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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听着这话,小刀忙放慢车速,在路边停了下来。
“你知道我们南方的人很迷信的,特别是这里的本地人,他们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会请神,不管工厂还是打鱼的,有奉关乐爷的,有奉海神的天神的,行医的奉华佗,木匠的奉鲁班。这年头都这样,有钱人都信神,穷人都信命,知道神最怕的是什么吗?”小刀看乐欣乐摇了摇头。
“你可能会觉得荒唐,但陈姐也信这东西,网吧后面奉有土地神,神最怕的东西是和女人**有关的东西,每个神的前身都是从女人的**里出来的,像这样刚开业的网吧,有人在里面搞出这样的事,是垫污神灵,以后做生意就很不顺的。我刚才那样对他,算是宽容了。要是陈姐知道了,可能还要请道师来作法,赎洗网吧。”小刀强调道。
“这种迷信的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跟随陈姐这些年,我很了解她的为人;既然她让我负责网吧的一切,我就要管好,这是我的责任。”
“陈姐真的这么迷信吗?”欣乐听后才明白。
“她本来不迷信的,因为她们结婚快十年了,但她一直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过很多回,花了不少钱,都一直没有怀孕,后来她不得把目光投到神灵身上,经常去拜名刹灵庙,求菩萨给她送个孩子,还有向民间的一些灵通人求神水;求妙药,久了成自然,神自然在她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一部份,如果小陈在网吧里偷懒,偷东西,打架,我都不会叫他走人,但是他带个妓女在里面那样子的话,我是受不了。”
“看她不过是三十来岁而已嘛,她这么急着要孩子啊?”
“她四十一了,看上去年轻,那不过是她一直花钱美容,护肤。她老公比她小五岁,结婚在一起,又没有孩子,她要不把青春和美丽留住,怕老公的心给跑了。”小刀无奈地回答。
“要是将来有一天,我老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欣乐很担心地追问。
“放心,你老了,我会比你更老。如果有一天你有这种恐慌症了,我去把我的头发染白,留白胡子,去整容,在脸上加上皱纹,这样就没人说你老了。”
“呵呵!”
回到小刀的租屋,欣乐可被他房间里的样子吓坏了,他从回去到包头这十几天,这屋里没人来清理过,所有的东西都染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垢,以前听说过工业城市的污染严重,但没想到就小区门前有一条马路,就把屋里弄成这个样子。
经过种种阻碍,两人能走在一起;从一个女孩成了一个女人,从你和我变成了我们,在这座小城,一间屋里,这是两个人最快乐的时光。没有婚纱,没有结婚证,但欣乐还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清晨,她醒来,虽然小刀已经去上班,但床头总会留着一张纸条:“老婆,我去上班了,早餐做好了,记得起来吃。我会在X点买菜回来,做饭等我。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整理着乱成一团的床上,吃完早餐,她会去阳台那里远眺着远处的海岸线,有时她很想家,小刀可是抢走了一个局长的儿媳啊,要是事情闹大,顾家会不会拿家人质问?每天她会在电脑面前坐上几个小时去看一下家乡的新闻。其实这件事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当顾威把她的生辰八字交给他的母亲后,算出两人的命相不配,倒没有怪王家,而是很感激欣乐会在最关键的那一刻勇敢站出来说出真相,只是一场误会过后两边的人都不知道这女孩子去哪里了。直至几年后,欣乐重新踏上家乡的故土,她才知道她走后发生的这些,那已是后话。
只在原租屋里呆了三天,欣乐爬不动这九楼了,通过以前的公司的同事帮忙,她找到了一套房子,让小刀搬到那里去租住下来。那是滨城海边的一个小单元,他们住在二楼,那里清静,四周是一片白桦林和荒地,污染少,离海边有一公里,离市区有点远,很少有人能找到那里,房租也不贵,在那里,欣乐感受到怎么叫快乐。
最天涯,这是小刀给他们新居的名字,欣乐很喜欢,搬进去后,欣乐不惜一切给这个新家添了一套厨具,一台笔记本电脑,小刀给网吧招了新网管后,很多时间,他还是回到广告公司帮忙,因为在这边,离家很近,只要不是没有人可代替的活,他还是带着东西回家里忙,主要是绘画草图,这是他的天份,艺术对他来说是无师自通,只要他一提笔,欣乐喜欢静静坐在身边看着他绘画,同时向他取教,有空时,让小刀用钢尺把自己丢在地上的一堆瓜子皮整出很多人物面孔;她买了一张凉椅,一个人在家喜欢眺望着海边,静听海浪的声音;她买了一张舒适的床,在夜深人静里,在那张床上,她枕着最爱的人的臂弯熟睡,她喜欢小刀吻着她的脖子,除了能听到他呼吸,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她很怕梦中醒来时,这一切只是个梦。
小刀常给她热水洗头,尽管是大热天,但不允许她用冷水,小刀说她熟睡时磨牙,她只记得自己常在睡梦中抽筋。这是贫血症的一种特征,小刀每隔两三天总买些草药,一只乳鸽,给她炖汤,更喜欢教她做粤菜,在小刀眼中,不会下厨就不算家庭女人。两人一有空,就是打羽毛求。欣乐总担心,自己会有一天长胖,但小刀不以为然,因为他对自己配的菜很有信心,买的都是清淡不长脂肪的菜;欣乐有个习惯,常在半夜起来喝水,不管何时,醒来一伸手,总能碰到床头小刀睡前给她放满的一杯水。
在海边,有一处很小的浅滩,只要她想去,小刀会在黄昏的时候,带着她去那里,一起看日落,一起戏水,偶尔像两个孩子一样堆沙子,再看着海浪把沙子冲走。更有意思的是,在那片海边,能看到海离那不远的一座孤岛,在天气很好的时候才能看见,欣乐常问小刀,那是哪里啊?香港还是澳门?
那里哪都不是,那是最天涯。小刀回答她。
“天崖海角不是在海南那边的吗,这里只是滨城。”她知道小刀在跟她开玩笑。
“在心中,你想它是天崖海角,它就是。要不要我背着你游过去看一下,有没有传说中说的,风在那里停了,雨在那里消失了?在那里只刻着两个人的承诺。”小刀每次说到这里,总要背着她准备往海里跑。
“不要啊,我不会游咏!我害怕。”欣乐生气地捶着他的背。
“那我自己去啦——”每次说到这,小刀会把她放了下来,一个人消失在海水里,听着她焦急的叫喊着他:“小刀,快出来啊,我好害怕。你不要丢下我啊!”不一会,小刀会在一里外的海水里露出脑袋,然后拼命地朝着她游过来。
“我怎么会舍得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呢,每次我游到那个地方回过头来看着你,隔着一汪海水,看着你一个人无助时,我总会更加地深爱着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害怕你会孤单。我更怕大海会把我吞噬掉,然后没有人帮我把你带回家。”上岸后,小刀总要抱着她深情的吻一番。
“乐乐是我唐家涛的至亲至爱!大海,请帮我铭记,铭记我的承诺:今生后世,不管发生怎么样的变更,我只爱她,如果有一天,我再度重临这里,如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请你提醒我一下!”回过头小刀总拱着双手在嘴边向大海呐喊。
“天崖,请帮我记好,我今生后世只属唐家涛一个人的爱,请帮我铭记,如果有一天大海枯竭了,他再来这里的时候找不到大海了,请你叫他去找我,我永远等他。”欣乐也会在这时学着唐家涛的样子对着海的深处叫喊,然后两个人相对的笑了起来。
“那里只是一座孤岛,你真的认为它会帮你记住你的话吗?”小刀问。
“我说它是它就是,在我心中,它就是我们的天崖,这里就是我们的天崖海角。”欣乐回答。
一个月过去了,这像是新婚的假期结束了一样,欣乐开始回到真实中,我们成为了一切的代名词,婚姻本就是两个人的担子,欣乐不想见到小刀一个人出去打拼,在强烈的要求下,小刀让她去了缘指间网吧上班。在那里,她认识三月和一些新同事。
每天清晨,小刀总早早起来,做好早餐催醒她,然后一起开车去木拓镇的缘指间网吧,在网吧里,两人截然就只像两个同事一样,各管自己的岗位,这是她和小刀的约定,为了不让同事们会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而疏忽她,更不能因为两人的关系让同事利用她。到傍晚的时侯,两人一起开车,一起去买菜。每个周末会去海边吹吹风,向海角天崖立下彼此的誓言。
幸福如履薄冰,欣乐知道这样的一句话,顾然对一切小心翼翼,她总怕有一天,海枯了石烂了,世上再没有海角天崖了。
“过年我们回去,我想见见我的婆婆,我们在一起,她还不知道呢。”欣乐跟小刀说这句话时,心里在担心婆婆可能不喜欢自己,怕小刀这个孝子会听从他的母亲安排,如果婆婆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就和小刀去办结婚证吧,要不自己总没有安全感,越深爱的东西,总越会害怕失去。那时已经是十二月了,还有半个月了就过年了。
“过了年再回去好吗,你放心,回去我们就去办结婚证。陈姐说,他们过年要回去一个月,听说她家乡那边有一个很灵验的巫婆,只要喝她的观音神水,就能怀孕,陈姐想回去见见那个巫婆,求观音送子。他们一回去了,会把这边的事全交我了,要是我们也回去,那这里就没人管了。”小刀推卸道。
“那好吧,听老公你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走。”
“放心啦,就算没有结婚证,老天作证你就是我老婆。”小刀笑道。
可在陈姐回去的前一夜里,一阵急促的手机响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小屋,小刀有一个天性的习惯,熟睡时,两只耳朵总像两个皮碗一样紧紧的吸住耳朵,不踢他两脚是不会醒来的,看着小刀熟睡,欣乐接了电话。听到那头传来一个她听不懂的语言,只好把小刀叫醒。
“谁啊,三更半夜有什么事?”小刀一起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