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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便带了一点点的喜悦和自豪:“玉致……你这样看我,我很自豪!这,令我不感觉到自己有那么老……”
撞破好事6
声音里便带了一点点的喜悦和自豪:“玉致……你这样看我,我很自豪!这,令我不感觉到自己有那么老……”
是男人的那种本能的自豪!
与生俱来的雄性骄傲——能让一个异性,如此的崇拜和倾倒。
她囧得不行,转过身,匆匆忙忙地就走。
刚走了两步,听得他的声音:“玉致,别走……”
她停下了脚步,犹犹豫豫。
“玉致……你怎么那么刚好赶到的?”
“先生,你是要谢谢我么?”忽然忍不住,她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先生,你被设计了……”
葡勒才是真正的哭笑不得。
石宣英这个死小子,居然整蛊到老子头上了。
“哈哈哈,先生,石宣英,他在考验你是否是个柳下惠呢?……其实,你根本不是个柳下惠……哼,要不是我来得正好……”
“这小子!他是选错了时间。我今晚实在喝得太醉了……”他喃喃的,“若是没有那么醉……也许……”
当然了,若是没有那么醉,这样的两个美女,赤裸裸的在怀里,别说柳下惠,就是太监也会乱了性子。若是没那么醉,早就春梦无限了。
蓝玉致见他比自己还囧,这一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哈哈哈……先生,你瞧你……嘻嘻嘻……”
“玉致,你赶走她们?你专门跑来赶走她们的?”
她的笑声疆了一下,无地自容:“这……那个……先生,太晚了,我去休息啦……再见……”
手被拉住。
他的喘息也那么剧烈。
“玉致……我很高兴,你竟然为了我,专门来赶走她们……”
蓝玉致只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面色燥热得不像样子。
“玉致……你来了,真好……你在就好了……”
撞破好事7
她几乎要捂住自己的脸孔……这算什么呀,是自己把那两个女人赶走了,要自己?……哇,还真的是这样!
自己鸠占鹊巢,眼巴巴地赶着上去承欢似的。
她越想越是迷糊。越想越是羞愧,声音比蚊子叫更细:“先生……我……我是好奇,来看看……那些太监鬼鬼祟祟的……我只是看看而已……误会,这是一个误会……你看,这里……汤……我是给你送解救汤的,恰好啦……”
他的粗重的喘息声带了那么明显的笑意:“傻姑娘……明明就是捉奸来着,还不承认?”
“不是啦……说了不是的……是误会,误会啦……”
开玩笑,谁敢去捉他葡天王的奸情?
他合理合法的女人都还有那么多呢!
而且,这军营里,稍有军功的将士都掳掠了美女狂欢,他们的妻子谁敢说个不字?
她喃喃地,又要走:“先生……误会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误会……现在不是误会了……”
“这……我下一次不这么做事啦……那两个美女,我去给你叫回来……”
“你知道,我不要她们……”
“先生……哈……我先出去了……”
笑声忽然停了,因为,整个的人已经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那么用力。
刚刚才被点燃的火焰,再也忍不住,喷发出来。
紧紧地禁锢着她,狠狠地拥抱,几乎要抱到骨头里,就连声音都嘶哑起来:“玉致……玉致……”
四周的空气仿佛燃烧了起来。而且又是夏日,一个人都很热了,何况是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古龙说,一男一女在一起,纵然是大冬天也会感到炎热。
如果大夏天呢?岂不是进了火炉?
蓝玉致心跳加速。
撞破好事8
本来,很早就该发生的事情了,一直拖延着。真到这一天了,却忽然那么慌乱,就如一个迷路的小孩子,微微地咬着嘴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他的声音彻底沙哑起来,双手一带,她的身子已经跌倒在床上。
这样的时刻,任何男人,都没法作柳下惠了。
她手足无措。
真正于男女一道,当然不是一窍不通,却不算有什么太过丰富的经验。躺在床上,满鼻子里都是那种味道——她早已熟悉的那种男人的味道。
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慌乱,声音更是温存:“别怕……玉致,别怕……”
“先生……”
声音竟然是沙哑的,仿佛喉头发出来的,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对于真正的爱,呵护,关切的渴望——唯有在他身边,才能真正体会到的。
他心里忽然希微的感动,一生,有过许多的女人,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是这样,就如一只走丢失了的小猫,那么渴望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
“玉致……就要你一个了……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好姑娘,我真是喜欢你!”
一辈子也不曾如此地喜欢过一个女人!
终于,还是他先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样的一个人,要怎样的肯定,怎样的确信,才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肉麻的话来?
那是一种庄严地承诺。
到此时,方觉得是真正的承诺。
她闭上了眼睛,能够感觉到那么温柔的大手,体贴的抚慰。
就如夏日的一缕清风。
忽然很心安,很甜蜜,身子也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安全感,而他的手,带来的力量,仿佛永远也不会改变。
撞破好事9
“先生……”
嘴巴的功能,当然并不完全是为了吃饭,说话。她无法做声了,呜呜的,仿佛夏日的初阳,秋老虎的余威,六月的炙烤……如春风扶柳,又是烈焰熊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完全地融合。 绝非是昔日被抓住,他的狂暴;也非是生病的时候,一味地温存……而是两者的融合!
炽热而温存!
体贴而疯狂!
人生,竟然还可以这样。
生平,竟然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滋味。
意乱情迷,销魂无限。
她彻底地柔软了身子,怯生生的,只是在幽暗中,伸出手轻轻地拥抱他。知道,真正的销魂,方才是要开始了……
…………
“父王……父王……”
“父王,我有紧急军情……父王……”
“世子大人……世子大人,大王休息了……”
“滚开,我有重要军情,耽误了,你担当得起了?父王说了,只要有紧急军情,每一个时辰都要汇报……”
“这……世子,都胜利了……有什么事情,交给老奴,老奴转交吧……”
”滚开,你凭什么转交?都十万火急,火烧眉毛了……父王,父王……父王,儿臣有要事禀报……快起来……”
叫喊声已经变成了拍门声,整天价的响。
一场春梦,就此破碎!
屋子里的人,哪里还继续得下去?
蓝玉致被惊醒,惊惶地瑟缩了一下。
葡勒搂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个混小子……”
“父王,父王……快,儿臣要进来了,有超级紧急的军情……十万火急啊,水火不留情……快,父王……”
怦怦怦怦的敲门声,他竟然真的推门而入。
然后,大摇大摆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撞破好事10
他坐着,她也坐着。
烛光下,头发散乱,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幸好,都还穿着衣服。
果然,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石宣英大大地松一口气。
如释重负,得意得几乎要跳起来。
就如看到另一个自己——被整蛊得三魂失去了两魂。现在,这滋味,该轮到父王了。他也该享受享受了。
他眉飞色舞,却恭恭敬敬。
头低垂着,真正如一个孝顺的儿子——好像真正是为了重要军情似的。
甚至非礼勿视,留出一点时间,让两人——整理整理!
蓝玉致好生狼狈,掉转头,飞速地扣衬衣的扣子,连领子都差点竖起来,变成了一个没脖子的人。
葡勒还是赤着上身,却不经意地,抬手拉了她一下,挡在了她的前面。
他的肩膀那么宽,足以把她遮蔽,只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头来。
连头也是埋着,这一辈子,也不曾如此囧过。那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的折磨——真真应了言情小说里常见的镜头:于OOXX的紧急关头,忽然来个急刹车!
囧死了!
这个该死的石宣英。
她发誓,走出去的时候,不把他彻底揍成阳痿,自己就不姓蓝了。
葡勒坐得非常端正,声音还是威严的,强忍了怒气:“宣英,你有什么紧急军情?”
“这个嘛……那个……哈哈哈,父王,我是想到刘卓马上就要来自投罗网……哈哈哈,他失去了成皋关,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呀,我一直都在想,他会气成怎样?吹胡子瞪眼睛?一定很好玩……还有那个中山王,哈哈哈,好好笑,他单枪匹马的逃走,也算有几分狗屎运气了,不过,他的妻妾都被我们抓住了……哈哈哈……”
这算什么军情?
撞破好事11
石宣英见父王面色不善,笑得更是嚣张:“哈,父王,我的确想到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