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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不在了,你们三人要相互照顾彼此啊。”唐家涛也回信提醒她。
下班时,欣乐让两个老乡陪着自己去药店买安眠药。
“安眠药,你要买那个干嘛?”听到她问起这个药片,药师都会这么问她。
“我失眠了,想服用。”欣乐告诉她们,看着每个药师对这个药很过敏。
“对不起,我们这不能卖这种药片的,就算在大医院里,也要开证明才能限量购买。不过我们可以给开一些安神失眠的药片。”几乎每个药店里都这样回复她。只到走最后一家店的时候,欣乐无奈地接受了医生给她开了一些失眠药提议。
回到家的欣乐本来就很困了,也赶紧洗了澡,按医生吩咐吃了药后就倒头大睡。而她的两个老乡以为唐家涛的离去才让她有这样的举动,所以也没有过问。
梦中,欣乐隐约听到小影和小纤叫催她起床上班,而隐约记得自己托咐小影帮忙自己跟老周请假,说是病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便起床,不知道要到楼下买什么东西。到了楼下又忘掉了,一种很无聊的感觉让自己心里发慌,一个人模模糊糊地走出了小区,突然想起要到这附近的海边看一下海。
走着走着,就上了一辆车,并到了车站,有个人拉着她的手去窗口买票,然后就傻傻的坐在车站里等车。后来记得有个声音告诉她,车来了,并催她去上车。上了车后,车子起动了,欣乐不记得她要去哪里,坐在晃动的车里,记忆就更模糊了,在断断续续的梦境里,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有人递东西过来,她就接过来吃下去,有人叫她做什么样,她就做什么。窗外的风景只在脑里一晃而过,偶尔有人会把她拉过去,抱在怀里就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她记不起来往的每个人的模样,只顾看着脚下的东西。
再后来,她又坐了车,又在摇晃的感觉中渡过。好长安街的一些时间后,一些记忆又被中断,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又下了车走路。偶尔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跟自己说话,走了很久的路,她脚下变成了一条很狭窄的泥路,路边都是枯竭的野草,偶尔听到一两声蝉叫声,有时也听到小溪流水声,有时想停下脚步看着周围,但脚步就是无法停下来。四周相对感到很寂静,静得可怕,她想回过头一下都无法做到。就像有一股力量在身上操控着她的身体。
也不记得走了多久,终于,所有的疲倦袭卷而来。欣乐经受不起那样的一种疲惫终于倒了下去。可是再醒起来时,又发现自己还是不停的前行,也许太疲惫了,欣乐任由着那种意识和力量操纵自己,直到片片的记忆在黑暗的尽头中渐渐地消失掉。
醒来,终于,欣乐感到总算摆掉脱那个可怕的梦,听觉在渐渐恢复清晰。听到了些鸟儿的翠声,全身上上感觉都已经散了架,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疲软使欣乐不舍得掀开暖暖的被窝,有了点精神之后欣乐才回想一下昨天的一些事。
她记得昨晚睡前吃过了一些医生给她开的失眠药,也想起了昨天唐家涛回去了。慢慢找回和梦无关的那个真实自己,欣乐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四,还要上班呢,完了,迟到了。一想到那个漫长的梦,这下她就来了精神。忙伸手摸索在床头的手机。
可是感觉不对劲,全身四肢有些不停使唤,只要一稍微用点力就特别的疼,而且摸着摸着欣乐就感到更不对劲。手机是没有摸着,而是摸到了一团粗糙的衣服,接着摸到了一个特别的布团。欣乐忙睁开眼看了一下,见到头边是一个用粗布包着碎布屑的土枕头。先是被吓了一跳,想掀开被子起来,发现两四肢无力得无法坐稳。她睁大着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此时,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一个只容下一张床的小屋里,房间的四壁都是发黄的木板拼凑起来,自己躺的床上没挂蚊帐,抬头便看到房顶上是用某种竹芝编成的隔层,上面挂满了不少的蜘蛛网。更可怕的是,在床头的一根横杆上挂着一些男人的衣服。
“啊——小影,小纤,你们在吗?”欣乐想到一定是幻觉,害怕地闭上双眼叫着两个老乡的名字。”怎么了?难到是蛊毒发作了,看到的东西就变样了。”四周静静无声,欣乐没有听到两个老乡的声音,再次睁开眼看着还是一点都没改变的四周自我安慰。“一定是幻觉的。
“思影,刘纤,你们都在吗?”欣乐不安地叫喊着一边吃力的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是不是在做梦。疼,在大脑里有这个意识的欣乐此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啊——”过敏的神经迫使她大声尖叫了起来。叫声向四周传开了很久后又被反射了回来,就像在一个水井里听到自己的回声一样。
“呜-呜,我这是在哪里啊?”没听到任何回应的欣乐害怕的哭叫了起来,试图掀开那张有股恶臭的被子,下床看一下这是在哪里了,可是两腿却不给力,稍一用力就让全身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费了好大的力气后,总算掀开身上的被子,欣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自己的下半身是赤裸裸的,在床尾堆放自己被脱掉的牛仔裤,在下身褪色的床单上染着一片血红。在上身的白色衬衣上有沾了一些鲜红发干的血迹。
“呜呜呜。。。。。。”看到此景情的欣乐已经预感到发生过怎么事了,一边伤心欲绝的哭泣一边拉吃力的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住。“思影,小纤。你们在哪,快了救救我啊。”一边哭着她一边想找自己的手机,可是在床头掏了半天却怎么也没找到,害怕得更加伤心难过。
恐惧,绝对的恐惧像一群饥饿的蚂蚁朝着欣乐的身上袭来,四周死一样的宁静让欣乐感到更加恐慌,最后只能捂着被子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很轻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止住哭声后,欣乐看到一双大眼睛从房间的一扇木门缝里瞄着进来。门外好像被铁链扣紧了,那双可爱的大眼睛愣了一下,伸出一只小手试图拉开门,但只能拉开一点点。但已经足够让欣乐看到在门外面的是一个五岁上下的小女孩。她蓬头乱发,一双脏兮兮的手伸了进来,不知道对欣乐说了什么。
“小朋友,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欣乐忙问了那个小女孩。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人劫持绑架了。
小女孩瞪着那双大眼看了她一会后;说了一句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小女孩看着她看出她没反应后就独自走开了。这里不会是境外了吧?欣乐心想自己是不是被人劫到东南亚某个国家了?发呆了一会儿后,才想着把自己的裤子找回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穿上,然后试图要下床,挪到床边后,发现自己的一只鞋子的鞋跟不知哪去了,地面是也是木板铺的,她光着脚下了床,看见在床头的一个小阁壁上有一个很小的缝隙,她扶着墙旁朝那里走去,然后往着外面四处望了一下。
在小缝隙里,只能看到一片芭蕉叶在秋风下伸展摇摆,除了一些风声,和屋里的一个脚步声,她在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是在哪?”欣乐一边自语一边回想一下记忆中的东西。那个梦,那个真实的梦。她记得被人带上车,又来又走了很久,醒来就到这里了。她无心再敢想下去了,脑袋感觉快要爆炸了,再看这时的两脚部,都肿得不不成样子,下身也传来一阵阵的痛楚,她也不敢再想着那个人在自己晕迷中对她做了什么,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很肮脏,这里的一切很罪恶。
两个老乡都不在这里,手机也不见了,谁来救救自己啊?她不知道把她带到这的人接下来将要干嘛,她只想着要马上离开这里。她害怕得全身打颤,最后站不稳而软倒在地上。她再次爬了起来,然后朝着房间的门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她想伸手从门缝里解开锁在外面的铁链,可是那个门缝太小了。“小朋友,过来帮我开开门。”欣乐不死心,一边拼命摇晃着那扇木门,一边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门被摇晃得吱呀作响,可就是无法打开,也没有见到那个小女孩再出现。欣乐终于力不从心而软倒下门后面,“谁来救救我啊?。。。”她痛心的哭泣,她知道她被人软禁了。她一边默默地想起外婆,一边等待着奇迹出现。最后晕了过去,
第十四章 兽性
更新时间:2012331 9:22:01 字数:3869
不知道过了多久,欣乐被那个小女孩的说话声醒了过来,朝着门缝朝外瞄了一下,外面的屋里很暗,不过是用篱笆围成的房板墙,能看到屋外的一些东西,外屋也是一个用麦杆围成的小院,一只母鸡正带着几只小鸡悠闲地在觅食,这时刚才那个小女孩和一个男人从外面经过,她瞧到那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男人肩上扛着一把榔头,男人和自己一样的身高,留着一头卷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有四十岁的模样;因为是侧面,欣乐不能完全看出他的表情,只感到有些阴森。他们打开了外屋的门便进来,只听到小女孩和那个男人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然后听到他的脚步声就朝着自己所在房间走过来。
他在门外掏着钥匙解开了外面的铁链条,然后就把门打开。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门被打开的一刻,欣乐就质问着那个中年人。
“回到床上去。”中年人用一口很烂的普通话对她命令道,也不理会欣乐问什么。
“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要回家。”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面对着男人的命令,欣乐知道自己现在在这里不可能是偶发的事件。无力地靠着门板,一边想找机会跑。这时看到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嬷正抱着一把干木柴从房外的篱笆经过。
“睡到床上去,听到没有?”那个中年男人大声强调一遍。不是很凶,但够吓到欣乐了,她像没命的小兔子一样就朝着屋外跑去,顾不上脚跟发疼只想冲出这个昏暗的小屋,让这个让她感到惶惶不安的地方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但她刚跑到门口时差点撞到了那个白发的奶奶,正在让身子的一刻,中年男子已追了上来甩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