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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房间,只有一间是亮着的,五间是关着的,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还有一间,门没关。
她踩着很轻很轻的脚步,走进那间没关的屋子。
谁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谁今晚就将毙命。
正文 危险礼物
砰——
院子的门被踢开了。
二刀走出去,果然又是他们家的老大踢坏了门,便笑骂:“老大,你今晚又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玩到这么晚才回来?”
老刀嘴里喷着酒气,打了一个饱嗝,吊眼斜笑:“还能去哪儿?去春宵楼玩女人呗!”
二刀哈哈大笑:“今晚又玩死了几个?”
老刀咂巴着嘴,回味青楼名妓的滋味:“那娘们功夫厉害,没玩死,不过十天半月都别想接客了。”
他就喜欢重口味,就喜欢来狠的,非虐得对方受伤哀叫求饶才爽,青楼里那些女人见到他就怕,但他就喜欢看她们那种害怕又不敢拒绝的模样。
不过,青楼的女人再美,又怎么比得上宫里的女人干净娇嫩?
他最爽的就是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想除掉宫里的女人了,就把对方赏给他,他就可以饱餐一顿。
他尝过的最美妙的滋味,就是三个月前那个嫩得一掐就坏掉的美人儿,至今回味无穷。
七个兄弟中,也就数他最喜欢虐待女人了。
二刀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既然你今晚上玩够了,接下来几天就老实一点,好好休息,上头过几天可能会有任务,你可别女色误事了。”
“误事个毛!”老刀啐了一口,声音介天响,“老子玩得再猛,又何时误过事?”
“这倒也是,你是大哥,真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好了,大哥你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老刀打着呵欠,进入屋里,点上灯。
一具雪白的少女身体,直截了当地撞进他的眼里。
他毒蛇般的眼睛,蓦然就张大了,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呼吸急促地盯着床上的身体。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躺在他的床上,似乎睡着正香,身上的衣裳被拉到腰间,露出迷人的胸部,山峰上,两朵鲜艳欲滴的蓓蕾在散发着强烈的诱惑!
少女,饱满,娇嫩,完全符合他的口味!
即使刚刚在青楼大战过五百回合,他的那根邪恶工具,又立刻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
这是哪个兄弟送给他的礼物?真是有够义气的,这礼物,他收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这具身体,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盘,他又是武林高手,对方只是一个脸上带着稚气、一看就知道没练过功的小丫头,他杀人如麻,会怀疑和担心一个还没长好的小女孩儿?
想都不想,他的魔爪就扣上那两座山峰,狠狠地蹂躏,少女肌肤的手感就是好,比青楼名妓被玩弄到旧了的皮肤好多了,玩起来一定很爽!
揉捏了一会,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上峰顶的花骨朵儿。
好甜!就像涂了蜜汁一样甜!
狠狠地舔,狠狠地吮,狠狠地啄,狠狠地咬,咬出血来,血丝映着雪肌,令他全身血液沸腾。
然后又去蹂躏另一朵花骨朵。
少女的胸部,很快布满了他的唾液。
直到将两座雪峰蹂躏出深深的伤痕,甚至溢出血来,他才勉强结束前戏,双手往下一扯,将少女腰间的衣裳拉到大腿上。
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因为,他突然有些发晕,视线不甚清楚。
身体好像有些无力啊,他觉得自己一定喝酒喝多了,酒气乘着血气冲上来,将他冲晕了。
这样可没法享受,还是先休息一下,喝两口茶,待精神转好了,再把这个小美人给玩死。
他摇摇晃晃地冲到桌边,手才提起茶壶,一阵晕眩就强烈地袭来,他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上。
真是见鬼了,居然连站都站不稳!
他抓着桌腿想站起来,但头晕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影像,身体像没了骨头,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来……人……”他张嘴想叫人来扶一把,但一开口就吓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虚弱,就像患了重病似的,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忽然,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
一定是二刀,他想,这小子送了他一个美人,还跑来看他玩得怎么样,不愧是好兄弟。
隐隐之中,他觉得那双手有些异样,但他神志不清,身体难受得慌,也没有多想。
那双手扶着他在床上躺下,为他脱掉衣服,从上到下,全脱了。
他想,二刀这小子太够意思了,看他没什么精神,还帮他脱衣服,帮他上阵。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动了,任由二刀摆布。
“二刀”果然带劲,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拿布条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脚上。
他哼了哼,想,老二今天晚上也真来劲啊,玩这么多花样,嘿嘿,真是令他期待哪。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正文 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行刑?哈哈哈,他等着呢!
但立刻,他猛然睁开眼睛,这声音不是二刀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拼着一股狠劲,他勉强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心中一惊:竟然是那个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用一种他经常在兄弟们脸上看到的冷酷嗜血的表情,看着他,这种表情与那张脸如此不相符,令他觉得很不真实。
他张了张嘴,想骂这个女人,但咽喉痛得火烧火燎一般,吐出来的声音恐怕连蚂蚁都听不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胯间的丑陋邪恶之物上,宛如浸在血水里的双眼闪过深恶痛绝之色,慢慢举起手中的东西。
老刀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人生绝无仅有的惨白和恐惧来,无法遏制地颤抖。
她手里拿的是……是一把锤子,铁锤子!
这种情形之下,她拿着这把锤子,难道是想、是想……老刀不知虐待和虐杀过多少人,从来不曾心软和手抖,但现在,他连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女人手起捶落,砸在他胯间的万恶之源上。
她砸得并不用力,但已经足够让老刀身体抖如筛糠,他那火烧一般的咽喉不断发出低哑悲惨的哀嚎声。
女人在“行刑”的时候,就跟他虐杀别人一样,手不抖,眼不眨,心不动,脸上甚至流露出快感。
一锤,又一锤,再一锤……
像木匠敲钉子似的。
每敲一下,老刀的身体就像被雷劈般剧烈地颤抖,他想惨叫,却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折磨,令他度瞬如年,到底已经过了多少年?
他不知道。
痛苦似乎没有尽头。
终于,他宁可死了,也不愿意承受这种连老天爷都承受不了的疼痛,于是,他开始像他折磨过的那些人一样想咬舌自尽,然而,他却悲哀地发现,咽喉疼痛之至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咬舌。
钻心刺骨的疼痛还在继续。
他开始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强壮、为什么这么能熬,让他迟迟不能死去。
什么是地狱?这就是地狱,无限地重复受刑,没有尽头……
他颤抖着,目眦尽裂,死死地盯着这个行刑的女人:她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她怎么混进他的房间?她明明这么年少,又不会功夫,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
他明明一掌就能打落她的脑袋,但现在,却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红妆砸着他的劣根,眼睛却看着老刀,他每抽搐一次,她就“呵呵”地笑一次,那种冷酷的快感和愉悦,令老刀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残忍,更无情,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终于,红妆说话了:“你在地狱里不会独孤的,我会送你的兄弟们去陪你。”
老刀愤怒,眼珠子凸得几乎要跳出眼眶: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红妆看得懂他的眼神,笑道:“我说到做到,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老刀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撑住沉重的眼皮,死盯着她,想知道答案。
红妆低头,凑近他的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不是人!我早就被你们杀死了,我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而后,她丢开手中的锺子,拿起那把撬过门的小刀,慢慢慢慢慢慢地去割他的脖子——活生生地割,就像小孩子拿刀子去割断一根树枝一样。
老刀的身体在剧烈抽搐,五官因为突破极限的疼痛而扭曲变形,无比的丑陋而诡异。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怎么会惨死在这样的女人手里?
不甘心!他死都不甘心!他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红妆却在这时轻轻哼起歌来,轻快的歌谣。
老刀的脖子血流如注,就像为这歌声伴奏。
老刀觉得自己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挽歌,地狱,正对他敞开大门。
她的歌唱完时,老刀的脑袋刚刚被割断,他死亡时的表情,跟古书里的地狱图一样恐惧、扭曲、痛苦。
真是完美的表情!
她拎着他的脑袋,下床,开始更换装束……
五更的时候,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她穿着近卫军的衣裳,作近卫军的打扮,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往营房的出入口走去。
出入口的守卫看到是近卫军的人,没敢问,也没敢直视,更不敢检查她的令牌,直接让她出去。
会从这里出去的,不是大内侍卫就是近卫军,近卫军出入无常,行踪不定,他吃饱了撑着才会去过问近卫军的事情呢。
没过多久,红妆的身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