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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青咬牙道:“不用了!”
石云笙点头说好。
石云笙你总裁当的缺根筋吗,真想踹你一脚!
坐在车里,丁青问道:“你和老爷子说了没,今年在我家过?”
石云笙点头:“他很通情达理,还嘱咐我多带点营养品。”
丁青迟疑了一下:“你和你姐说了没,过年的时候不用去挤橙汁了!”
“不管我说不说,她是一定会去的。”石云笙认真的开车,清淡的回答。
丁青叹口气:“你怎么能那么朵难缠的桃花!”
石云笙沉默一会,才低低道:“其实,原本,可以一朵没有的……”
“什么?”丁青没有听清。
石云笙笑道:“没什么,我们中学那里不是有一座特别灵验的庙吗,少谨想去拜拜。”
丁青吃了一惊:“陆少信佛啊?”
“这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家的人都信佛,说不定新年会带着父母在庙里过。”石云笙回道。
丁青有点不相信:“你的意思是他们家曾经过年在庙里过过?”
石云笙点头。
“韩去吗?”
这下,石云笙笑开了:“她一定会去的,她也信佛。”
丁青哈哈大笑。
云笙,你终于说了句正常的笑话。
“胖子和王离呢?”
路口红灯,石云笙停了车。
“胖子自从被扫地出门,就没在家过过年。”
“好可怜啊!要不要请他去参加我们的婚宴?”自从胖子救人后,在丁青心中的地位蹭蹭升高,媲美火箭啊!
石云笙奇怪的看她一眼,回道:“他说他今年要去一个朋友家过,要不要打给他?”
丁青摸摸下巴,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朋友很有可能是苏星。她摇头:“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了。王离他回老家吗?”
“嗯,回去,他们家的家训很严,无论在哪里都要赶回去吃年夜饭。”绿灯亮了,石云笙发车,“不过,今年年夜饭之前他也想和少谨一起去庙里拜拜。”
丁青想不到清贵的王离,家里会有这样严苛的背景:“离大少也信佛啊?”
“以前他是个无神论者,上了大学不管是教堂还是寺庙路过就会去拜,谁知道他到底信不信。”
丁青张嘴,却又闭上,突然哎呀一声:“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他们这么有钱,应该收他们红包,为什么都没送?”
石云笙奇怪道:“送了啊!那次真心话大冒险后,我不是在你床头放了个盒子吗?”
丁青努力的回想,床头柜上好像确实有个咖啡色的盒子,她也没打开直接当垫脚在上面放了盆蝴蝶兰。
“里面是什么?”
“他们几个的红包。离子、少谨好像各送了一套房子,胖子送了一辆限量版的跑车,韩给了张免费设计七套衣服的贵宾卡。至于苏星,好像也是一张卡……”那张卡似乎是苏星自己诊所的贵宾卡,他没有说,怕丁青心里不舒服。
丁青听的目瞪口呆,太奢侈了。这么说她在某种意义上将也有一套房子,半个限量版跑车?
“他们说都你给你本人的。”石云笙投了这么一颗重磅炸弹。
丁青恍若看到天空的烟花在飞舞,眩晕极了。靠!这是真的?她真有了两套房子还有一辆限量版跑车?怪不得石云笙会说她喜欢他的兰博基尼,原来她自己也有车!
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总觉的石云笙的东西和她没有半分关系。虽然这些也是因石云笙的关系才送给她的,她却有种真真切切的归属,房产证上是她的名字。
她收拾下心情,感慨道:“他们好大方!”
“不过是他们的九牛一毛,他们结婚时我也会很大方。”
丁青心道,人家王离这会还是独身主义者呢,你想大方也没地方。
丁青回到家找到了那个咖啡色的铁盒,在兴奋的同时也看到苏星的贵宾卡。她想,原来,苏星早就将一把刀放到了她手里,决定权在她。
她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她也想知道这个身体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3
丁青最终没去,她需要力量,来自家人的温暖。她更需要勇气,能够破釜沉舟。
杨汶的公司放假了,兴奋的飞回了自己的老家。她也和云笙踏上了归途。晓安和他们一起,听说陆少爷等人先一步到了。
那座庙她小时候去过,很多人都说灵验。
在庙会的时候她也进去过,里面有妖魔鬼怪黑白无常,也有八仙过海天地至尊。她很喜悦的在里面捡到过五角钱,自此,开始信奉佛祖是慈悲的。
但,从来没有进去祈愿。
她最喜欢在下雪的夜晚对着夜空许愿。会点上三根香,袅袅青烟,星火点点,在夜空中飘荡,在深夜明亮,能闻到,能看到。
也许,上天也能听到这种声音。
丁青打电话给母亲说过年带男朋友,不用为她安排相亲对象了。丁母大为兴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言语里掩饰不住的欣慰和高兴。
在言谈中她知道她的邻居夕子,就是当初那个和她坐在院子里的冬阳下,灵魂碰撞又悠然溜走的年轻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孩。她不仅一阵唏嘘,不过一年,当初的谈话,恍若隔世!
心底透彻明亮的女人,沿着小镇古老的痕迹,一步一步走向轮回的印记。
小镇张灯结彩,喜庆的红色宛如一种鼓舞的喜悦不断的冲刷行人的眼睛,它告诉行人,春节到了,可以休息了,可以跑到老家吃母亲手中正宗的家味饭了。
“小镇似乎变了很多,盖了许多新房。”石云笙走在开车说道。
“你也没来过几次,知道哪里变了?”丁青笑道。
“左边那片空地原先是没有房子的。”说话的确实坐后面的白晓安,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一点都不对盘,不对话,见了也只是点个头。她在中间调节了一番却没有丝毫效果。
两人为什么气场这么不和?
“以前这里没有小学?”石云笙看到一座五颜六色的房子说道。
丁青笑道:“你们说的都不错。云笙,到了,停车。”
她家依旧是两层的平房,破败却依旧傲然的屹立。有一次她发病想到,她还不如这房子,不管风吹雨打,一生也只有死亡能令它倒下。
比记忆中,它又老了一岁。
咱在家门口她第一次有了近乡情怯的感觉,她有些紧张,云笙握住了她的手,她抬头笑笑。
院子里布置的很雅致,一个石桌,两个藤椅,墙边翠绿长青,是几颗盆栽冬青。
白晓安不爱看两人腻歪的表情,率先进去。
“阿姨,我来了!”
丁母见到白晓安很高兴:“丫头,怎么现在才来!这几年跑哪去了,也不知道来看看老人家!”
白晓安笑道:“你哪里老了,年轻的不像话,是不是有什么保养秘诀啊,传授一下……”
丁母被哄的哈哈大笑。
“爸,妈,这是云笙,就是小时候来过我们家的石蒜。”丁青拉着石云笙进了院子。
丁父早就看到了石云笙,却没有说话。
丁母听到名字却像个刺猬似的脸色立马变了。和白丫头说话的时候她就暗中打量了一番,一表人才,满意!
可没想到,他会是几年前那人!
石云笙刚想打招呼,丁母却一脸怒容:“你,出去!”
丁父保持沉默,就连白晓安都异常的一句话没说
“怎么了,妈?”丁青不明白,小时候云笙也曾来过他们家,父母对那个安静优秀的少年相当热情,为什么现在却冷漠冰冷。
“没怎么,我就是不同意!你要是和他结婚就别认我这个母亲!”丁母一屁股坐在院子里老旧的藤椅上,岁月刻印皱纹的脸上阴郁暴怒。
长年累月的旧疾将丁父折磨的身形消瘦,他说道:“石蒜……石云笙……不管叫什么,你先去镇上找个旅馆住下,明天再来吧。”
石云笙不为所动:“伯父,定罪也需要一个理由。”
“你需要理由,好!我告诉你……”丁母豁然从藤椅上跳起来,激动的自责,话却被丁父一把抱住。
“秋月,冷静点!冷静!”
丁母看着丁父眼中的悲痛,又看到一脸莫名的丁青,心中一阵悲痛,泪水涌出,却像哑剧无声抽动。
到底是什么能令母亲的嚎啕大哭,隐忍而沉默,丁青心头疑云丛丛,她的生命里到底出现过怎样的翻天覆地?
石云笙最终在丁青的示意下离开了,他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前方似乎有一团白色的雾气,看不清晰。
丁青想抚摸一下哭泣的母亲,却被她红肿的双眼逼退角落:“为什么?”她执意的想知道答案。
静默了一会,才有人开口,开口的却是白晓安。
“你的自杀与他有关。”
丁青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白晓安。她以为她想自杀的事只有白晓安知道,她从来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难过,独自承受那无尽的煎熬,难道……
“你想自杀,我们一直知道……”丁父望着女儿那苍白如纸的脸沉痛的说,丁母却突然放声大哭。
丁青不由后退一步,像是被惊吓到:“什么意思?”
“你那次高烧前,其实已经自杀过一次。”白晓安轻轻的说。
这句话却宛若炸雷炸碎了丁青的耳膜,她对此没有丝毫的印象。
高考结束后,三天的高烧将她烧的神志不清,醒来就看到晓安静静的守在病床边。
那是一个奇怪的病房,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干净的像个牢狱。
白晓安紧张的问她:“要不要喝水?”
她又一次扫了眼周围,只有白色的墙壁,连个窗帘都没有,别说水杯?
她问:“晓安,我怎么了?”
白晓安脸色大变,却语气轻缓道:“你发烧了,不记得了?”
她摇头:“最后我好像看到雨,很凉,然后看见了你,我是不是淋雨了?”
其实,她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个黑色的雨夜,