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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说出的是,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惩罚她轻易爱上宴尔岊的代价,更无法告诉她,她心里想着的竟然是不要这个孩子的。
薛芯彦看她神情认真,沉默了一会,不再坚持,只因她的性格,她也算是了解的了。
“宴尔岊有没有怀疑你?”,薛芯彦打破了沉默,又重新坐下来,叹气问道。
就在路随心知道了这一切的时候,很快就联系了薛芯彦,她知道她一定知道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果然。。。。。。
深吸一口气,她抿着唇,才低声道,“宴尔岊是个很精明的男人,只是,他现在恐怕没时间怀疑我,当初怕也是存了心思的,娶我也是权宜之策,其实,当时在同济的时候,我除了自己的研究之外,几乎接触不到同济的机密,只是很可笑的是,我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也从来没想过,其实他一直都在防备着我,很可笑,对不对?”
“也许是我们,都低估了宴尔岊这个男人了。”,说话间,薛芯彦的神情有些犹豫,甚至怀疑她之前认为宴尔岊是因为被宴家那些人伤害了,才选择这么对待随心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瞒着她了,否则,也不会让随心像现在这么凄惨,怀着孩子却发现了当年的真相。
换言之,宴尔岊从未相信过路随心,而且并没有真的要跟她好好过下去,他只是顺势利用她一下罢了,而她,明明当年慕子非他就告诉过她的,但是她还是选择了隐瞒,也就是说,如果路随心现在因为那些事而出现了什么意外,造成她的痛苦,她也算是帮凶了!
☆、第141章 :男人的怒气
“让他去怀疑好了。”,路随心冷笑一声,淡漠的说道,“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忙就好!”,她要走的,绝不是他们所想的这步棋。
薛芯彦震惊的看着她的神情,那么冷傲,唇角的笑冷冽而残酷,她变了,如果说以前的路随心在面对陌生人时,也有些清冷,但熟悉后,在认识的人面前,你会发现她故作清冷的背后,还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现在的她,却是看破了这一切一般,难道她真的对宴尔岊产生了恨意,而且这恨意还让她变成这样了。
“你知道你说要去上班的地方,是什么地方的吗?”,薛芯彦眸色认真的望着她,缓缓的开口问道。
闻言,随心淡淡了挑了挑眉头,无声地望着她,薛芯彦沉默了一会儿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哪里可不是一般的酒吧,哪里曾经是慕子非的根据地,而且现在,他很多灰暗地带的事,也都是在哪里完成的。”
路随心有些诧异,怎么会呢?她之前也去过哪里,不就是高档一点的酒吧吗,而且慕子非不是出身名门,家世显赫吗?怎么会有那样一个灰色的所在,她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
“所以,你确定那种地方,你要去工作吗?”,薛芯彦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在为她担忧些什么,总是隐隐约约的不安。
五天后,慕子非在坐专属电梯上楼的时候,眼睛突然微眯了一下,他没想到的是,竟然在他的地盘上发现了那个久违的身影。
男人玩味地看着远处的小女人正一身女服务员的装扮,端着一个盘子往包间而去,他倚着身子靠在电梯口上,手里玩着一支细长的烟,良久,才轻轻唤着,“西北,帮我把烟点着。”
此刻,慕子非只觉得他的血液都在沸腾,看来他在沉寂了许久后,日子总算会有些刺激了,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着,宴尔岊知道他的前妻在他的会所当服务员的表情了。
想必,那一定会很有趣。
这样想着的同时,男人伸手摸着下巴,嘴角微勾,看来大美女在他的地盘出现,足够可以让他惊喜一阵子了,可惜她当初没有他,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了。
第二天夜幕刚刚降临,慕子非便带着一小拨人从专属电梯里直上顶楼,他的身边站着四个英俊不凡的男人,大多是深色衣饰,一身逼人的贵气,只有宴尔岊永远一身浅色系,想让人不注意到他都难。
五人乘坐转梯直接进了顶楼的豪华包间,楼下大厅里面的表演已经开始了,冰冷的金属钢管上缠着两个身材足以让女人都喷火的钢管舞舞娘,她们脸上化着美艳的浓妆,穿着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本钱。
而包间里的几个男人可没兴趣欣赏这些表演,这里有专门为他们挑选过来伺候的公主,不同风格的美人到来,让包间里的人开始喝酒抽烟,而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方,酒会让一切变得暖昧,让夜色更浓。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慕子非的唇角不经意间勾起了淡淡的笑意,他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一下宴尔岊——
今晚他实在是喝了不少酒了,不是听说佟菲带着孩子回国来了,还扬言要当第二任宴夫人吗?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还是这么失意呢?还是真如他所猜想的一般,其实,他爱上了大美女,而不自知呢?
慕子非端着酒杯走过去,“宴尔岊,我们这些人之中,终究是你艳福最深了。”
闻言,宴尔岊皱着眉看向他,“你在看我笑话?”
现在整个C城的人,谁都知道他和路随心的恩怨纠葛,原本是人人羡慕的夫妻楷模,现在即将闹离婚了,手续已经在办理中,不日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不就是离个婚吗?何况还已经有替补的了?”,慕子非讽刺一笑,他实在对那个佟菲生不出好感来,所以不曾特意去留意过她。
而大美女,多可爱啊!虽然面对他的时候,有些冷,但至少还算是真诚的,只有宴尔岊这个傻子看不出来,她心里装着的究竟是谁。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是不敢相信宴尔岊会将他的婚姻弄成这个样子,让他爱着的,也爱着他的女人到这种地方来卖笑挣钱。
当然,他可以肯定大美女的心里是有些恨着宴尔岊的,至于真的是恨,还是因爱而生恨呢,都没有关系了,女人吗,就是这样,越爱才越恨,越恨越是放不下。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穿着超短裙,紧身白衬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太过贴身的职业装,让她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下,她笔直修长的双腿,那白希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得足以让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而一张画着彩妆的小脸,竟然也是美得惊人。
只是,路随心一直是在低着头认真做着手上的事,所以,并没有发现在场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她所认识的,到了巨型的沙发前面,她半蹲下身子,为他们一一倒上醒酒汤,再将桌上的烟灰缸倒掉。
虽然才来上班没几天,但她的动作已经做得十分熟练,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刚刚来做这些工作的人,而且,她半蹲的姿势十分自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的样子。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样的她,宴尔岊的心口猛的一痛,慕子非侧头,笑意吟吟地看着他,而在场其他几个认识路随心的男人也都低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宴尔岊虽然一直没有吭声,但是握着杯子的手已然死紧,就那样看着她把酒水在桌子上摆好,才站起身子,低低地说了句,“请慢用!”,便退了出去。
剩下几个男人突然觉得这样的场面很是不好,安楠看着慕子非,挑了下眉,没好气的问道,“为什么?”
而慕子非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无辜道,“我之前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哈?早知道大美女喜欢在我这里工作,我能让她到这里来做这种工作?我肯定得给她安排到我公司去啊,她可是人才,不过,宴尔岊,你真舍得放她出来,那我可就接手了哦?”
慕子非这话可是说得理直气壮的,瞬间让宴尔岊黑了脸,却也只是闷闷地喝酒,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路随心出去后,便无力地倚在门板边,心跳快得她压抑不了,宴尔岊他果然来了!
刚刚她虽然一直低着头,但是却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气息,他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烧出两个洞来。
靠在墙壁上平息了一会儿后,他才快步走向员工洗手间,用冷水扑面,抬眼望着镜子里那个化着浓艳妆容的女人,她可以冷静自持的面对所有的人,唯有在宴尔岊面前,她做不到,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刚刚激烈的心跳声,但是她必须咬牙忍过去。
如果真的离婚了,按照她的预想,以后,她和他见面的机会多着呢,她心里再是明白不过。
吐了一口气,伸手将垂下的发丝拢好,她整理了一下裙子,那件本来就薄透的衬衣刚刚因为她用冷水洗脸时,沾了少许的水后,紧贴在胸前,感觉很不舒服,但她已经顾不得许多,再不回去便会被处罚,在顶楼,事情不多,但容不下错误的发生。
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刚走出洗手间,就被一只结实的手臂一个拉扯,将她又甩回了女用洗手间,紧接着,是巨大的甩门的声音,然后落锁。
她就在哪买电光火石的转瞬间,被人困在了门板和一堵高大坚硬的身体之间,挣扎不得,下意识的抬眼,望进那一双狂怒的眼眸,怒火顿时中烧,冷着脸,厉喝了一声,“宴尔岊,你放开我!”
男人却置若未闻,死死的瞪着她,然后目光变得猥猝,从上至下将她掩不住的身子看了个遍,眼神更加幽深了,唇角扬起一抹讥诮,“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现在还装什么清高呢!”
看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一个孕妇,不好好的待在家里养胎,这都穿了些什么?这么短的裙子,还有这衬衣,紧梆梆的,这不是存心*男人对她的身子产生遐想的吗?该死的,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他给她时间考虑清楚,衡量得失,她却做了什么,这是要*的意思吗,竟然还敢怀着他的孩子如此做?
只是,他现在更气的还是他自己,两人这样紧紧相贴着,他竟然还因此动了情,从她知道了真相,跟他闹开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而最近几天,因为佟菲的住在家里,突然跟他挑明了一些事,让他本就烦躁,但这个女人,还跑出来干这种事,不是想惹怒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