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墨没有理会江二的炸毛,有些心不在焉,也隐约有些醋意,他想不到王尔厚会有什么样的疑问需要咨询江二,从何时开始王尔厚亲近江二胜于自己了?
坐在西餐厅里的王尔厚有些拘谨,前世他和李逸来吃过不少回西餐,他还是很紧张,吃饭的时候总是要反复提醒自己刀叉的顺序。江二看王尔厚绷着神经特别欢乐“小二货,没事,我有优惠券,你花个两三百就可以了!”
“哦!啊?谢谢江学长”王尔厚放下摆弄的刀叉。
“我本来也想宰你一顿的,可是你那个程学长叮嘱我不要欺负你。哼!小爷是这种欺负弱小的人吗?”江二泄愤地切了一刀牛排。
“不是。。。程学长只是为我着想而已,没有针对江学长你”王尔厚连忙解释。
“算了我们不提他了,都吃了一半了你到底要问什么?”江二停下咀嚼看着王尔厚。
王尔厚咽了咽口水,两只手在桌底下紧握着,他低下头来,半响才道:“那个,那。。。李逸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江二将头凑了过去。
王尔厚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声:“李逸什么时候回来!”
江二被吓了一跳,赶忙缩回脑袋,他捂了下耳朵道:“小二货练嗓门?卧槽!你刚才说什么?你问李逸什么时候回来?李少爷这是要熬出头了吗?哈哈。。。”
王尔厚看江二笑地前俯后仰地更加窘迫了,脸上的热度烧上了耳朵。
江二笑的胃疼,他咳了几声终于止住了笑声。“这要是让李逸知道,那他肯定。。。”
王尔厚连忙打断他的话,“不能告诉他!”王尔厚拉住江二的手恳求道:“学长你不能告诉他!”
“好了,好了,你放手,我不会说的。”江二表面上敷衍着,背地里却想着怎么去算计李逸。
王尔厚放开手后,羞涩了一会,便盯着江二看。
“咳。。。眼睛别睁那么大,怪吓人的。好吧,我只知道李逸的工作出了点状况要延迟一个月回来,估计五月初能回来了吧!”江二招架不住王尔厚的大眼攻势。
王尔厚的心可以说是沉到了谷底,如果是五月初会不会来不及,再说,之前他那么对李逸,或许李逸根本不想看见他。
江二看王尔厚一脸难过,有点慌“你可别哭啊!你是不是想李逸早点回来?”
王尔厚下意识地“嗯”了声。
“嘿嘿,那还不简单,我帮忙传达一下,还是我把他电话给你?”
“不、不、不行,不能让他知道。。。”王尔厚坐立难安。
“知道了,我不告诉他就是了。不过你要告诉我,什么时候看上李逸的?”江二一脸奸笑。
王尔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了句“学长我去买单。。。”便跑没影了。
当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李逸接到了江二的越洋骚扰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回,李逸都没有接的打算,但最后还是败给了江二的执着。
“江小眼!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否则!你懂得!”
“嘿嘿!十万火急倒是没有!但绝对是你很想知道的消息”江二听到李逸的威胁还是习惯性地抖了抖,却是抑制不住地兴奋。
“别浪费老子时间!”李逸想直接挂了电话。
“你别生气嘛!你不是让我看着王尔厚吗?嘿嘿!”
“什么意思”李逸顿了顿又问:“是出了什么事?”
“是好事啊!你想知道拿东西来换啊!”江二忍不住犯贱。
“那个汽车模型可以?”李逸直接放出大鱼饵。
“李逸我就知道你最仗义了!小爷爱死你了!”江二从初中就开始垂涎李逸自己用木片做的汽车模型,没想到他有得手的一天。
“不要废话!讲重点!”李逸抚额无奈道。
“我告诉你哦!你的小甜心请我吃饭啦!你别急嘛!他居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李逸有些愣神。
“王尔厚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他你五月份才回来,他可难过了。你说这叫什么,不是那个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李逸无情地打断了江二的废话“你让他请吃饭了?”
“哪敢啊!小爷自己掏的大头,零头他付的。这不是重点,你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我欺负。。。”李逸挂断了电话,工作所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王尔厚你已经按耐不住了吗?他翻开手机,手指细细地描绘着那个人的轮廓。
Boss笑得阴沉,吓得两个助理面面相觑,加快了动作。这时李boss的魔音突然传了出来“给我拟定新的计划,加快进程,我只给你们两周时间,四月中旬必须完成这个项目!”不肖片刻,外头的办公室皆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作者有话要说: 李逸的“幸”福时光要到了!
☆、番外 李逸(一)
前世
遇到他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的温度和空气的湿度都刚刚好。他穿着迷彩服,一头撞进了我怀里。只留下一句普通的道歉,和一股独属于他的气味。
后来,总是在校园里与他不期而遇,留意的次数多了,我也觉得诧异,仔细想想,这个男孩除了那双犯傻的大眼睛,确实没有吸引人的地方。
直到迎新会那晚,也不知是否因为空窗太久,在台上的他,带着长发发套,穿着晚礼服,白皙的脸上还带着红晕,是那么的可口。我可能喝了点酒,放肆了自己的冲动。把刚下台的他拉进幕布里强吻,他像只受惊的兔子,僵着身体放任了我的肆意妄为。他的嘴唇上有一层难吃的唇膏,身上的味道也被香水所代替。我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探入他嘴中,这才是独属于他的那股清新。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开这只猎物,他红着脸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答案是又一记深吻。
至那日后,我时常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宿舍楼里的那么近,他想躲也没那么容易。我很是喜欢他红着脸又羞又恼的模样,那时候我总有一种想让他哭出来的冲动。很久没有感受到心脏异常的跳动,嘴角也因为那个傻瓜的身影带上了点弧度。我想我大概是陷进去了。
大概不到两个月,我和他成了情侣,他不在拒绝我的亲吻和抚摸,甚至是拥抱。
我威逼利诱终是将他诓进了我们的小屋,而他那些旧棉被,洗的发白的衣物也闯入了我的世界。调和不了我们的消费观,于是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看似无意地毁掉他的旧物,再以补偿为借口为他添置新衣。这个傻瓜总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关于我们的夫妻生活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和谐,他羞涩的很,不准白日宣yin,不准开灯,不准在那时候说话,有的时候我只是想喊他的名字罢了。而我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底线,他恨上了浴室的大浴缸,他在客厅时总不肯直视地毯,他有一个月不愿去厨房,直到我重新装修了我们的小屋。他不喜欢我的车,不喜欢我跟着他到图书馆自习,他连草莓也不喜欢。。。
后来,再多的脸红心跳,他也是欲拒还迎,因为他喜欢我,他爱我。这我都知道,只是他不懂表达,却笨拙地爱着我。他炖的排骨煲饭很香,他等我到深夜的身影很让人心疼,他在我怀里熟睡的样子很诱人。只是我一次又一次错过了敞开心扉的机会,虽然我们早已坦诚相见。我没有说过喜欢,没有表达过爱,没有照顾他的感受。我宠爱着他,用我自己的方式,我会在深夜看着他的侧脸发呆,我会在清晨看着他悠悠转醒,我会看着他犯错误、受挫折等他自己醒悟,我希望我能守护他的成长。可是这个傻瓜他不懂,他有时候会怀疑我的情感,有时候会忧心未来,有时候会难过。
我们之间的阻碍也很多,来自母亲的,来自外界的,甚至是来自他的不信任。我以为我们可以挺过那段艰难,我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心疼,想就这般白了头。
然而,我最后还是丢了他,他的最后一个电话,成了我噩梦里的常备道具,我总是在梦见他问我“你还爱我吗?”我在梦里在现实里回答了许多遍他也听不见。
我已经三年两个月零八天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这个小傻瓜好不好,我很想他。。。
最近他在梦里的声音变得尖锐惊恐,我很想抱住他,告诉他,有我在,别害怕。可是梦总是在这个时候结束了。而现实中的我只能在牢笼里再等三年时光流逝,再累积三年的想念。
X市监狱
xx年xx月xx日
李逸笔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枚,半夜再更一章
☆、诱惑
王尔厚得知李逸要五月份才能回来很是忧心,他同时又有些庆幸,至少不用那么早去面对李逸,去面对那些羞耻的事情。
同样怀着复杂心情的还有王母余宝珠,他接到大儿子电话,家里的小炒店要在另一处开分店,忙不过来,让她回去帮忙。她倒是能放下和儿媳的矛盾,可是他和小儿子关系才缓和一点,自己亏欠他的东西都没能弥补。王尔厚理解母亲的难处,劝她回家,还掏出了一部分积蓄让母亲花销,他知道母亲那份工资必定会落入他嫂子的兜里。余宝珠推脱不掉,把钱偷偷攒起来,想为小儿子娶妻所用,如果哪天他改邪归正的话。
王尔厚不知母亲的打算,他把母亲送到车站就匆匆忙忙地去上课了。
今早八点有一堂课,王尔厚舍不得打的,从火车站到X大的地铁要换线蹉跎了不少时间。眼看离八点不到十分钟了,他才到校门口,而教学楼离着还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王尔厚一路狂奔,和一辆车擦肩而过,那辆路虎被他一惊拐进草坪里才停下来。车门一打开,就见一双红色高跟鞋,踩在鲜绿的草地上,往上是一双美腿,一件略显暴露的T恤,还好不是闻雨嘉,王尔厚如是作想。
那女生抱臂冷眼看着王尔厚“土包子,把车刮坏了你赔得起吗?”
王尔厚向来害怕强势的女生,半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