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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车轮战,秋无邪和北堂玥已然有点吃力,比桑摇摇头:“黄毛小子,知道本座的厉害了吧,呵呵。”
比桑两手聚气,不想和他们玩了,北堂玥突然睁大眼睛,对着比桑后面大喊,“师傅,你来了!”
比桑两手一抖,不可置信的回了头,北堂玥和秋无邪立刻提气近身挥掌,直击比桑命门。
比桑知道上当,回头时躲闪不及,却也只让两人的掌击在胸前。但是也震得他嘴角流血了。
“小师侄,不愧为那狡猾涯子的徒弟。”抹了一下嘴边的血,恨恨地说道。
秋无邪心里非议,这家伙何止狡猾!
平四贺五这边虽伤亡也很惨重,不过总算是剿灭了全部的黑衣人,尸体散落各处。大家身上都挂了彩,还好能活下来的,都性命无碍。
北堂玥眼看就剩下比桑了,得把他引开才行。
比桑也是看了看四周,闻了闻飘荡在空中的血腥味,又舔了舔嘴,“真香。”
贺五喘着气握紧剑,看着这老妖怪,实在可怕。
秋无邪先射出花镖,北堂玥再次提剑,攻上比桑眉心,三五步的把比桑渐渐引到院外树林。
漆黑的树林里,三双利眼,秋无邪靠向北堂玥,低声道:“老妖公的弱点应该在后腰上。”
“我知道。”北堂玥嘴唇动了几下。
“啧啧啧,先杀哪一个好呢?”比桑嘿嘿的笑着,挨了两掌的他,现在看前面这两个人,越看越碍眼。
再聚起掌气,干脆一次解决了!
突然一阵旋风卷起湿润的落叶,北堂玥再次叫了一声:“师傅!”
比桑笑了,“又来这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小子想耍他几次!
就在比桑准备抬手击出,后背重重的挨了一掌,还没转头,就听到浑厚有力的声音,“比桑,休得害我徒儿!”
“无涯子…师徒俩都这么阴险!”比桑被打得不轻,退开几米远警戒着。
“前辈,打他后腰!”秋无邪看比桑是有些惧怕无涯子的,赶紧提醒。
比桑看情况不妥,丢下一颗烟雾弹,遁走。
秋无邪可惜地摇了摇头,无涯子看了看比桑逃路的方向,捻了捻白胡子。
北堂玥上前行礼,“师傅。”
无涯子一手拉过他的伤臂查看,“快回去治伤。”命令道。
秋无邪摸了下鼻子,有师傅了不起啊,还不是受了伤,没用!
“我先去看朝华了!前辈失陪!”又不是他的师傅,先走了!
纪承之把门开了个缝偷看,“师兄,好像停了。”
半个时辰已经到了,梅无宸犹豫着怎么把朝华弄出来,走过去,打开门,纪承之被风吹了一脸,接着屁股挨了一脚,直接扑了出去,门又被锁上。
“喂,师兄!你干什么!”纪承之小心又急的敲门。
梅无宸用布绑上眼睛。打开桶盖,拉起朝华,把她放在一边的棉被里卷起来,他是尽量不碰到她了,多君子的人啊,自己心里感慨。
朝华全身通红被卷成老北京肉卷一样放在床上,继续呻吟呓语。
梅无宸打开门,纪承之便冲了进来,还没开口,梅无宸丢了一张药单,让他捡药煎药去。
秋无邪抓起平四就问:“在哪?”
平四知道他问的是谁,看他帮了王爷的份上,努了努嘴,秋无邪便放下他。
秋无邪直接找到房间便闯了进去,刚才的激战,身上有些狼狈,梅无宸看了他一眼,再看一下连人中都在流水的朝华,帮她擦了一下,“这丫头前世救国了?”净是拔尖才俊照顾着。
秋无邪看到朝华没事,松了口气,便坐在一边运功疗伤。
北堂玥也是快步赶来,探了探朝华的气息,松了口气,也坐在另一边运功疗伤。
梅无宸看这两人,无奈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今晚太不平静了,好在挡了下来。
皇宫内御书房,灯火通明,光洁的大理石地上跪着一排帝京守备的头头们,北堂蛮气得喉咙冒烟,直接就把桌面上的砚台砸烂。
底下的人心里抖着筛糠,齐声道,“皇上息怒,臣有罪。”
“抓到的人都服毒自尽?都死了?这就是你们的交待?”北堂蛮扶额倒坐在椅子上。
一阵死寂,谁也不敢惹正怒火攻心的皇帝,一旁的八王爷北堂林也及时被招了入宫,看看周边的神色,深吸了一口气,“皇上,此事有些蹊跷,裕王爷并未在王府,如今王府被歹人洗劫了一番,应该先寻回王爷,这案子交给刑部去办。”
“嗯……。”北堂蛮现在头痛得很,眼都不想睁开看这群饭桶。
甩了下袖子,“都下去,没有活口也得给朕翻出蛛丝马迹来!”
李公公走得飞快回到太后寝宫,上前附耳,“太后,没成。”
太后额上的青筋猛现,出动了这么多人,冒了这么大的险,居然什么也没成功,天要亡她不成!
“你先下去吧,从今个儿起,哀家的寝宫要严加防守,你明白吧。”太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自己的内室方向,成事不足,还敢到她这儿来了。
李公公领命,悄然退下。
太后自己走进内室的床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床幔早就被人放下,狠狠地挥开掀起,面色难看,里面赫然盘坐着一个男人。先皇仙逝多年,怎能让人看到此等景象。
床上的男人感觉到前面站着的人的怒气,八字胡一动,慢慢睁开了眼,比桑正运功一小周圆,几个时辰前在树林里被无涯子打伤了原气,怕无涯子追踪到他,他便选了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太后的寝宫,估计没有人想得到。
看看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一脸僵硬,皮相保养得不错,比桑勾起怪笑。
“大师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太后忍着想甩他巴掌的冲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偷潜进来。
“呵呵,太后稍安勿燥,北堂玥那黄毛小儿不足为惧,只不过半路杀出个救兵,有些棘手,不过,下次他就没这么好运了!”无涯子,刚才着了你们师徒的道,下次非把你们碎尸万断不可。
“比桑!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速速离开!”太后不想和他多说废话,宫中人多嘴杂,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怕什么,这个月该交给我的东西,可别忘了。”比桑站了起来走到门边闲闲地说道。
太后捂了捂心口,想起他说的那些东西,她浑身就不自在,造孽啊……扶着床檐缓缓坐下,比桑已经消失。
待北堂玥和秋无邪也被梅无宸诊治了一下后,就被赶出了朝华在的房间,两个人的行动和相貌完全不成正比,梅无宸让人找了来躲起来没受波及的李娘子,让她给朝华整理好,被子都湿透了,再等那两个男人争来争去,又得病倒了,可别坏他招牌。
北堂玥这会也接到王府传来的信息,捏碎了平四刚递过来的纸条,看着秋无邪交叉起手臂站在一旁,“你护送朝华和梅先生先回王府。”北堂玥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秋无邪。
秋无邪对着空气大吼:“送你妹啊!”他可是想把朝华带走来着,现在北堂玥倒使唤起他来了!
纪承之走过来,拍拍秋无邪的肩上的一点儿雪花沫,睁着发亮的眼睛眨了眨,“秋宫主,多谢了。”武功高就是好啊,多令人崇拜。
天还没亮,众人便赶着车,飞快的离开血腥浓重的别院,死猪一般的朝华,在车内安稳的睡着,为了免于颠簸,秋无邪主动要求抱着朝华,梅无宸耸耸肩,他给朝华又捆上了一床棉被,防寒,秋无邪想抱粽子就让他抱吧,好歹刚才人家也出了不少力,给点福利不是。
本来想来个软玉在怀的秋无邪脸色黑黑的,纪承之给他家师兄偷偷竖起个大拇指,高啊。
飞雪在王府里焦急的等着消息,不过手上也没停着动作,刚才鬼煞前来帮忙,不小心挨了一刀子,伤在肩上,他们俩算是同行了,飞雪也是有义气的,撕开他的衣服消毒止血包扎。
鬼煞酷酷的举起没受伤的手挡住飞雪说:“不必了。”小伤不碍事,而且坐在飞雪的房间里,他有点别扭。
“不必你个头了。”飞雪打开他那只手,她要不是今天实在身体不舒服,也不至于受他的恩惠。虽然现在头还是有点晕热,包扎这种小事她还是很熟练的。
鬼煞被打开的手尴尬地悬在一边,眼睛斜瞄了一下飞雪的脸色,有些红通通的,呼吸有些重,嘴唇还有些干裂,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一下飞雪的头,“好烫”“好冷”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反应过来的两人自己也吓了一跳,大咧咧的飞雪忍不住蹦出一句,“叫鬼煞,手还冷得真像鬼。”
“……。”鬼煞把手收回,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不过又继续顾着忙活的飞雪完全无视了他。
大功告成,绑好布结,飞雪这才自己摸了摸额头,不行了,她好累,走到床边,也不管还坐在房间里的鬼煞,爬上床,她要先休息一下。
感觉到后面动静的鬼煞僵硬了背脊,许久,他转头偷看了一下,呼出一口气,飞雪好像睡着了。
慢慢站起来,走到床前,摇摇头,帮飞雪把被子掖好,跟她主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唉,鬼煞自己感慨。摸了摸肩上的纱布,和他们自己包扎的技术,真是……差太多了。
打开房门,又关了起来,鬼煞没有出去,他觉得宫主应该很快会回来,他干脆就在这等等,嗯,觉得这个想法不错,鬼煞便坐了下来,时不时的他又站起来活动一下,距离大约就是床与桌子之间,来来回回。
飞雪的嘴巴动了动,鬼煞耳尖的听到什么,便又大步走了过来,俯身凑近想听听她在说什么。
当飞雪突然睁开眼睛,便发现一只大耳朵快贴上她的嘴,“你…。想干…。什么。”
鬼煞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耳朵好痒,干咳了两声没说话。
飞雪撑起身子,掀开被子,“你怎么还没走?”
鬼煞五脏六腑翻滚着答案,然后在飞雪看不见的角度,用力按了一把伤口,“咳,好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