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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隐原是打算先去见见面,看看情况再作定夺,听汪昕如此一说,觉得很有道理,当即告诉康亚平,所有搬迁落实工作都交由康亚平处理,另外召集各分公司的一把手,让他们带着项目数据立刻汇集梅州开会。
汪昕通过自己在国内某家投资公司做私募房地产投资基金的同学,为杨隐搞来一份常用的投资调查表,让杨隐先按此收集资料,可以有些方向感,即使有不足的地方也是因为各家公司而异,补充起来也会容易些。
杨隐去穆河的那段时间,关卿卿并没有帮他寻找住处,还是希望他回来后能住在独山别墅。但杨隐坚持不与她长期同住,又不想一直住在给沈蕴秋的那套房子里害她要在外面租房子住,想到反正这段时间整理数据又是一个黑白颠倒的日子,就干脆回原来的家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住在了公司,另外让办公室主任习欢帮自己抓紧找一套房子。
关卿卿眼看着杨隐离了婚,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杨隐在一起了,没想到他还是若即若离的,心里郁闷难受却也无计可施,只好一如既往地温柔以对。杨隐在公司与高层管理人员关门开会的这个星期,关卿卿每天都让阿姨炖了汤,她亲自送到公司给杨隐喝,同时也没忘了给其他开会的人带去好吃的。饶是如此,君达的这些高层都是与沈蕴秋有着深厚感情的,对她的殷勤相待没有一个人是领情的,在她走后更是都有意无意地劝杨隐还是离她远点。杨隐对此常常是一笑了之,不予置评。
去了几次,关卿卿才发现杨隐他们竟是在准备和私募接触,便趁有一日杨隐在喝她带来的汤,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对杨隐说:“其实你完全不必弄得这么辛苦!”
杨隐头也不抬地问:“什么意思?”
“竞豪不是有通达百分之五的股份吗?君达既然是竞豪的控股公司,也自然成了这百分之五股份的实际拥有人。只要我们俩结了婚,我们就可以提议董事会投资君达,或者通过通达扩股的方式让君达增加持有通达的股份,达到间接上市融资的目的。”关卿卿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杨隐的反应,但他始终低着头一口一口喝着汤,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情绪的变化。
杨隐喝完汤,抽了几张纸巾将嘴巴擦干净后说:“这个事情要从长计议,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君达目前没有太多的时间lang费在这上面,所以,还是以后再说吧。”
关卿卿提这件事的时候,故意将结婚作为先决条件,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杨隐,看他到底想不想和自己在一起,现在听他虽然暂时没有和通达合作的想法,但也没有拒绝,更没有对结婚提出异议,心里还是一阵窃喜的,因而脸上的笑容更显温柔了。走的时候,尽管会议室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但她还是大大方方地跟众人打招呼告辞。
杨隐等她走后,突然对在座的高层说:“你们都是君达的高层管理者,应该学会容人的气度,懂得喜怒不形于色。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关卿卿,但她好歹是通达地产的董事长,我们也是通达股份的股东之一,所以我请你们以后懂得维持起码的礼貌,不要把私人好恶带到生意上来。”
众人虽觉得杨隐突然说这话有些奇怪,但也不能说没有道理,都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整整一周,杨隐与这些高层关着门一个个项目地整理,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咖啡味混和着烟草味,熏得人刺眼呛鼻,他们却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精神亢奋地工作了七天六夜,等全部完成后,一个个累得东倒西歪,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姿势雅观与否,直接在会议桌上趴着呼呼大睡了。
水玲珑一直想去看看沈蕴秋,但回来后就被关起来开会,连上个厕所都是连跑带奔的,根本连个电话都没时间打。一周的攻坚战一结束,虽然和其他人一样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但她还是坚持着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去看沈蕴秋。怕自己精神不济,她没敢自己开车前往,而是打了的过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见到沈蕴秋,水玲珑还是很吃了一惊。眼前的沈蕴秋虽然美丽依旧,但明显瘦了许多,精神虽还可以,但原来白皙得透明的皮肤竟也被晒黑了许多。封敏说,由于公司开业时间不长,没有能力招太多的人,许多业务他们都是自己亲自在跑,很多工作也都是自己亲自做的。沈蕴秋与杨隐一样,一投入工作就不要命,常常会忘记白天黑夜,非做完不可。
水玲珑抱着沈蕴秋说:“你快让我心疼死了!”
沈蕴秋拍着她的后背笑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辛苦,封敏、凯天他们也都一样的。你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他们也都瘦了黑了。”
水玲珑放开沈蕴秋又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说:“看到你没有哭鼻子抹眼泪,我真不知道应该替你高兴还是替你难过了!我妈妈常说,女人不要太坚强,太坚强了反倒不让男人喜欢。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觉得你是太过坚强!你都不知道那个关卿卿,每天都来我们公司送汤送水的,那样子根本不像上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倒像一个常年在家的家庭主妇!”她停下来用手抚着沈蕴秋的脸,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明明你跟大哥的感情那么好,怎么俩人都不肯服软,硬生生地让那个女人的糖衣炮弹给攻了进来呢?”
沈蕴秋涩涩地笑了笑说:“玲珑,知道吗?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怕别人同情自己,替自己难过,我现在就是这样。你们的安慰令我感动,但也让我很怕,因为这会让我觉得我该像个弃妇似地抱怨才更像一个女人。但是,这有用吗?感情不是求就能求来的,我和杨隐之间的感情,就算分开了,我相信也是刻骨铭心的。”
“可他不相信你,不是吗?”水玲珑难过地说。
沈蕴秋的唇角抽了抽,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他是学法律出身的,凡事喜欢讲事实和证据,在没有证据证明以前,他当然更相信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了。”沈蕴秋的声音淡而遥远,她相信,自己没做过的事,终有一天能让杨隐明白过来。
第384章 谁是胡汉三(周末加更)
余竞冬是会议室里最早醒来的一个,看着这十来个人形态各异的睡姿,不禁哑然失笑。他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整了整衣服,到离公司不远的一家饭馆订了一桌的饭菜,让他们做好后送去公司会议室,然后自己找了家洗浴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回到公司的时候,先前还呼呼大睡的人,此刻都在狼吞虎咽了。秋雅见他回来,忙问他吃了没有,她给他留了饭菜。余竞冬这时才觉得,自己也已经饿狠了,闻到这满屋子的饭菜味,更加觉得胃里翻腾得如同在打小鼓似的。
杨隐已经吃饱喝足了,在那里与康亚平聊天,见余竞冬正吃着,就招呼他过去。
“你不回去洗洗?”余竞冬边吃边问杨隐。
“待会就去。”习欢已经帮杨隐租好了房子,并找人将房子都打扫干净了,因而余竞冬这一问,杨隐自然就想到正好可以去看看房子怎么样。“你吃好了跟我一起回去吧。”杨隐对余竞冬说。
“怎么,还有事?还是想让我帮你搬东西?”余竞冬问。
“我又没什么东西,哪需要劳你帮我搬?我是想和你再谈谈g市分公司的事,这次去g市,你和我一起过去。”
余竞冬闻言立即放下手里的饭盒,“你想让我去g市?”杨隐先前让余竞冬去筹备医院和找项目的时候,余竞冬就有预感,杨隐要把他调g市去,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如果我说是,你去不去?”杨隐和康亚平都看着余竞冬。
余竞冬百感交集,g市和乌拉市一样,对于他来说都是灾难,他所有的一切不利都是从g市开始的,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从g市开始,他交到了杨隐这个朋友!他做梦都想着有一天重回g市,将曾经属于自己的那些失败还给这个城市,用新的成功埋葬自己过去因为屡屡失败而起的颓唐。他看着杨隐的眼睛,坚定地说:“去!”
杨隐和康亚平都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余竞冬如果愿意去,那么就是他已经树立了重新站起来的信心。
“但是……”余竞冬有点犹豫地说,“梅州二建的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亚平帮我遮了羞,但也给大家带来了困扰,还差点耽误了交付时间。我如果这样调任,会在君达树立一个坏榜样。”
杨隐道:“不错,君达是一个团队,团队就要有铁一般的纪律!关于你在s市的工作失误,趁大家都在,等下再开个小会,集体讨论一下处罚决定。因为交付时间毕竟追回来了,也就不存在引咎辞职的问题,我想,调任应该还是可以实现的。当然,如果你在g市再犯错,那就是神仙也帮不了你了!”
余竞冬立刻展颜笑道:“胡汉三既然回来了,又岂能再作无功之事?”
“哈哈哈,他在国内待久了,居然连胡汉三也知道了!”康亚平笑道。
没想到余竞冬却说:“哎,你还别说,我倒真想知道谁是胡汉三?为什么大家一说恢复地位啊,回到某地啊,都要说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杨隐和康亚平相视一眼后都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连刚走过来的秋雅听了余竞冬这话也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别光顾笑啊,说给我听听啊!”余竞冬急道。
秋雅单手扶着他的肩,另一手撑着自己的腰,笑着说:“不明白意思你都敢乱说话,真是厉害啊!”
康亚平止住笑向余竞冬解释:“那是国内七十年代拍的一本电影里的一个地主恶霸角色,他虽然多次被打倒镇压,但随着农动的起起伏伏,他也总是起而复生。‘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是电影里他回来镇压农动时叫嚣的一句台词。”
余竞冬张大了嘴巴尴尬地挠着自己的头皮听完康亚平的解释,半晌才说:“我们买地倒是有些像地主,但咱可不是像胡汉三那样的恶霸!嘿嘿,算了,还是不要当胡汉三了,老老实实当个开发商算了!”
他此话一出,几个人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