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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氏已然准备开始念叨自己了,耿宁儿忙放下手中的书,靠到白氏的身边,笑嘻嘻的道:“我有多少斤两,您还能不知?我肚里的是那有福气的,有他郭罗玛嬷给他亲手缝制衣衫,还用的着穿他那手艺不精的额娘给做的肚兜?哈哈……”
白氏没好气儿的拍了拍耿宁儿的脸,无奈的道:“你啊!在这样下去,看你还能得宠?我来了多少日子了,王爷可是一次也没来你这坐坐,你到是没事儿人一般的。”
“王爷不会过来的。”
一听耿宁儿的话,白氏的心到是提了起来,慌张的问道:“为何?难不成王爷已是腻了?”
耿宁儿看出了白氏的焦急,转头悠悠的瞧着堂屋的门外,“将您接进府已是破了规矩,王爷他乃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做样子的,所以他是不会来我这儿的。”
“那,照你所说那般,你又何必将我接进府来,这不是无端端的消了你的宠?”
耿宁儿对着白氏摇了摇头,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微笑,低声诉说着,“宠与不宠从来不是我在意的,如今能是我挂心的除了你、阿玛与哥哥,也就是我肚里的这个了。”这话像是说与白氏听,可又像是说与自己听的,耿宁儿一时之间竟也分不清了。低低的叹气后,她静静的看着白氏,脸上挂上了温婉的柔笑,“额娘,你无需忧心,女儿心中自有分寸的,在这府内生存是不能少了他的宠的,女儿心里清楚的很。待女儿临盆以后,自然会想办法让王爷来的,您且宽心便是。”
瞅着耿宁儿脸上那无奈的柔笑,白氏忽然心疼了起来,眼角滑下了晶莹,楼过女儿入怀,轻拍她的脊背,轻声言语道:“苦了你了。”
就在堂屋里的两母女相互依偎之时,墨玉缓缓的自院里走进了堂屋。
“格格,云悦轩的宋格格来了……”
耿宁儿眼睛溜溜一转,心下算算了日子,便知宋氏今日的来意。与白氏对视了一下,白氏便心领神会知晓女儿的意图,便走下了软榻回了里屋。
“耿妹妹身体可还好,再有几日便要临盆了吧。”宋氏随着墨玉走了进来,脸上一派的亲昵笑容,缓缓的在耿宁儿的下首落了座,扬起头笑意满满的瞧着上首之人。
“有劳宋姐姐挂心了,也就这几日吧。对了,宋姐姐今日前来……”垂首磨搓着手指上的血玉戒指,耿宁儿并没有看向下首所坐之人。
对于耿宁儿的不温不火,宋雪萍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尴尬神色,可她也是没有办法不是?
端起墨玉奉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宋雪萍轻咳了一下,道:“今个儿我来,是有一事特来相告的,妹妹您自是小心才好。”
抬睑,耿宁儿静静的扫了一眼下首的宋雪萍,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道:“哦?是何事呢?”
“再有几日妹妹就要临盆了,且着我若是没记错的,再有几日亦是妹妹的寿辰吧?我听说王爷准备为你好生庆贺下,嫡福晋那里不太高兴呢。”
“真是有劳宋姐姐特来相告呢,妹妹自会小心的。”
“嗯……,那……”宋氏见耿宁儿没有了下文,这心不免着急了起来。原来今日,她此行的目的一个是要警示耿宁儿,另一个就是为二格格来拿解药的,可偏生人家就是不开这个口啊。
就在宋雪萍心中五味陈杂之际,耿宁儿向墨玉使了个眼色,墨玉便自卧房之中取来了一个木制雕花小盒子,并把盒子递到了耿宁儿的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某圆从初一发烧,一直烧到了初七才算见好,真是对不住还在看这篇文文的大家,现在某圆还是鼻涕一把,不停的咳嗽,但是总算磕磕绊绊的码完一章,可能效果不是很好,大家不要嫌弃啊,这章是过度章节,后面的故事更精彩哦,请各位看官不要抛弃人家啊~~
对了,某圆马上要开学了,而论文也到了最后的攻关时刻,所以更新可能不能那么勤快了,还是那句话,某圆争取周更,等过了4月中旬,某圆就有充裕的时间码字更新了,妹纸们,请你们不要抛弃人家啊~~~鞠躬的说~~~~
第59章 最好的生日礼物
就在宋雪萍心中五味陈杂之际;耿宁儿向墨玉使了个眼色,墨玉便自卧房之中取来了一个木制雕花的小匣子;并把匣子递到了耿宁儿的跟前。
宋雪萍一看到木匣子,这眼睛就直放光。她知晓里面一定就是自己所求之物。
蚀骨散的解药!
耿宁儿接过墨玉递来的木匣子,侧眼瞧了一眼下首之人;嘴角轻扬,“既然姐姐已是‘自己人’了,宁儿自然是会遵守约定的;宋姐姐宽心便是。”
宋氏猛然看向上座之人;眉眼弯弯,嘴角微扬;整个人都是那么的温婉柔和。只是那没有温度的微笑以及那刻意强调约定二字的语调,都让宋雪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立场;蜷了蜷手,面上堆满着笑意道:“有耿妹妹这话,我自是安心的。”
瞧见宋雪萍那一脸的伪笑以及僵硬的面部表情,耿宁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下冷笑道:这样便好,只要二格格的‘性命’还捏在自己的手里,她宋雪萍就只能服从于自己,不存在任何的背叛可言!撇头看向墨玉,将手中的木盒递了过去,尔后耿宁儿又用下巴比了下宋雪萍所在的方向。墨玉轻点了下头,接过主子递来的东西,移步到宋氏的跟前,道:“宋格格,这是我家格格给二格格的‘彩头’,您可收好了。”
宋雪萍忙起身,双手有些颤动的接过了木匣子,心中的喜悦之情更是溢于言表的。刚拿到解药,宋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可偏生上座之人却迟迟的不作声,这让她着实有些坐立难安了。她是见识过她的手腕的,即便是现下忆起,身上也还是会不断的打着冷颤。抬睑偷瞄耿宁儿,宋雪萍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道:“妹妹,那我就……”
将身子挪了挪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耿宁儿慵懒的瞧着甚是拘谨的宋雪萍,轻叹了下,细声的道:“宋姐姐好走吧。”
听到耿宁儿那如大赦令般的话儿,宋氏真是喜不自禁啊,忙起身冲耿宁儿笑了笑,便匆匆的出了玉琼居。
待到堂屋内的人散了,白氏便自里屋走了出来,一脸的愁容,担心的看着女儿,悠悠的道:“宁儿……,这样……”
“无妨的,额娘。”
紧蹙双眉,白氏走到塌前,落坐于耿宁儿的身旁,尔后又转头看了看门外,心中的酸涩感便四散开来。“豪门大院深如海,力争上游只为求得安生立命罢了。额娘知晓……,可宁儿啊,凡是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才好啊,狠戾决绝并非上策……你可知晓?”
听着白氏那一袭话,耿宁儿又岂会不懂得她话中的意图?白氏的忧心与关怀就如那冬日的暖阳般,一点一点的温暖着耿宁儿那越见阴暗的心田。慢慢的凑到白氏的身侧,耿宁儿有些哽咽的道:“额娘,女儿都知晓的,女儿只盼耿家人一切安好。”说着这泪便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重生一世她已不再是独自一人,心中的苦涩终是有人惦念着的。
白氏抻下斜襟上的帕子,轻拭着女儿脸上的泪水,拍了拍她的脊背,“额娘知晓你的苦楚,额娘都知晓……”
瞧着软榻上默默流泪的二人,墨玉的鼻头竟也酸了起来,慢慢的移到二人的身前,轻声的低唤道:“夫人……,格格……”
就在三人都陷入那深沉的伤感之际,一双黑靴走进了玉琼居的拱门,紧跟着的便是耿宁儿许久未曾听到过的尖细嗓音,以及那仿若几世都未曾见过的清瘦身影。
涵碧阁
端坐于涵碧阁的软榻上,乌喇那拉氏莲慧喝着今年新下来的雨前龙井,淡然的瞧着坐于下首的钮祜禄君柔,“这些个儿日子,瞧着宋氏到是竟往玉琼居跑?怎么另谋高枝儿了?”
“嫡福晋您且宽心,借她宋雪萍一万个胆儿,她也不敢背叛您,毕竟对二阿哥出手的始终都是她呢。再者说了,虽然李淑翠与耿宁儿连上线儿了,可依李氏的性子还真能容得下比她得宠的耿宁儿?这不正好让宋雪萍在中间给‘活络活络’,岂不妙哉?”
瞟了一眼钮祜禄君柔那纯真的面庞,莲慧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置于小桌上,道:“人不大,到是这里面的个中好手。”
一听莲慧的话,钮祜禄君柔便嗅出了话里的意思,忙出声辩解道:“大树下自然是好乘凉的,妾身蒙嫡福晋的知遇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为福晋您筹谋。”
“嗯,行了,知晓你的心意,我也乏了且回了吧。”摆了摆手,莲慧示意钮祜禄君柔可以走了。钮祜禄君柔起身行礼便退出了涵碧阁的堂屋,打道回府去也。而在涵碧阁内的堂屋中,一直为曾出声的紫菁终是开了口,道:“福晋,绛雪轩的主儿不能不防,她……”
莲慧施施然的起了身,一面向堂屋外走去,一面对着紫菁道:“你是说她鼓动宋氏对玉琼居动手之事?”
紫菁跟在莲慧的身后,点了点头,并麻利儿的将剪子递到莲慧的面前。莲慧接过剪子,修剪起院中的盆栽,“紫菁依你瞧,府中眼下是个何局势?”
“玉琼居的耿格格可谓是一枝独秀,至于李侧福晋二阿哥、三阿哥更是她最为可靠的后盾,她二人联手对福晋您来说着实头疼。而云悦轩的宋格格自是那扶不起的阿斗,已是无力回天了,如今也就是绛雪轩的钮祜禄格格可为福晋所用,只是她……”
紫菁的难言之隐,乌拉那拉莲慧又岂会不懂?养虎为患之理,她更是清楚的很,只是眼下府内这样的局势却也容不得那么许多了。她需要有人与李耿二人去周旋,而钮祜禄君柔这样的心性自是不二的人选。古语有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选择用了她,自然就能够驾驭之,她乌拉那拉莲慧也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紫菁,你瞧这些个翠菊竟长出了这么多的花骨朵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