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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隐长出了一口气说:“总算是弄明白了,我这伤受得还算值!”
毛华南说:“凭良心讲,杨隐,你应该进司法队伍,那才是你的强项!”
杨隐笑说:“毛书记,地产开发也是我的强项,我可是干一行爱一行啊!”
毛华南指着他对诸葛炯说:“典型的七零后!”
诸葛炯点了点头,又听毛华南说:“杨隐,好好干吧,为咱们的城市、咱们的百姓建一些好的项目,可以给后世子孙带来利益的项目,做一个真正有良心的地产人!”
杨隐笑着点点头后说:“君达这个团队,会是一个正直向上的团队,会一直秉承一颗良心去做事、做人!至于我个人,可能接下来会出去进修一段时间,公司会交由其他股东打理。”
“怎么,萌生退意了?”诸葛炯问。
杨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人到一定阶段都会觉得这里装的东西越来越少,只有不断地补充、更新,才能获得更好的提升。所以,我这不叫引退,而是充电。”
毛华南呵呵笑道:“羡慕你啊,可以适时地让自己去充电,我们就只能一直守着这一方天空,逼干自己大脑里那点存货。”
“哪里,你们不也经常有到中央党校学习的机会吗?”杨隐说。
毛华南与诸葛炯同时笑说:“也是啊。”
……
此刻,杨隐与齐隽等人设想着海河未来的变化,想起与毛华南的这次见面,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康亚平见了忍不住问:“笑什么?”
杨隐看了看他说:“想起毛书记在我出院前,来医院说的话,他希望我们君达好好干,要我们做有良心的地产人。亚平,你做得到吧?”
康亚平马上说:“开玩笑!你几时见我康亚平做没良心的事了?别说我不会,咱们君达从你开始,谁都不会!你呀,让毛书记放一百个心,咱们君达绝对可以成为地产界的第一良心品牌。”
他这话一说完,满屋子大笑,史克指着他说:“你这家伙,说起话来还改不了现场工程管理的味道,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当君达的总裁的?”
“就这么当的呗!”康亚平不以为然地说,“企业管理讲究的是制度与人文并举,而不是我说话的味道像什么。”
史克大笑道:“行,行,你有理。”
杨隐却点下头说:“亚平这话说得有道理。制度是死的,可以约束人的惰性。而人文看似无形,但它恰恰是体现企业内部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共性,这种共性会使身处其中的人互相之间产生认同感,增加凝聚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更喜欢人文推进企业发展,一旦君达完成高速发展的拓展期后,就应该考虑放缓脚步,以人文来推动企业向更高的层次发展。”
康亚平听完这话,一边喝酒,一边摇头说:“你直接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形容我们这些聚在君达的人不就得了?”
杨隐差点给他的话呛到,忍不住调侃他:“你还真的是‘物以类聚’啊,这么快就被封敏同化得厉害,说话做事尽是她的风格了。”
“哎,你这话可不好听啊!”康亚平笑着叫。
在一屋子笑声过后,史克撞了一下余竞冬的胳膊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杨隐一愣,抬眼看余竞冬,心想怎么没听他说过?
余竞冬问史克:“你哪里听来的?”
“噢,前两天徐岚去做头发,碰到秋雅了,是秋雅告诉她的。”史克看余竞冬一眼,忽然问,“难道不是和你结婚?”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余竞冬脸色立刻黑下来,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往外面走去,杨隐立刻跟了出去。齐隽拍了史克一下说:“不会祸从口出吧?竞冬的脸色可是有点吓人呐。”
余竞冬冲到秋雅面前,拉起她的手没好气地说:“跟我出来!”
客厅里的女人们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余竞冬把秋雅拉到了露台,都不约而同地要跟过去,跟在杨隐后面赶出来的刘凯天,赶紧拦住她们说:“各位姑奶奶,你们就不要跟过去凑热闹了,他们怕是要有一场谈判了。”
“谈判?什么谈判?”水玲珑看了看玻璃门外面正争论着的男女,不解地问。
沈蕴秋也拉住杨隐的手问:“好好的,这又是唱哪出啊?”
史克接过话头说:“是我多嘴,说徐岚那天做头发遇见秋雅,秋雅说要结婚了,我就问竞冬定在什么时候。没想到,他脸一下黑了。”
沈蕴秋皱着眉看外面的俩人,只见秋雅不停地在擦眼泪,不时分辨几句,余竞冬情绪激动地不停说着,搞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露台上的余竞冬和秋雅,心里盼望着一场风波可以快点平息。透过虚掩的门,他们争吵的内容隐约地传进来。
原来,秋雅始终觉得在乌拉失身于金海青的事,是她和余竞冬之间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每次只要和余竞冬有亲密的举动,她就会想起乌拉的往事,这让她痛苦不堪。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伤痛在她心里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积越沉重,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渐渐使她又生起了逃离的心思。她觉得只有离开余竞冬,她和他才能得到内心的解脱。正好,有一个长期和她有接触的客商向她求婚,她便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余竞冬一直试图说服她,希望她明白,过去的事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让这些事成为束缚自己的心灵枷锁。但是,秋雅除了哭,除了执拗地认为这是不可改变的,其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正当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帮他们才好的时候,一直站在所有人后面的雷庆华,突然从后面走上前,径直拉开露台门,朝余竞冬和秋雅走了过去。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秋雅,我想问你个问题。”雷庆华站定后说。
余竞冬与秋雅对雷庆华突然闯入都很意外,余竞冬脸上更是露出了明显的不悦。
雷庆华看也不看余竞冬,只是看着秋雅的眼睛,轻柔地说:“能如实回答我吗?”
秋雅看着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雷庆华微笑着问:“你爱余竞冬吗?”
秋雅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雷庆华却说:“直接告诉我。”
“爱!”
“那么,你觉得你会以怎样的方式来爱他呢?”
“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余竞冬鼻子酸酸的,眼泪泛起泪光,他想要去抱住秋雅,却被已经走出来的杨隐一把拉住。
雷庆华对秋雅说:“你很勇敢,为了爱可以不顾生命。”
秋雅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雷庆华笑笑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始终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不是真心话?”
秋雅看着雷庆华的眼睛说:“当然是真心话!”
“那么,嫁给余竞冬有比放弃生命更难吗?”
“……”秋雅没有回答。
雷庆华继续说:“正视你自己的内心,如果你真的可以爱到什么都愿意的程度,那么就不要再阻拦自己嫁给这个你爱的人!”
一旁的余竞冬终于明白雷庆华在干什么,他朝雷庆华投去感激的一瞥。
“嫁给我爱的人。”秋雅喃喃地说。
雷庆华侧过脸,不再看着秋雅,“是的,嫁给你爱的人。”
秋雅看着雷庆华的侧脸,有些茫然地问:“你说什么?”
雷庆华将自己的手机递到秋雅跟前,为她播放了刚刚的一段对话,然后说:“秋雅,心里有什么排遣不了的难题,我欢迎你来找我,我可以帮你找回原来的自己,但千万不要在这之前将自己去交给一个不爱的人!”
第448章 请孩子作鉴证
有了雷庆华的疏导,秋雅终于逐步放开了心结,虽没能完全打开心胸重拾自己的爱情,但也不再一味地拒绝向往未来。余竞冬陪她一起去见了那位客商,说明了情况,退了那个婚事,虽然对方很是恼火并表示以后再不与君达做生意,但杨隐等人都觉得只要能让秋雅和余竞冬快乐的在一起,这点损失还是值得的。
在一个晴好的日子里,杨隐和水玲珑一起去看了汪小轩。
汪小轩胡子拉茬,与以往的风流倜傥不可同日而语,见到水玲珑的刹那,他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被淡漠所掩盖。
隔着玻璃与话筒,水玲珑轻轻地问:“你还好吧?有没有吃苦?”
“吃得下、睡得着,不用再提心吊胆,你说好不好?”汪小轩淡淡地说。
水玲珑咽了咽口水,踌躇了老半天说:“我等你出来吧。”
汪小轩一震,随即笑笑说:“傻丫头,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我和朱婉华是领了证的,不需要你来等我。”
水玲珑听到这话,心里忽地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但她还是不放心地问:“她会等你吗?”
“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玲珑,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再回头了。我如果需要你等,当初就不会推开你,咱俩已经没戏啦,再耗着也是lang费你自己的感情,何必呢?”汪小轩说话的声音有了一丝温情。
“我就想知道,你当初离开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朱婉华?”
汪小轩隔着玻璃看了她一会儿说:“是,我爱上她了,就这么简单。感情这东西,说要变起来,还真tm快,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和你那么久都会抵不上和她短短几个月?”
水玲珑撇了撇嘴,把眼泪咽回去,轻声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你也会好好的服刑吧?”
汪小轩把头别到一边,过了一会儿才转回来说:“会的。希望我出来的时候,能看到你当妈妈的样子。”
水玲珑点了点头,将话筒交给杨隐,没跟他们俩打招呼,自个儿就走了出去。
杨隐叹口气对汪小轩说:“谢谢你,能为她着想!”
“不用谢我,我比你更希望她能过好!”汪小轩说。
杨隐点了点头,“朱婉华真的递交离婚申请了?”
汪小轩笑了笑说:“意料中的事。既然联盟成不了,这婚姻留着干吗?总算她还是完璧之身,又是门弟,重新找个男人再嫁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