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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的时候,余竞冬刚刚午睡醒来。秋雅赶紧给他们俩都倒了茶,又帮余竞冬坐直了身子。
四个人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还是杨隐最先说:“早该来看你的,但是……”他看了沈蕴秋一眼,最后还是决定把话摊开来说,免得大家各自憋在心里,反倒生了嫌隙。“但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明知你是为蕴秋才受的伤,我还是怪你不该带她南下。”
“杨隐!”沈蕴秋没想到杨隐会这样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想阻止他,可为时已晚。
“竞冬,我不是个大度包容的人。你可以做到让我同时去追蕴秋,我却做不到让你再跟她藕断丝连。也许,我这么说还有小人之嫌,但我真希望咱们把话说开了,免得以后各自难做。”杨隐说完看着余竞冬变换不定的神色,也不能确定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会不会伤害了对方。
余竞冬在良久的沉默后点点头说:“不错,你是个真小人!话已至此,我也不妨直说,我和蕴秋之间是彻底过去了。你们都是我余竞冬的朋友,我们都会回到各自的生活里,爱自己该爱的人。”
“好啦,好啦,我们不要说这么沉重又倒胃口的事了,好不好?”秋雅接着余竞冬的话开口说。
沈蕴秋走到余竞冬的床前说:“竞冬,你救我的这番情义,实在是不能用谢字来表达的!咱们是一辈子的朋友。不管将来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也必是你性命相交的朋友!”她朝余竞冬伸出手,俩人击掌相握时,杨隐也走上来,将自己的掌叠在沈蕴秋的手背上说:“我们夫妻俩都是你可以性命相交的朋友!”
“夫妻俩?”秋雅惊道。
杨隐笑道:“我们准备结婚了!”
沈蕴秋惊愕地仰头看他,张开嘴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出来。
余竞冬与秋雅都立刻祝贺他们,秋雅更是笑着说:“哎呀,身边总算是有喜事了!蕴秋,我们可说好了,你得让我当伴娘!”
沈蕴秋的脸上有淡淡的粉色红晕,她笑着回秋雅:“好!一言为定!我还会把捧花也扔给你,让你也早日遂了心愿嫁出去!”
秋雅立刻推了沈蕴秋一把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为你高兴,你却取笑我!”说罢,却直拿眼风扫着余竞冬。
余竞冬也正看着秋雅微笑,眼里竟有一丝宠溺,刚好被沈蕴秋看个正着,不由得笑道:“谁取笑你了,说不定,你真的是好事近了啊!”
说开了心结,四人终于恢复往日的融洽。杨隐和余竞冬聊起公司的发展,以及r市的开发情况、官场地震。余竞冬也谈起自己对“丰豪水乐居”的一些打算,更谈到了下一步推进杨隐在全国三、四线城市拿地的计划。
沈蕴秋与秋雅则聊起了这突如其来的婚事。秋雅不停地给她出谋划策,还说自己不但是个出色的地产营销策划人,还会是一个不错的婚礼策划人。说到最后,干脆让沈蕴秋将整个婚礼都交给她来帮她打理,把沈蕴秋乐得眼都笑成了弯月牙。
第246章 到底谁求婚
从医院出来,杨隐提议去曲江边逛逛。四月的天气,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了些暖意。这样风和日丽的日子,滨江大道上自然是人流如织。沈蕴秋的手被杨隐牵着,徜徉在人海之中,透过一张张陌生的脸,感受爱人在身边的踏实与幸福。
“为什么突然说我们要结婚了?”沈蕴秋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
杨隐暗笑着,嘴里说得正经:“是啊,为什么呢?”
沈蕴秋停下脚步,将脸正对他说:“你什么意思啊?是故意说给竞冬听的吧?”
杨隐道:“就算是又怎么样呢?我怎么记得凌晨迷迷糊糊中,有人向我求婚来着?”
“你!好哇,杨隐,你明明听见了,却装睡啊!”沈蕴秋气结,拎起拳头就朝杨隐身上抡。
杨隐生生挨了她一拳,才抓住她的手说:“我本来不想说的啊,你自己非要问我为什么说要结婚,那我只好说出来了。”
“你还说!你还说!”沈蕴秋已急得满脸通红。本来当时开口说结婚,她就紧张地不行,现在还被杨隐说成她求婚,这还真让她有点恼羞成怒了。
杨隐看着沈蕴秋因为薄怒嗔怪而涨红的脸,怦然心动。他把她拉入怀里说:“傻瓜,我朝思暮想的就是能天天和你厮守在一起,就算你不说,我也要求婚了。情到深处,即便被你抢先说了,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沈蕴秋在他怀里兀自扭捏着,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人家都是男的求婚,又是鲜花又是戒指的。自己倒好,什么也没捞着,还直接把自己的人给搭进去了。这么想着,她脱口道:“我如果就这么让你娶走了,岂不太丢脸了?”
杨隐见她这副样子,越发觉得好笑,更想逗她:“怎么丢脸了?噢,合着你开口求婚就是丢脸,我开口你就长脸了?我不管,反正你求也求了,想赖也赖不了了!”
沈蕴秋本意是希望杨隐能再重新向自己求一次婚,没想到他就是不接这茬,气得她嘟着嘴再不说话。杨隐当作没看见,跟她东拉西扯闲聊着逛了一圈才带着她返回车上,说是继续游车河找地方吃饭去。
直到街边的路灯都亮了,杨隐才将车停在了一家叫“锦瑟”的餐厅门口。走进门便有服务员上来和杨隐打招呼:“杨先生,您订的包厢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往这边走!”
本来跟在杨隐身后的沈蕴秋紧赶上几步拉住他问:“你常来这儿?什么时候订的包厢啊?你让他们安排了什么?”
“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杨隐笑问。
“当然是一个一个答啊!”沈蕴秋觉得他这话说得真多余。
“嗯,也不算常来吧。每次他们有新菜的时候,倒是会叫我来帮他们试菜,因为老板是我朋友。至于包厢嘛,我上午就让小石帮我订了,所以他们安排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小石想的花样吧。”杨隐笑嘻嘻地回答沈蕴秋。
沈蕴秋一边走,一边老是半信半疑地看他,总觉得他从下午开始就有些神神秘秘的味道。
走进包厢坐定,又点了菜品,俩人坐等上菜的时间里,又说起了什么时候回x城跟父母说结婚的事。沈蕴秋一直觉得杨隐也算是个lang漫的人,没料到这婚事却实际得让她没有一点幻想的余地,难免就兴趣缺缺地提不起精神来讨论。
正当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门开了,进来四五个拿着乐器的人,居然在包厢里拉开了场地。一番调试音色后,《致爱丽丝》被他们用管弦乐器演绎出来。沈蕴秋从一开始的讶异,慢慢地变成聆听,继而沉醉其中。一曲终了,她忍不住鼓起掌来。而萨克斯将《爱情故事》缓缓吹奏起来时,杨隐离开坐位,来到沈蕴秋的面前,邀她共舞。萨克斯低沉如诉的声音在偌大的包厢里游走,翩翩起舞的沈蕴秋与杨隐都觉得时间仿佛就为他们停在了这一刻,欲语还休的萨克斯风,如同他们深入灵魂的爱恋,在时间的缝隙里展露出最质朴的情怀。
曲终舞止,乐手们边上竟已多了一辆推车,那上面有一束硕大的红玫瑰和一个银色的托盘。
此时的沈蕴秋终于明白杨隐在干什么了,但她明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心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这个她倾心爱了十多年的男人,以单膝支地,向她献上象征爱情的红玫瑰时,她听到了那句等了许久的话:“蕴秋,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一辈子的爱人!”
她的眼泪就这么滚烫地落了下来,这就是她想的,也是她要的,如今就以她希望的方式展现在她的眼前,令她欣喜若狂。她咬着自己的唇,拼命点着头,好像晚一刻杨隐就会把这个决定收回去似的。
杨隐站起来帮她抹去泪水,溺爱地说:“真是个傻瓜!早知你会哭成这样,我还不如不准备了。”
“我这是高兴!你还不让我高兴啊?”沈蕴秋还挂着泪痕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
杨隐将沈蕴秋拉到推车边上,将车上托盘的盖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首饰盒,将里面的戒指取出来套进沈蕴秋的右手无名指,低声说:“从此你便是我杨隐的女人了!”
沈蕴秋笑着啐他:“什么女人啊,真不好听。”
“就是我的女人啊,属于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抢走的,我的女人!”杨隐继续重复着,沈蕴秋不再反驳,只是笑望着他说:“好吧,我的男人!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吃饭?我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旁站着的乐手和服务员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沈蕴秋不好意思地朝杨隐吐了吐舌头。
这一餐吃得温馨而甜蜜,笑容始终挂在沈蕴秋的脸上。回到家她都不舍得放下那一大棒花。
“你不会打算今晚就抱着这束花睡了吧?”杨隐笑她。
沈蕴秋笑答:“我今晚就跟它睡了!”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这就去!”沈蕴秋说着就飞快地跑上楼。
杨隐追了上去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吗,进了房间才发现,她竟然将花瓣都摘下来往床上撒。他靠在门框上,看她开心地低声哼着听不清词的歌,手起手落间,红色的花瓣洋洋洒洒地落在他们的床上,顷刻间就铺就了一层薄薄的花毯。沈蕴秋将手里的包装往地上一扔,人向床仰倒下去,她看着天花板上水晶顶灯里流泄而出的光华,轻声说:“你知道吗?有一回看到电视里播放张恨水的《金粉世家》,燕西与清秋结婚的床上撒满玫瑰花,我就觉得好美!那种美,让人觉得心里的温柔是流动的,它会无边无际地漫延,包裹我们的灵魂。”
“那是你想像出来的美好,傻瓜!”杨隐依然靠在门上,他喜欢从这个角度看躺在床上的沈蕴秋,她的美好如此放松舒展地呈现铺展在那里,没有羞怯,没有遮掩。
听到杨隐的评价,沈蕴秋的嘴角抿了抿,嗔道:“多美的事,到你嘴里就没味了。”嘴上这么说着,笑容却还在她脸上,她知道他正看着自己,不会和她一样想这些lang漫唯美的情节,却肯定是在实实在在的欣赏她,这对她来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