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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玥,看你这身上尽是水,赶紧擦一擦吧。”
冯可茵闻言,愣了一下,不由得疑惑地凝神望着他:“什么?文瀚,你方才叫我什么?”
李文瀚愣了一下,意识到方才自己冲口而出的名字,他深邃的双眸沉了沉,有那一眸间,他一张俊脸变得异常的难看。
冯可茵被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由得小心翼翼地伸手扶上他的肩膀,一脸担忧地追问道:“文瀚,你怎么了?”
“没什么!”男人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部,一脸宠溺地说道:“去,吧,赶紧进去换一件衣服,不然该着凉了。”
他的关怀让冯可茵心中那个甜啊,她不依地扭动了一个肩膀,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良久,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追问道:“文瀚,方才我在门外碰到一位姓谢的小姐,她是住在这里的吧?她是你们李家的什么人呀?”
“她是我们一个远房亲戚。”男人翻阅着报纸,表情淡然地说道。
“她长期住在这里吗?”
“嗯!”他应道。
闻言,冯可茵心底闪过一丝不快:“她为什么一定要住在这里啊?难道她自己没有家吗?”
“她的家在法国。”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任由她再如何追问,这男人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认真的看起了报纸来。无奈之下,冯可茵只得悻悻地耸了耸肩,她拿过一条浴巾擦了擦身子,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她嫣然一笑,转身来到男人的身后,双手一下一下地捏着李文瀚的肩膀给他按摩。
李文瀚知道,每当她有这动作的时候,总是对自己有所求,有时候是看中了哪个名牌包,有时候是看中了哪种首饰,而他每回都能无条件地满足她的要求。
虽然心知肚明,但李文瀚却也不动声色,任由她伺候着,果然,没多久,身后的女人就开始说话了。
“文瀚,明天有空不?”
“怎么了?”他淡淡地应道。
“我们的事我都跟我爸妈说了,他们都说想要见你一下。”她早就打定了主意,她想尽早带这个男人回家见一下她的父母,这个男人太过出色了,每回她与他一道外出,即使有她在身边,依旧都有不少女人会有意无意的接近这个男人。
她觉得没有安全感,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场美梦;是梦就会醒的,她很快。因此,她要尽快将两人的关系定下来,只有关系定了下来,她才可以将这个男人牢牢的抓在手里。
然而,那一直对她有求必应的这个男人,在听了她的一段话之后,反应却极其的冷淡:“明天我没空。”
“那下个周末呢?”她有些咄咄逼人地追问着。
李文瀚这会却不吱声了,半晌之后,他伸出手来,将她那一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了开来,冯可茵看到他脸上不快的神色,暗暗一惊---是不是自己将这男人逼得太紧了,毕竟两人才认识没多久的。
她深怕这事影响到两人间的关系,赶紧改口说道:“那---那既然你没空,这事以后再说吧。”
李文瀚对她的话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对着她说道:“去将身上的泳衣换下来吧,你这样下去很容易着凉的。”
见他依旧关心自己,冯可茵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她一脸调皮地俯身在他的额上啵了一下,调皮说道:“遵命,董事长---。”
说话间,她故作欢愉地哼着一曲流行曲目,飘然转身往浴室走去---
洗漱了一翻过后,冯可茵走出来,见那男人依旧专注地翻看着那份英文报纸,她冯可茵是一个很会看眼色的人,这会儿,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上前再打扰她,她转身百无聊赖地在这卧室内转悠着。
这是她第一次领自己到他家里来,然而到现在,她依旧不曾从震惊中走出来,昨夜一进来就被这个男人拉上床翻云覆雨,现在她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下这个卧室了,望着眼前这装潢得极尽奢华的主卧,一想到这以后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地盘了,冯可茵心底那份雀跃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她在卧室内走来走去,最终,好奇地推开了一个与卧室相连的侧门。
当她在里头见到林林总总那些女姓服饰的那一瞬间,她是极度的不高兴,然而很快的,她就发现,这些衣服尽然是自己的尺寸,难道---这些衣服都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想到这,冯可茵的嘴角不由得往上翘了起来,心更是怦怦直跳---
再从这个衣帽间内出来之时,她身上换上了另外一套素雅的裙装。
以欢快的脚步站到一面落地镜前,一边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边说道:“文瀚,你的衣帽间里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衣服?你该不会是在家里还藏了个女人吧?”
李文瀚抬眸,瞥见她身上穿着那套裙子之时,他楞了一下,下一刻,他脸上那原本淡淡的表情顿时大变,他双眸危险的眯起来,一张铁青的脸显得有几分阴森,冲着冯可茵大声喝道:“这衣服不是你该穿的,立刻给我脱下来。”
那几近呵斥的口吻让冯可茵心头一窒,她不明所以地回头望着这个突然变了脸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文瀚,你这是怎么了?这裙子我不能穿吗?”
“我让你脱下来,立刻,听到没有。”男人的声音冷得让人混身打颤。
这个男人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凶。
敢情,这身衣服不是给自己置办的,什么衣服就这么矜贵,她连穿一下都不行?冯可茵面子上挂不住,不由得急红了眼;恼羞成怒之下,她一脸气恼的将用力去扯背后的那条拉链,气愤地说道:“李文瀚,不就是一条破裙子,你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不穿就不穿,还给你---”她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脱了下来,一把往地上扔了过去。
男人见状,只是怔怔地望着那条裙子,却是丝毫没有要上前来安慰痛哭的自己的意思,冯可茵站在那里,一脸的尴尬,她红着眼冲进衣帽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痛哭着冲了出去----
李文瀚没有去追,甚至可以说,他根本没留意到她的去留,此时此刻,他只是一怔忡地望着手中的那条裙子,一脸落寞----
这条裙子是他送给她的,记得那一年,他看到她与她的朋友站在那橱窗前,一脸依依不舍地望着这条裙子,于是在她离开之后,他就将这条裙子给她买了回去,当时她看到这条裙子之时脸上那惊喜之色,依旧历历在目。
手上的这条裙子保存的很好很好,看上去还是崭新崭新的,然而此时此刻,物依旧,人却已非了---。
他的心猛烈地紧缩了一下,那久违的痛楚再一次向袭来---
半个小时之后,他一身休闲的装束出现在客厅,淑姨一见他下楼,赶紧上前向他禀报道:“瀚少爷,方才冯小姐哭着跑了出去,说要走,所以我自作主张让刘司机送她回去了。”
“知道了!”他淡淡地应着,没有过多的追问。
他态度怎么这么冷淡?那冯小姐的不是他的女朋友吗?而且还是近四年来,他第一次领到家里来的女朋友,淑姨以为这女人是特别的,难道是吵架了?
她想从这男人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然而这男人站在那里,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压下心中的疑惑,淑姨一脸恭顺地冲着他询问道:“瀚少爷,您是在家里用早餐的吧,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下?”
见男人点了点头,淑姨冲着他欠了欠身,转身往厨房走去了。
李文瀚漠然地举步走了出去,来到了花园中,他神色索然地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一道柔和的阳光照射过来,投射在他那有几分落寞的身上。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花园那头传来一声汪汪的狗吠声。下一刻,一只白色的巨型犬只从花海中窜了出来,追着花丛中一只蝴蝶在那里狂吠着。
李文瀚缓缓地眯起双眸,望着这只巨型犬,他眼球透出一丝红筋---她应该想不到吧,当年的那只小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可怜虫如今竟然长到这么巨型,她如果还在,这东西都长得有她半身高了。
“格格---”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跑了过去,那只巨型犬见状,放弃了追逐那只蝴蝶,兴奋的往男孩冲了过去,这一人一犬就这么在花丛中打闹着,如入无人之境。
那东西已经将艾德当成自己的主人了,恐怕早已经忘记了当初那个对它又搂又抱当宝贝似的那个女人了---
李文瀚缓缓地站起身,一步步离开了这个阳光明媚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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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到下面的赌场巡视去了,杜秘书走进他的办公室,见早上自己端进去的黑咖啡原封不动,早已经摊凉在那里
她将咖啡端起来,顺道将那办公桌右上角盛满了烟头的烟灰缸清理干净。
刚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就见一个打扮得极精致的女人神色不安地站在那里,见到自己出来,女人冲着自己娇憨地笑了笑。
杜秘书当然认得这名女子,董事长最近交往的女人,她回了她一笑,礼貌地开口询问道:“冯小姐,您是来找董事长的吧?”
女子脸上的神色显得有几分局促,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嗯,他在吗?”
“对不起,董事长他外出视察了。”杜秘书用她那公式化的口吻回答,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她只是做好自己的本份。
女子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她小声地开口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对不起,这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冯可茵不由得暗暗咬牙,眼底蒙上了一层失落之色---一周了,他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联络自己,那天她赌气从李家跑出来后,一心以为这男人会追上自己的,然而他没有,她回到家,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那男人的身影,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不停的在给那个男人找借口,或许他是太忙了,或者他突然间有什么急事,又或者,他明天就会来找自己,会跟往日一般主动上-门来哄自己。然而,每过一天,她的心的更凉上几分。
她后悔了,后悔那天不应该那么冲动就这么跑掉。
她知道,那个男人自己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又眼巴巴的盼了两日,她再也按捺不住,今日一早将自己好好的装扮了一番之后她就主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