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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蔡秘书不由得脸一沉,低声对着她警告道:“小朴,这里是办公场所,没证没据的,你可别乱说话,李董他可是有老婆的。”
见蔡姐这么义正辞严的模样,小朴不敢再作声,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多话,只得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不是她八卦,但是李董和小穆最近真的有些古怪,而且她也明显感觉到了,最近李董看小穆的眼睛有些不一样,而那小穆也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李董的注视---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让人费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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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穆,你进来一下。”
听到这声音,直忙活着的蔡秘书不由得就抬起了头,见李文瀚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望过来,她赶紧垂下了双眸。
为何董事长一回来,就叫小穆进去---?
这要换着往日,蔡秘书不会在意的,这些本来没什么的,但自从那日听了小朴那一段话,蔡秘书不由得再度抬眸往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看去,正好看到李文瀚走进办公室,砰的合上了门,而身后座位的小穆,磨磨蹭蹭了一阵子,站起来越过自己身边,垂着头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没一会功夫,就见她红着眼睛走了出来。蔡秘书不由得更加疑惑了,难道事情真的如小朴所说的那样,她跟李董关系不一般?
见小穆回到座位上,蔡秘书忍不住开口问道:“小穆,董事长找你进去有什么事啊?”
穆千玥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不由得一惊,她惊愕地抬头,对上了蔡秘书一脸探究的目光,不由得再度垂下了头颅,小声地找了个借口说道:“没,没什么,董事长让我进去替他找一份文件。”
蔡秘书望着她的脸孔,心念,这女人根本不会说谎,看她脸上那神色,那闪烁的目光,多么的不自在,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让人一眼就看穿了她在说谎。
她开口还想追问下去,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却被推了开来,李文瀚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对着她问道:“蔡秘书,今日的英文报呢?”
蔡秘书闻言,不由得一惊,坏了,她就说今天上班的时候好象少了些什么,竟然是忘记给他买英文版财经报了,那是这个男人每日必看的。
蔡秘书赶紧站起来,一脸抱歉地对着这男人说道:“对不起,董事长,我今日出门太匆忙,忘记买了。我现在立即就去买回来。”说话间,她急急地弯身从抽屉内拿出手提包来。
“不用你去了。”李文瀚一边说道,一边扭头扫了一眼那默默地坐在座位上的穆千玥:“让小穆去吧。”
蔡秘书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要知道A城内是极少有报刊档有英文版的财经报出售的,她不由得说道:“董事长,还是我去买吧,我知道哪个地方有得出售,会快一些的。”
“就让小穆去。”男人不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说完这话,就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小穆,这---看来要麻烦你了。”董事长本尊都发话了,她唯有遵从了。
“英文版财经报比较难买到的。”蔡秘书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我,把这事给忘了,我只知道我家地铁口附近有一档报刊有出售,但离公司太远了,不知道这附近的报刊档会不会有。”
“不要紧的,我去找找就是了---”穆千玥冲着她笑了笑。
很快的,她整理了一上手头的东西,就出门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蔡秘书不由得又疑惑了,董事长为什么一定要小穆去,明明让熟悉的自已去会比较快捷,这不是刻意为难小穆吗?要说两人关系暧昧,那这一点却又怎么说都说不通,如果董事长对小穆真的有什么,不是应该更加呵护她才对的吗?
唉---这事怎么越想越糊涂了?蔡秘书不由得甩了甩脑袋,决定先将这事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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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分,李家豪宅的大屋门前,出现了这么耐人寻味的一幕---
几名佣人正在打扫着落叶,就见谢曼小姐挽着她们的少爷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一脸亲热地沿着台阶拾级而下。
淑姨见状,赶紧快步走上前,冲着两人询问道:“少爷、谢小姐,你们现在要出去吗?不知道晚餐要不要---”
谢曼一笑,打断了她的询问,对着她交待道:“不用了,我和文瀚要去看电影,晚餐就不回来吃了。”
“是的,我明白了。”淑姨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
“走吧,文瀚,我今日订了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吃饭呢,一会看完电影我们就过去吧。”
“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猜---”
“我猜不出来。”李文瀚的回话虽然淡淡的,却相当配合地对谢曼的话有一句就应一句,这是极少见的情况。
身后的淑姨听了两人的对话,一脸疑惑地望着这两人的背影。
谢曼冲着李文瀚笑着,她心中那个心花怒放,不停地找着话题,两人这样一边交谈着,一边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下走去,迎面有个人影往上一步步走来,当李文瀚和谢曼两人的目光看到不远处那个人之时,两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一时间,这不寻常的气息令正在一旁打扫着卫生的女佣都不由得抬起头来,一脸好奇地望将过去。
但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足下蹬着一双细细的高跟鞋,一步步的拾级而上,她一直垂眸望着跟前的石阶走得极专心,直到听上方有脚步声,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穆千玥不由得愣住了,但见她的丈夫,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亲热地挽住手臂与自己迎面走过来,知道不应该的,但她的心还是不由得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她的惊愕的双眸与那李文瀚深邃的双眸对上的那一刻,她从这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漠然。
拿着手提包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穆千玥暗暗咬住下唇,她垂下了双眸,强迫着自己不要在意,强迫着自己继续走着她脚下尚未走完的路---
就这样,她一步一步往上走着,而她的丈夫,侧与那女人俩人相携着一步一步往下而来。
没有招呼,没有任何言语,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只是如此,擦肩而过,如同陌路。
为了维持自己的那点自尊,也为了掩饰内心的酸楚,她强迫着自己要做到若无其事的,所以她的步履是依旧是那么的不急不徐,她以为自己做到了,然而世事往往就是这样的折磨人,
就在她刚与他擦肩而过后,短短十秒钟不到,她足下那细尖的高跟鞋却好死不死的就在这个时候出了状况,不知怎么的,脚下就这样生生崴了一下,她一个站不稳,就以一个奇怪的动作跌倒在台阶上,双手着地,掌下的皮肤瞬间擦到冰冷的地面,被刮得一阵刺痛,她不由得低呼一声。
身后背对着她的男人停住了脚步,当众人都以为他会转身来扶她之时,他却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只手竟环上了站在他身旁谢曼的腰枝,随即他一脸漠然地将头转了回去,继续一步一步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下---
谢曼垂眸看了一眼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感受到它的强而有力,心不由得怦然一动,眉梢间掩不住的就闪过一丝惊喜。
穆千玥有些狼狈地坐在台阶上,忍着痛抬起手,发现掌心被冷硬的地面刮破了皮,在这寒冷的气息之中,阵阵刺痛着,她一抬眸,对上了谢曼那饱含讥讽的眼神。
这女人,肯定以为自己是故意跌倒的吧?
“文瀚,你不去看看她吗?她好像摔得蛮严重的。”谢曼惺惺作态地对着揽住自己的男人问道。
。“有什么好看的,走吧。”男人冷漠无情的话再次刺痛了穆千玥的心,她一脸怔忡地坐在原地,望着两人走下了台阶,而他,竟一路亲密地搂着那女人的腰枝,如此相携着上了一辆银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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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怎么选这种时候受伤。”望着掌心那不算深,却面积不小的伤口,破损的皮肤让她不由得低声诅咒着。
手成了这个样子,要她怎么碰水?还有这头发,也得洗的。
屈膝坐在沙发上,用纸巾轻轻地试擦边着伤口上的灰尘,那那一男一女携手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画图不停的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着---
李文瀚那张陌然的脸,彻底伤了她的心,一直以来,为了这段婚姻,在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及的家,她学会了隐忍。然而今日他的无情与冷漠,让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值得。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一场谎言,只是自己不肯去面对而已,是的,如今想来,自己跟他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对那个男人实在有太多太多的不解。自己一直逃避这个问题,是因为自己懦弱,或是自己太过贪恋他的温柔。
她知道,自己是被从前俩人间的温情日子所蒙蔽了,或许--谢曼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和她已经走得太远了,离婚吧,或许只有离婚才是两人最好的结局。
想到‘离婚’两字,她的心不由得渐渐沉重起来,有哪个女人愿意离婚,一旦结了婚都是希望能过一辈子的,所以有些女人即使在婚姻当中受到非人的家庭暴力也隐忍着过日子,有的女人看着丈夫有别的女人,也死皮懒脸地拖着,就是不希望自己成为离婚女。离婚,对于男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了。
她穆千玥亦然,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走走上离婚这一途,但一旦感情变了,她至少不会死皮懒脸,她什么都能忍,却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去抱别的女人。
李文瀚,他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她缓缓屈膝,目光停驻在足踝上的那颗黑亮的水滴状珍珠上,想起那日他送给自己这条脚链之时的温情,什么古老人传说,什么下辈子都与其结缘,一切都是否骗人的,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离婚吧,穆千玥,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一惊,是一滴泪,掉在破损的皮肤上,这滴带着盐分的水刺痛着她的神经。她用手背往双眼一抹,不知何时,眼眶竟已经蓄满了泪。
眼珠子转动着,她望着脚边那躺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间,她很想妈妈,她渴望能听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