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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作为男人,左擎宇不难从苏澈的眼神中发现他对苏子衿的眷恋,单纯的兄妹之情,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浓情款款的宠。溺?
苏澈是个温润,沁人心魄的男人,左擎宇是怕苏子衿在厌倦了支离破碎的感情后,会不自觉投向这样谦谦君子的怀抱。这样的结果,他觉得无法容忍。
与其是在对苏澈承诺,倒不如说是在对他摊牌。他左擎宇看上的女人,他自然有法子去追,而且一追到底,他有绝对的耐心。
而当下他能对苏澈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也无非是想告诉他,苏子衿……他要定了!
……
苏澈回到自己的车内时,才发现苏子衿已经醒了,不觉间神情为之一震。
片刻恢复平静后的他,一边坐上驾驶的位置,一边启动了车,口中淡淡问道:“醒了多久了?”
“不久,刚刚才醒……”苏子衿撒谎道,眼睛看向车外。
车子在路上匀速行驶,许久都不说话的两人,气氛不禁有些沉闷起来。
直到苏澈放起了轻柔的音乐,苏子衿才把头转过来看他。
苏澈温柔的对着她笑,淡淡道:“子衿,我知道你生气了……”
苏子衿的确是在生气,而且她从小到大,只要一和苏澈发脾气,苏澈都会放轻音乐给她听,说这样可以平静她的心情。
的确,这招屡试不爽。
“阿澈,你手里早就已经握着那份视频资料的证据了,是吗?”苏子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是的。”苏澈平稳回道。
“可你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苏子衿想着自己去找左擎宇的那一幕,就觉得羞愤难当。
只可惜这一切,苏澈并不知情。
苏澈目光清澈,脸上平静无波,缓缓说道:“我怕你看到了那样的场面会接受不了……”
的确,当苏子衿在法庭上看到苏杏被夏弈碾压至死的影像时,她差点就当场失控,要不是苏澈紧紧的按住她,她真恨不得冲去被告席,一把掐住夏弈的脖子,直到把他掐死。
可无论怎么说,苏澈都是瞒了她的,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让她寝食难安,无法正常工作,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有抑郁倾向,而彻底的放弃了心理医生这一职业。
“年前左擎宇送来的U牌里就是这个,对吗?”苏子衿沉声问道。
苏澈按住方向盘的手势紧了紧,脸色也跟着微微变了变,回答道:“对……”
苏子衿苦涩笑起,怪不得左擎宇要她直接交给苏澈,而不是自己,原来他们都不想这段视频资料被她看到……
苏子衿不禁有些自嘲,左擎宇何时变的这样了解她了呢?
将头轻轻的靠在椅座上,苏子衿不再说话,将空洞的目光望向车窗外,思绪已经飞出去很远。
脑子里全是刚刚苏澈和左擎宇之间的对话,还有那日她在左擎宇身下感受他愤怒的同时,他说过的一句话:“我没有帮你吗?!就算今晚我睡了你,我也不欠你的!”
的确,他确实不欠她的,因为他早就已经为她做好了一切……
……
几天过去,
苏子衿的生活基本已经恢复平静,顾楠的这次感冒来的严重,这么久过去,偶尔还能听到她的几声干咳。
苏子衿在接到律师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律师说明,夏家想上诉,却被法庭驳回维持原判,而事后还有一笔赔偿金需要她与夏家碰面交涉,赔偿金额一共是56,7189元。
原本苏子衿想让苏澈去接受这笔钱,却被苏澈拒绝了。
理由是这些年姑姑都是由苏子衿照顾,这个钱理所当然的属于她。
当然李芳琼是有意见的,虽然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可还是和苏澈怄了好几天的气。
和夏家见面是约在了一个私人会所里。
约好的早上11点,可夏家的来人早在10点钟就已经赶到了。
因为高婉如一直病的卧床不起,这次来的人并不是夏侯昌夫妇,而是夏侯堂夫妻二人。
当苏子衿坐在了他们对面的位置上时,温凝萍终于一脸死灰状,将头扭向了一边。
抛去一旁妻子这段时间异常的行为不说,当夏侯堂终于看清苏子衿的长相时,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孩子,容秀薇是你什么人?!”
“……”
V128。如果这是真的,那个人……她是谁?!
因为高婉如一直病的卧床不起,这次来的人并不是夏侯昌夫妇,而是夏侯堂夫妻二人。
当苏子衿坐在了他们对面的位置上时,温凝萍终于一脸死灰状,将头扭向了一边。
抛去一旁妻子这段时间异常的行为不说,当夏侯堂终于看清苏子衿的长相时,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孩子,容秀薇是你什么人?!”
苏子衿愣住,不解的看向夏侯堂,道:“她……是我母亲……”
温凝萍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气度高华,坐姿稳如泰山淌。
“侯堂,今天我们是来谈赔偿问题的……”温凝萍提醒道。
只可惜话音未落,就被夏侯堂的手势阻止了回去椋。
夏侯堂老脸上的肌肉都跟着微微颤抖,将苏子衿上下打量一番后,终于激动道:“你真的是她女儿?”
面对这样的夏侯堂,苏子衿似乎明白了什么。
之前就有人说她和夏氏的千金夏雨霏长的十分想象,她总是不以为然。甚至当她得知陆少铮正是因为她这张酷似夏雨霏的脸而选择和她在一起时,她反倒以此为辱。
当今天夏侯堂一口叫出自己母亲的名字时,她心底就已经有些疑惑。
而这样的疑惑也正被夏侯堂激动的情绪一点点的印证,苏子衿突然间坐立难安。
夏侯堂激动的脸色越涨越红,定定的看着苏子衿,眼中似乎有了些许潮湿。
“孩子,你今年多大?”夏侯堂言辞恳切。
苏子衿已经明白了夏侯堂的意思,将头转向一边,淡淡道:“夏先生,今天我是来和您谈我姑姑赔偿的事,其它私人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夏侯堂敛了目光,点了点头,应和道:“是,是,你看我太过于激动了……”
说完,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夫人温凝萍。
温凝萍在触及到夏侯堂的目光时,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垂下目光,假意的拿起咖啡杯,轻轻的饮了一口。
夏侯堂将一张57万元的支票,交到了苏子衿手里,道:“这是我弟弟一家赔偿给苏家的,请代为转交给苏澈先生,之前我们一直和他联系的……”
苏子衿点头,起身拿起支票转身就走。
却最终还是被身后的夏侯堂给唤住了。
夏侯堂深深的吸气,急切说道:“孩子,可以把你母亲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
苏子衿回过头看向夏侯堂:“无可奉告……”
……
苏子衿几乎是跑出会所的,她从没有想过今天会是这样的一幕。
颤抖着手,将包里的手机翻找了出来,按下了容秀薇的手机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子衿?”容秀薇依旧婉约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苏子衿酸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问道:“我父亲……是夏侯堂,对吗?”
苏子衿的心早已经百孔成创,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一个至少比母亲大二十岁的男人,真的成了她的父亲。
电话那头的容秀薇沉默了,只有浓重的呼吸声充溢着母女间的沉默。
苏子衿挂断了手机,蹲在地上,掩面痛哭……
……
高级的私人会所里,气氛安静的诡异,似乎只能听到呼吸声。
温凝萍脸色煞白的看着夏侯堂,哆嗦的唇角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侯堂一脸阴郁的看着她,仿佛要吃人一般。
夫妻二人生活在一起大半辈子,很少红脸,却因为今天突然出现的苏子衿而彻底的闹翻了。
温凝萍想伸手去抓夏侯堂的手臂,却被夏侯堂一把甩开,怒向她道:“温凝萍,你不是说秀薇的孩子没有生下来吗?那今天的事,你怎么解释?!”
温凝萍一脸的颓败,脸色苍白如纸,语气温弱道:“侯堂,你不能只听那个姓苏的一面之词,谁知道她是不是受了谁的蛊惑,图我们夏氏的财产才会这么说……”
“你给我住嘴!”夏侯堂终于爆发,怒道:“温凝萍,你别以为你这些天做的事我都一无所知,苏子衿工作的事是你叫人去做的手脚,对不对?她在第一人民医院被一起起的医患纠纷逼的辞职,你敢说不是你叫人去做的?!既然她是个与我们毫不相干的人,你又为什么要把她逼走?”
温凝萍眼圈水雾氤氲,紧紧的抓着夏侯堂的手臂,恳求道:“侯堂,你听我解释,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雨霏着想啊,你也不想想,雨霏和少铮的关系如今刚刚稳定下来,这个姓苏的女人又是少铮原来的未婚妻,你突然间认了她,就不怕我们雨霏受不了吗?”
“她姓夏!是我夏侯堂的女儿!”
夏侯堂一掌拍在桌子上,咖啡杯子都被他震倒,棕色的液体正顺着桌角缓缓流下。
温凝萍收回手,一脸恐惧的看着震怒的夏侯堂,不知如何是
好,只能看着夏侯堂愤怒离去。
只可惜,夏侯堂的脚步还未跨出门口,脸色瞬间骤变,随即一头栽倒在门口,人事不省……
温凝萍一边对着门外大声呼救,一边从包里掏出应急的心脏药,朝着夏侯堂跑去,跪在地上大声叫着:“侯堂,你醒醒,你醒醒啊?”
……
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犹如牛毛。
初春的小雨总能唤醒路边枯木,脚边的小草。
苏子衿很少会在这样一条显眼的街道上,当着那么多路人的面,哭成这样。
这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