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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烟可知道她这一去,遭遇到的到底是如何可怕和悲惨的事情?
如果柳媚烟真是被迫的,她或许还能手下留情,但是,现在已经万万不可能了!
我也只是一颗棋子?至时至刻,柳媚烟还能大言不惭,推卸责任,她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过去的洛红妆死了,过去的柳媚烟也死了,现在的洛红妆和柳媚烟,势不两立!
她不会杀掉柳媚烟,她只会夺走和毁灭柳媚烟想要的、已经得到的一切,让柳媚烟永远活在没有希望和光明的黑暗世界里!
还有太子妃!
她真没想到,除了皇后和太子,连太子妃都是幕后主谋之一!
原因仅仅是因为她太出众?她想嫁给太子?只是想想,一切都尚未开始,他们、她们就定了她的死罪?
哈哈哈哈哈,她无声地狞笑:那她就一个都不放过!
她现在好想杀人!
正文 恶魔宫女
午后,阳光懒洋洋的投在大地上,主子们都在享受午后的小憩。
小喜子无所事事地在花园间闲逛,一双还算清秀的眼睛,透过花梢,滴溜溜地打量着路过的宫女。
虽然是个太监,但他却对美女有着不可遏制地向往和迷恋,偶尔,他会庆幸自己是个太监,从而能进入美云如云的后宫,可以安全地亲近各色美女,当然,有时候他也会有机会“享受”绝色的美女。
没有那根东西又如何,可以代替那根东西的东西,多的是。
比如一个月前,他就好好享受了一具平生仅见的绝色艳尸,那种残缺美,普通人一生都见不到。
想到当时的滋味,他不禁咂嘴,心里又烧起一团火来。
“嗯唔,你好坏喔,怎么能摸人家这里,人家会受不了的……”
“啊啊啊,别再进去了,奴家好疼,你轻点儿……”
……
一阵很低、很轻、很压抑、很放荡的女人声音,传进他的耳里。
他立刻站住,竖起耳朵,目光准确无误地捕向不远外一处隐蔽的、茂密的树丛,唇边泛起邪恶的微笑:大白天的,竟然有人在树丛里做那事?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过,他就喜欢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尤其喜欢——偷窥!
左右看看,见四周无人,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慢慢逼近好戏现场。
树丛里没有人说话了,却传出隐隐的呻吟声,枝叶晃动得厉害。
嘿嘿,看来是干上了!他在心里贼笑,如果对方不是什么有来头的主子,那他一定要求三个人一起玩,要不然他就向上头告发,让这对狗男女、狗女女、狗太监女乱棍打死!
树丛里的人玩得似乎很上瘾,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呻吟声,就在眼前这片半人高的草丛之后了,他摒住呼吸,猛然拨开草丛,大叫:“狗男女……”
他的脖子,突然被一根绳子套住,他只说了三个字,脖子就被勒得透不过气来。
他下意识地抓住那根绳子,想将绳子拉开,但是,绳子上端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往树上吊。
他一边挣扎,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脚离开地面。
哪里有什么偷情的狗男女!
脚下,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宫女。
宫女手里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往上延伸,架在小腿粗的树枝上,再掉下来,系在他的脖子上。
他中了圈套。
他拨开草丛,把脑袋伸出去,面前就有一根绳圈在等着他,他主动把自己的脑袋送进了绳套里。
那个宫女想干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是琅寰宫的太监,也是跟了皇后娘娘好几年的,宫里谁不认识他?她想被砍头吗?
他嘴巴大张着,双眼凸起,似乎是在怒视她,但其实,他是被绳子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使劲地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腰杆也扭来扭去,像一只被吊起来的癞蛤蟆,模样十分滑稽。
宫女轻轻松松地抓着那根绳子,看着他痛苦地抽搐。
她什么都没说,任他徒劳地挣扎。
小喜子有种在劫难逃的预感,因为,这个宫女的表情,跟死人一样。
他经常处理尸体,很熟悉死人的表情。
这种人,是没有感情的,至少此时是没有感情的,他不太可能通过哀求之类的办法让她放过他。
于是,他采用了一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办法——装死。
他双腿一直,腰杆一软,双手一松,头一低,再不动弹。
他想他一定能坚持到这个宫女放他落地为止。
然而,他很快就晕过去了——真的晕过去了,“装死”这招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晕过去之前,他渴求着能醒来,但他醒来的时候,却加倍乞求着没有醒来就好了,因为,他落地后的处境,更不妙。
四肢痛得他想死,准确的说,他的双手手掌和双脚脚掌被什么钉住了,动弹不得,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还能动,但每动一下,就令全身锥心地痛一次。
他的嘴被堵住了,身上……没有穿衣服,地上的杂草扎得他相当细致的肌肤很疼。
而那个吊他上树的宫女,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目光对上,他一脸怨毒,宫女却无动于衷,蹲下来,亮出手中的小刀,淡淡道:“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恐怖的问题了!小喜子的呼吸几乎停顿了,她、她要杀了他?
宫女轻抚着他还很年轻的脖子,轻声细语地:“我会在你的脖子上割一圈伤口,然后在伤口上抹蜂蜜,留你在这里,慢慢地,很多很多的蚂蚁会爬上你的脖子,贪婪地聚集在伤口上吃蜜蜂,顺便吃你的血肉。一夜过去,你的脖子会被蚂蚁咬断。你知道那种滋味吗?小小的蚂蚁,成千上万的蚂蚁,不断地咬,每咬一次,你就痛上一次,你要承受千千万万次,才会死去……”
小喜子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即使是手掌和脚掌上的剧痛,也不能阻止这份战栗。
她是谁?她为什么这么做?
突然,他想起了轰动全宫的近卫军惨死案,据说其中一人的断脖和那个地方,就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场面异常骇人,而他现在的处境……跟那个近卫军不是很相似吗?
还有……他的眼睛蓦然暴睁,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一脸震惊:莫非她就是恶名昭著的连环凶手?
以极其凶残的手法一口气杀掉三个近卫军的凶手,难道竟是眼前这个女人?
太意外了!太惊人了!太可怕了!这样一个脸上带着稚气的宫女,怎么能干得出那样惊人的血案来?
现在想那些已经没用了,现在,他很可能也会像那几个近卫军一样惨死……
一样惨死?仅仅是这样的想法,就令他怀念起苏醒之前被吊在树上的感觉来,他害怕被吊死,但跟这样的死法相比,被吊死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死法,只是,这个恶魔般的女人,会给他这样的恩赐吗?
应该不会!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死得痛快点?
正文 求生的机会
宫女似乎看懂了他的想法,淡淡道:“如果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他已经不再奢求能逃命了,只要能死得痛快点,要他做什么都愿意,如果能有机会活下去,他会全力争取,全宫都在寻找这个凶手,他若是能将凶手揪出来,就是立了大功一件了。
宫女将一只手伸到他的脑后,捧起他的后脑勺,温柔地道:“我要给你的脖子划一条项链,你不要乱动哦,刀子不长眼,若是不小心把你的气管割断,你就彻底失去逃生的机会了。”
他看着她悠然地举起手中的小刀,绝望地道:她还是要划他的脖子……
一阵刺痛,宫女的刀子落在他的前喉处,轻轻往旁边划,就像割柚子皮一样温柔,生怕刺得太深,伤了珍贵的柚子肉一样。
痛,但并不是很痛,她划得很轻,很浅,并没有伤及要害,他怕他就这样死了,硬着忍着这股剧痛和恐惧,活活地撑着脑袋不动。
他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他有点傲慢,有点架子,有点好色,但并没有欺凌任何人,在太监中算是好相处的,为什么却要遭遇这种事?难道是因为他还不够坏的缘故?
这种强烈的想法,令他暂时忘却了逼近极限的恐惧和疼痛。
直到他的脖子被划出一圈伤痕,就像戴了一条人血项链。
宫女终于停止“雕刻”,看着他:“我现在就让你说话,你若敢呼救,我就一刀切下去。”
他忍着脖子上的剧痛,微微摇头,表示不敢。
就凭他现在的处境,恐怕他的呼救声还没停,她就已经要了他的命。
为了他的命,他要竭尽全力救得一线生机。
宫女把他嘴里的布条拿开,淡淡地道:“皇后私下关押和处刑的秘密地牢在哪里?”
他又硬生生地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
皇后秘密关押和处置眼中钉、敌对者的地牢,是所有为皇后卖命者必须死守的秘密,否则,那是要诛九族的,他怎么可能说出来?
而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皇后的秘密?
知道这个秘密地牢的人,要么是皇后的心腹,要么就是死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宫女看他不说话,拿起地上的瓶子,嗅了一下,微笑:“这是上等的蜜蜂,我这就给你抹上。”
他受不了了,哑着声道:“我不知道……”
宫女的手指已经醮起一抹蜂蜜,准备抹下去。
他赶紧又低低地道:“只有皇后娘娘的心腹才知道那间地牢的准确位置,我只知道有这么一间地牢,却不曾去过,说不出准确的位置……”
宫女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道:“一个月前的晚上,你和喜春曾经从一间院子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