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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快下山吧,我家里人都睡着了,别吵醒他们。”欣乐低声说。
“哦。那我回去啦。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挂完了小刀的电话,欣乐迷摸找掏了钥匙像做贼一样打开自己的家门,然后摸着黑找自己的房间,拿了些衣服又摸黑去洗澡。
把自己好好冲洗了一遍,回到房间里打开灯看一下小肚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在床下的纸箱里翻了半天,找了一瓶云南白药粉,在伤口上倒了大半瓶,再用胶布粘好才算止住血。全身还在疼痛,她做完了这些,只想好好睡个觉。
准备关灯时,手机再次响起。哎,小刀你烦不烦啊?欣乐忍着疼无奈的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却没人说话。
“小刀,你快回去吧,我没事,我要睡了。”欣乐抱着手机低语。
“你没事?刚才人都飞两米高了摔下去还没事啊?”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不是小刀的声音,欣乐也莫名其妙地问。
“你已经知道我是有妇之夫了,一切结束了,大家都好过一点,我一样祝你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你别试图缠着我,惹火我了,我叫人到你家里去收拾你,我现在也不怕你报警,因为从头至尾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挂了啊,这是路边的IC公用电话,欢迎你打回来。”
“你是何伟。”欣乐才想起这个声音时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气死我了,欣乐索性把手机关机躺回床上,心在瞬然间又抽痛了,世上最伤心的事莫过一此:曾经的相爱回头间,两人竟变成了仇家。欣乐现在被他的威吓,更没有勇气把钱要回来了,而是担心何伟会用黑社会来对付自己和家人。报警是没用的,这一点谁都肯定。
第二天起来,欣乐是被母亲的唠叨声弄醒的,因为她昨晚回来在屋里留下了一摊很脏的鞋印。她起来把房门锁紧和母亲撒谎,说不小心踩到臭水沟里而已。母亲搞好了卫生后出门买菜,只叮嘱她不要出去玩,先在家里呆着。父亲老早下楼找人下棋,小雄昨晚送珊珊走了之后就在外面过夜了。
等没人了,欣乐才起来,现在除了身上的伤痛,头也痛了,整个人也像头重脚轻。洗簌后,欣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说出门,更不敢出自己的房间了。淋雨会感冒,欣乐在滨城经历过一次了,她忍痛下楼去卫生室买了些感冒药就回来,吃完了人也晕乎乎睡了下去。
“乐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没起床啊?快起来啦,你姨来了啊,家里来着客人哪,快出来招待一下。”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间的门被母亲一阵猛敲。吃了药后,欣乐还没有好转,晕乎乎听到小姨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起来打开房间的门偷窥一下。
但没想到,门刚拉开一点点,就刚好碰上一张笑脸出现在她房门口。一个烫着卷发五十来岁模样的贵妇也正看到她。愣了一下,对方和蔼地问道:“你姐姐呢?”
“在呼市。”欣乐不好意思地回答并把门全都打开并出去。看到屋里除了小姨还有一个一米七身高的青年,看着白色的脸,是个十足的文弱书生。有些印像,想到就是那天小姨说给她相中的那个某局长家的公子,欣乐吓了一跳,想退身回房间里把门关上。
“我是说你二姐啊。”那女人看了她一下再问,啊,羞死人了,被对方把自己现在的样子误当成小雄了。“啊——乐儿,你啥时去弄了这个头发了?”小姨望过来看着她的样子也吓得尖叫。欣乐忙把门关了起来。
完了完了,被对方把自己当成男儿身了,欣乐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想不出去见人,可小姨在猛敲着她的房门出去见客。
“等一下,我换衣服。”欣乐在抽屉里找了一会,总算找到了以前买的一对大耳环对着镜挂了上去,再找了件像样的内衣换上,还有小刀给她买的那套裙子。恨不得女人能用的东西都带在身上证明自己不是男孩。看着自己的身材和身上的装扮,欣乐才找到了一点点信心打开门出去。
“不好意思,天气太热了,我把长头发剪掉了。”出去时,欣乐腼腆地向大家解释了一下。
“呀,干嘛剪成这个样子?女孩子要扎头发的。”母亲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气骂。
“没事,现在都流型这个。”那个局长夫人和小姨把欣乐推到那公子旁边坐了下来聊天。
“你爸呢?”两大人随便问侯了几句;小姨回头问她。“他在楼下下象棋,我去叫他回来啊?”坐下来一分钟,大家都显得很尴尬,特别是那个公子坐在她身边一句话都没说,只看着她的新发型抿嘴偷笑,欣乐恨不得找个地缝穿进去。
“不用了,我们来呢只想看一下两人的生辰八字,大姐你就不用麻烦了,把乐儿的八字给我就行了,我们还要忙别的事。”那贵妇也制止欣乐起身,自己到厨房那里索问。
“哎呀,先坐下来吃饭吧?”欣乐的母亲看对方要走,忙跑出来劝说,小姨也忙上前拉住女人。“就算我们家的乐儿不合适,也坐下来吃饭再走嘛!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我不是那意思,只要两人八字合得来,我就放心。因为我们都还有别的事要忙,这饭就我们就不吃了,你把八字给我就行了,要是合得来,我们改天再登门拜访。”那你人说什么也不留下来。小姨和母亲两人回到屋里商量了一会,把一张写着欣乐出生年月日时的纸交给那女人。
“那我们先告辞了,要是两人的八字合得来,我一定给你们打电话,改天再来登门拜访。”那女人不顾全家人的挽留带着她的儿子就下楼了,小姨也忙着送行。
“你呀,你呀,啥整的这个头发,谁看了都来气,二十七八的人了,还像帮不懂事的孩子。”看着她们下了楼,母亲转身回来就劈头大骂。
“哼,我才不嫁给他那种人呢,进到我们家都没说过一句话,孤独病一定不轻。”欣乐也没好气地向母亲顶了嘴。
“好歹人家还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开名车,有司机专送,你配得起吗?”母亲的一句话把欣乐说得无语,从窗口朝楼下望去,还真的见到他们两人上了一辆上几百万的名车开走。无奈地回到房间里锁门蒙头大睡。
(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我;让我有动力在把忙中把故事写到最后)
第五十三章 在城市的另一边
更新时间:2012513 6:49:17 字数:3950
五一的几天假,欣乐哪也去不了,淋雨感冒后,她不得每天到卫生室里给医生打吊针。可是一直没好,问那医生是不是自己发痧了,人家可是西医学的,对这种中医的叫法很不精通;安慰她说只是感冒而已。
几天假期除了打针吃药,就是整天呆在家里睡大觉。小肚腿上的伤口敷过了云南白药后竟然在几天后就收口了,也没有发炎症状,并结疤。可是感冒的病情却没有一丝好转,而是变得有点怪了,虽然打了几天的吊针后,不再有头痛症状,但欣乐却感到身体出现了些异常症状:四肢的肌肉常无规律地痉挛,有点像是抽了筋一样,吃饭或说话时也能明显感到牙关拉紧,好像有个东西在拉着下巴一样,咀嚼也感到了困难,特别是上下楼时,总感到腿部伸收很不方便。
这是感冒后的遗症现像吗?去问了卫生室的医生,又给她开了一些药,说很快就会好了。但她还是怀疑是不是医生给自己开错药,可能是自己发了痧后变成很严重的那种,他记得小刀说过的那种彪痧,不免担心起来。可是小刀已将回家乡了,手机老是没信号,欣乐用以前那部手机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只好等着假期他回滨城后再问他确定一下。
终于熬到假期最后一天了,欣乐更慌了,因为她感到全身的症状正在恶化,卫生室的医生给他开的药一点都没作用。现在晚上睡觉时能感到痉挛越来越频繁了,有时腿部不由自主的弹起来。她想到的不是病了,而是那个贵州的黑苗人给她下的鬼蛊了。除了惊慌和害怕,她也不想下楼去向医生问药了。而是守候在手机边,不停地打电话给小刀,除了他,这个世上没人能帮上自己了。
半夜里,欣乐再次被全身的痉挛弄醒起来。虽然说是凌晨两点多了,小刀不能爬到山顶上等她打电话,但欣乐还是希望他正赶回滨城的路上。这样他就能接到她的电话。
没想到,这一打竟通了,可是刚响了一下,就被小刀挂了,再打过去再被挂掉。接连三次被挂,她突然就失望了,小刀可从来不会挂掉自己的电话啊,这是什么了?难道他回去见了别人给他介绍的那个女孩,想把自己忘掉了?欣乐心一下就寒了。在以前,小刀给自己的感觉是很疼自己的,不会是喜新厌旧了吧?
“搞什么啊?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我现在外地出差,长途加漫游费,比打出去好贵,我手机快没话费了。”五六分钟后,在她准备关机睡下时,小刀的信息来了。
有急事啊,快接我电话。欣乐用那个破手机想给他发这条信息。没想到那老掉牙的青屏手机打不出中文短信。可另一部手机已经黑屏了,欣乐无奈把拼音短信发过去:youjishia;kuaijiewodianhua。怕小刀误当成英文短信,再打过去,但小刀再次挂了她的电话。
“什么急事啊?等一下,我先发信息叫人帮充一下话费再打给你,先给我顶着。”小刀的回信总算让欣乐的心底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着落感,也许在这个世上,只有小刀才会在乎自己。和局长家公子的这门亲事估计也就吹了,要是拿自己的命去算出是天煞孤星,估计那个女人一定骂死小姨了。要是能证实小刀真的爱自己的话,欣乐想了很久,反正他也不相信命运,只要他肯娶她,她愿意不远千里回滨城和小刀永远在一起,做他永远的女人,反正自己呆在亲人的身边总感觉会祸害他们。
不一会小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为了不怕吵到家人,欣乐悄悄到阳台那里接听电话。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又去追踪何伟把自己弄丢了?”一接电话,就听到小刀的愤愤声。
“不是啊,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