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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一等几个钟头,还睡在沙发上,不就是想诱我爱你吗?我现在很愿意爱你,你还推什么推?!”说完整个人就像一个饿狼似地扑了下来。
秋雅是想以美色来诱金海青签补充协议,但却没想过要以身体为代价,更何况自己什么要求都没来得及提出来,却这样稀里糊涂地被金海青占了身体,她更是恨极了自己。她拼命挣扎着,以至于俩人一起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她连滚带爬地跑到远离金海青的地方,惊恐地看着他。
“看来是真不愿意?”金海青从地上坐起来,背靠在沙发腿上,醉眼迷离中带了点促狭的神情看着如受惊小鸟般的秋雅,“那你等在这里干吗?”
“能让我把外套先穿上吗?”秋雅紧张地问。
金海青点点头。秋雅赶紧跑到沙发边拿起外套,又风一样地往门外逃去。
“哈哈哈哈,你可真有趣!”金海青坐在地上狂笑,“门锁了,得用我的钥匙才能开。还是过来谈谈条件吧!我今天很喜欢这样子的你!”
秋雅背靠着门,看着金海青,她感到自己连牙齿也在发抖,手脚都哆嗦着不再听她的使唤。她分明听到他说的“条件”!也就是说,自己可以拿身子和他谈条件,而且就是今天!“我要你马上跟竞豪签订补充协议!”话一出口,秋雅整个人就软瘫了下来,从门上一直滑落到地下,与金海青隔着偌大的办公室对看着。
“嘿嘿,那可不行!就这一个中午,你想要走一份补充协议,太便宜了!你不要忘了,那天你还故意吐了我一身装睡呢!”
秋雅抖着身子问:“你知道我是故意吐你的?”
金海青一脸得意,“我要是看不出来你那点小伎俩,岂不是白活了?!”他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钟,又问:“怎么样,想好没有?再晚,我怕是没兴趣了!”
“除了我说的这个条件,其他的条件我也没兴趣!”秋雅此时心里充满了害怕,她开始希望金海青不会同意这个条件,那样她就可以快些离开这里。
“这样吧,还是我来说条件。我正好要出去开两天会,你陪我去,回来我就按你的意思把那个协议签了。今天嘛,就当你为那天吐我一身向我道歉!”金海青站起来,朝在门边打摆子一般的秋雅走过去,弯腰俯身将她一把抱起来,鼻子凑到她颈边嗅了嗅说声“真香”。
秋雅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要拿到余竞冬想要的东西,就是让她死,她也毫无怨言。这样想着,她的身体也不再颤抖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死寂从她的心头涌起,弥漫在她的周身,使她一下子变得毫无生气。
金海青立刻察觉了她的这种变化,原本有着一丝得意的他,拉下脸来道:“我要的可是活的,不是死的!你这副样子给谁殉葬啊?用这么大的生意作条件,你已经赚了,还想怎么样?浴场的小妹都比你活泛些!”
秋雅咬了咬牙,吐出几个字:“你说话算数?”
金海青愣了愣,随即哈哈笑笑道:“当然算数!你若愿意,以后跟着我都行!也不用余竞冬那个傻子一天到晚来堵我门,我高兴了自然会帮竞豪。”
提到余竞冬,秋雅的心里涌起难抑的哀痛,面对金海青又只能强压着不流露出来。
半小时后,秋雅整理好自己的衣装打算离开,金海青却给了她一张房卡,说:“这是我在漠风酒店常包的房间,你去那里等我。我这里还有点事交代一下,回头来接你一起走。记得,不去的话,协议的事就拉倒。”
这之后的两天,秋雅跟金海青去了蒙自的其他两座城市。金海青白天开会、应酬,晚上则用尽可种招数折腾秋雅。回到乌拉,金海青直接了当地对秋雅说:“我离开乌拉前,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还是很喜欢你那调调的。”
秋雅知道,金海青既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么协议的事他肯定不会再拖延。她既没有答应他,也没有反对,更忘了把漠风酒店的房卡还他。
飞机准备降落时,秋雅的泪早流干了,她拿起桌板上的湿巾擦了擦脸。然后,从包里取出化妆包,开始为自己补妆,细细的眉,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唇,这些都不再属于余竞冬。她心里觉得,这些都再也配不上余竞冬,因为它们的主人再不是干净的女子。
第279章 秋雅失踪
余竞冬拿着手里的补充协议看了又看,兴奋得想叫、想笑,憋闷了几个月的心情总算有了点阳光。他回到公司就往秋雅的办公室去,打算和她一起出去好好吃一顿。刚到她办公室的门口,许诺在后面叫住他:“余董,秋总请假回家了。”
“请假?她怎么没跟我说?”余竞冬有点纳闷。
“她说看你太忙,来不及说了。好像是她家里有人病了。”许诺说完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余竞冬拿出手机给秋雅打电话,想到这些日子为项目的事焦头烂额,也没顾上她,该问问她究竟是谁病了,严不严重。然而,电话打过去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又往她家里打,接电话的是秋雅的妈妈,一听余竞冬的声音就问他什么时候和秋雅一起回来?余竞冬觉得奇怪,只好谨慎地问她家里是不是一切都好,秋雅有没有经常打电话问候等等。秋妈妈一个劲地说家里都好,让余竞冬和秋雅都放心工作,又说秋雅这周都没打过电话回来,还不如余竞冬孝顺。
放下电话的余竞冬,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跑去办公室再次问许诺:“你确定秋雅是请假回家?是她本人来请假的?”
许诺坐在椅子上被余竞冬问得莫名其妙,“是她自己说的,就是你拿了公章冲出去以后,她来让我转告你的。”
余竞冬立刻赶回他们住的公寓,进门就见平时乱糟糟的家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秋雅大部分的东西都在,只是少了几件换洗衣服,他的心稍许安了些,随即又觉得这事情太奇怪。他忽然想起,其实前几天一直都没有看到秋雅,只不过自己没将心思放在她心上,也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来,那几天就是有问题的,她到哪去了?去干吗了?余竞冬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回总部,都没人见过秋雅,或与她有过联系。他想打给沈蕴秋问问,犹豫了许久,还是放弃了。
许诺来电话问余竞冬,补充协议签完了,是不是应该安排锅炉订货的事了?
余竞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打算还是把秋雅的事先搁一边,把全部精力用在项目的建设上。想来秋雅这么一个大活人总不会自己就这么消失了,再说了,她一向冷静,应该是被什么事缠住了,等她回来也就知道原因了。
余竞冬回到公司就让许诺召集各部门开会。他在会上布置了项目建设的各项工作,包括因立项内容变更而涉及的企业名称变更、项目再审批,设计图纸内容的调整等等。他要求各部门紧密合作,加快工程建设进度,努力在协议规定的时间内完成项目建设。
虽然,在补充协议里,金海青按余竞冬的要求,针对供热面积有可能不足的情况加了一项补偿条款,但由于文字内容相当笼统,余竞冬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许诺带人对乌拉市的实际供热面积再作一次深入调查。水玲珑的那份调查报告还是让余竞冬的心里存着隐忧的,他不想将来项目建好了,因为供热面积的不足导致公司亏损,那可是比项目不上马都差的效果。再有,金海青虽然签了补充协议,但从这次打交道的过程来看,乌拉市的zf机构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甚至有点不讲理的味道,全凭心情想跟你谈就跟你谈,不想跟你谈就不跟你谈,将来如果真因为亏损要求补偿时,这皮球又不知要被踢成什么样子。
公司的人员是春节过后就到乌拉市的,加上在本地招聘的人员,已经能够正常工作。但由于时间短,与各政府部门打交道的时间又短,很多手续办起来并不顺利。刚来谈投资的时候,金海青、高长海安排的饭局上有不少的各级领导干部到场,余竞冬与他们虽有照面,但经常因为喝得七荤八素的,最后谁是谁都记不得了,更不要说公司新到的这些工作人员更是两眼一抹黑。
余竞冬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请金海青吃饭,希望他能同时帮忙召集一下各部门的头头。没想到金海青相当爽快地答应了。
余竞冬带了公司的几个中层去赴饭局,二十人的大包厢里座无虚席。金海青来得最晚,进门就找秋雅,却被余竞冬告知她请假回家了,当下就拉黑了脸说秋雅不识抬举。
余竞冬不明白金海青哪来这么一说,只好陪着小心。那些被金海青叫来的各机关头头,见市长都不高兴了,哪还敢嘻嘻哈哈,一个个都正襟危坐,不像来吃饭的,倒像是来开会的。许诺急得满头是汗,豁出去了一个人在那不停地耍宝,想把气氛调动起来,无奈金海青不笑,谁也不敢造次。
余竞冬寻了个机会到外面打秋雅的电话,想看看她是不是可以和金海青通个电话,但她的手机竟然仍旧关机。余竞冬的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回头看了看包厢的门,隐隐约约感到金海青与秋雅之间应该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回到包厢刚坐下,金海青就冷冷地问余竞冬:“联系上你们那位爱端架子的秋总没有?”
“金市长,真是抱歉!真的联系不上,她家里人突然病了,她连我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直接回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开机呢!”
“怕是她自己病了吧!”金海青说着就把身上的餐巾一扯,重重地扔在桌上,站起来就要走。
一屋子的人都不知道金海青为什么因为少了个秋雅发这么大火,竞豪的人都尴尬地坐着不敢说话,那些机关头头则跟着金海青一起站起来,市长都要走,他们自然是不能留下的。余竞冬眼看一场宴请又要黄掉,却是只有干着急。
“叮铃铃……”余竞冬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一看来电竟是秋雅的,余竞冬接起来来不及跟她说话,就对着已经走到走廊里的金海青大喊:“金市长,来了来了,秋雅来电话了!”
金海青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