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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你。。。走你的。。让我死。”听到欣乐虚弱的回答,唐家涛发觉不对劲,忙把她重新放了下来。“你是不是咬舌自尽啊?”把她平躺在地上后,唐家涛用手张开她的嘴巴,看到满嘴都是鲜血,按了她的舌头一看,在她的舌头上有四个深色的牙印。鲜血正从牙伤口喷涌而出,而此时这时唐家涛感到自己的鼻血也流得更快了。“天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干嘛要这样啊,我刚才只是一直冲动而已,不是真的希望你去那么做。求你,不要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呜呜。。。。。。我答应你,不报案了,咱不报警了,我带你回滨城,这件事我谁也不跟他说。你先别动,闭上嘴巴,等着我,我去给你找医生。”明白这丫头想咬舌自尽,唐家涛后悔刚才那样去刺激她,止不住地哭了起来,“真的对不起,我刚才只是说气话而已。。。”唐家涛跪在地上一边哭喊道歉一边想着法子。而自己的鼻子也在流着血,看着远在一公里外深在山另一角的几户人家,唐家涛不知道等下自己是否会像几个小时前的那样,会僵倒下去。怕走不到那里就倒下了,她可就死定了。
“我可能快要死了,你等着,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最少要有一个人活着出去。”唐家涛说着看到几米外的山脚下有一块大石,把欣乐抱了过去,让她靠着石头躺着,这样做在短时间内可以减少血流量,伤口呈上部时,血不会流出那么快。“你别动,我去给你找东西止住血。”唐家涛把她放好后,看着山路边的几棵手臂粗的竹子,抱了块大石头就跑过去猛砸竹根,几下后,有棵竹根便被他砸烂,他把那竹节折断,带了一节一米多长的就跑回来。
此刻欣乐听到竹断的声响,微睁眼看了他一下也没说什么,唐家涛没理她,空手把竹折成几段,再用石头把竹节砸裂,用力把所有竹节撕开成两半。用手蘸了点口水在竹心里轻轻地刮了几下,在竹节内壁剥出一层很薄薄的纤膜。不一会功夫,撕出一张几厘米长的纤膜。
“来,把嘴张开,我给你止血。”唐家涛小心翼翼地拿着鲜膜让她张开嘴巴。”欣乐看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闭着嘴扭转到一边。
“求你了,你不要去想那么多,我也不让你报案了,好吗?流血过多;你会死了,我的罪名就更大了。而且,我的鼻子还在流着血,要是我们都死在这里了,那不是太便宜那个禽兽了吗。我们一定要都活着走出这里,来,我给你止住血,把张开嘴巴。”
“。。。。。。。”欣乐想说什么,但此刻受了伤的舌头根本就是让她吐音不全,唐家涛一个字也听不清楚。“舌头受伤了,你就不要说话了,回头等舌头好了你再跟我说,不管怎么样条件我都答应你,请相信我。我答应你的事,我就会做到。”知道现在这情况说什么都没有用,唐家涛只好妥协了下来了,但欣乐还是闭着嘴巴转向一边。
“算我求你了,我也不想死啊,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死了,将来她老了,谁养她啊?你这样做,会有很多人为你感到婉惜,你看过那些被拐后被救出来的女孩吗?她们不还是一样坚强的活下去,有谁整天没事去说她们的闲话,你要坚强点,生活中谁没受过伤,谁不受过痛苦,但谁能停下来活在过去,是吧?你看,我也受过伤,你看着我胸口,当年因为把我生下来,我妈残废了,那个男人看着这生活不下去了,和我妈离婚,在关于在抚养我的问题上,他们有很大的争执,那个男人就把我摔在地上,看到没有,这个位置被缝过十针,这是真的,是我外公把我的命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你看,我还不是这样活着。”唐家涛解开自己的胸口衣服。在那里有一条不是很明显的伤疤,有十几厘米那么长,隐约能看到一些缝合的痕迹,像缝拉在一起的两块布一样。
“这个世上,比我们更可怜的人大有人在,你看过非洲贫民窟里的孩子吗?饥饿剥夺了他们的健康,他们的成长,他们不还是一样顽强的活着,还有街头流浪的乞丐,他们没有家,没有亲人,他们不比我们可怜吗?但是他们还是一样的活着。我们难道不比他们强吗?他们能好好的活着,为怎么我们不能啊,你要想到阳光,因为是阳光,再什么曲弯的花木都也能开出色彩色彩斑斓的花朵。。。”
“来,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一点,我给你止血。”唐家涛说完了再对她说道,欣乐被他的一番话打动了,终于正着脸看着他,张开了嘴巴,试了两下把舌头伸出一点点,唐家涛轻轻地把手里的鲜膜贴在受伤的舌头上。并吩咐她把舌头放回去,不要说话,就算有口水也不要吐。
血止住了,唐家涛也发觉自己的鼻血也停了下来。顿悟:“我知道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在我身上下了连心咒,如果你流血了,我也会流血。你死了,我很快也会死的。看来我要把他的罪行写成遗书。如果我们两个都死了,也让人们知道这个真相。你要想想,我的命现在就绑在你身上,要是你想寻短见。可真的就连累到我了;至少在一年半的契约里,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
欣乐看着他擦拭了鼻血,低头不语。“天黑快黑了,看来我们是回不到镇上了,来,我背你,翻过这个山口,我在一个山洞里藏有我的包,里面带有一些止血药,还有一些吃的东西。今晚我们就要在野外露宿了,你觉得怎么样?同意就点头,不同意我们就回到村子里找户人家借宿。”唐家涛征求了她的意见。看着她摇了摇头,把她背在后面就往远处有人家的村里走去。
还没走出几米远,欣乐突然改变主意,伸出指头示意他往回走。“翻到山上就天黑了,你确定要跟着我露宿?”唐家涛不相信她改了主意。转头回去,看着她点了点头后往山上的路走去。
“知道我都和那个黑苗人说了些什么了吗?”背着欣乐上山时,唐家涛问。
“嗯嗯嗯。”欣了摇了摇头。
“他告诉我,我活不过今天时,我就问了他是怎么把你带到这里的,这件事他说你也知道了。直到你走出房间后。他重新跟我说了一遍,还说我就要死了,我当时压根不信就被蛊蝎咬那一口,会要命,而且当时,我在运力,咬的那一口时,血是往外冒出的,按理,蝎毒不会那么快攻到心脏的。”
“可他告诉我,蛊术的精髓不是在于蛊毒,而是在于咒语,咒语才能控制蛊毒对受毒人的效果。我也告诉他,我倒想知道我今天是什么死的。但不到两分钟后,我感觉到很冷,全身发抖,感到疲惫,想睡。我就躺了下来。他告诉我,很快我就睁不开眼睛了,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我知道他没吓我,我真的快死了。临睡前,我骗他说,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他在镇上等我,要是明天之前,我没有回到镇上,他就知道我出事了,就会去报警。我这一路走来时,都在路边留下不少暗号,派出所一定会找到这里;可他说,他也做好死了的准备。并且放了你。后来还说了些话,但是我那时已经没有意识了。。。”唐家涛一路自言自语。
还没爬到山顶山时,天已经黑了。狭小的山路很不好走,后面还背着一个人;唐家涛走得很慢;都是摸着路走的;好几次;他差点摔了跟头。每次他都反应跪了下来才避免两人都摔了,欣乐想下来自己走,因为血已经止住了,她想可以自己走动了。
“这里是在山顶上,天又黑,路边都是峭石缝,一不下心,都有摔下去的可能,要是你出个啥事,就算带你回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的两个老乡交代。”所以他没有把欣乐放下来,凭着感觉探路。
“对了,我回去后,虽然我外公没有给我查出被下了什么蛊,但是,我去问了我们那里的一些蛊师,他们告诉我一个卸蛊毒的方法。你知道为什么苗人喜欢在衣服上挂满银饰品吗?现在很多人认为那只是一种装扮。其实在他们民族里兴起炼蛊术的时候,就有人知道银能够吸噬蛊毒。但那时他们不允许女人练蛊,所女人容易是受到伤害的对相,所以苗族女人就盛行用银饰挂在身上,这样可以预防不轨份子在她们身上下毒,直到今天,在苗民里,女人的身上少不了银饰品。所以银带在身上,可以吸收身上的蛊毒。回头我教你怎么解掉你身上的毒,很有用的。”说到这,欣乐突然伸手过去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是不是听起来很害怕?”等欣乐此把手拿开,他又问。
“嗯,嗯,嗯。”欣乐嗯答,看是否定。
“你现在不能说话,那我只能猜你的想法了,要是我猜对了,你就回答一个嗯,要是猜不对,你就回答三个嗯。”唐家涛说。
“嗯。”
“是不是,这山路太黑了,你怕我只顾说话,会摔倒。”唐家涛问。
“嗯”欣乐回答。
“这你就放心,我来的时侯,我脑子里都记得我所走过的路的每个位置,再者,我也是山里出生的,我家乡那里也和这里差不多一样,也是喀斯特地貌,我读书那时,也没有公路,每天早上,我和村里的三个伙伴,在鸡叫第四遍时,就被大人叫起来,热了些剩饭吃,然后爬着山路,走五公里去学校,到了学校时,刚好赶上做早操;有时还迟到,因为那时我们还小,山路又险,走地慢,有时还在半路玩够了才上学。到了中学,虽然每周回家一次,来回也要走六十公里的山路。直到高中的两个学期里,我才很少回家。你说我走了十几年的山路,要是没有那个境界,我敢摸黑背着你走路吗?”为了让欣乐放心,唐家涛说完了,也不说话了。
天越来越黑了,路也越来越难辩别了,他们下面的山谷里,看不到一丝灯火,偶尔听到一两声猫头鹰拍抖翅膀的声响。听得欣乐很害怕,四周啥都看不见,欣乐用手去掏了掏了他胸前的口袋。
“你要什么?要手机?”唐家涛问她。
“嗯”
“这里是山区,没有信号,不能用,你想拿来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