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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慢-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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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肆门大开,两个打扮利落的小二一左一右站着迎客。
  池灿翻身下马,一个小二迎上来接过缰绳,笑着道:“公子来了,请上二楼雅室。”
  如池灿这些时而来喝酒的贵公子,这些成精的伙计都是识得的。
  池灿被小二领上楼去,沿着走廊走到尽头,进了邵明渊订好的雅室。
  见池灿走进来,独坐在靠窗位置的邵明渊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81章 同病相怜(月票一千八加更)
  邵明渊目光在池灿右眼角处微凝。
  池灿颇觉丢人,抬手按了按,解释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邵明渊剑眉轻扬:“不是被杨二打的?我记得他打人时喜欢用左手。”
  被人打还是磕碰的区别,很明显啊。
  池灿恼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忘了,眼前这家伙才是打仗的行家!
  池灿大步走过去,伸手打了邵明渊一拳:“多久没滚回京城了,记性这么好干嘛?”
  邵明渊眉拧起来。
  看他面上痛苦一闪而逝,池灿一惊,随后目光落在刚才拳落之处,琢磨了一下问道:“有伤?”
  邵明渊按着肩头苦笑:“本来已经结痂了的。”
  池灿跨步在邵明渊对面坐了下来,不好意思笑笑,疑惑挑了挑眉:“谁伤的?”
  未等邵明渊回答,他伸出食指在面前摆了摆:“别说是战场上落下的,从北地一路到京城这都多久了,外伤早该好利落了。”
  邵明渊眸微垂,想了想直言道:“被舅兄刺了一剑。”
  “舅兄?”池灿伸手拿起白瓷酒壶,替二人各倒了一杯酒。
  酒夜是浅碧色,醇香袭人,正是春风楼的招牌醉春风。
  池灿把酒壶放下,反应过来:“前不久京中盛传被大火毁容的那位乔公子?”
  邵明渊失笑,反问道:“不然我还有哪位舅兄?”
  “乔墨真的毁容了?”
  邵明渊点点头。
  “该不是因此,他也想在你脸上划两刀吧?结果手一滑砍肩膀上了。”
  邵明渊肃容:“别开玩笑。”
  他扫过好友的脸,淡淡道:“如果是那样,也该砍你才是。”
  池灿被噎得哑口无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道:“约在这见面有什么事啊?在我家等着不就行了。”
  早上他们三个去靖安侯府祭拜,四人短短说了几句,当时好友并没有多说什么。
  邵明渊修长手指捏着酒杯,平静道:“家有丧事,还是不去府上叨扰了。”
  池灿想了想,举杯一饮而尽,轻笑道:“说的也是,还是在外面自在些。”
  对池灿与长容长公主这些年僵持的关系,邵明渊是清楚的,他心头隐隐生出同病相怜的自嘲,开口道:“我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先说说是什么事。”池灿来了兴趣。
  他还以为这位好友除了打仗无欲无求呢。
  邵明渊目光盯着手中酒杯。
  杯中碧波微晃,好似盛满了春日的湖水。
  “我听闻有位神医目前住在睿王府中。”
  “对,就是那位李神医,当年曾经救治过太后的。前不久睿王把这位神医请进京城,不知怎么就闹得人尽皆知了。”池灿心知是因为什么缘故李神医进京的事才没瞒住,可那段同舟北上的过往到底不便多提。
  “拾曦,你知道以我如今的身份,去睿王府登门拜访并不合适。我想托你去一趟睿王府,帮我把李神医请出来,让我能与他私下一叙。”邵明渊点名了所托之事。
  “你想见李神医啊?”池灿想了想,点头,“那我试试吧。”
  他自是理解邵明渊的顾虑。
  历朝历代,皇子与重臣有所接触都是天子的大忌,更别提邵明渊这般手握重兵声望无双的武将,他去睿王府的消息一旦传出去,睿王就要先哭晕了。
  那是绝对会被皇帝老子变着花样修理的节奏!
  “多谢了。”邵明渊举杯,沾了沾唇。
  池灿似是又想到什么,补充道:“不过提前说明白啊,我去睿王府没问题,能不能把那位李神医请出来就难说了。”
  “嗯?”
  “那老家伙脾气古怪得很。”
  邵明渊笑笑:“我听说李神医从南边而来,途中还从人拐子手里救下了一位官家姑娘并认作了干孙女,这样看来,倒是一位仁心慈爱的老者。”
  “呵呵,你们要是真的有机会见面,你就能领教了。”
  “无论如何,先见上一面就好。”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池灿点点头:“那行,明早我就去睿王府走一趟。”
  作为长公主之子,池灿与睿王是姑表兄弟,平时见个面是很寻常的事,就连无孔不入的锦鳞卫都懒得上心。
  谈完了正事,二人之间的气氛更加放松。
  邵明渊便问:“拾曦,你和杨二怎么打了起来?”
  他们四人自小是玩惯了的,后来他虽鲜少在京中,几人情谊并没淡下来,池灿他们三人就更要好了,吵吵闹闹虽常见,下手这么重却罕有。
  “何止是杨二啊,还有子哲。真没想到,他平时挺规矩死板一个人,揍起人来还挺有劲!”池灿觉得被朱彦踹的那一脚开始隐隐作痛了。
  “究竟为了何事?”邵明渊越发疑惑。
  一想到缘由,池灿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生得好,性子却不大好,鲜少有这样温柔含笑的样子,竟让旁观的人瞧出几分缱绻多情的味道来。
  邵明渊便心生感慨。
  看样子,好友说不定已经有了心上人。
  池灿一见邵明渊那表情便气不打一处来,翻了个白眼道:“胡想什么呢?就是把他们两个小时候的糗事抖落出来,他们恼羞成怒而已。”
  “向何人抖落?”邵明渊一针见血问道。
  三个好友整天厮混在一处,要是抖落早就抖落了,也不会等到今天,那么必然是有一个特别的人在场。
  或许,那便是拾曦的心上人。
  邵明渊的敏锐让池灿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毛都炸了起来:“庭泉,我说你一个武夫,心眼这么多作甚?”
  邵明渊举杯,把杯中酒饮尽。酒入口醇厚,落入腹中却辛辣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腹中烧。
  他淡笑着说:“只当武夫,是打不赢仗的。”
  “是碰巧遇到个不开眼的。行了,别说这些无聊的了,今天从你们府上离开后子哲还说,瞧着你们府上丧事办的有些忙乱,要不要我们从家里找几个管事的人过去帮忙?”
  池灿嘴上说得委婉,心中却在叹气。
  说起来,他的母亲因为对父亲有心结变得偏激,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可邵明渊的母亲就更奇怪了,亲生的儿子跟上街买胭脂水粉时送的添头似的,他家丧事办得忙乱,分明是那位侯夫人不尽心啊。(未完待续。)


第82章 “借”人
  二人一想到各自的母亲,情绪俱都有些低落。
  邵明渊的手不同于那些执笔抚琴的贵公子们的手修长白皙,而是骨节分明,指腹覆有一层厚厚的茧。他轻轻摩挲着手中酒杯道:“不必了,我还忙得过来。”
  池灿冷笑:“别死撑,顶不住了就说话。”
  他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愚孝的,不愿做出从其他府上请管事婆子打靖安侯夫人脸面的事来。
  邵明渊并不介意池灿的态度,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放站了起来:“知道了,真顶不住会和你们说的。”
  “庭泉,我说你怎么就——”毕竟是好友的母亲,池灿没有说下去。
  邵明渊修眉挑起,反问:“拾曦又是为何——”
  二人皆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却彼此心知肚明。
  池灿想问邵明渊为何对那样苛刻他的母亲恭顺有加,邵明渊反问池灿为何对喜怒无常的长容长公主忍耐颇多。
  多年未在一起畅谈过的两位儿时好友对视着,池灿率先开口:“你不懂,我永远不会怪我娘……”
  那段往事是旁人无从知晓的秘密,他会伤心,会怀念,却不会怨恨。
  邵明渊伸手拍拍好友的肩头,无奈道:“彼此彼此吧。”
  池灿没了话说,心道:这便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靖安侯府瞧着光鲜,谁知内里如何呢?
  “那就这样,明天我去帮你问问,你等消息就是。等你府上丧事办完了,咱们再好好聚聚。”
  二人碰了最后一杯酒,各自回府。
  翌日一早,天竟飘起了雨。
  初夏的雨细密如针,连绵下个不停,池灿撑起一把青色竹伞,步行去了坐落于长容长公主府不远处的睿王府。
  “池公子,您怎么来了?”守门人一见是池灿,立刻堆笑迎上来,往后看看道,“怎么都没带个小厮给您撑伞呢?瞧您半个肩头都湿了一片——”
  池灿睇他一眼,淡淡道:“啰嗦!”
  守门人毫不介意,连连笑着:“您快请里面歇着,小的报信去。”
  “去吧。”池灿把伞收起,交给了侍者。
  一处幽静小院里,一身常服的睿王客客气气请教李神医:“神医,今天不用针灸了吗?”
  李神医掀了掀眼皮:“不用了,我不是开了一副药方,从今晚起王爷照着药方泡澡就可以了,只要坚持药浴一年便可养好,到时自会不愁子嗣。”
  睿王大喜,冲着李神医恭恭敬敬一揖:“多谢神医妙手回春,神医恩德,小王定会铭记于心——”
  李神医摆摆手,睁开眼这才深深看了睿王一眼,吐出两个字:“不过——”
  睿王一听,小心肝就抖了抖。
  这世间的事,往往坏在“不过”二字上。
  果然就听李神医慢悠悠道:“不过王爷可要记住了,这一年内,绝对不能近女色,否则——”
  “否则怎样?”
  “前功尽弃,悔之晚矣!”
  睿王当下脸色就是一白。
  一年之内不能近女色?
  他是个正常男人,正值盛年,之前为了开枝散叶王府更是养了不少如花似玉的姬妾,要真是一年不碰女人,可真是——
  李神医察其神情,冷笑:“王爷若是做不到,这药浴现在就不必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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