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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招:神龙摆尾……一个瘦小的男人被强壮的男人扭过身体,背对着强壮的男人……表情羞涩。
再看下去,梅无宸也不惊讶了,这丫头,嗯……。深得他心,细细看起这假装武功秘籍的男男春宫教战手册,飘了一眼床上死睡的纪承之,朝华叫他别欺负他……他箱子里也有几本不一样的,要不要送给王爷…梅无宸恶作剧的笑了……
“小姐,慢着点,您现在身子可精贵着,容不得关点闪失。”
听着声音有点耳熟,朝华回过头,刚拿了一些北堂炎穿不了的衣服,让别人改了改,她要给黄甫玉送去,都是不错的料子,别浪费了。
只见那翠莲小心翼翼的扶着怜星走来,真是冤家路窄。
翠莲和怜星是刚从药房出来,那日北堂玥走后,她以为她彻底玩蛋了,后来认命的被老鸨安排拍卖,结果被一个钱的玉器商人拍了去,那人足够做她爷爷了,被带回府后,终日以泪洗面,结果让她想不到的是,那玉器商人没有碰她,反倒是辗转把她送到了大皇子府上说是伺候大皇子,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她以为她就要给这老头做为侍妾,或沦为玩物。
收起她的悲哀,努力的留住大皇子,这不,几番春宵后,前阵子她有点恶心,就请了大夫,结果就让她给怀上了,刚开始她还忐忑,怕大皇子妃是个不能容人的,可是大皇子高兴了,交待着一定要好生照顾,她这才安下心来,大皇子妃也没有刻意为难她。
她现在怀的可是皇家血脉,即使还是个低贱的侍妾,只要她一举得男,在大皇子这边宠爱有加的话,容华富贵何愁。她得了喜,便央求大皇子准她把翠莲接过来,她身边无可信之人,她怕她和孩子有什么闪失。
怜星被她调笑,娇嗲的作势轻拍了翠莲的肩膀一下,“小蹄子,大夫说才一个月,别搞得好像我走不动一样。”她带着人去添香楼接翠莲的时侯,孟老鸨那个脸干裂得,给她磕了几个头,本来她是不能来的,可是她就是要出来让这些瞧不起她的人看看,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人可以点来陪客的怜星了,而是大皇子的宠妾。
“小姐,大皇子可是交代了,现在天冷,可别冻着了。”理了理怜星身上的狐裘,这可是大皇子赏赐的。翠莲感激怜星在有福之后没有忘了她,照顾得跟什么一样。这小姐怕说大皇子妃给请的大夫不靠谱,非得自己再出来给别的大夫把把脉,刚才大夫也说,小姐气色不错,前三个月小心点便是。
眼尖的翠莲看到朝华,眼中冷光闪过,拔高了音量,“哟,这不是朝华姑娘,这拿着一大包东西,是去哪啊。”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的货色。
怜星心下一咯噔,抬了抬头,看向朝华,刚才还暖意洋洋的气氛,瞬间冷了三分,看着朝华,虽然不似她现在绫罗绸缎,可是她能呆在那个人身边,摸了摸根本没有隆起的肚子,眼神又暗淡了不少。
“哦,原来是翠莲啊,和你家小姐出来买东西啊。”没有灵魂的对话,朝华才不想理她们,蜘蛛精一只。
“呵呵,姑娘不知道吧,我家小姐已经是大皇子的人了,身上可怀着皇家血脉呢。”翠莲得瑟的说着,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
“翠莲!”怜星不怕朝华知道,可是她不想北堂玥知道,现在她可是他侄子的女人了。
“恭喜恭喜,那可得仔细了,这头三个月可要小心啊。”朝华听到翠莲这么说,怀孕了?怪不得脸色红润了不少,脸上是长了一点点肉,怀得好,肥了瘦不回来最好。
“你,你敢咒我家小姐!”翠莲突然恶指着朝华。
“……。”朝华无语了,这脑残,谁咒她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朝华转身要走。翠莲放开怜星,想上前趁机教训一下朝华,就是她,害她小姐伤心的!
挡在朝华面前,“给我家小姐道歉。”翠莲恶狠狠的叫唤,周围都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朝华不想被她讹诈,这不是扶老太太的桥段,她都还没碰她呢,道什么歉。
一跳三步远,“怜星,你可别过来,大伙可看到了,我可没碰过她啊,万一人家什么摔倒的,也好给我证个明啊。”让人觉得怜星是个传染病一样。
“你!”翠莲看她软硬不吃的,最近在大皇子府里,她也是被几个下人奉承多了,伸手就想教训朝华,一巴掌举起来,想扇过去。朝华现在可是知道这些女人动不动就开始扇人,左闪了一下,让翠莲挥空踉跄往前。
“又惹事。”远处传来北堂玥的声音。
朝华回头,平四已经站在她身边,手握剑柄,吓得翠莲站稳后,又连退了几步回去。
怜星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已经不是欢喜了,想起那夜,浑身发起抖来。
“谁惹事了,是事来惹我了。”朝华不满了,没好气地说道。
“见过王爷。”即使发抖,礼数还是要做足的,怜星的脸色开始苍白。
“奴婢见过王爷。”翠莲也害怕的行起礼,生怕前面这个侍卫的剑抽出来,就削了她。
北堂玥没理她们,就对着朝华问,“伤到没有,怎么飞雪没跟着?”
“安了安了,现在我壮得像头牛,就是和她单挑,我也是稳赢的。”中学时她可是有混过一阵,姐姐有练过的,不过就是女人扯头发,难看点。
“飞雪感冒了,我只是去黄甫玉那里,就不让她跟了。”人家都生病了,还好意思让人陪着吗?
怜星看着他们的互动,心中滴血一般,“王爷,怜星身子不便,就此别过了。”
翠莲也低了个脑袋,不敢抬起。
“知道不便,就不该出来。”看都不看怜星一眼,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带着朝华离开。
怜星像被冰柱刺入心脏,呼吸都觉得痛了起来。
“小姐,小姐,是翠莲的错,我们快回去。”扶着呆住的怜星,走回附近候着的马车。
怜星麻木的被翠莲扶上马车内,一路上一言不发,可是手指甲插入掌心,她好恨那个女人,要是她死了就好,死了就好!
“你怎么有空出来?”朝华歪个脑袋问着和她平行的北堂玥。没看街上那些个花痴都眼露绿光了,给他带个斗笠好了。
“平四,把东西送去。”北堂玥让朝华把东西交给平四,这种事情叫别人去就好。省得那红苍蝇知道了,又来嗡嗡作响。
带着朝华往贺五站着的街角方向走去,原来还坐马车出来了。
把朝华抱上马车,朝华想,人家现代开个车门什么的,就够绅士风度了,这里都是怕她是残疾人吗?被人悬空起来,她头有点晕。
马车内软软的垫子,一张小圆茶几深深的镶嵌在中间,不过也没摆上东西,空的。
北堂玥让朝华挨着他,空气稍稍有些密闭,马车其实不小,可是挨得太近了,好挤,这种暧昧不清的气氛啊……直叫人想开房,啊不…开窗。
贺五驾起马车,朝华便问,“去哪?”
北堂玥搂了搂朝华,“去西郊。”
“郊外?大冷的天,你要冬游啊?我宁愿回家睡觉!”郊外这么冷,她脚指头冰冰。
北堂玥咬下她的耳缘,“睡觉?这提议也不错。”
朝华一个颤栗,这家伙比她还会歪曲!
心里打着小九九,野外?能干嘛?脸一红,应该不是。
朝华被马车颠簸了一下,下意识的抓紧北堂玥。
贺五驾的马车,一直都是很平稳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的路特别颠簸不平,一晃一晃的,“贺五,你搞什么了,地震了。”朝华朝帘子外的贺五叫着。
北堂玥拉回她,好好抱着,忍俊不禁。
贺五觉得王爷越来越不像王爷了,说今日出行,不宜走大路,马车跑这不是官道的小路,看马跑得都不高兴了,何况是朝华,他也晃好不好,还不能说出来。
一个大的颠簸,朝华直接就扑上北堂玥了,要死了这贺五,扣工资的干活!
北堂玥乐得被压着,朝华撑起身子,一看北堂玥那勾嘴,她抽了抽嘴,腻嘛,以为这是在搞车震吗?就这破马车,不是法拉利!
北堂玥半靠着马车的转角,扣着朝华,不让她爬起来。
朝华心里嗷嗷叫,大哥,待我波涛汹涌,再压死你可好。胸前的肉不多,她着实忧伤啊。
“回家睡觉,不如在这睡吧,困的话。”北堂玥把一只手扶靠后脑,真是姿态优雅,朝华又像只青蛙一样趴着。
“睡?就这八级地震一样,你睡吧!”朝华没好气的,晃荡一下,一不小心又趴到他身上。
怪不得桌子上没有什么吃的,原来这路不好走,要是放点瓜子,全都飞满去了。
渐渐地,路平了一些,没那么颠簸了。这吃豆腐的手该松松了吧,其实以两个人的相貌身份地位,占便宜的是她好不好,这北堂玥真是脑子拎不清了。
“吁……。”贺五一声长唤,拉着缰绳,使马停下。外面的马儿再往前后踱了几步,马蹄刨地,马鼻子呼哧呼哧的显示一路以来的崎岖不平。
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座郊外的宅院,看起来虽不宏伟,却是清修雅致。
私家园林,也许主人为不显张扬,故宅门略小而普通,满眼的花草、树木、假山。冬日已透着冷风,宽阔的平台连接荷花池,夏日荷花盛开应当是相当的壮景,可惜,已错过花期,荷花已谢,也许这就是短暂的休憩,待来年,必是傲娇绽放。
没有那些皇家园林的大气富贵,但它惬意、温婉、细致。
里面一个驼背的老奴,弓身引领着,北堂玥牵着朝华,一条青灰的砖石路上缓缓而行,一路不似春天的苏醒,安然的带着宁静的气息。
北堂玥总是自然的和她身体接触,好似只有她一人紧张,手握着手,虽没有用力,却无法挣开。
主厅堂穿越,来到一间已经升着火炉的卧房。里面整齐的摆上了两套类似骑装的衣物。
驼背老奴一声不坑的把门关好便离开。
“要…。换衣服?”朝华只能习惯性的猜测,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