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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满意地看着浑圆上的红樱因为他的注视而更加挺立。然后他又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细不可闻的抗议下欣赏泛着水泽的秘地。
毫不意外地,他腿间的欲望已经全然勃起,不但尺寸惊人甚至不断抽搐,无声叫嚣着要被彻底解放。
他把她看呆的反应当作是一种赞美,压根不晓得她的心里还有一些对性事的恐惧。
她真的可以……他们真的……
当这些问号在她的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他却是毫不犹豫地重复在车上对她做的事情,用数根指头快速地在她腿间穿梭,而且很快就又找到她的敏感点,熟稔的技巧让她心中残存的一丝疑虑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啊啊……”她不敢相信她这么快又高潮了,可是他掌心那些滑亮的汁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胡雅雅脸红心跳地看着他将那些液体抹在他越发肿胀的欲望上,知道接下来他要对她做什么。
她有点害怕,可是又想要继续。
好奇怪,她对他就是有种莫名的信任感,觉得可以把自己交给他,他不会伤害她……
“你这么紧,可能还是会痛吧?”石烨大一边说,一边又拿着手指头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羞得她满脸通红。
“请你……温柔一点……”她轻声嗫嚅,浑身都布满了红晕,让他的欲火更是持续疯涨。
老天,她应该是有过经验了,怎么还像个处子一样?
如果她是刻意装出来助性,那么对他来讲很受用,他现在的确想要她想得快疯掉了。
“啊啊……”她娇喘吁吁,双颊像着火一样滚烫,无助地感觉着他湿润的指头又一次从她的体内退出去。
她的腿被迫勾在他的腰上,红着脸看他把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保险套慢慢套上肿胀的分身,那里显示出来的饱满强杆竟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她怯怯地望进男人更加深沉的眸色里,就在那里面变得极度深邃漆黑的时候,她感觉一个粗大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身体里,那尺寸跟他的手指根本完全无法比拟。
痛,就是她唯一的感觉。
“果然还是太紧了--”石烨大喘着气,听不出来有没有失望,但是他刚刚顶进去的前端正在悄悄退出去。
对此,痛得要命的她忍不住要偷偷松一口气,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这口气还没吐完,他竟然一下子冲回她的身体里,而且好像全部都进来了?
胡雅雅顿时觉得身体好像被人劈成两半一样,可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又是那么样实实在在地充满着她,从内部彻底将她撕裂了。
“好……好痛……”她逸出痛苦的呜咽。
她没想到做这件事会有这么痛,早知道就不那么好奇了。
“该死!你怎么……喔!该死!该死!”石烨大忍不住到了嘴边的咒骂,他实在太震惊了。
她怎么会是处女?她怎么一点经验也没有?他居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太多的问题弄得他脑筋一片混乱,不过身下传来的抽泣声一下子就占去了他所有的心神。
她哭了?喔,废话,他刚刚那么粗暴,她肯定痛极了吧?
“别哭……别哭……我退出来就是了。”说完,他就真的要退出去,可是这样一动,他们双双都倒抽一口气。
她肯定是因为太痛了,而他则是因为太舒服了,但是当他低头发现她痛白了一张脸的时候,心尖竟然频频发软。
“你试着放轻松看看……”他嘴巴发干地瞪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动都不敢动一下。
“呼……”她皱着眉头喘气,在欲望高张的男人眼底当然又是一幕美丽的。
他还是很想要她!
“要我继续还是……?”他当然不会趁人之危,他只是无所不用其极要说服她继续而已。
眼色一沉,他一手扶上她的腰,一手摸上她颤动的浑圆,然后同时揉捏爱抚她最敏感的两个地带。
“嗯哼……”她忍不住拱起腰,自然牵动着含着他的那处柔软。
还是痛,可是好像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像要证明自己的猜测没错一样,她一点一点地上下滑动,一点也没顾虑到有个男人已经憋得快疯掉了。
“看来你是要继续?”他固定住她不安分的腰臀,不准她再对他施加酷刑,然而这样一来,备受折磨的人就换成初尝情欲快/感的她了。
“你不要我吗?”她知道他要的,那为什么还要折磨彼此呢?
她想,反正都这样了,倒不如让他们两个都“舒服”一点……老天!她原来是这么好色的一个人!
“千万别这样子跟男人说话。”石烨大松开对她的箝制,没等她动,他自己就一下子滑进了她的身体里,再一次确实地充满她娇美的身体。
“哦!”她忘情地叫了出来。
她又一次感觉他将她的身体撑开到极限,可是现在的感觉竟然是又痛又酥麻,同时又舒服得叫她放不开他。
做爱的滋味原来是这样奇妙……
随着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腰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硬实的下腹每一次都紧紧贴合在她的腿根,把不断胀大的欲望全部埋进她的身体里。
“好棒……啊……用力……”当她的双手一被放开,就立刻绞紧了身下的被单,毫不保留将自己最羞耻的那一面展露在他面前。
好奇怪啊!她怎么就愿意让他这么对她呢?难道是她的身体有自动导航,知道只有他能让她这么舒服?
“我要……”她喊了一声,熟悉的白光再次闪过她的眼前,让她浑身一僵,一并绞紧了吞吐着他的湿热花径。
“我也要……”他进出的频率忽然变得不稳定,在狠狠捣弄几下之后,他才发出一声野兽一样的低吼,然后最后一次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等石烨大稍微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就发现她还在他的身下气喘吁吁,显然是被累坏了,让他忍不住爱怜地亲亲她的太阳穴。
“还痛吗?”他一边问一边从她身体退出去。
慵懒的眸光贪婪地盯着那处被自己捣弄得一片淋漓的腿根,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分身将原来的细缝撑出一个嫣红的小洞,洞口除了布满晶莹的汁液还有丝丝鲜血……
X的!还有这件事!
“你……”他一低头就发现倦极的女人已经在打瞌睡了。
“嗯?”她的眼皮睁都睁不开,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看她蜷缩成一只小虾米的样子,让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揽进胸膛,双双窝进棉被里。
他从来不这样抱着女人入睡,可是没想到这种滋味还不赖,才这么抱着几秒钟,他也想睡了。
“算了,现在就饶了你吧,等我睡醒再好好听你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才刚说完,熟睡的人儿像是听到威胁一样还颤抖了一下,他没怎么留意,只是将臂弯收得更紧,然后张嘴打了个大呵欠,没一会儿也沉沉进入梦乡。
日正当中,该醒的全醒了。
“胡秘……胡雅雅!开门!”
石烨大的声音是现在四周唯一的声响,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如今沙哑得像是刚睡醒一样。
他的确是,就为了逮住一个企图落跑的小女人。
全拜他浅眠的习惯,身边稍有动静就会苏醒,让他轻而易举就逮到蹑手摄脚溜下床的胡雅雅。
他只是想跟她谈谈,却没想到一出声就把她吓得裸奔躲进浴室,现在已经过了整整十分钟了。
“你快开门。”他重重敲了两下门板,在他手下做事五年的她应该知道他没有多少耐性才对。
胡雅雅当然知道。
隔着一扇门,浑身光溜溜的她一颗心跳得厉害,不断在冰凉的磁砖上来回踱步。
从刚刚到现在,她就这样在这里面走了十分钟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完了!她完了!
她扯着稻草般的头发--她居然跟自己的顶头上司上了床?
然后再大力晃着她发胀的脑袋瓜……怎么会这样?
最后对着无人的空气发出无声的呐喊……酒后乱性吗?!
不,不对,她昨晚其实是清醒,她只是……只是……
“哎呀!这也是酒后乱性啦!我怎么会--他怎么会--我们怎么会--”她努力把尖叫声咬在嘴巴里,头发一下子抓得更蓬更乱,就像她的心跳一样。
她回想起昨晚在夜店里发生了什么,在车子里发生了什么,又在床上发生了什么……
那些回忆越是清楚,她就越想哭。
她从来都对石烨大这男人没有非分之想啊!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过喝了几杯酒,她看他就忽然这么顺眼?刚好他看她也很顺眼,所以她就任他亲、任他摸、还任他抱上床睡觉--Ohno!
更可怕的是,她依稀记得他昨晚在她耳边撂下的警告。
他一定很生气,她那“薄薄的一片”肯定完全不在他的预期之内,要是更糟糕一点,他极有可能还会怀疑她想藉机纠缠他呢!
吼,她才不想咧!她现在的任务是找孩子的爸爸--
咦?等等!
胡雅雅不踱步了,只剩下心脏继续飞快地跳。
他也许--
怦!怦!怦!
可能--
砰!砰!砰!
可以--砰!砰!砰!
当孩子的爸爸?!
“喝!”胡雅雅捣着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倒抽一口气。
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让这个想法迅速发芽茁壮。
仔细想想,石烨大的确是最佳人选啊!
他这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脑袋也有脑袋,绝对高分通过优生学的筛选。而且根据她五年来的观察,他虽然女友一个换过一个,没定性但是绝不滥情,每一次都只跟一个女人交往,这么坚持单一性伴侣,肯定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