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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五寸的高跟鞋,慕容熙月全当自己是老板。
眼见着四个人,统一的收拾桌子,锁柜,起身,站在她的身后。
微笑着挎着安东尼和董凡的手臂,慕容熙月唱起了小孩子的童谣。
“小呀小二郎,背着文件去上包,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刮,只怕老板心太恨啊……。”
两个字总结第一天,慕容熙月在工作日志上写下了
造反!
夜里,辗转反侧,忽来的冷清的半张床,让她感觉一阵的清冷。习惯性的皱着眉,穿着睡衣到餐桌前拿起餐桌上半杯的冷酒,什么时候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温度?
三年的时间,杨舟并不是夜夜宿在他这里的,直到半年前,他忽然的拖着行李箱住进来前,他只是偶尔到她这里,然后清晨离去。即使热络的时候,也只是会她这里停留过四天,不了解他在其它的女人的床上是如何,在其它的香巢如何,她只知道这个冷的甚至没有情绪的男人,从来不会用心去看一眼女人。女人如他,无所谓忠贞,他也不需要这种忠诚的守候。他要的是什么,她从未想过,也从来不想。半年多以前,他忽的住进来,不适应的尴尬,让她盼着他早早的搬出去,知道他出了问题,知道他遇到了麻烦,但她从来没有问,也不想问,而且她相信他更不需要她去问!安静的任他的气味充盈着这间公寓的每个角落,任由他搂着她并不温柔的身体夜夜缠绵,搂紧灵魂的自由,她任由他践踏自己的身体。因为,那已经卖给他了不是吗?一个合适的卑*的价钱,她成了他的玩物。
坐在他的书房里,看着案头整齐的桌面,脱下拖鞋,两只纤白的脚搭在桌面,倚靠在座椅里,慕容熙月半抿着杯里微辣的威士忌,看着他严整的书柜,慕容熙月知道自己困于寂寞,走不出去。
一室的气味,异常敏锐的感觉甚至恍忽看到了他冷清的身影,在窗前,和青蓝色的窗帘掺杂着欲叫嚣而出的某种渴望,迷蒙不清。
那是什么?
问着心里空荡荡的黑色,慕容熙月无所依的盘问自己?
那会是什么?
惺惺然的靠着椅背,半眯起眼睛,似乎什么也想不起了,昔日困挠着她的悲伤和过去的伤痛,怎么也拼不成完整的情节。眼渐渐的弯成月牙,一条缝隙里透的光,让她感觉到如梦的光芒,追逐着希冀的幻彩,套着银白色睡衣的慕容熙月,靠在一个并不舒服的老板椅里,渐渐睡去。
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她只是让保姆把午餐的份量加到了五人份,甚至要保姆带了瓶红酒。
刚要喝,却被董凡拦住了。
“老板交待过,小姐不能喝酒。”
咬着牙,慕容熙月冷冷的盯着董凡,没有什么结果。无奈的啃食着碗里的米饭,慕容熙月不再想答理人。
下午三点的时候,她重新振作精神,发了四个助理每人二块必胜客的披萨。习惯了她的行为模式,四个助理处理完眼前的二块披萨后,继续工作,只留她自己开始无聊。不再翘班,怕对不起自己一个月八万元的工资,慕容熙月咬着一根棒棒糖睡在杨舟银白的耀眼的沙发上,直到下班,也无人打扰她。
在工作日志上,她写了两个字给自己
无聊
回到家以后,慕容熙月拿着从超市里搜罗来的各种大片,喜剧的,悲剧的,爱情的,恐怖的……
桌面上放着一堆的零食,甚至地板上也堆满了各种小食品,没有吃,只是挑剔的拿指一个个的翻来翻去。
记得刚开始住在这里的时候,她时常会买些小食品放在桌上。可是,杨舟到了以后,都会冷冷的把桌上的食品丢在垃圾筒里,每回看到桌面洁净的只余烟灰缸的时候,慕容熙月只能无力的叹气,然后回到自己房间里,不再出来。
现在他不在了,她一个人可以将整个房间里堆满,却发现,太长的时间不吃了,已经不习惯再吃……
随意的抓了一个苹果,一面啃着一面盯着前方的42寸的SONY,左看右看,都感觉这东西黑色的边框比里面热闹的情节更吸引她的眼球。
站起身,想抽瓶酒。但拿起了杯以后,她站在酒柜前许久,也动不了手,最后气馁的放下杯,在冰箱里翻出可乐,找了个大杯,把一肚子的气灌进肚子里。
手拄着略瘦的下巴,手指摩擦过唇的温润,眼傻傻的看着电视里男女主角痛泣鬼神的生死难离,没有情绪。
肥皂剧,这年头,谁会为谁真的守得了一生的寂寞!它朝,一旦是生死相隔,两三年间的时间漫延后,即使再痛的伤口,都会麻木,日渐模糊的眼里的身影,健忘的大脑,甚至可以忘记什么时候对彼此说我爱你,却仍记得在床上缠绵的细节,所以人先是动物,才是高等动物。身体永远比情感更加忠诚。
拿着摇控器,一个台又一个台的换过,听着电梯上上下下的声音,困倦的身体蜷缩着搂紧自己,不敢让夜里的寂寞把自己争服!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黑夜里的寂寞
第三天
早上从别墅坐着杨舟的宝马;慕容熙月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被杨舟的惯*给控制住了。想挣脱;却找不到突破口。
车停在写字楼的楼下;抬腿下车;目不斜视的看了看已经为她而打开的门;慕容熙月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的感觉这里就像囚笼;杨舟囚禁她的囚笼。
脚下的步子说什么也迈不出去。慕容熙月现在的想法只有逃离;别无其它。正在想着的时候;慕容熙月忽然被大楼左角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目光。仔细的看了看;是刘若谷的母亲!她生命里曾经最亲的阿姨。
几步走上前;拉起阿姨的手。慕容熙月难得的开心笑着。
“阿姨您怎么来了?”
“月;我来找你。”刘若谷的母亲看着慕容熙月一身光鲜干练的衣服;叹着气;这已经不是在她怀里撒娇;要和她一个被窝睡觉的小女孩了。
“找我有事;怎么不打个电话?”慕容熙月拉起阿姨的手;向旁边的星巴克走去;走着走着;又感觉不合适;返回身带着阿姨;在太多的人的注目下;慕容熙月扬着快乐的笑脸拉着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太太走进了玻璃幕墙下的写字楼。
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在五楼的茶厅里坐了下来。
“阿姨;最近好吗?腰还疼吗?”慕容熙月关心的问着。
“还好;还好;人老了还不都是这样吗?”
“叔还好吗?还是总喝酒吗?”慕容熙月唯一记得曾经将她举过头顶在肩上的人;只有刘若谷的父亲!
“还那样;一炖饭也离不开酒。”刘若谷的母亲脸上明显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您找我?”慕容熙月尝了尝杯里的铁观音。似乎能感觉得到阿姨想要说什么。
“前几天,若谷的一个女同事把他送回家的,我不明白你们究竟是怎么了?真的就……”
看着阿姨为难的表情;慕容熙月苦苦的吞下清苦的茶。
“是吗?”又拿壶自己倒了杯茶;手转着茶杯;不敢抬头。
“若谷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说你们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是不是若谷这孩子对你不好?”刘母不知道怎么说;今天看到慕容熙月现在的情况;她已经隐约知道;这个自己疼了十年的女孩;再也不会是她的儿媳妇了。
“阿姨;若谷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可是有时候未必都会走到一起;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刻意的看向窗外;慕容熙月闪躲着刘母眼里的探寻。
“阿姨问过孙处长,他说那个女孩的母亲是大官。慕容熙月,你知道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高攀不起这样的人家。若谷这孩子又是个牛脾气;哎!”叹着气;刘母直觉的想说给慕容熙月听。
“阿姨;只要若谷幸福;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双手已经冰冷的慕容熙月;眼角和鼻子都是酸的;但她却不能在阿姨面前表现出来;强忍着情绪;慕容熙月忽的感觉人生实在是太荒谬可笑!
攥紧手里的茶杯;慕容熙月愣着神的听阿姨念叨着;她几乎一句也没有听清;只是本能的点着头。
直到安东尼找到她;她才恍然回神;谦意的对阿姨笑了笑;送阿姨走出了写字楼;并且将她安置在出租车里;才重新顶上冷冷的面具;犹如行尸!
公司依然风平浪静,在申请了杨舟后,她签了个什么都不明白的文件,然后,继续研究楼底下的马路的车辆,愣着神的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在工作日志上,她写下了四个字给自己
继续无聊。
没有回家,坐在三里屯的酒吧里,慕容熙月对着一杯酒独坐到了夜半的时间。
“小姐,我能坐在你身边吗?”一个一身痞痞的男人站在她的身边。
“随便。”浅抿了口手里的杯,慕容熙月坐在高脚椅上,看着舞池里年轻的朝气,自己的心怎么老成这样,已经开始羡慕眼底那些年轻的心了!对于男人的搭讪,她已经无意理会。
“一个人?”让慕容熙月看上去怎么都不顺眼的男人耍酷的单腿支着地面,直视着她。
“我没兴趣。”慕容熙月直率的拒绝他的已经突显的殷勤。
“你误会了,我没有恶意。”男人其契而不舍的解释着自己。
不再理会他的答话,慕容熙月起身,坐到了酒吧最角落的沙发里,把身体隐藏在无光的角落,仍是喝着杯里凉丝丝的酒。
“这里视角不错。”那个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满脸挂笑的向她探着身体。
“你不去跳?”无视于她眼里的漠视,男人自导自演的伸出了手,一种邀请。
挑着眼,慕容熙月注视着男人的眼,眼里没有波澜的不动!
似乎是过了许久,男人放弃的起了身,离开她的范围。
低下头,倒映在玻璃杯上的没有情绪的眼神,让她恍若相识……
是谁?
第四天
今天是周六,在必须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前提下,慕容熙月继续掌管着杨舟的终极机密,拉来沈文凤,坐在四个助理的办公桌的旁边的沙发里,两个小女人开始八卦!
今天没有叫保姆送饭,而是强拉着四个助理和沈文凤陪她到写字楼里的法式菜厅吃意大利的黑胡椒牛排!
然后下午,徒留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无聊。
在工作日志上,她写下了四个字给自己
还是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