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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平顿了一下,看着为难的女儿笑了,“闺女,你以为我会不高兴你妈再嫁?”
乔茉默然无语。
乔西平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其实爸爸一直到四十才结婚是有原因的,爸爸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因为你妈的缘故所以不肯再娶。当初老爸给你妈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的完整,她现在有好的归属爸觉得很开心。”
“爸……”
“……乔乔……我们常常对陌生人很慷慨,对自己的爱的人却很苛求。因为爱着,我们的期待会更多,对方稍有偏差,我们就以爱的名义指责愤怒仇视。其实,幸福是自己给的,永远想问为什么,凭什么,算什么,永远都不会幸福。要学会放过。”乔西平低头继续研究棋局,,“乔乔,行楚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最初在一起,我有点担心,但是很快就不担心了,你知道原因吗?”
乔茉的心动的一下,低下头轻摇。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爸爸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看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哦。”
乔茉不好意思起来,“你讨厌。”
乔西平接着笑,“就连刚刚和我下棋这么一会儿,他不知道朝你瞥了多少眼了,哈哈~”
乔西平大笑,乔茉又羞又囧,“你再笑,我就扒光你的胡子。”
宋行楚进来,见到两人愣愣地问,“笑什么?为什么要扒光胡子?”
乔西平含笑不语,乔茉看见始作俑者恼羞成怒,“扒光你的胡子你就更帅了。”
回去的时候,太阳正落下来,光线暖暖的浮在眼前。乔茉回味着乔西平在他们临走时的话怔怔,“饶医生和你聊什么啦……”
“没什么,不要担心,你爸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目前的保守治疗是最好的方案。”他的声音安定沉稳,满是让人放心的沉着。
“哦……”
“怎么了?”他伸手过来拍拍她的手,“真的没事,等他身体好些,把他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好。”
高速的指示牌提示要经过西堤,乔茉立刻趴在车窗边开心地看着外面快速切换的景物,一边赞叹一边向宋行楚介绍西堤。
乔西平酷爱垂钓,乔茉小时候时常跟着他去西堤的一处农庄玩,她犹在回忆他们父女最辉煌一次钓到的那条大草鱼,宋行楚一转方向已经下了高速。
很多时候,他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起意,不由分说的纵容她。
其实时间久远,乔茉那时候也还是个小孩子,印象模糊,对于那个农庄,她即说不出名字又没有办法带路。努力地想辨认几处明显的参照物,发现变化实在太大,她露出遗憾的表情,“等我爸下次带我们来吧,我不记得怎么去了……”
他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瞎转。天色渐渐暗下来,树影倾斜,斑驳的影子印在路面如同泼墨画卷。最后转到一个果园附近,宋行楚将车停下来,抱歉地说,“真糟糕,连我都找不到了。”
她说的那个农庄,他有印象。那一年的春节,他们一家,乔西平带着乔茉一起去玩过的。回来的中途,他换乔西平的车来开,乔茉靠在副驾驶座上睡得香甜。朦朦胧胧醒的时候把他当成了乔西平,软软地叫着爸爸就靠了上来,揪着他胳膊,在他身上蹭口水,还嚷嚷肚子饿。反应过来的时候,瞪着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弹了开,惊恐的眼睛里水雾四起。
那时候,她多大?10岁?11?大概就是那个年纪吧,真奇怪,为什么有他参与的记忆,她就像自动过滤了一样,从来不记得。
他们绕着果园走了一圈,月亮也出来啦,两人坐回车上,只打开天窗,朦胧的月色柔和地洒进车厢。
乔茉低声说:“今天我去见爸爸的时候其实很忐忑,我怕他知道我妈要改嫁会不高兴,你知道我爸妈的事嘛……”
她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妈在我们小的时候喜欢上别人了,所以他们就离婚了。
我爸没在我面前抱怨过,我也知道……感情的事说不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用道德自裁一万遍也没法让一个人爱一个人。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心里还是介意的。”
她的眼睛有些湿,声音都酸酸的。他伸出手勾住的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安顿在自己的肩头。“都过去了,你有我了。”
“我爸爸对我真的很好的,小时候他从厨房端着一碗热汤出来,我不懂事,冲过去抱他的腿,他被我一撞,整碗汤浇下来,把我烫到了。从那以后,他做饭的时候,都要锁上厨房,多热的天都不开门,自己闷在里面。”她靠在他肩头絮絮叨叨地说,“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爸是我爸……”
“我知道……傻丫头,”宋行楚抚摸她的头发,接着他放平了座位,他们就那样躺着。
天空出现在上方,很小的一块,然而繁星点点,生动地朝他们眨着眼,水灵灵地秀气。四周静寂,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一两声遥远的犬吠传来。远处是小小的山岚,月亮倚在山头低低悬挂,一阵凉风灌入车内,带着草木泥土的混杂气息,清新又生涩。
泪水渐干,眼睛不舒服。乔茉习惯性地揪住他的衣服来蹭。
宋行楚想起那个在童年见了他就会惊慌失措的小姑娘,那一年,在漆黑的车厢里,嘴里喃喃念着爸爸,而后揪住他的衣服就来蹭的画面。时光是多美妙的一首乐曲,在你不经意间奏起,在你不自知时回旋,在你刻骨铭心时流转。
“乔乔,你小时候,我请你吃过云吞面。”
“啊?”
“大约就在这里吧。”
“真的?”
“那年春节,我们一起出来玩,回去的路上你爸有些累,我开车带着你。
你一觉醒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说你饿了,然后对着我哭了,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我想,这得多饿啊,才能把你饿哭了,我就开下高速带你去找东西吃。
三更半夜,好容易在小镇上找到一个卖云吞面的摊子,你边等边哭,我安慰你,我边说你还是边哭。我这辈子就没那么有挫败感……后来,你还边吃边哭。卖云吞面的老板都快哭了,苦着一张脸,我猜那个老板以后一定转行了,他一定觉得他卖云吞面很没有前途……”
乔茉新鲜地听着故事,模糊间,似乎是有这样的事,只是那么久远,那么渺小,几乎没有占据她的记忆。被他这样娓娓道来,她好像在听他的故事,而那个故事中的小女孩,只是她扮演的角色。
他接着说,“因为你对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吃了一碗云吞面,我实在印象深刻。以至我后来吃到什么新奇好吃的东西,都会想,那个小丫头会不会爱吃这个?吃到这个估计不会哭的那么惨吧。乔乔,你让我有心理阴影。”
他摆出无奈的神情,“你要怎么补偿我?”
乔茉娇嗔,“我那是怕你啊……”
“……”
“我小时候真不是故意弄坏你的车模的,那个,很贵吗?”
“嗯……不便宜。”
“后来我骗的那只金笔呢?也很贵吗?我很快就玩坏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个应该不贵吧?”
宋行楚一手支额,“……还行,有点纪念意义而已。”
“啊?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你送我干嘛?我一小屁孩,当然会玩坏弄丢的嘛,笨蛋。”乔茉犹在心痛地数落他,他伸手过来揽她。
下一秒,她就靠在他的胸前,跌进他的怀抱。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地剥开她,指尖在肌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气息注入她的口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将她的胳膊这边摆摆,又托起她的臀向上移,她的腿弓起让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任他拨弄,像只乖巧的猫咪,温顺配合。她的身子一段段的软了下来,柔媚成了水,需要他扶着,她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下去。
他顺着一片柔软滑腻进入,她嘤咛一声,反应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我们,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坚定,带着蛊惑的力量,“乔乔,我们要个孩子。”
她拥着他,泪珠滚落,无声地点头。
伴着喘息,低喃,轻吟,是身体交欢的声音。生命就是这样,我们试探,渴望着深入,在痛与欲之间翻转,而后爆发,凝结,用这样一种方式,让你留在我的身体里。
而我,愿意化做一枚小小的果核,让你装进上衣口袋里,最接近你心脏的地方,听着你每一次的心跳,直到生命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嘢~~~都说了是CJ的车X了,谁扔香蕉皮?谁扔奥利奥?不准再扔啦啊!!!
俺是CJ的大落,捂脸羞涩飘移中~~~~实在要扔,扔把花吧,啦啦啦~~~~~~~~
33
33、暴躁
数日后孙佳怡婚期临近,忙坏了乔茉和闵晓两人。周日三人约着去帮她布置新房。乔茉前一日在乔西平那里混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又要出门。备受忽视的宋行楚面无表情地送她过去,淡淡提示她,【计划】进度一再停滞,很没有效率‘‘‘‘‘‘‘
意会出他指的计划乃造人计划,乔茉汗流浃背,内心泣血,爷,您已经很给力啦,再赶进度,奴家受不住了‘‘‘‘‘‘‘‘
乔茉故意不接他的茬,面朝车窗,一路蔫坏地笑。下车的时候,她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再啄了一下。一直啄到,他的唇线由紧绷到柔和,她才安心地跳下车。
孙佳怡买的新房在市中心,离她上班的地方三分钟路程,高层的小两房。据她男人说,在他家阳台上架上一台望远镜,炮筒对着孙佳怡工作的那层楼,基本上内部能一览无遗。他男人能清晰观察工作中的孙佳怡,是否和异□往过密,这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三个人聚到一起,又聊八卦又吃东西,玩闹了一天,旁晚时才干点正事儿。当时乔茉和闵晓正在合作挪一件家具,听到孙佳怡爆料,笑得发软,手上没了力气,干脆停下来。闵晓跑去她家阳台上侦测,还真发现一套颇专业的望远镜,啧啧感叹:“老孙,你这日子难过啊,这往后勾搭个小正太啥的,还得注意远处的军情观察室。”
孙佳怡给她俩一人端来一杯果汁,“情趣情趣,有情才能有趣。你们……会懂的。”
闵晓喝着果汁评点:“太得瑟了,太酸了。”
孙佳怡一眼看过去,笑得意味深长,“某人最近据说,也处于感情升华阶段吧。”闵晓和建斌一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