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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芳芳原本因为给家祥做按摩的那位叔叔走亲戚去了,自己又没完全学会穴位按摩,正发愁呢,正好雷庆华当时到s市临床交流结束,告诉她可以去他们医院给家祥继续治疗,他们医院的那位中医也是全省有名的专家。而且,当时沈蕴秋也在g市,史芳芳姐弟就跟雷庆华回来了。
说来也奇怪,家祥特别喜欢雷庆华,离开一会就变得很烦燥,有一回治疗回来怎么都不肯放雷庆华走,他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无奈,雷庆华只好带他回了家。这一带可好,因为史芳芳要照顾弟弟起居,姐弟俩都在他家一住了一个多月。直到沈蕴秋说,总这样麻烦人家不像个样子,姐弟俩才趁雷庆华国庆有天休息搬了回来。
正是想着好久没看见史家姐弟,沈蕴秋尽管心里仍郁郁的,还是起床出了房间。家祥看到沈蕴秋就高兴地过来抱她,沈蕴秋也怜爱地回抱他,两个人搂着走到桌边坐下。沈蕴秋帮家祥带好饭兜,又把饭勺放到他手里握牢,看他自己开始吃了,又往他碗里添了些菜,才端起自己的碗。
史芳芳看沈蕴秋气色不是很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就拿了一只空碗舀了鸡汤放到她面前说:“姐,你脸色不好,喝些鸡汤吧。”
沈蕴秋说好,就放下饭碗,端了鸡汤喝。
“姐,你有心事啊?”史芳芳忍不住问。
“没有。只不过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忙,累的。”沈蕴秋停了停,抬起头看着史芳芳道:“对了,你们在庆华家住了那么久,没扰着他父母吧?”
史芳芳笑起来,说:“姐,你还不知道吧?庆华哥在南城买了一套新房子,装修好很久了。他夏天的时候就搬去一个人住了。我们是住在他的新房子里的,不会打扰他父母的。”
沈蕴秋呆了呆,才想起来,去年新年的时候雷庆华就对她说过,他看中了南城的一套房子,离医院很近,他想买下来。当时,她只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觉得好就行。想必,那时他是买下来的了。随即又对史芳芳说:“人家那是新房子,就让你们住了这么久。找个机会谢谢庆华吧!不如抽个空让他来这里吃顿饭吧。”
“好啊。他肯定乐意来!不过,谢不谢的,我看他应该不会在乎吧。”史芳芳的头低得很低,几乎要掉进饭碗里去。
沈蕴秋听她这样说,想来她是觉得雷庆华这么多年早把沈蕴秋的事都当自己的事了。于是,又说:“就算他不在乎,我们也不能理所当然啊。”
史芳芳没有再应沈蕴秋,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急急地扒着碗里的饭,也不夹菜。沈蕴秋心里有事,没在意她的反应,也是匆匆地吃完了饭,又去喂家祥吃完。看看史芳芳也吃完了,就一起收拾了桌子,抢着去洗碗。正争来抢去呢,门铃响了。
史芳芳手里还是拿着碗不放,眼睛却一直盯着门看,眼睛里有些光在闪。沈蕴秋见她待着不动,终于松了自己拿碗的手,说:“我去开。”
猫眼里映出来的是雷庆华的脸,沈蕴秋赶紧开了门让他进来,嘴里说着:“还真是不能背后说人啊,刚说你呢,你就来了。”
雷庆华心情很好,一改平日温文的样子,也玩笑道:“我会千里耳呢,知道你们说我,所以来啦。”
沈蕴秋笑说,这样感情好,以后电话费也省了。说话间两人都进了客厅,家祥见到雷庆华,一下就扑了过来,两人没站稳就滚进了沙发里。史芳芳在厨房洗着碗,一直没出来,沈蕴秋就喝了一声:“芳芳,是庆华来了。”
厨房里传来一声“知道啦”,又没了下文。沈蕴秋突然觉得,史芳芳有点怪,过去只要雷庆华一来,她不管在忙什么,铁定会放下手里的事先过来叫“庆华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雷庆华倒是很自在,和家祥玩闹了一阵,自己起来去厨房倒了杯水。正好瞅到史芳芳本来捋起的袖子滑了下来,就过去帮她又捋了上去,才拿了杯子回到客厅。
正削着苹果的沈蕴秋无意中看到这一幕,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在她的记忆里,好像老爸经常这样帮干着家务的老妈捋袖子。现在竟眼瞅着,雷庆华和史芳芳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想到这里,沈蕴秋看着正在与家祥做手指体操的雷庆华说,你和家祥玩着,我有事出去一趟。
雷庆华头也不抬地说,没事,你忙你的。
沈蕴秋这下彻底明白了,恐怕这屋里除了家祥是盏常亮的点灯泡外,就数她最亮了。她笑着摇摇头,对厨房里喊:“芳芳,我有事出去下,不用等我。”也不等史芳芳应她,就拿了钥匙出门了。
第038章 感情不是你想买就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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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秋下了楼,漫无目的地走着,小区里不时有自行车铃声响起,狭小的道路总让她躲避不及。
90年代造的住宅小区,讲究的是功能性,房子的外表一点都不花哨,小区绿化也很少。这么些年过去,显得旧旧的,进进出出的住户中,年轻人越来越少,大多是儿女结婚搬走后留下来的老人。因而,每天早晚,在小区对面的小公园里,总有许多老人在那打堆地打太极、跳交谊舞什么的,各种运动项目看着倒也热闹。
沈蕴秋逛到小公园的时候,晚间的交谊舞已开场了,老旧的木质音响放在广场的水泥地上,发出振聋发聩的“left;left;right;right……”,竟是时下最流行的《兔子舞》。沈蕴秋不禁笑起来,这些叔叔阿姨还是很时髦的。她往广场后面走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这个位置不算僻静,却因为有一片香樟的遮挡,也是有了闹中取静的感觉。沈蕴秋把手伸进口袋里,看着天上空茫的夜色,只觉得心里也空落落的。插在口袋里的手碰到了手机,她来回在机身上摸挲着,有些犹豫,心里很是烦燥。于是,又站起来往广场走去,将自己置身在那些看热闹的人中间,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平复她内心的那点翻滚着的情绪。
舞曲停下的时候,围观的人有散去的,也有加入阵营的。先前跳得火热的叔叔阿姨们,有的嘻笑着交流心得,有的从手腕解下毛巾擦着额上的汗,也有的跑到广场边的石凳上歇息……没有了音乐的欢叫,人声就显得有点寥落,站在那里的沈蕴秋又开始烦燥起来。终于,她摸出兜里的手机,按了开机键,摩托罗拉发出清楚婉转的开机音,跳出了开机页面,和着沈蕴秋轻轻的叹息,淹没在重新响起的广场舞曲里。
来不及合上翻盖的屏幕,“嘀,嘀,嘀”的提示音就此起彼伏地呼唤着沈蕴秋,二十条未接来电、四条短信,都是余竞冬的。
第一条短信: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
第二条短信:是出事了吗?为什么都找不到你?
第三条短信:如果你好好的,并且能看到短信,回我!
第四条短信:余飞说你回g市了,我总算放心了。
最后一条是两个小时前发来的,这以后再没有短信和电话。沈蕴秋想,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也就不想再废劲联系她了吧,商人始终是商人。尽管沈蕴秋自己也是个生意人,不知为什么,她从来不把自己当商人,尤其感情容不得半点利益纠葛。
将电话放回口袋,沈蕴秋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坚果、蜜饯、饮料之类的,然后往家里走去。离单元门还有7、80米的样子,她一眼就看到余竞冬那辆奔驰600如庞然大物般,将本就逼窄的宅间道路堵了个正着。
沈蕴秋原想从车后绕过去,想了想,还是走到驾驶室边,敲了敲车窗玻璃。余竞冬转头看到是沈蕴秋在敲窗玻璃,赶紧将车窗放下来,露出一张满是欢喜的脸。
“你回来了?”余竞冬不等沈蕴秋开口就问。
“余董,麻烦你把车开走,你挡了道了!”沈蕴秋说完,头也不回地就从车后绕过,往单元门走去。
余竞冬急忙推门,想下车叫住她,刚一开门,才发现自己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好悻悻地坐回车里,发动了车子一路倒出去。
沈蕴秋回到家的时候,史芳芳和雷庆华正坐沙发里看着电视,家祥趴在史芳芳腿上睡着了。
见到沈蕴秋回来,史芳芳赶紧从沙发里站起来,紧张地抚了抚衣角、又理了理头发,有些惶恐地看着沈蕴秋。雷庆华倒是很自然,只回头说了声:“你回来啦。刚刚余飞打电话找你,说一下午找不见你人。你手机没电了吗?”
沈蕴秋轻轻“嗯”了一声,将手里的一袋东西递给史芳芳,说:“给你们带点吃的,看电视的时候,有点零食吃吃,才更有些小情调。”
史芳芳闻言,脸一下涨得绯红。沈蕴秋拍了拍她的脸说:“傻姑娘!和你姐还这么藏着掖着。”
雷庆华听沈蕴秋这么说,也一下从沙发里站了起来,问:“你看出来啦?我们有这么明显?”
沈蕴秋听他这么问,一下笑了起来:“你现在熟门熟路的程度,可不比以前来看我时更有主人翁精神嘛!”一席话说得雷庆华也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劲地推着鼻梁上的镜框,好像松了八百年似的。
雷庆华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尴尬,想再开口说话时,门铃响了。沈蕴秋的脸色难看起来,对史芳芳说:“说我已经睡了,有事公司说。”说完就进了自己房间。
敲门的正是余竞冬。他在小区外找了个位置停好车,重新按照余飞给的地址找了上来。
当看到开门的史芳芳时,他重新退开去看了看门牌,又看了看手里的便笺,确认无误才谨慎地问:“请问,沈蕴秋小姐是住这里吗?”
“你找我姐?”史芳芳看着西装革履的余竞冬,眼神里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