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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将军府而去。
同样是这个时候,阮将军府的中门也是大开着的,府里的下人来来往往,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笑,瞧着就觉喜气洋洋的,彩头极好。
随着一箱箱晃眼的聘礼依次被抬入阮将军府,外面围观的人群也跟炸了锅似的,这样阵容的聘礼落在普通人的眼里可谓是天价聘礼了,简直不要太过丰厚。
然而,星殒城的名门世家不少,有些也是根基底蕴很深厚的,瞧了今日相府送至阮将军府的这些个聘礼,不能道上一句好,顶多就当得起一句中规中矩罢了。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无需如此多礼,先进去再说。”阮将军跟阮夫人站在门外将温绍轩迎进府中,总算是将外面这诸多的目光给阻隔断了。
章节目录 【V650】极品难缠,明杨两家上
“奴婢今日可要向县主讨赏,县主可得要多打赏奴婢一点,奴婢今个儿来来回回的跑,这双腿可都要跑细了。”
“你个贫嘴的臭丫头,看本县主不撕了你的嘴。”身着一袭玫红色长裙的南宁县主真真可谓是人比花娇,美得仿若出水芙蓉那般清新,天然去雕饰,眉眼间满是娇羞之色。
距离婚期越近她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每每总是要胡思乱想很多很多东西,那种心情既紧张,又期待,还满是忐忑。
尤其南宁县主很清楚的知道,她对温绍轩那是一头就扎了下去,爱得既深且又沉,从此她的眼里除了温绍轩之外再也容不下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
然而,这般深爱温绍轩的她,究竟能不能得到温绍轩对她一样的爱,南宁县主心里是没有底的。
可即便如此,南宁县主还是非常的感谢老天,感谢老天让她有一个机会可以明正言顺的陪伴在温绍轩的左右,她相信现在对她只是很有好感的温绍轩,总有一天也会如她爱他那般的爱上她。
哪怕温绍轩爱她不如她爱他的多,但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有那么一点点爱她,南宁县主就觉得她这一生是值得的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好的婆家,她比这世间太多的女子都要幸福太多。
人不能太过贪心,企图的东西太多,否则便是连上天都会心生嫉妒,把给了的东西再收回去。
“县主别撕奴婢的嘴,奴婢闭上嘴巴不说话就是。”
看着把手放在嘴巴上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的嘉儿,佟儿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语带笑意的道:“咱们家县主脸皮薄得很,你可别真把县主给惹毛了,仔细县主真的罚你,到时候你可别想让我帮你。”
嘉儿看着佟儿不住的摇头,那眼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县主不让奴婢说话,奴婢不敢说话,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
“依本县主之见,你们两个臭丫头都该罚,而且要重重的罚,这一天天的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连主子也打趣逗乐起来了,没得日后到了相府你们也这么没大没小,凭白让人笑话将军府出去的人不懂礼数,没有规矩。”
与温绍轩的这门亲事是他们全家上下都满意的,尤其一颗心都扑到温绍轩身上的南宁县主最是满意,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想要遇到一个心爱之人,并嫁给他做他的妻子却是很不容易的,南宁县主能如此有幸,她心中自是欢喜。
她待自己身边的两个丫鬟素来极好,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她也舍不得打骂惩罚她们,也将她们养得与一般丫鬟有些不同,自她定亲以来这两丫头就没少打趣调侃她,让得南宁县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偏偏她还每次都受这一招。
如今再有几日她就要嫁去相府了,不管是要为着什么,她身边这两个丫鬟都要敲打敲打了。
“县主恕罪,奴婢知道错了。”
“你们都是跟着本县主一起长大的,在本县主的眼里你们名为伺候本县主的婢女,可在本县主的心中却从未将你们当作婢女来看待过,只要不出大错也素来舍不得说你们一句两句重话,但你们是要作为陪嫁丫鬟随本县主一起嫁到相府去的,相府乃是真正的名门贵族,规矩什么的也肯定很是严格,你们若是再不长长心,真要犯了什么错的时候,本县主怕也保不住你们。”
“县主的话,奴婢们会牢记于心的。”
“行了,地上凉你们都起来。”
“是,县主。”
“以后开口说话之前,切记要想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知道吗?”
“奴婢们知道了,县主。”也是县主对她们俩儿太好才让她们险些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虽说偌大相府主子并没有几个,可架不住底下奴仆众多,她们又是县主身边伺候的大丫鬟,万万不能丢了县主的脸面。
想明白南宁县主突然变脸对她们说重话的原由,嘉儿跟佟儿非但没有觉得心中不舒服,反而是觉得县主比她们心中所想的还要看重她们。
“你们都是聪明的,只要知道错在哪儿就一定不会再犯相同的错,本县主相信你们。”
“县主,那那个…就是奴婢刚刚从外院打听回来的消息您还要听吗?”
嘉儿作为南宁县主的贴身丫鬟哪里能不知道她家县主的心思,今个儿是姑爷过府下聘礼的日子,天还未亮县主就已经醒了不说,还早早的就起了床,又是梳妆又是打扮的折腾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按照规矩即便今日是姑爷过府下聘,作为准新娘子的县主却是不能露面,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院子里的。
若是想要知道前院姑爷过府下聘的情况,当然就得依靠她们这些个婢女跑前跑后的打听,而后回来说与县主听,也好让县主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安安稳稳的落回肚子里。
他们将军府总共就四个主子,以将军跟夫人对县主的宠爱,姑爷送来的那些聘礼稍晚些时候定然会一一送进县主的院子,让县主亲眼看过方才收入库房之中,等到出嫁那日再随嫁妆一起抬回相府去。
因此,嘉儿跑去前院无非就是瞧瞧新姑父温绍轩,然后回来形容给南宁县主听,也算解了她家县主的相思之情,至于都有哪些哪些聘礼什么的,根本就不在南宁县主的关心范围好么!
“听,怎么不听。”
“奴婢保证只此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冒失,这样不知规矩了。”
“嗯。”
嘉儿冲着佟儿挤了挤眼,一脸她就知道县主不舍得放过一丝一毫跟姑爷有关消息的样子,然后两个丫鬟凑在一起跟在南宁县主的身后走进东暖阁。
“奴婢跑回来向县主回话的时候,将军跟夫人已经迎了姑爷进府,县主您是不知道今个儿外面有多热闹,奴婢猜想着怕是半个城的老百姓都跑来看热闹了,为此,姑爷还安排了小厮备足铜钱给那些百姓打赏了。”
“他是相府的大公子,自是走到哪里都惹人注目的。”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这让南宁县主怎不感到自豪。
无论他有多吸引世人的目光,往后只有她才有资格以最近的距离看着他,陪着他,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的位置。
“姑爷对县主可是相当的看重,那一箱箱的聘礼跟长龙似的抬进咱们将军府,奴婢一眼望过去都望不到边儿,关键是那一个个的箱子看起来都沉得很,想必里面装的东西都很是贵重。”
夫家给的聘礼越重,就代表夫家对这个即将迎娶过门的媳妇越是看重,因此,聘礼贵重与否所衍生出来的含义也就多不胜数,下聘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可都是姑爷对县主的爱重,县主此时心中可还紧张?”
“紧张如何,不紧张又如何?”说句毫不矜持的话,若能见温绍轩一面,南宁县主才会觉得安心吧!
“县主就是太爱胡思乱想,明明县主应该对自己很有信心才对,姑爷他虽然没有过什么很直白的表现,但就他对县主的那些维护,以及默默替县主做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姑爷的心里是有县主的?还不能让县主有那个自信,只要一直坚持这么爱姑爷下去,姑爷会不爱上县主?”
南宁县主被佟儿的两个问题直接给问得愣住,她不禁反问自己,她就那么自卑那么没有自信吗?
就连一个丫鬟都能看透的事情,怎么她反倒自己钻进了牛角尖,自己扯了一团麻乱来将自己给困住,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旁的暂且先不说,单单就是这一次他来下聘礼一事,若非是为了她,为了她的家族,他堂堂相府大公子至于这么费心劳力吗?
不不不,他压根就不需要,只因他当得起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甚至他也有肆意而为的资本。
可他为了她将送来将军府的聘礼减少近一半都不止,为的不过就是想让她的爹娘拿得出与之相配的嫁妆,煞费苦心的维护了整个阮家的颜面。
他对她是有情的,即便现在还不深,可至少是有了,这就值得她不惜一切的去期待不是吗?
“佟儿谢谢你,是你点醒了本县主。”
“县主您在说什么呀,奴婢怎么听不懂。”
“呵呵…你不需要懂,只要本县主懂就行了。”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南宁县主的眸光突然变得很亮,很坚定。
如果现在的她还配不上温绍轩的话,那么她会努力争取做一个配得上温绍轩的女人,哪怕为此她要吃足很多的苦头她也会始终坚持下去,绝不放弃。
佟儿跟嘉儿默默的对视一眼,看着南宁县主脸上如花般艳丽的笑容,她们就觉得心中欢喜。
“哦,对了,奴婢差点儿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你忘了说什么,这一惊一乍的性子到了相府可得改掉,要不不等县主收拾你,我就先收了你。”
嘉儿白了佟儿一眼,然后脸上写满不开心的道:“县主您可得有个心理准备,怕是一会儿麻烦就要找上您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