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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防着无情公子,无非就是担心他会跟寒王纠缠在一起,但今日寒王跟无情公子大打出手,虽说那也算不得是结了仇,但以无情公子那傲娇的性子,他是绝对不可能将手伸向寒王的。”
闻言,墨思羽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遇到这么个合他心意的。
“而且寒王性子也极其高傲,他今日请无情公子为他看诊被拒,又发生了那样不愉快的事情,再想他开口请无情公子帮忙,怕是难于上青天了。”
寒王是个什么性子,只怕也没人比墨思羽更清楚了,要他再向无情公子低一次头,除非杀了他。
“皇上那里……”话刚开了一个头,青衣男子就被墨思羽的目光扫个正着,他心下一个‘咯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接着说。”
悄悄的抹了把额上的冷汗,青衣男子接着又道:“就算皇上听闻了无情公子的事迹,有意招无情公子进宫或威逼或利诱他为寒王看诊,但那无情公子又岂是好拿捏之人,皇上必然会碰软钉子的。”
“你就那么肯定?”
“其一,无情公子已经明确表态不愿跟任何一个皇亲国戚扯上关系,说白了就是他不会也不愿为皇室之人看诊或治病;其二,即便皇上最后真让无情公子点了头救治寒王,但寒王会接受么?”
最后这个反问其实很有意思,不但墨思羽明白寒王不会接受,就是他手底下的这些幕僚也明白,寒王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哪怕上面有皇上压着,他寒王想抗旨不遵也不是不行,谁让人家就是有那样的资本呢。
“那依你之见,本太子现在又该当如何?”
“回太子的话,属下觉得明王和武王他们哪怕也是连夜商议此事,但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
“说来听听。”
“明王和武王最终的结果,定会跟太子一样。”
墨思羽拿不下无情公子,吃不下药楼,那么明王或武王自然也是如此,他们能做的就是努力结交对方,莫要得罪对方便是最好。
“以目前的局势来说,殿下一方面可以派人出去调查无情公子的底细,另一方面派人盯紧无情公子最近的动作,以及药楼的情况就好。”
“本太子若将此事交由你去办理,你可有信心做到最好。”
“属下谢殿下赏识。”
“只要无情公子不靠向寒王,本太子也乐意跟他保持现在的局面,谁也莫要招惹谁,甚至在某些地方,本太子还可以给予他方便。”
有道是无利不起早,墨思羽给无情公子方便,可不就是为了收获更大的利益么。
“殿下英明。”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在本太子的身边伺候吧!”
“属下卓充谢太子恩典。”爬到墨思羽身边之后,距离他登上太子府第一幕僚的位置也就不远了,届时他才有本钱跨越更高的门槛。
如卓充这样功利心与野心极重,偏又心机深沉的人,若是用得好那就是福气,是一把利刃,要是用不好那可就是个背后捅刀子的了。
“本太子也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是,太子殿下。”众幕僚起身向墨思羽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有序的退出了书房。
进去之前与进去之后,卓充已是今时不同往日,那些想要借机打压他的人也要三思而后行了,谁也不想搞不好被太子驱逐不是。
像他们这样的人,如果离开太子府,那就唯有死路一条。
“先生觉得那个卓充如何?”待所有幕僚都离开之后,太子的书房恢复了平静,一身着褐色长袍的老者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单凭墨思羽对此人的态度与语气,就知此人很得他的尊敬与看重。
“卓充可用,但不可尽信。”被墨思羽尊为先生的老者名唤公玉正,留着黑色的山羊胡,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额令纹很深,眼里精光阵阵,是个极有谋略之人。
八年前他生命垂危,幸得墨思羽所救,后来他便住进了太子府,暗中为墨思羽出谋划策,但却无人知晓他的存在。
即便是庞太师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太子对他的保护丝毫不亚于对自己的保护。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又何尝不是太子在防备着庞太师,既想借他之力登基,又不想留下他那么强大的外戚来干权呢?
宣帝承受过的压力,并不代表墨思羽也甘愿受着,遂,为了那至高无尚的皇权,他所做的努力与付出,又岂是旁人可以想象的。
“先生的话,我记下了。”
“诚如那卓充所言,只要无情公子不结交朝中任何一方势力,那么太子就无需要顾忌那么许多,毕竟咱们培养一个死士也不容易,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折损了。”
“先生所言有理,那个无情公子可下毒于无形,当真是防不胜防,怕只怕派了人出去,目标没有死,反倒折损了自己的人。”
“太子明白这点就好。”
“先生,你说寒王的毒是不是快要压不住了?”天山老人要来星殒城的消息,早在十天前墨思羽就掌握在手了,从那时起他的脑海里有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但看到墨寒羽什么事也没有,那些念头就被他硬生生给掐灭了。
最近的那一次刺杀虽说失败了,可那一天墨寒羽毒发的情形有多危险,太子,明王等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谁让他们都是下了命令的参与者呢?
想必那日若非有天山老人的大弟子燕如风在场,兴许寒王真就那么给挂了。
“有可能,但还要进一步证实。”
“先生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太子招来自己的贴身暗卫,眸色幽深的连续下达了几个指令,倒是一点儿都没有防着公玉正。
别人都说寒王如何如何,但他公玉正还就是铁了心要将太子扶上皇位,让他将寒王狠狠的踩下去。
随后公玉正对墨思羽细心的交待了一些事情,这才又退到屏风后面,通过暗道回到他的住处。
今夜或许是个无眠之夜,太子府通火通明就不说了,明王府,武王府,甚至是其他几个王府都没歇着,太师府等地儿也不平静,阴谋便是在这样的夜色里应运而生的。
……。我是可爱分割线……。
话说,白天的时候宓妃刚刚溜出药楼,就好死不死的被陌殇堵了一个正着,随后二话不说直接拐了她出城,无视她的抗议将她抱回了梨花小筑。
鉴于在某世子手上吃了几次暗亏,莫名有些小心虚的宓妃就想着先躲躲他,然后等她想好对策再跟他碰面。
哪里知道落跑不成,还反被抓个正着,可见她是有多么的憋屈了。
原本以为被陌殇捸住,他会问她错在哪里,又或是向她索要各种补偿,半逼迫半诱惑的让她签下不平等条约……
结果反倒是她想太多,某世子看起来心情非常好,一点也不像吃醋憋着火要找她算账的样子,对她那叫一个温柔体贴,细致入微,让她不自在极了。
呜呜…面对这样的陌殇,宓妃表示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那什么要是他吃醋啊,发火啊,不许她这,不许她那,宓妃觉得她还有理由跟他吵跟他闹,然后让他退让。
谁能告诉她,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陌殇这厮不正常啊!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这男人多霸道啊,她说喜欢自家三哥也就算了,可聪明如他,不会瞧不出寒王对她的企图啊,怎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还有她那无情公子的扮相,的确正如他所说,大有男女通吃的趋势有没有,男桃花女桃花都让她给招惹了,这么大条的事情,陌殇也放过她了?
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宓妃无比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一双美眸落到陌殇的身上,那神情岂是一个‘哀怨’了得。
三四月正是桃花梨花盛开的季节,梨花小筑里面所有的梨花都开了,远远的就能闻到清甜的梨花香气,坏心情仿佛就此飞走了一般。
夜幕下梨花小筑的一树树梨花,比起白天要神秘许多,也梦幻许多。
“阿宓可是病了?”
“没有。”宓妃语气很冲,脸色也臭臭的。
陌殇一点儿都不介意,他紧紧的牵着宓妃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润的嗓音格外动听,“那为何总是抓脑袋?”
“……”
“难道是头疼?”
“……”
停下脚步,陌殇侧身将宓妃捞到自己的怀里,然后低首用自己的额头贴在宓妃的额头上,以此来确定她有无发热。
“体温正常,阿宓应该没有生病。”
宓妃抽着嘴角,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谁来救救她,赶紧的告诉她这货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
“莫非阿宓是饿了?”丝毫不介意宓妃不回他的话,陌殇自己一个人也说得很高兴。
他的身边只要有她陪着,他就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前几天宓妃帮着药楼开张的事情,白天她的时间都排得满满的,只能挪出晚上的时间来陪他,而心疼她的陌殇一边舍得看她那么辛苦,一边又舍不得自己装可怜好不容易谋求来的福利。
思考再三,陌殇决定不让宓妃跑到梨花小筑来陪他,只要去到楚宣王府陪他就成。
楚宣王府就在城内,不用出城,自然就会节省下来很多的时间,每天陪着陌殇用过宵夜之后,宓妃就能美美的躺到床上休息了。
为了能安稳的睡觉,宓妃许下的那些不平等条约里面,有一条就是亲手替陌殇做衣服,不等宓妃耍心眼口头应下再找其他人做,陌殇就掐断她的后路。
直白的告诉她,他的衣服只能她亲手做,绝不能假他人之手,否则…哼哼,后果自己想象。
“我又不是猪,是有多能吃啊我,撑都快要撑死了。”
呼!
吼完之后,宓妃觉得心情舒畅了,整个人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