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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靠近,那人也很快发现了她,但见他冲着自己一笑,并率先大步往自己走过来,穆千玥这才确定自己应该没有找错人---
那男人走到离她一米多的距离之时,忽然停住了脚步。
“夫人---”对方态度极恭敬地喊了她一声。
穆千玥一愣,夫人?她被这个只有在韩剧中才看到的称呼给惊住了。
下一刻,一个令她更没意想到的事发生了,那男的竟然冲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穆千玥一惊,反应过来,以示礼貌,她赶紧也冲着对方微微鞠了一躬,她这一弯腰不打紧,对见方状,态度更为恭敬地冲着她又鞠了一躬,随即他双手举起,毕恭毕敬地奉上一串钥匙在她跟前。
“谢谢您,麻烦您了---”穆千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赶紧伸手将钥匙接了过来。
“不麻烦,那我走啦。”那男人望着她说道,见她笑着点点头,他这才往回走去,但在上车的前一刻,这男的竟又冲着她极恭敬地鞠了一躬,这才打开车门上了车,开车离开。
望着那辆远去的高级豪华奔驰,穆千玥一脸不解地伸手挠挠头---
老公这个同事,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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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阿嚏---”
穆千玥伸手从纸筒内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鼻子。
感冒了---真的感冒了,鼻子酸酸痒痒的,两个鼻子还不能同时呼吸,难受得紧---
这世上有许多种人,有狂妄、倨傲、胆大包天的,也有胆小怕事、自欺欺人的,而穆千玥就属后者,特别在病魔跟前,她绝对是个讳疾忌医的典范。
她怕吃药、怕打针、怕见医生。
因此但凡感冒伤风,她是绝不会主动到医院去就医的,她奉行的是喝水、喝水、再喝水---似乎水是万圣药似的。
这会儿她意识到自己要感冒了,为了抵御这种不适感,穆千玥不停的到茶水间盛水,一杯杯水下肚,然后又频频往洗手间去。
一天下来,不适感非但不见好转,病情似乎还加重了。病毒影响着她的泪腺,让她眼睛不停地流出泪水,难受之极。
非但如此,眼睛还怕光,望着电脑屏幕一会儿,泪水又无法抑制地流出来,她难受地趴在桌子上,就如此一直熬啊熬啊---熬到了下班时间,她抽了一大圈纸巾放在口袋里,匆匆下班了。
出了办公大楼,一阵风吹过来,泪腺的分泌就更为旺盛了,回家的路上,她是一直抹着泪的,弄得地铁上过往的人还以为她为什么事伤心成这模样,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好不容易回到家,空荡荡的家让她加倍思念那个出差的人,但她却不敢往那边拨电-话,就怕影响他正常的工作。
衣衫也懒得换就上榻躺着,盖上厚厚的一层被褥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混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穆千玥不由得呻吟一声,睁开眼睛摸索着将枕头边的手机抓起来,一看,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她记得家里有一支温度计的。
支撑着沉重的身子下了榻,她凭着记忆在药箱里找到了一根温度计放在腋下,十分钟后,拿出来一看,不由得被上面水银柱所显示的座标吓了一跳。
“最近禽流感闹得很厉害,搞不好会死人的---”
穆千玥突然间想起了上班时听到同事们说的一段话,不由得暗暗心惊。
顶着酸软的四肢爬回榻上,穆千玥吸着鼻子拿起手机,给一个同城的死党拨了过去。
“喂,小月子,什么风吹得你半夜三更的也会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把万年不变的开朗声音。
“君子,我不舒服,发烧三十九度几呢,你过来看看我---”她有气无力地说着,临了,还重重地咳了两声。
“现在?现在深夜十一点啊,你又住到西郊那边,要我怎么过去---”
电-话那头说个不停的声音越来越遥远,眼盖重重的抬不起来,头晕晕的,穆千玥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喂,小月子,你老公呢?他不在么?”电-话那头依旧喋喋不休地响起声音来,见良久都没有听到答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就将电-话挂了,没一会儿,那掉在被褥中的手机亮屏也随之黑了下去。
四周顿时寂静一片,榻上的人儿那沉重的一声声呼吸显得一声比一声重。
深更夜半之际---
“叮当,叮当,叮叮当当---”一阵杂乱无章的门铃声不停地响起来。
黑暗中,偌大的软榻上那蜷缩着被子小小身子在那一阵阵刺耳的门铃声中痛苦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地睁开干涩的双眼,一脸迷茫地望了望四周,迷迷糊糊间,穆千玥艰难地开口喊道:“老公,我头好痛---”
四周除了那不停地响着刺耳声音外,没有一丝的回应。过了好一会儿,穆千玥才意识到是自家的门铃在响。
她呻吟了一声,撑着昏沉沉的脑袋,艰难地爬下床,走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阵寒风直吹进来,伴随着一这阵寒,一个带着寒气的人直冲了进来,穆千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下一刻,她手臂被一双冰冷有力的双手紧紧地钳制着。
“小月子,你没事吧?吓死我,按这么久门铃都不来开门,我还以为你死在里头了呢?”
穆千玥抬起红肿的眼脸看了来人一眼,不由得一脸迷茫地说道:“君子?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我?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不会吧,不记得了?难道你发烧烧坏脑了?”黄群君说话间就伸出手来,往她脑门处一探,不由得“妈呀!”地叫了一声。
穆千玥避开她那冰冻的手,身子摇摇欲坠地往她的身上倒去,黄群君赶紧抱住她的身子:“走,我们快到医院去---”
穆千玥一听医院,身子缩了缩,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说道:“不去不行么?”
“不行,你现在是发高烧,很严重的,搞不好会烧坏脑子,变成傻瓜的。”黄群君与她是发小,自小一块儿长大,哪里不知道她这怕去医院的毛病,她也不纵容她,二话不说,拿过一件大大的外套往她肩膀上一套,拖着她就往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后又是测体温又是验血、输液,这一弄,两人就在医院呆到了次日清晨,直到天蒙蒙亮了,两人才从医院出来。
被医院如此一折腾,穆千玥总算清醒了些,回到家直喊肚子饿。
“臭小月子,你就使唤人不用本钱吧,要本小姐做三倍不止,还要本小姐下厨给你做饭。”黄群君虽然嘴里嚷嚷着不愿意,却也心甘情愿地往厨房煲粥去了。
穆千玥坐在沙发上,等啊等,等到几乎又要睡着,黄群君这才将粥从厨房端出来。
穆千玥拿起勺子吃了一口,不由得皱了皱眉嚷道:“好难吃!”
闻言,黄群君不由得伸手弹了她的太阳穴一下,说道:“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要知道本小姐是从来不下厨的,煮给你吃已经算不错了,还嫌三嫌四,赶紧吃。”
第六十七章:老公,我想要个孩子
更新时间:20131029 15:10:17 本章字数:7860
穆千玥又吃了两口,这才抬起头望着站在跟前这个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手又长、脚也长出了名高妹的死党,笑道:“你煲个粥都这么难吃,看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小月子,你少没良心,本小姐可是大把大把人追的,只是本小姐看不上罢了;再说了,我可是独身主义,没打算嫁人,你看你,这么早就嫁了,可生了病还不是只有我陪在你身边,你那老公呢?我连鬼影都没看见。”
“他出差了,我怕他担心所以没告诉他。”
“算了吧!”高妹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你就别为他辩解了,男人都那样。刚结婚时就把你当块宝,可过没多久,你就成了家里的一件家俱,可有可无了,别说我吓你,再过几年呀,他就嫌你这家俱又丑又旧又碍地方,恨不得能扔出去了。”
“才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呢,他挺好的。你就少在我耳边说什么独身主义好的话了,我听都听腻了。”她这个死党,性子大咧咧的,剪了一头短得不能再短的短发,还成天将独身主义挂在嘴边,似乎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变成独人主义一样,她每每说起她那些理论就一串串道理,口齿伶俐的都说不过她,就更别提有些口拙的自己了轹。
穆千玥懒得再与她较劲,低头一口口吃着粥。
黄群君见她口中虽然说这粥难吃,却吃得丝毫不含糊,不由得开始得瑟了----
“怎么样?我这死党说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也不为过吧?你看你这小月子平常没事都不找我的,现在三更半夜的一个电-话过来,我就不远千里奋身而来,又是送你去医院又是给你煲粥。好得没话说了吧?小月子,我告诉你,能认识我,指不定你三生修来多少的福呢!糇”
见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穆千玥不由得说道:“是,对,我能认识黄大侠你,并与你结为死党肯定是我前世修了什么福,指不定我上一辈子还拯救过人类什么的呢!不然我怎么这么好运能交到你这么有义气的朋友呢?”
见她会开玩笑,黄群君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她一改方才老不正经的模样,正色地说道:“那是,别的不论,就我从家里过来这段路,深更半夜的,又不通地铁、又不通公交,就打出租车的车费都令我大出血了,等你好了,你得请我吃饭。”
“行,请你多少顿都可以。”穆千玥应着,端起杯,就着碗口跟喝白开水一样喝起了粥来,如此一折腾,她真的饿坏了。
没一会,一碗粥吃了个低朝天,黄群君见她脸色还是不太好,于是催促着她上床睡觉,穆千玥顺从地走进了卧室,上了榻,拉过被子躺了下来,很快又再度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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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过来,只觉口干舌燥,穆千玥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一旁有人在帮她拉了拉被褥,她轻喊一声:“君子---?”
然而,伸过来的却是一只熟悉不过的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