
“啪”的一声,王尔厚被自己滴落在书上的泪水惊着了。幸而眼前的两人都未察觉。
只听得,李逸低低笑了两声,才悠悠地道:“你叔叔那点能耐也值得,我用这么大的筹码去换?”
“你什么意思”闻雨嘉站了起来,她上回被李逸讽为千人斩,本是脸面丢光了,在李逸面前无地自容了。这次却觉得被告上fa庭的李逸,即将沦为阶下囚的李逸和她是半斤八两,般配的很。
“你觉得你配吗?”李逸眼里尽是嘲讽,每个字都像把利剑。
闻雨嘉气愤之下拿起桌上的笔筒作势要砸他,李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可想好了,我这有哪样东西是你赔得起的”。这个笔筒也是有来头的,上面画着个抽象的小人,其实就是李逸思念泛滥的时候随笔作的。
闻雨嘉吓得抖了抖,还是把笔筒放下了,她起的跺了跺脚嚷声道:“你给我等着”便摔门走了。
过了许久,待空气不再震动,书房回归平静后,李逸才道:“还不出来?”
王尔厚哆嗦了一下,从书架后走了出来,他和李逸现在的关系还是很僵硬,大白天面对面,还是被抓住偷听的情况下,实在惶恐的很。手里的书都要被他抓皱了。
他知道自己无能,无权无势,甚至连钱都欠着李逸的 ,那么自己留在他身边有何用呢?
李逸站在书桌边上,阳光打在他脸上,他微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