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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胡说八道!”老爷子一个茶杯丢了过去,江爸堪堪躲过。
“爷爷,让他打,好舒服的”江二挂着泪说完还朝江爸投去挑衅的眼神。
“舒服个屁,身上都是血印子。。。。。”
“爸你不能再宠着他了,今天我非抽死。。。。。抽你一顿”江爸挥起了皮带。
“你抽啊,往死里抽我心里就不疼了,继续抽啊江丰茂,老了抽不动了?哈哈。。。。。。”江二流着泪大笑起来。
江爸看儿子这疯样,有些于心不忍,手上的皮带也垂了下来。
老爷子心疼地起身去扶江二:“行了,笑地怪难听的,洗洗去睡了。”
江爸不同意啊,他还没让江二意识到错误,怎能轻易放过他。“爸你怎么老惯着他?”
老爷子正抓着江二的臂膀,就糊了一手黏黏的液体,顿时脾气也上来了“江丰茂你给我滚书房去面壁思过,你TM到底是怎么当爹的”
江爸虽当了多年的领导,还是会在他爹的威严下颤抖几下,也只能瞪了江二几眼,苦着脸进书房去了。
难为老爷子过了花甲之年还得蹲着抱住江二道:“我的乖孙啊!爷爷知道你是气不过你妈结婚,才出的损招。你说爷爷给你讲那么计谋,你怎么就爱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江家好子孙,这点坎还迈不过?”
“爷爷”江二直接扑进老爷子怀里,老爷子被他一撞索性坐到了地上。
大厅里的佣人纷纷闪逃,否则老首长的脸要往哪搁。
江二小声抽泣了两声道:“我心里难受。。。。。。”本打算一醉方休的江二今天混着几种烈酒喝,脑袋瓜子却清晰地很。
“傻孩子,这么大了还粘着妈,别人笑你没断奶哦!”老爷子拍了拍江二的背笑道。
“爷爷,不是妈妈的事。。。。。。爷爷呜呜,他不喜欢我”江二心里难受的很,唯一能倾述的哥哥又不在身边,酒精壮着胆就说出了口。他想,老爷子也该拿皮带狠狠抽他一顿了。
老爷子闻言僵了僵,沉默许久,突然怒骂道:“没出息!”还重重拍了江二一巴掌“丫的被程家那小子搞的团团转,要玩也是我们江家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你现在还有脸搁这哭!”
江二直接惊呆了,也忘了哭,挂在脸上的泪水因为重力作用“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老爷子挣扎着要起来,腿被江二压麻了,趔趄了一下才站稳“还不起来?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军区大院里的哪个不比他强”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撇着脸“让小谢给你上点药,不行得换个女的,那什么厨房的小芳来一下。。。。。。”
江二瘫坐在地上发了半饷呆,他有点混乱的脑袋没懂这剧情奇异的发展方向。
当晚泡了个澡的江二清醒了点,他特地在老爷子门口守着,果然半夜房间里还传来老爷子的叹气声。江二想了想,敲敲门推门而入,像小时候一样躺在爷爷床上抱着爷爷睡觉。老爷子,看起来身子骨还硬朗,却是比以前廋了,肌肉也松弛了。江二觉得自己特别混账,拿这些破事去膈应他老人家。
老爷子拍着孙子的背哄他入睡,这孩子四岁母亲就不在身边,江野上学后就一直跟在自己后头。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不是磕着就是碰哪了,都二十多了也没个正形,就想他好好地过日子。以前女朋友不少啊,怎么就喜欢上男的了?
江二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忽然老爷子问了句:“小赫啊,你还能改不?”
江二认真地想了很久,他以前喜欢的都是大波妹,男的也就喜欢程墨一个,现在还陷在里面,以后的事说不准“不知道”
老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道:“睡吧!”
次日,江野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江野知道多半是因为江二的事,就听老爷子唠叨完了。结果临挂电话的时候,老爷子下达了命令,今年必须结婚,明年必须让他抱上曾孙。江野头疼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江二过了老爷子这一关,也就没什么难事了。他必须尽快完成手上工作,不能让江二再落到程墨手里。他上大学时那么多同窗总有一款适合当弟媳的。
程墨有段时间没见到江二了,他去寻了几次都扑了空,也知道江二在躲着他。是啊,再粘过来就不是江二的风格了。他听说,江二被江家长辈关了几天禁闭,听说,江二被放出来后流连各大夜店和酒吧,听说,他比以前玩的跟疯了,男女不忌。这些也只能是听说,分手后,他们的圈子其实交际不多。他总是通过各种途径去打听江二的所有,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程墨知道自己除了愧疚,还有另外一种情感在心里扎根。可是根基不牢,立场不足,他也没有底气在这个时候去追回江二。
这般胡思乱想的程墨,抬头便见心心念的某人朝他走来。他连忙收拾好落寞的情绪,露出自认为足够温暖人心的笑容。
这条街实际上有些偏,快到城郊了,也不知江二怎么会到此处来。黄昏和暖灯,打在愈来愈近的身影上,多少有些萧瑟的味道,虽然这是炎热的夏天。
那人,穿的一身黑,黑色的短袖T恤比以前宽大不少,紧身牛仔收紧镂空的皮靴里,显得愈发单薄,娃娃脸也不明显了,程墨的第一反应是,不如以前水灵了,为什么会有“水灵”这么奇怪的词出现,程墨不自然地咳了声。
然而,擦肩而过的时候,江二似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程墨动了动手指,终是没有伸手去拉江二的手,他的心里落空空地疼,如果江二忘了他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也不用终日烦恼纠结。
程墨转身目送江二的离去,不知道这算不算告别,自己什么时候,如此文艺矫情,两个本不该有交集的人还是各回自己的世界好了。
程墨从兜里掏出一枚棒棒糖,是江二落在他宿舍里的甜品之一。他叹了口气,把糖重新塞回了口袋。
忽然,一辆黑车从路口冲了出来,分明是冲着江二去的。程墨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前推开江二。完全在状况外的江二狼狈从地上爬起,看到浑身是血的程墨慌了神,他还没来得及检查程墨的伤势,那辆黑车又倒了过来。江二连忙抱着程墨滚进了路边的草坪里。
这时几辆跑车围了过来,黑车见不能得手,便夺路逃走了。
黄子轩几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江二已抱着血淋淋的程墨嚎啕大哭起来:“你不能死啊!爷还没揍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狗血了,请不要抛弃我。这章修改了很久。
☆、孽缘(修)
江二在网上看到的不少耽美文里,各种gay的爹妈都会说这种情感是孽缘。然而,他三观尽毁,挥霍无度,并无此概念。只是在与程墨有了关系有了羁绊后才信了缘分,而现在。。。。。。眼前的人躺在ICU里,脸色苍白,氧气罩提供着呼吸,心电监护仪显示着他的心跳,他这才领悟了孽缘这词,或许所有掏心掏肺的感情都是孽缘。他整个人趴在玻璃上,思绪飘的很远,泪水已经掉不出来了。说实话,像他这样的二世祖配不上程墨,除了家世,没有任何一点及得上程墨,任性,幼稚,无所作为。但喜欢上了,岂能轻易放开手。
黄子轩何曾见过江二这般颓丧,他拿着宵夜喊了江二几回,见他无心回应,便罢了。今天,几个发小越好到郊区去飚车给江二散散心,谁知江二迟迟不来,他们飙了一圈回来,就见一辆黑车当街行凶。他们围堵过来时,黑车已逃,只有江二和那个程墨倒在地上,一草地的鲜血陪着绿色煞是骇人。
黄子轩走到楼道角落,给李逸拨了个电话,之前李逸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也六神无主了,后来还是他男朋友查天河处理的。给送了医院,又备了案,江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他们也不敢惊动江家。最诡异的是,程墨手机通讯录里,居然没有一个亲人的电话号码,除了同学、老师、朋友、生意伙伴外,只有一个号码是“阿姨”的备注。黄子轩想这估计是哪个保洁阿姨的电话,只能作罢。
“喂。。。。。。”电话里传来李逸异常疲惫的声音,黄子轩还未开口,李逸突然道:“子轩,你哥现在在交通局哪个部门?算了,老夏也找不到,算了。。。。。。”
老夏是他们这群里混得最自在的,本来被家里安排在铁路局,后来突然辞职干起了侦探,最喜欢接的是走失儿童的案子。黄子轩直接脱口而出“你丢孩子了?”
“呵!可不是丢了孩子么。。。。。”李逸冷笑一声道。
李逸分明没有孩子,难道是私生子,黄子轩也不敢细问,干脆说起这边的情况“江二他出事了!”
“什么?”李逸皱起了眉头。
“那个你别急,江二没受伤,就是把魂给丢了。”
“别废话!”李逸口气变重了。
“今儿,我们约郊区飚车,他来迟了,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被一辆车追杀,那什么,就是那个程墨估计为了救江二给撞了。手术了五个小时,这时候还没过危险期,你不知道江二那样。。。。。。”
“有线索吗?”李逸直接打断他的话。
“啊?哦!没车牌,路上监控也都坏了。那车估计是黑市来的,要不我让人查查?”黄子轩道。
“这事你别管了,江二给我看好了,这事跟现在的形式脱不了关系”李逸隐晦道。
黄子轩自然知道是几家斗争的问题,他们家现在还是中立的态度,说白了就是两头倒的墙头草。但他们家他爷爷他爸那辈多数已作古,剩下的也不在要职,波及不到他们。“江伯伯那边我还没说。”
“我去说,你只管把人给我看好了,这阵子不太太平。”
李逸给江家挂了电话,江家老爷子气得直杵拐杖,江爸倒是很沉默。接着,给自己家老爷子回报了情况。最后,和江野讨论了半宿,推测出了缘由,原来今天江野在海外的生意有单大买卖,估计有人想趁江野因江二出事自乱阵脚一谋取利益。此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