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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兄,你一个人在那边多无聊,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呗,太子皇兄跟众位皇兄都玩的。”八皇子眯着眼开了口,就差没伸手去拖墨寒羽了。
墨寒羽虽然纵着他跟九皇子,但有些底线还是不能碰的,不然一准儿倒霉,挨揍都是轻的。
“凳子放在这里。”九皇子也很有眼力劲儿的,直接就让小厮把搬来的凳子放到了温绍轩的身边,甚是得意的朝墨寒羽挑了挑眉头。
看吧,他可是很懂七皇兄心意的。
“那就玩玩。”墨寒羽一掀衣袍坐到温绍轩的身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面色沉静的宓妃,又扫过太子等人的脸,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场击鼓传花游戏也玩得挺大的,男女同聚在一桌,虽说每个人与每个人中间都还隔着半臂的距离,但在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是另类了。
“第二轮游戏开始之前,咱们必须要等安平和乐郡主接受惩罚过后才行。”好不容易捸着了宓妃,娴婷郡主怎能轻易的松手。
“姚小姐,你替妃儿选好了没有。”已经百般不耐烦的温绍宇,口气非常的不好,全然没有顾忌姚书棋是个女子。
“选。选好了。”深吸一口气,姚书棋始终保持着她淑女的形象。
墨寒羽可不相信宓妃有什么选择困难症,在他眼里的宓妃是个做什么事情都果断果决的女子,这么做还不定是在谋划着什么。
任何小瞧宓妃的人,都将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说。”一个字,那是彻骨的寒。
不经意间对上墨寒羽漆黑如墨的双眼,姚书棋只觉手心里全都是汗,退缩的念头越发的强烈了些,可娴婷郡主却丝毫没有给她留有退路。
“怎么,姚小姐也跟本郡主一样有……”眯了眯眼,宓妃眼里的笑意突然就加深了,怒火自然也更深了。
果然,云依那个女人虽然被她关了起来,但还是传递了消息出去,她在等待救援,而宓妃却是在等着钓她身后那条大鱼。
加冠礼之后,那些个出言挑拨的人,以及找她麻烦的娴婷郡主等人,都不是偶然的,这些人是故意的,在吸引她的注意力。
“盯紧云依,再盯紧那些潜进来的人,先不要惊动他们,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接到沧海的入密传音,宓妃后面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直接传达了她的指令给沧海。
云依本就是该死的,但借着她引出她身后的某些人,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小姐放心,保管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如此甚好。”沧海没有出现在云桑园,但这并不影响他传递最新的消息给宓妃。
得了指令之后,沧海跟悔夜交换了两个眼神,各自分头行事。
“没有,我替安平和乐郡主选的是真心话。”说出来之后,姚书棋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来自心理和精神两方面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她想为难宓妃没错,但她可不想因此而被宓妃盯上,从此日子不好过。
“行,那就真心话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如愿引出她想要捉的人,宓妃的心情是非常的不错。
得了宓妃的准话,淳雅郡主看了看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宓妃,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郑国公府世子郑天佑,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幽光。
明月湖,郑天佑当众退婚之事,淳雅郡主因不在星殒城而没有参与其中,但她可是听身边伺候的丫鬟们说过,尤其是宓妃不堪受辱那段,听得淳雅郡主别提有多么的高兴解气了。
相府与郑国公府的婚事,在星殒城各个上流世家之间不是什么秘密,而宓妃口不能言是个哑女也是众人秘而不宣的秘密,背地里郑天佑也没少被人笑话。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闹,郑天佑都非常的维护宓妃,而且那时候的宓妃也的确和郑天佑极为亲近。
她拒绝见自己的爹娘兄长,但每逢郑天佑到府上来看她,宓妃却是从未拒绝过。
如若不然,温老爹和温家三兄弟也不会在郑天佑当众提出退婚之后,那样的震怒。
他们都觉得,是郑天估欺骗了宓妃的感情,又让宓妃当众受了那么多的羞辱,才会心灰意冷,彻底的绝望之后选择了上吊自杀。
一切一切的恨,都算在了郑天佑的身上,没有哪一刻不想痛扁他一顿的。
“安平和乐郡主是深爱着郑世子的吧,毕竟你们曾经是未婚夫妇,感情异常的深厚,现在横亘在你们中间的隐患已经没有了,安平和乐郡主还会嫁给郑世子的吧!”
轰——
淳雅郡主的声音提得很高,状似无意却是心存故意,以至于另一边聚在一起聊天的长辈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宓妃和郑天佑之间来来回回的转悠,瞧得呆在暗处的某世子恨不得站出来大杀四方,胆敢觊觎他的女人,都不想活了是不。
“安平和乐郡主可别害羞啊,你瞧郑世子从看到你开始,那深情的目光可就没有移开过半分,足以说明他对你的……”
算计来算计去,好不容易掌握了主动权,自己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淳雅郡主给坏了事儿,娴婷郡主险些没被气得跳起来。
该死的蠢女人,她真不该找她合作,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淳雅郡主你想听真话。”第一次,宓妃对淳雅郡主真的动了杀机。
郑国公府宓妃一直都没有放在眼里,但却不代表她没有放在心里,郑天佑欠着原主一条命,她又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淳雅郡主这个蠢女人,不该把她跟他放在一起谈论。
“我们大家当然要听真心话,不然干嘛要玩这个游戏。”淳雅郡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更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她只觉得自己踩着了宓妃的痛脚。
假使原主还是原主,没有换了宓妃这个芯,或许淳雅郡主之言于她就是诛心之言,但造化弄人,她已非她,又如何还会因前事所累。
看着温家兄弟和穆家兄弟阴沉下去的脸色,围坐在一起的公子小姐们,很多都忍不住朝着淳雅郡主大吼一声:你丫的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样的问题能问吗?
谁不知道相府跟郑国公府已经彻底撕破脸了,这都多长时间了,温相在朝堂上给郑国公穿的小鞋还不够多吗?
但凡郑国公提出的什么意见,温相都会横插一脚,反正不是不会让郑国公痛快。
可见温相是有多恼郑国公,又是有多么的不待见郑国公府,偏偏淳雅郡主这个蠢货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他们都不禁要怀疑,她是不是长了一颗猪脑子。
“人不轻狂枉少年,谁人年少不曾犯过错,走过弯路,本郡主可不就做了一回睁眼瞎么。”
“你什么意思?”
“本郡主的意思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
“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尤其是一个女人这辈子总是会遇上那么一个两个让人作呕憎恶,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渣男,不然怎么成长得起来,又怎么能遇得见自己的真命天子呢?”
淳雅郡主被宓妃噎得无话可说,这个时候傻子都听懂宓妃话里的意思了。
郑国公世子,简直就是被宓妃贬低到尘埃里去了,颜面瞬间扫地。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郑世子他是那么的喜欢你,你怎么可以……”
“原来淳雅郡主那么喜欢郑世子啊,需要本郡主奏请皇上为你们赐婚吗?”打断某个自以为是女人的话,宓妃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慑人的寒意。
“本郡主只是实话实说,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你怎么能胡乱攀扯到我的身上。”
“原来淳雅郡主还有做媒婆的嗜好。”
噗——
哈哈——
宓妃话落,半数以上的人都没忍住大笑出声,心中不免感叹:沐王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生了这么蠢的一个女儿。
“你别欺人太甚。”
“行,就算你说得对,郑世子喜欢本郡主,那这天下喜欢本郡主的男人那么多,难道本郡主每个都要理会么?如果不理会,就是本郡主无情无义;如果理会了,那你又将本郡主置于何地,嗯。”刻意咬重的最后一个字,惊得淳雅郡主险些掉下凳子栽倒在地,幸有丫鬟扶了她一把。
“别说本郡主这是自恋,以前本郡主口不能言,想与相府结亲的或许真的不多,但现在么,本郡主出身高贵,又能文能武,就算不会琴棋书画,但本郡主一手女红可谓独步天下了,上门求娶的人怎么可能会少。”
宓妃的话,别说坐在她周围的公子小姐们无法反驳,就是另一边的众人也无法反驳啊!
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相府嫡女的身份,皇上亲封的拥有封地的郡主,背后还有一个药王谷,这样的她,不可谓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放眼整个星殒城的姑娘,论尊贵谁能越得过她去,谁又敢说自己比她更有张扬的资本。
“趁着大家都在,仔细记着本郡主今日说过的话,从今往后莫要再把本郡主跟郑世子联想到一起,放到一起,那会让本郡主觉得格外的恶心,本郡主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若非顾着皇上的面子,郑国公又岂能踏进相府的大门,某些不该动的心思,早就应该狠狠的掐断。
“你们眼里谦谦君子一般的郑世子,论长相不及本郡主身边的侍卫沧海,论文采又不及本郡主身边的侍卫残恨,论武功更是不及本郡主身边的侍卫悔夜,你们又是凭什么觉得这样的一个男人有资格站到本郡主的身边。”
嘶——
闻言,众人倒抽一口凉气,郑国公和郑国公夫人那张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心里的火苗那是腾腾的往上窜,没有当场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