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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好奇,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将这身衣服换上去。
营帐里没有镜子,他令人打来一大盆清水。
比镜子更加光滑,清楚地照射出来。
镜子里的人,让他自己吓了一跳。灰色的衬衣,很简便的裤子,都是真丝的质地,虽然以前也这么穿,但是,都是长衫,远远没有这么凉爽。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蓝玉致的装扮,也学她的样子,将衬衣的下摆塞在裤子里。清水里的人,看起来更加奇怪。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好看还是不好看,闷闷地转身躺在床上。
月亮走,我也走。
蓝玉致停下来,看头顶的月亮,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身后。
前面就是主帅的营帐了。
她握着一大叠的银票,缓缓地,塞进自己的怀里。
然后,听得葡勒的声音,那么温和:“玉致……”
她慢慢地走过去,脸上已经带了笑容:“先生,你在等我么?”
“嗯,太晚了,该休息了。你看看你的营帐,喜欢不?”
她随意看一眼隔壁的房间。
“这里,可没有信都的舒适。”
“先生,我知道啦。这是打仗,又不是度假。这里已经很好了。”
她走进去,说话的时候,眼睛怎么也不肯看着葡勒的眼睛。
“呀,太晚了,我也好困,先生,我先去睡了。”
葡勒拉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玉致,你不开心?”
她摇头,嘻嘻哈哈的:“哪有?先生,我只是困了。”
别样缠绵13
“是不是宣英又为难你了?呀,玉致,你看,手臂都出血了……怎么弄出血的?”他的声音里泛起了怒气:“宣英,他就是这样!从来也不知道体谅他人!玉致,你今后再也不要理睬他了!”
她的手被捏住,火辣辣的疼痛,却又没法抽出来,像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终究是忍不住,脸侧在一边,掉下泪来。
他看她一眼,“玉致,别动,我去给你上药。”
她的身子被他按住,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眼睁睁地看他拿了白色的布条,将自己的伤口擦得干干净净,又拿了军中的创药粉给涂抹上来。
火辣辣的手臂顿时一阵清凉。
“玉致,还疼不疼?”
她深深地垂下头去。
手却一直被他拉着,没有离开,也舍不得抽开。
谁知道呢!谁能体会这样的感觉呢!
她的头几乎要低到膝盖上了,鼻孔里沙沙的,很不争气,一再一再地忍,也忍不下去:“先生……以后,你一辈子都会这样么?”
问完,才后悔!
一辈子!
为什么最近总是会想起一辈子呢?
就因为,被人关切,呵护,总是比被人肆虐的感觉来得更好么?
他伸出手,将她轻轻抱住,声音温和得出奇:“玉致,只要我一天不死,一天就会如此!”
她如释重负,咯咯地笑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叠的银票,递给他。
他接过那一大把银票,仔细地看,然后,塞回她的手里:“玉致,你拿着。”
她叽叽呱呱的:“这么多钱,我也用不着,不如用来充当军费。我就算是花到手软也花不完,更何况,我吃穿都不要钱,想花也没地方花。”
“不花放着也是好事。呵,女人嘛,总要有几个私房钱,才有安全感。”
是啊!
这天下,哪个女人不需要私房钱呢?
别样缠绵14
她晃动那银票,眼珠子都清亮起来:“先生,是你自己不要的哦。”
“哈哈,玉致,你做一个小富婆,岂不是很好?”
她眉花眼笑,将银票全部放在自己的包裹里。
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安宁。
不停地做一些很奇怪的梦,仿佛被人狠命地追杀。也或许是恶狗,一直盯着手里的包子,不知为何,呜呜地就哭起来。
“玉致,玉致,这是怎么了?”
有人从外面进来,她蓦然惊醒,却什么都记不得了。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月色已经彻底不见了。
晨曦上来,天快要亮了。
这才想起,又是新的一天了!
“玉致,怎么了?”
她强笑,“做了噩梦,没什么。”
葡勒再微明的晨光里看她,她悄然移开了目光,只是抬手整理自己纷乱的头发,默默地下床,在军营里,纵然睡觉,穿着都是很整齐的。
“先生,我希望我也能做一点什么!”
“玉致,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
她故作轻快,挥挥胳膊:“先生,我已经休息足够了,现在好得很呢。”说完,急匆匆地就出去了,生怕葡勒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
石宣英这一晚,连衣服也没脱。
睡到天明,翻身坐起来,看到衣服裤子都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也不知为何,那衣服贴在身上,竟然一种缠绵的感觉。
淡淡的,却几乎要把身子燃烧起来。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来,外面套上戎装就出去了。
巡视了一番,见修筑的军事工程已经连夜展开,正热火朝天地推进。他往回走。路过父王的营帐时,终究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
那是一座大营帐里分开的小营帐。蓝玉致,就住在里面。
他进去,侍卫们毕恭毕敬地行礼:“天王出去了,世子有事么?”
他摇摇头,张望了几眼,终究是不好在这里徘徊,而且,发现屋子里空空的,蓝玉致,估计早已出去了。
“世子,天王会回来用早膳,您要不要等着?”
“不了。我只是随便来看看。”
————PS:今日到此。明日继续更。
媚杀大王1
他信步往前,刚走到转角处,便见父王和蓝玉致一起回来。
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蓝玉致身上瞄去,但见她眼角微微红肿,也不知是没有睡好还是哭过。想起昨夜之事,心里微微的有些歉疚,想和她说几句什么,哪怕是招呼一下,但是,她一直不接触他的眼神,目光落在一边。
旁若无人,彻底地当他不存在。
反倒是葡勒看着儿子,觉得儿子今日神情有些诡异。
他硬着头皮:“参见父王。”
葡勒倒是和颜悦色的:“宣英,布防正在准备,要不了几天,就要辛苦你了。”
“儿臣一定竭尽所能,这一次,务必拿下成皋关。”
“好,你忙你的去吧。”
他的目光再一次不经意的看向蓝玉致。蓝玉致依旧看着别处,自始至终,都没和他的目光有任何的接触。
连续两日,军营里都有召集会议,石宣英每一次都能看到蓝玉致,但是,蓝玉致始终没和他说一句话,也没跟他有过任何的交流。
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石宣英哪里忍受得了如此的冷淡?哪怕吵也好,骂也罢,甚至被她揍一顿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是如此的不理不睬。
不怕吵闹,就怕无视,他心慌慌的,但是,也想不出其他什么法子。
终于,循着一个黄昏的时机,他看到蓝玉致独自站在一棵树下,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便悄悄走过去。
听得一声干咳,蓝玉致抬起头,目光微微一转,也没落在他的身上,便转身就走。
他追上去,拦在她的前面,声音第一次有些底气不足:“小羊……小羊,你是不是不会跟我说话了?”
蓝玉致依旧没有回答。
“小羊……”
她瞄了个空缺,转身就走。
“喂,小羊……”
——————————————更十几章,继续刷新哈
媚杀大王2
他几步上去,要拉住她的手,可是,这是军营,名义上,她还是父王的女人。而且,态度又那么冷淡。
他伸出手,竟然僵在半空里,很是尴尬。
蓝玉致依旧不曾看他一眼。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只要石宣英在一日,别说什么王后,纵然自己要安安心心呆在葡勒身边,也是不可能的。
这个破坏王,他会一直不停地破坏下去,绝不会放过自己。
反正他得不到的东西,就绝不会给别人,哪怕毁掉了,也要是自己亲手毁掉的。
心里对石宣英的反感,简直已经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他们这一家人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只要稍稍违逆了他们,便是不留情面,粗暴无情。
“小羊……”
她忽然捏紧了拳头,狠狠地,几乎要挥过去,却强行忍住。
“小羊……你真不像个女人,这么粗暴,我真不明白,父王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
完了,说出来的话,石宣英几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掐掉。
他很想调侃一下,或者开开玩笑,别让气氛那么紧张,不料,越是说话,越是错误。但见蓝玉致的脸色,完全已经黑成了锅底。
“小羊……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终于忍不住出口,轻轻的:“石宣英,你真是个没用的孬种,厚脸皮,死缠烂打,难道就没有男人的自尊么?”
石宣英简直被打懵了。
站在原地,一时竟然做不得声。
蓝玉致大摇大摆地,大步就走了。
葡勒的攻城计很快有了明显的效果。半月之后,防御工事铸就。一条通往城内最高的土台的地道,正无声无息地抵达。
尽管刘氏中山王的手下也是好手如云,但是,做梦也不曾想到,敌人的进攻,是从这个防守最严密的地方开始的。
媚杀大王3
但是,进攻尚未发动。为了迷惑敌人,葡勒调集军马,以石宣英为首,做出了再次强攻外城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