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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要她了。
乔茉的身体忘了恐惧和拒绝,腾空而起的念头都是,不可以。
她冲进浴室,蛮狠地扑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抚摸和滑动,手指的挑逗,唇舌的纠缠。他刚刚教会她的,她全力奉上。推搡间,碰到浴室的龙头,一阵水雾漫天盖地的撒下来。冲刷着她的身体。
他关上龙头,发现两人都已经湿透。
单薄的衣裙贴在她的身上,温热之后凉风带起身体的寒意,少女的身体敏感挺立。发丝,眼睫的末梢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她湿漉漉地立在他眼前,看着他,眼眸中水雾蒙蒙。
衣裙滑落,她将自己展现在他眼前。
他看了一眼就低垂眼帘,不再看她,双拳紧握,似乎再挣扎着决定。
她不要再给他思考的时机。手伸过去就要解他的皮带。无奈实在是不熟练,哆哆嗦嗦了半晌,扣搭还是纹丝不动。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墨黑的眼眸逼视着她,似乎再做最后的确认。乔茉解不开他的皮带扣,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带着明晰的意味。
压迫感带给她的是委屈和愤怒。鼻子一酸,泪珠就滚下来,和他的皮带也生上了气。干脆不解了,恶狠狠地用力拽。
他叹了一声,一手挥去,拨开她胡闹的手上。她挂着泪珠,委屈地瞪着他。
他也瞪着她,三两下解开了皮带扣,而后停下动作。挑眉,好像特意挑衅她,帮你弄好了,接下来,要不要自己来?
乔茉也生了气,哪有人像他这样,一半一半的做?欺负新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
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你不教,我还就不会吗?
她一定是好个学生。领悟力超强。他感到她的舌尖时轻时重的勾弄,挑逗他的快感。抚摸也会摩擦变成了揉捏。可是,重点呢?一直在外围实习可不是好孩子。
他抓着她的手,引领向下。将自己送到她手上。
她身无寸缕,掌心中是最柔软的坚硬,滚烫如炽,随着他的呼吸跳动。
他的手指再此探入,从未被侵入的幽密之地,身体本能的防御系统立即启动,焦灼地默默抵御。他极有耐心地等着她身体的放松,一点一点的打开自己。
轻柔的揉捻,他的唇也在肌肤上游移,巧妙配合。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在纤细中变得敏锐。每一寸的感知都在加倍的放大。
他一手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她的腿勾住他的腰,让她的背靠在瓷砖的墙上,近乎销魂的姿态,让手指更深的顶入她的水润。
她的身体和魂魄在同时燃烧,前面是他,火一般的炙热,烤灼着她,让她焚烧殆尽,化成烟尘。后面是墙,冰凉的瓷砖抵着她的背脊,凉意从脊骨上窜。冰火的颠转,瓦解着身体的抵抗。
酒精融入血液,迷醉了她的神智。柔软处的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逐渐消褪,小腹内被一种异样的暖流冲击,满胀又脆弱。
水润的身体被细密,温柔地爱着,他在试探中等着她的缴付,等着她在他的臂弯里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盛开,为他绽放极致的绝艳光华。
他轻柔地搅动,近而将手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抵住花蕊中温厚一处揉按。力度跟随她的呼吸,一段段地加重,一阵疾刺后,水处剧烈地收紧,埋在她身体深沉的指尖可以触摸到痉挛的跳跃。一张一合地吐纳中,咬合他的手指,也绞紧他的神经。
登顶的快感一波卷过,她望向他的眼眸波光滟潋,如泣如诉。含情的水眸不似推拒更似邀约。红唇润泽微启,舌尖无意识地卷过幼细的贝齿,却像巨轮重重碾过他的神经。
她的呼吸混乱,身体在剧烈的起伏,难以忍受的微微拱起,挑逗着他的视觉,美丽的曲线,深处的跳跃,是最无言的邀请,最坦诚的需索。
手指轻微地试着更多的加入,她却呜咽着扭到,疼痛让她本能的推挤着更膨胀的触感。他看向的她的眼眸中藏着一丝迟疑,疼惜地吻着躁动的她,一遍一遍的梳理着她如黑瀑般的发丝,好像动物间无害的互相舔舐,温柔地安抚。
她的肌肤烫的炙手,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手中的巨物明明已经膨胀到恐怖的地步。甚至,她能感到他不可抑止的需要,尖端渗出的液体和她一样充盈,湿润了她的手。
欲念就像一张网。将她密和地束缚其中。所有的线头好像都在他手中,他轻轻一拽,她就难受得想哭。他若有片刻的停顿,她又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卧室的窗开着,风过帘动。书桌上的文件被吹得满室飞舞。裸着的少女被他放在宽大的书桌上,如羔羊般瑟瑟抖着。
他拿起剩下的残酒,递给她。泛着水光的眸闪过推拒的意味,她已经很晕很晕了,她本来就不胜酒力,白酒,估计会让她死过去吧?
他忽视她的迟疑,含了一口,一把揪过她,撬开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灌给她,她躲闪不及,被灌了一半漏了一半。酒水洒溅,酴醚压架,满室清香。
止痛药还剩下几粒,他犹疑了片刻,将药含在嘴里,又是一口酒,也喂了给她。
乔茉的身体轻颤,哆嗦着呜咽:“我不能喝……”乏力的声音软软的,完全不像拒绝。湿的发一缕缕贴在雪白的颈际,酒色惑人,映衬着她嫣媚如血的红唇,瞳仁幽深,内里却印下他的剪影。昏昏呼呼的乔茉豪不自知,微努着唇,色迷迷地盯着他。
她这幅样子,看在他的眼里,无一不是诱人的媚态。他一手绕过去抱着她,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交叠,他的唇和手指分别专心地对付她两团雪白的乳。故意用牙尖细细的撕咬拉扯,故意用指尖重重的揉捏挤压。
身体被他折磨地在肿胀中痛楚,任何一个加重的动作,都像一股电流迅速击穿她,一阵阵被击中的麻痹感后,酸慰蔓延,渴望更浓。
耐受不住的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个被遗弃的小猫一般,委屈地哼哼起来。强压的欲望过于满溢,让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他比她更急于给这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找个宣泄的出口。可是,这样几分钟,有药效了吗?她会不会受不住?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她就觉得他在施与她最残酷的刑罚。每一处肌肤都脱离了掌控,兴奋地跳跃,小腹处蓄满了温热的能量,晃晃悠悠,似乎轻轻地一个触碰,随时都会漫天盖地的溢出来,将她淹没。
如同困兽一般,她接近崩泄的边缘。身体里好像有两个自己,一个已经被焚烧殆尽,而另一个,水泽充沛。
她忽然不满意起来,跳下桌子,恶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一时哑然,旋即无奈的笑。但,是不是要再等等?这样想着,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扶住她的臀,引导她接近他的身体。
她像个小兽一样开始闹,毫无章法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又不得要领,他被她折磨得要死。他温柔的哄劝:“打开一点,放松。”暗哑低沉的声音里仿佛淬出火来。
最接近的一瞬,他扶着她的臀,战栗着。几乎就在他这样短暂的一刻犹豫里,她好像读懂了他的迟疑,决绝地一个挺身用力。
“呜……”
她的身体在被进入的一瞬,本能地要弹开。他一口气呼出来,难熬的磨人的万般情绪终于了结。他狠狠地按住她,不让她退后。
身上的人迷迷瞪瞪地却也被剧烈的疼痛感冲涨,呜呜的哭了起来。他温柔地哄着她:“嘘,嘘,别闹。”
他停下动作,等她适应。可就算他一动不动,他还是能感受到幽密之处的紧致潮暖,柔软的感觉紧紧包裹着他。
她松松垂下的发丝流泻如瀑,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眼眸,不时轻触他的皮肤,勾出一阵阵的颤栗。她付在他的肩头呜咽着,渐渐地声音小了下去。他双手支起身体,她伸开双臂,绕过他的身体,软软地抱着他。
他缓缓坐起,轻声问:“疼吗……”
身上的人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小声的抽气,也不回答。他等了片刻,身体炸开一般的难熬,小心地扶着她的臀,微微抬起,再缓缓压下。他轻轻一动,她就哼唧起来,不依不饶地将眼泪糊了他一脖子。
他一手抚上她的后背,沿着脊背的骨节寸寸描绘,轻柔的力道引她身体一悸。随后他的手在她耳后轻轻地抚,她顿时乖巧地像只温顺的猫咪,舒适地娇哼。她趴在他的颈窝,哼哼一阵,忽而学着他做过的那样,一口含住他颈部的肌肤,一下一下,小心的吸吮。
小兽般的牙齿在他的肌肤上滑动,缓缓上移,又噙住他的耳骨,双手不经意地掠过他的后背。她突如其来地一个主动,引得他也是一悸,声音里一片荼靡,“……乔乔……”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下移,沿着她的曲线推进她的腿间,急切下探至滑腻处,在水泽中寻到核心按住揉捻诱哄。
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销魂的微软喘息萦绕他的耳际,滑腻的炙热跳动挤压他的指尖。她恍如在云山雾绕间,感觉身体的充盈,酸涨的感觉连连绵绵,她忍不住低低啜泣,像条小蛇不安地扭动。
他扶住她的臀轻轻地动了起来,抵在水润深处,细细研磨。僵涩的身体逐渐被打开,被涂满蜜糖一样,滑腻服帖,香甜满溢。他极尽耐心的引导,缓缓带领她游弋在欲念的渊。
他轻吻她的唇角:“放松一点,别咬我……”他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痛楚又透着极致的兴奋。他能感觉到温暖紧致之处在一点点的绞紧他,一阵痉挛的紧缩,更是咬住他一口一口地吞咽。被击中的麻意恍如崩堤,绵延不绝,漫到身体表面的每个毛孔。
升腾的欲望被放大到无限,临界的欢愉,极致的折磨。他抱紧她,只那一刻,一生便也不想放手。
完璧
一到十点,建斌的电话就来了,通知她说,宋行楚会再晚点回来。
乔茉正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不停换台。忽然问建斌:“汪孝萱也在,是吗?”
建斌停顿了一下,答:“是,公事,还有其他人。”
乔茉笑着挂了电话。回想下午和孙佳怡的谈话自己琢磨,我没对他不好吧,我应该对他很好的吧。好到默许他和前女友共事,甚至共……我上次还明确白表态只要做措施就行,难道我对他还不够好?
建斌回味着电话,自己琢磨着自己有什么不妥的言行,再一想,靠,我总共才说了几个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