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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之下,林子吟本能地身体往后杨,顺着椅背倒腾身子,翻过身子后,等稳定下来半跪着,椅背作为盾牌抵挡在前,楚随风伸出手的一下子抓住了椅背。
“小丫头,还敢说你不会?”司锦寒笑眯眯地看着她说。
糟蹋,中计了。
林子吟微微皱起眉头
“一个月的时间,你教会本王,本王绝不会泄露出你的底细。”楚随风盯着她看。
那眼神犀利之极。
林子吟对楚随风严格来说,并不是很熟悉,可对楚随风这样的眼神和身份却十分熟悉。想当初在现代,作为她唯一男性好朋友的陈越,能在那么多出色的军人中脱颖而出,靠得并不是家世,而是像楚随风身上的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和顽强的毅力,还有更令人心寒的不折手段。
林子吟可以料到,要是自己不答应楚随风的要求。陵王肯定有的是办法折腾自己,闹得林家一天不得安稳。
“我会的不多,王爷既然愿意切磋,我一定不会保留。只是到底有没有用处,我就不敢保证了。”林子吟先说明,反正最后逼得要答应,还不如识相一些顺水推舟答应了。
“本王会搬到庄子里来住,听说你庄子里的人每天都会到练武场练武,本王也会带人过去操练。”楚随风淡淡地说。
“可以。”林子吟答应了。
“小丫头,晚上准备爷的伙食。这些日子打扰了。”司锦寒笑着说。
“只要交足了伙食费,三公子随意。”林子吟淡淡地回答。
“大和尚怎么不用交银子?”司锦寒不满地质问。
“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师超凡脱俗,三公子千万不要用俗物去衡量。”好歹是军校里的教授,嘴皮子绝对够利索。原来林子吟一直表现得胆小懦弱,无非是因为自身底气不足。
可现在有楚随风和慧真大师在,谁还敢说她没有底气,有了底气,她又怎么会接受司锦寒硬送来的窝囊气。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不上道。”慧真哈哈大笑着说,看向司锦寒的目光已经不悦了。
司锦寒心里一惊,已经后悔,他忘记定安寺里最小心眼的和尚就是慧真了。
“大师。”刚开口,然后他脸上就露出惊恐的表情,“我错了,大师。”
接着林子吟就听到他不停的笑声,那笑声不是愉悦的笑声,而是一种难受身不由己的苦笑。
林子吟有一刹那的惊讶,原来世上真的有传说中的笑笑粉。如果是自己原来的好友在,肯定会拉着大和尚认真研讨交流一番。
“我错了。”司锦寒还在一个劲道歉。
可慧真已经窜到了门外,“丫头,他要是再敢欺负你,贫僧帮你削他。”
“多谢大师。”林子吟笑着道谢,“不好意思,王爷、三公子,我还要到作坊那边去。失陪了。”
李杰松和李杰庸兄弟两个从林家出门以后,直接坐上自家的马车回城。
“小丫头,一点儿抬举都不识,竟然敢小看我们李家。”李杰松在楚随风面前丢掉了面子,此刻正暗自发狠,“本公子倒是要让她好好瞧瞧,即使有王爷和司家的照顾,得罪了我们李家,她的生意照样做不长。”
“大哥,你又在胡言乱语。”李杰庸今日被他拖累地丢了大脸,心里正窝着一股气了。听到他此刻的发狠,怒火更是直往脑门上冲。“忘记王爷对我们的警告?如果你敢对林家出手,王爷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你真傻,楚随风是我们的表弟,有老祖宗和父亲在,他又怎么会为难我们。亲戚和外人,你都分不清楚?”李杰松似乎已经忘记了在林家楚随风对他的警告。
李杰庸摇着头看着他,知道和他说不通,就兄长这种性子,难怪被尤氏拿捏得稳稳的。还是等回去后好好和父亲二叔商量一下,看看要怎么圆了这一次大哥惹下的烂摊子。
城南的商铺?是否要卖出去一小部分呢?
想到楚随风说话时的没有一点儿感情的语气,和那双带着煞气的眼睛,李杰庸觉得楚随风对李家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哎哟。”就在李杰庸陷入沉思的时候,马车忽然左右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他捂着撞在车顶的脑袋怒喝,而对面的李杰松更是夸张的抱着脑袋怒骂车夫。
“大公子、二公子,不知道为什么马儿会受惊。”前头的车夫惊慌失措地回答,“糟了,小人根本拉不住马儿,公子,要怎么办?”
“马儿怎么会受惊?”李杰松大怒,他掀开前面的帘子看去。
李杰庸也吃惊地跟着看过去,果然两匹拉车的马儿像疯了似在路上跑着,车夫根本控制不了它们。
车速越来越快,好在路是青石铺成的,还算平整,只是这样剧烈的颠簸,养尊处优的兄弟两个根本吃不消,李杰松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他恶心地想吐。
李杰庸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遇上危险,他要比李杰松沉稳许多。“别急,尝试着慢慢拉紧缰绳,让马儿冷静下来。”
“拉不住,二公子。”车夫紧张的要死,车上可是有李家两位公子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这条命都不够赔的,家里一大拨人也会跟着遭殃,他可是家生子啊,一家人全在李府做事。
“我来试试。”李杰庸不想坐以待毙,努力压住身体的不适,试着往车夫身边挪去。
“二公子,危险。”忽然,车夫大吼一声,声音里全是恐惧。
李杰庸抬头一看,顿时也吓得魂飞魄散,前方竟然是一个弯道,照着马儿这样的跑法,非翻车不可。
“大哥,小心。”他提醒后面还在抱怨的李杰松。
李杰松刚伸头一看,眼前就黑了。
“他娘的。”一声怒吼,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好痛啊。”再睁眼,李杰松发现自己正掉挂在一棵树杈上,再四处扫射一下,他发现车夫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而李杰庸伤得最厉害,腿儿被树枝刮了大口子,流出的血已经将腿上的裤子都染红了。
“二弟。”李杰松虽然平时不是太着调,可对自己的亲弟弟还算疼爱。一看到李杰庸受伤,他也不上自己身上的外伤,立刻从树上跳下来,然后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李杰庸的腿包扎起来了。
“怎么样,能不能忍着?”
“还算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里面的筋骨”李杰庸忍着痛回答。
“你这死奴才是怎么驾车的。”李杰松想找马,可翻车以后,马儿早就跑没影了。他们就是想骑马走都不可能了。气的李杰松走到车夫面前,对着他的身体就是狠狠一脚。
车夫本来就摔得不轻,被他这一脚踢得更是不停在地上翻滚。
“别打了,大哥。”看到李杰松还要踢,李杰庸板着脸阻止了他。
“不怪他,是我们自己得罪了人。”李杰庸伤得是腿,脑袋还挺清楚。
“谁敢在背后阴我们李家?找死不是。”李杰松还没有反应过来。
“定安寺的慧真虽然是出家人,却从来不受定安寺寺规的约束。他为人十分小气,向来瑕疵必报,今日你在林家说的话,或许已经得罪了他。”李杰庸想到再林家,慧真说的几句话,苦笑着回答。
“老秃驴,他敢?”李杰松眼睛顿时红了。
“别胡乱语。”李杰庸不确定慧真是不是跟在他们后面,或者说四周会不会有武僧出现。“小心祸从口出,或许是王爷?”
想到这个结果,李杰庸几乎不愿意往下猜想。
如果是定安寺的武僧做出的报复,还不算是最差的结果,慧真大师只是小心眼,最多让他们兄弟二人吃一点儿苦头,受一点儿皮外伤。可是如果惊马的事情是楚随风命人做的,李家可就要陷入大麻烦了。
“怎么会是表弟?”李杰松惊呼。
“别再叫表弟了,别忘记即使是在丰城,也是有尊卑之分,皇家最注重的就是礼仪,以后哥哥还是稳重一些才好。”李杰庸生气地打断他,自己的哥哥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成天就知道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以后,家里后院的那些女人差点儿都数不过来了。
别的本事倒是一点儿也没有。
先有国才有家,如果楚随风不在意,一个称呼倒也没什么。可是陵王现在对他们李家颇有微词,如果府里的主子再想放肆的话,就得好好掂量一下才行,偏偏自己的哥哥还是这种德性,还有嫂子尤氏也是个拎不清,她的眼中就知道银子,加上小妹的骄纵跋扈,李杰庸忽然感觉到李府的前途堪忧。
“不会。”李杰松被他严肃的语气和表情吓唬住了,腿儿不由自主开始打颤。
要是陵王不照顾他们,他们李家还有什么出路。
当初为了贤妃,自己的姑姑,李家已经被先皇逐出了京城。李家再想回到京城,分明不可能。怎么办?
李杰松最怕享受不到每天的锦衣玉食。
“有祖母在,王爷暂时不会对我们李府怎么样,只是作为主子的我们还是低调一些行事比较好。”李杰庸叹口气劝说。这话,他也无数次对自己的父亲和二叔说过,可惜父亲的双眼早就被巨额的利益给迷住了,根本听不进自己说的话,说多了,反而惹了他的不喜。
“对,有祖母在,王爷当然不会对付我们李家,再说一个皇子要是没有外家的支持,实力也会大打折扣,你多虑了。”李杰松想到家里的老太君,顿时一乐,反过来拍着李杰庸的肩膀安慰他。
李杰庸看自己掏心窝子的话,只是吓唬住他一小会儿,不禁苦笑起来。
家里或许只有自己和老太君是明白人吧,可惜老太君虽然明白,却特别纵容家里的孩子。导致现在的李家一片乌烟瘴气。
“回去吧,坐在这儿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李杰庸苦笑着转移话题。
“今日的事情要真的是大和尚捣的鬼,回去后,看我告诉父亲怎么整治他。”李杰松嘀嘀咕咕,却不得不弯身扶起地上的李杰庸。
车夫捂着肚子也过来帮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