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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幸好没人死亡,有些人受了轻伤,现在要处理的是车子的问题。”
熊阀不敢吓她,怕她知道车子忘了续保的事会害她吓到哭晕。
然后,杜襄看着他忙着与警方与其他车主周旋,并拨电话请来了律师,这一切她都搞不懂,但,在她逐渐从慌乱中稍微清醒一点时,她看到的男人,不再是呆呆不解意的熊阀。
如果她没认识他,那么,她肯定过不了这一关。
“好,我知道。”
“这段期间不可以出国。”
“嗯,我会提醒她。”
结束了与警方人员和律师的对谈,熊阀拉起杜襄准备离开。
“可以走了吗?”
“嗯!”
熊阀揽着她的肩,并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往停车场去。
“你的驾照,恐怕会被吊销。”
坐到车上后,他小心翼翼的提起,但,杜襄最在意的不是这个。
“要赔很多钱吗?”
“私下和解的话……是不少,加上维修车子的费用……你现在要回家吗?”
听到他问起时,杜襄连忙拉紧他的手,“我可以先不要回去吗?”
熊阀点点头,然后载着她回他家。
当她踏进他家时,感觉十分微妙。
她并未停止颤抖,偶尔想起时,鼻头还会酸酸的,不过,她不再那么害怕。
“你先去洗澡,然后再出来喝点东西。”
看着她一身狼狈,那件新娘礼服是怎么回事,他都不好意思问,只是拿了套自己的运动衣,交在她的手上,推她去浴室。
然而,坐在浴室里,杜襄却是一点也动不了。
今天的事,实在太吓人了。
而且,那件新娘礼服后面的拉链,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怎么拉都拉不到。
总不能叫熊阀进来帮她吧!她这会儿可没心情对他调情。
想到要赔很多钱……爸应该会帮她吧!
可是他们知道后,肯定会很生气。
最近爸的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理想,加上姐的身体变得很差,而姐夫又那么的不谅解她……想着想着,杜襄根本没法定下心来,然后,她开始低声哭泣。
“杜襄,你在干么?别哭了……”
熊阀在外面听到她的哭声,连忙敲门,本来想叫她打开门锁,没想到她根本连门都忘了要锁。
看样子,她真的吓坏了。
然后,他走了进去,却发现她的衣服都还没脱。
“别想了,赶紧洗好澡,睡个觉,事情明天会解决的。”
“我从没撞过人……”
“不怕,没事的,又没人死掉,受轻伤而已,你得好好睡一觉,然亏明天去看人家。”
熊阀忙着哄她,却怎么也哄不了她。
“可是……我很害怕……”、
“我知道,乖,你先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好吗?”
“我连衣服都脱不下来……”
可怜的杜襄。
熊阀真的于心不忍,他轻搂着她,然后替她把拉链给拉下来,轻啄了她的唇一下,笑说着,“剩下的,你自己处理吧,我不想趁此机会看光你。”
杜襄终于笑出了口,并且在他走出浴室后,强打精神的洗了热水澡。
等她走出浴室,并且喝了几口热牛奶之后,躺在床上的她,始终无法合上眼睛,而就在她开始无助的颤抖身体时,熊阀突然倚了上前,并且抱紧她。
“不怕,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而这一抱,杜襄就舍不得他走了。
“不要走,陪我。”
这话听起来很怪,好像熊阀是个牛郎什么的,不过,他并末拒绝的轻拥着她,他居然在不自觉下,不小心也睡着了。
这一夜好漫长,但却是最温暖的。
杜襄不晓得自己有没有睡,但他手一移动,她立刻睁开眼睛。
“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
“你有睡吗?”
“应该有吧!”
看来,她大概也没睡好。
“睡不着就别睡了,今天,还有一连串的事要处理。首先,你得回家一趟。”
回家?
杜襄有点犹疑,但早晚家人都会知道,早死早超生。
于是,熊阀负起护送她回家的责任。
杜家的人知道后,都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因为杜家老的老小的小,卓小久又忙着一场医学会议,所以杜方樟只得将车祸赔偿的细节,全权交给了自告奋勇的熊阀去处理,至于赔偿金额的多寡,当然仍由杜方樟负责。.
之后,熊阀开始全天候陪着她,无论是探望受伤的人,或是谈和解的事,杜襄根本都不必出面,等到事情完全告一个段落,也已经天黑了。
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的杜襄在熊阀家小睡片刻后,冷不防的清醒过来。
看着黑色衣柜,黑色的床巾,黑色的健身器材,黑色的沙发,她知道自己身在熊阀的家。
悄悄的站起身,她开始流览他家的一切。
仔细看,慢慢瞧,她缓缓的步出房间,客厅落地窗微露半截的布幔,显现外头仍黑,造型怪异像两片白叶子的时钟,显现此刻是凌晨两点钟。
而杜襄一见钟情的男人,则仰躺在黑丝绒沙发上,匀称的呼吸声,表示他累得睡着了。
杜襄慢慢的上前,然后站在他身旁瞅了许久。
她几乎有点确定,自己爱上他了。
没有别的男人,会比他更完美了。
而更重要的是……每次见到他,她都有种心动的感觉,就算是现在,她仍为他熟睡的样子着迷,更别说他为她做的事。
然后,她再也没有顾忌,在坐上他腿的瞬间,杜襄用柔软的唇封住了他的嘴。
熊阀睁开眼,眼角立刻带笑。
他们在安静的客厅里,疯狂迷恋的亲吻着彼此。
在两条热情的身影纠结缠绵无法分开后,他们的爱,终于结合在一块儿。
只是,一时被迷惑而冲昏头,以致做出越轨情端的熊阀,原本以为爱玩的杜襄绝对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妞,没想到事实不然。
在他们相爱过后,熊阀才意外发现,自己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心因而慌了起来。
交往的过程中,他都不晓得为她慌了几次,而这一次最为严重。
而更令他慌到无措的是……怀里的她在快要熟睡之前,居然脱口说了句——
“阀,我爱你。”
天呀!
熊阀几乎想弹跳起身,可是,怀抱里的她搂得他好紧。
害得他根本没法……将她摆脱。
怎么办?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总不能再呆呆的假装……没这回事吧!
第八章
“你们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真是的,连礼服都定好了,还不告诉我们,杜襄这孩子呀!”
冬末春初之际,在一趟欧洲的春之旅后,熊阀终于正式受邀,并加入杜清苑的行列之中。
老实说,再踏人这个旧时的伤心地时,他的心情起伏不小。
看到杜襄与杜鹃坐在庭院的摇篮椅亲昵抱笑时,熊阀知道她已经上钩了。
问题是……他虽然对于陈年旧事仍耿耿于怀,可是对杜襄的感觉超乎自己的自制范围,所以他根本无法果断的对她提出分手的事,好好的发泄当年耻辱之恨。
再说,他爱极了她的柔顺,且受不了对她觊觎颇多的男人。
在欧洲时,那些白目的欧洲人就曾当他的面对她调情,害得他在欧洲时,冲动的买了两枚订情戒指,套住了她,也绑住了自己。
杜襄的魅力自不在话下,而真正让他无法自拔的,是他们太容易协调的感情。
这餐桌上在座的还有卓小久。
他虽然极为深爱杜鹃,但他们经常争吵,因为太爱彼此,任何事都变得十分小心眼。
这会儿见杜鹃与妹妹交谈甚欢,他的两颗眼珠子都快瞪掉出来。
“小久,你在看什么?还不去叫她们来吃饭。”
“哦。”
曹斐音也察觉到卓小久的心情。他与杜鹃之间既是分不开,却又合不来,吵吵闹闹的婚姻生活,也不晓得何时才会找到一个和谐的定点。
“唉,如果他们两个能像你们一样,不晓得该有多好。”看着卓小久离去,杜方樟轻轻的喟叹。
“相爱容易相处难,没办法,咱们杜鹃的身体呀……”曹斐音也跟着轻叹。
而熊阀则是暗自庆幸。
当年杜鹃的征婚启事他也曾经参与,不过呢,他只是受了点屈辱,当时委托熊宇帮忙的卓小久,恐怕已经不记得了。
这大概跟熊宇曾出国进修有关,后来的他们关系几乎淡了,最近几年,卓小久只顾着接班院长和照料爱妻,朋友间的友谊多半都没再保持。
“这说起相爱容易,我说熊阀呀,你能有幸坐在这里,可得好好的谢谢我。”
曹斐音的弦外之音,熊阀是一点也没听懂。
“没错,要不是内人的诡计巧施得宜呀,杜襄那个没定性的个性,哪这么容易定下来。”
什么呀?两个老人家一搭一唱,他可一句也没听懂。
“瞧你,说得我好像老奸巨猾似的,人家熊阀听不懂啦!”
“哈哈哈,也对,这小子就是太过老实,才会被咱们杜襄给骗了。”
骗?
呵,不晓得是谁骗谁。
不过,两老的弦外之音,惹得熊阀恨不得立刻知道,什么诡计巧施得宜。
“好了,咱们不卖关于了,方樟,你跟他说吧!”
“这件事要提起来呢,得先提提杜襄的败家本事,其实呢,我早给她们两姐妹分好财产,只不过有些不动产还没办妥,可,你也了解咱们家杜襄,呵,她小姐可大方着呢!'’
提起杜襄的陈年旧帐,杜方樟精神可来了。
“是呀,一夜之间,挥霍五十万元,说什么给人医药费……”
“没错,还说的跟真的一样,小毛说呀,医药费是真的,但应该没五十刀。”
哇,原来这妮子的挥金如土,不只是传说,而是真实的。
“比起上次连环车祸,五十万事小,不过呢,她可是午夜十二点前花五十万,隔天,也就是午夜十二点过后,再花,你说,我原本给她的钱,哪禁得起每日五十万的花费。”
熊阀点点头,心里想的是……他有几个五十万给她花?
“所以呢,她阿姨呀,要我冻结她银行户头,让她不会乱花钱。”
“冻结银行户头?”
呵,这就难怪了。
怪不得那妮子一身行头炫到不行,皮包里却掏不出几个钱,连信用卡都不敢刷,听说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