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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凭你…也…也配称自己为老子…我呸…”
“怎么你在质疑老子的话?”
“呵…”
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成哥双目冒着凶光,没有再对地上的男人动粗,然后黑沉拉长着一张脸蹲到男人的身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进他的眼里,怒道:“进了这里的门,你纵然想死都是死不了的。”
“滚开,你以为老子不懂他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不是他们彼此的立场不同,瘦弱男人其实非常佩服这个男人,只因他们立场不同,他现在却是恨毒了这个男人。
哪怕交待完之后,依然逃不过一死,但好歹能死得痛快一点,少受一点折磨。
“成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他他这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想要激怒成哥,然后一心求死。”倘若要他承受那没日没夜的各咱酷刑,他断然不可能坚持到现在,早就乖乖交待所有了。
只可惜刚才他明明已经激怒了成哥,只差一点就可以死在成哥的手里,却被阻止了,再想用刚才的法子来求死,怕是不成了。
“呵呵…呵…”男人急剧的喘着气,但却并不着急着回答成哥的话,他自顾自的笑着,目的无非就是求得一死。
丫的,他险些就上了这个混蛋男人的当,好在没有让他得逞,否则他妈的他就要真给他陪葬了。
“哼,你到底说不说?”成哥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出一身的冷汗,特别感谢自己被拉了一把,要不他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宗主要狠起来,可是半分情面都不会讲的。
特么,要是成哥这一脚真的落下去,他们这些暗牢里的人,一个都他妈的活不成。
“你他妈的笑什么?”成哥恼羞成怒,他下意识的就想提脚踩在地上男人的胸口,却被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瘦弱却硬朗的年轻男人给一把抱住,道:“成哥别生气,别生气。”
他的笑声很低,很低,低得几乎都听不见他是在笑,可谁叫这暗牢之中,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呢?
结果,他这…他这竟然是笑了吗?
“呵呵…呵…”突然,就在成哥等人都以为地上受了刑的男人会一如往常那般,不管受多少鞭,流多少血,痛到何种程度,他都不会啃一声的。
痛到一定程度,显然他已经麻木了,完全都不知道痛是什么样的滋味。
地上那已经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的气若游丝的男人,即便身上挨了那么重的一鞭,他都全然没有一点的反应。
啪——
“妈的,这该死的混蛋他是想要拉着老子跟他陪葬吗?”黑着脸,成哥怒到极致的又握住钢鞭,高高扬起就落在地上那浑身都是血,已然无法看清五官的男人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可是这人他就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再用刑的话只怕活不过今晚了。”
人已经弄到地牢半月有余了,但他愣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洪侍卫派来的人也来了两三次,如果再不能给上面一个满意的交待,他的脑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留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还能怎么办,继续审。”咬了咬牙,被叫做成哥的男人也是拧着一张脸,整个人都要成苦瓜了。
在他们要结果的同时,也对他们提出了要求,甭管你们怎么对这人动大刑,反正就是不许把人给弄死,否则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那也赔不起。
“那依成哥之见,咱们又该如何?”上面的人可不管他们审问逼供的过程,他们想看到的只有结果。
若非他们曾听到过他开口说话,不然他都不禁要怀疑,洪侍卫这次扔来的人,难不成就是个哑巴?
可这次被洪侍卫扔到他们暗牢中的这个男人,他这对他用刑都整整半个月了,但他仍是什么都不说,哪怕都快要把自己给渴死了,他都撑着不向他们求水喝,想起来就让人气得跳脚。
以前他不是没有见过骨头硬的人,接连各种各样的酷刑弄下来,就算骨头再硬最后不也都软了,宗主的人来问什么,他们就乖乖的答什么。
他的祖辈都是镜月宗的人,他自十二岁就呆在镜月宗的暗牢里看前辈们如何对抓来的人动用酷刑,什么样血腥骇人的折磨人的法子他没有见过,但像这次抓到的这个男人这么硬气的人,他愣还是第一次见到。
“别的办法?”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沉了沉脸,双手交握在一起瞪圆了一双凶光四溢的脸,又道:“你他妈的说的都是废话,除了对他用刑,老子他妈什么审人用的法子没有用过,可你小子有看到他张嘴了吗?”
“既然不能打,那咱们就再用点儿别的办法?”
如果是其他的话,完全就不必要上传了。
妈的,宗主身边的洪侍卫早就知会过他们,动用酷刑是可以的,但一定不能把人给弄死了,最主要的还是要让躺在这里的人开口说话,说他们宗主想要听到的话。
昏暗的地牢里,朦胧的烛光时不时摇晃一下,将光影拉得长长的,仿佛是黑暗地狱里张牙舞爪的狰狞恶鬼,四处都冒着森森阴寒之意,手握带着倒刺钢鞭的高大男人掩映在阴影里,他的嗓音嘶哑而暗沉,森冷的道:“你的意思老子懂,可是这人要是再打的话,他就真成一个死人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总得让他张嘴才行,不然……”
“还加?”
“那要不再加点儿刑?”
“没说。”
“都这样了还是什么都不说?”
“嘴硬得很。”
“怎么样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寂静无声的镜月宗内,突然从地底下发出阵阵刺耳的凄厉尖叫声,那一道道声嘶力竭的惨叫,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后背蹿起阵阵钻心刺骨的寒意。
镜月城·镜月宗
章节目录 【V302】血月司各自的价值
更新最间最迟在二十五号能恢复过来,这两三天更新时间不定,就请大家见谅了。
么么哒,今天应该算是荨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更得最晚的一天,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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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陌殇这话,宓妃顿时就明白他心中的打算了,清澈如水的眸子里也荡漾起一丝丝涟漪。
“宝贝儿怎么就生得那般聪慧呢。”陌殇点了点宓妃的鼻尖,慑人心魄的凤眸里燃起丝丝邪魅,他道:“阿宓,你觉得那镜月公主在镜月宗宗主眼里的价值,可能与我的一个血月司相提并论。”
“既然相信他,那熙然为何还不开心。”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平陌殇紧蹙的眉头,宓妃又道:“莫不是这次血月司被擒,还跟熙然上次跟我说的金陵宫有关?”
“信。”
“血月司已被擒多日,熙然就那么相信他不会背叛你么?”
“嗯。”
宓妃拧了拧眉,水润的粉唇微嘟,抬着看着他,道:“牧竣跟蒙昂被熙然派出去救人了。”
“倒是我小瞧了镜月宗,柯志为那老东西竟然有本事抓住我暗部的血月司。”
“既是找到了,为何还这般不开心。”
“找到了。”
宓妃轻靠在他的怀里,小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软声道:“你的那个属下找到了吗?”
“没事,就是想要抱抱你。”
“怎么了?”
宓妃回到卧房的时候,陌殇刚刚沐完浴从净房里出来,看到宓妃便朝她伸出了双手,柔声道:“阿宓,过来。”
“好。”
“暂时先歇着吧,等回幽冥城再说。”
“不知主子有什么需要我跟大哥去做的?”
“是。”
宓妃点头表示了解,从软椅上起身,道:“你且先去回话,本王妃随后就到。”
“回君王妃的话,的确是君主回来了,君主正在卧房等候君王妃,说是有事与君王妃商量。”
“可是陌殇回来了。”
“谢君王妃。”
“免礼。”
“属下参见君王妃。”
再说了,赤焰神君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对他家主子宠爱得紧,没得要背着主子给他们兄弟小鞋穿穿,还是防着为好。
“谢主子。”开口叫了宓妃第一声主子之后,再叫第二声貌似也没那么困难,这叫着叫着的倒也越发顺口起来,索性宫灿也懒得再改口了。
“行啦,有时间会教教你的。”
“那主子的意思是……”
“你倒会说。”
“主子的医术若在我之上,那么我当然是希望主子可以教导一二的,毕竟我可是主子的手下,带出去也是主子的门面啊!”
“怎么小灿灿这是准备要拜我为师?”
也不知宓妃将银针都藏在什么地方,怎么他跟大哥两个人竟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这事儿得怪他跟大哥两个人粗心吗?
宫灿一顿,道:“第一个,主子是不是懂医,而且医术还非常的高明?要不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那么多的银针?”
“那小灿灿到底更好奇哪一个呢?”
“还有还有,主子为什么不杀了镜月公主,还留着她做什么?”
哪怕躲过花刃,再避过冰刃,又焉还能防得住紧随其后而来的夺命银针?
与此同时,他也总算想明白过来,为什么赤焰神君一点都不担心镜月公主会伤到主子,实则能伤到他面前这个女人的人,首先得自己脱上一层皮,再一层皮的吧!
好歹宫灿是学医的,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敢确认。
“主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针?”宫灿的眼睛可是很好的,继花刃跟冰刃之后,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还有数不清的银针朝着镜月公主飞射过去,目标就是镜月公主周身的穴位。
说完,宓妃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确定一下太阳是不是真从西边出来的。
宓妃嘴角一抽,黑着脸道:“啧啧,小灿灿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